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久垂头丧气间,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白肯栖的声音,他还没离开。
“穆久,你二哥出事情了,赶紧去医院。”
他腾的站起,将那枚戒指重新塞回柜子,然后迈着步子打开门,与白肯栖走出房屋,一同前往了医院。
路上他们多少有点拥挤,竟然还赶上了恐怖分子的袭击运动,白肯栖的车子被砸的稀巴烂。
无奈之下,他们来不及收拾残局,只能快速先离开这动荡不安的道路。
白肯栖拉着他的手臂,终于跑出了被炮弹围绕的街道。
“你的车。”穆久喘了口气,脸色煞白,他一向不能剧烈运动。
“没事,一辆车罢了。”白肯栖握着他的手,愈发的紧。
穆久的目光停留在他们紧紧缠着的手臂,白肯栖无奈下只好松开,“我不能干预你的选择,既然你对我没感觉,也没办法。但是你总得走出阴影,好好活着。”
“你看着,总是好像不太开心。”
穆久也不知道说什么,伤感和悲痛才是世间百态,哪里能长乐。
他们最终还是来到了医院,经穆阳解释,原来是有个变态男人,想要强/奸穆拾,但未遂,然后他们产生了争执。
穆拾不幸中刀,失血过多,现在仍在病房里治疗。
穆久记得勤佑然曾经跟他交谈过,穆拾曾经被人在国外囚禁过一段时间,导致没有人身自由。
难道是那个男人?
等到穆拾醒来,他张口不提那个男人,只见没过多久后,警官来到了现场做调查笔录。
穆拾过于虚弱,状态也不好,但是那些人语气听起来也不是太好,穆久这段时间也是学过点英文,模棱两可能听懂几句。
见穆拾有点绝望的吐着字眼,白肯栖提议让他们先出去。
穆久倚靠在门外的走廊边,询问穆阳,关于穆拾的事情。
穆阳摇摇头,“那个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二话不说,就拿起刀子想往穆拾身上捅,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但是你也知道你二哥,他性子软,怎么可能会遭人仇恨。”
白肯栖似乎知道点什么,他开口,“那个男人,是穆拾在上大学时交往的男朋友。”
“.....”穆阳无话可说。
白肯栖接着说道:“他们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那个男人,确实是个恶魔。之前有个中国人,来救过穆拾,把那个男人,举报进了监狱,但是没过多久,就拘留了几天,又出来了。”
“穆拾,搬家过好几次了。”
原来二哥也过得这么不如意,这么痛苦,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穆久心寒,看来每年他的生日愿望,都被下了诅咒似的,根本没实现。
他失魂落魄的伫立在原地,白肯栖安慰道:“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