临渊知道穆家最近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人人避讳。但他出于骨子里良好的教养,并没有驱逐他。
临祁撇了眼穆久,接着说道:“穆小少爷说特地想来见见你,所以我就冒昧的带他来了,你不会介意的吧。”
“当然不会。”
穆久盯着眼前俊逸高大的男人,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眸都重新燃起了希冀。
临祁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听说二哥的小洋楼里养了甚好的葡萄庄,场内的美酒都是由现成的葡萄榨出的,我可否带着穆小少爷去观赏下?”
“好。”临渊大方的点点头。
穆久恋恋不舍的巴望着,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临祁强迫着拉走了。
葡萄庄占地整个西式别墅的四分之一,现在正是葡萄丰收的季节,只见浦园满是葡萄架子,上面长满黑紫饱满的果实。再往里面走去,就是葡萄地窖,地道很深但也宽敞。
穆久被临祁逮着,扯着领子拽到藤木架子上,只见不少的葡萄扑通滚落在地。
下一秒只见临祁用蛮力扒开了他的衣物,架子边上的阴影笼罩着他们的身躯,虽然已是苍凉暮色,但这夜里也总是能摸黑着看清点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别在这里.....”穆久委曲求全的嘟囔着,因痛苦而皱眉蹙额。他忿然作色,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妄图打消对方疯狂的念想。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没有权利指使我,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下贱的玩物罢了。”临祁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煞白麻木,又带着点愤恨的表情。他宛若深夜野兽猎食,瞳孔中燃着宛若荆棘丛燃火般的光芒,等不及将猎物血盆大口的吞噬入囊中。
临祁用手抓着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穆久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杂草丛生的泥地上,他恼羞成怒,不再做挣扎,只求没有人看到他们。
他开始扭、动着,想让临祁快点结束。只见临祁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身,两个人融为一体,在这充满凉意的夜里,他们的体温爆发的愈发滚烫炽热,血脉喷薄。
穆久大汗淋漓,喘息不断。
此时不远处,啪嗒一下,玻璃四溅,是酒瓶砸碎在地的破裂声。吓得穆久直哆嗦,只见他滚着爬了起来,躲在隐蔽的角落不敢出声。
“你们在我的酒窑干这种事情?”这道声音清亮,但字字都夹杂着愤怒。
穆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只见他紧紧地咬着嘴唇,羞愧难忍的蜷着脚尖。心口似有千万根银针在扎着,麻木不仁,只剩下窒息般的疼痛。
这一切就像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临祁强迫他,在酒窖做出此等不堪之事,只是为了虐待他,进一步把他的自尊放脚底下踩。然后借着临渊的亲眼目睹,毁灭他最后的一点念想,一方净土。
他宁愿被看到的是其他人,也不要是临渊,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岂不是荡然无存,坍塌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