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狂J老婆/老婆受伤/(1 / 1)

大片爱液顺着穴肉被填充的缝隙喷溅而出,小狐狸吐着热气,眼泪又下来了,含着咽不下去的口津呜咽,尾巴在屁股下垫着蛇躯上拍来拍去。

?明明是自己出动要挨肏的,却又因舒服太过埋怨起被他用小批逼强奸的巨蟒,真是娇气得不得了,把鼻头都哭得粉粉的。

?但他的信息素实在太骚媚诱人,巨蟒深受引诱,喜爱极了他满面情潮的诱人姿态,被毛茸茸的大尾巴拍打着一点不疼,甚至越发兴奋,蛇躯挤压用力,尾基部一挺竟是将性器又往小狐狸肚子里埋了一截。

?巨大的蛇根破开缠缠绵绵的肉道,顶着淋漓爱液操进深处,越往下越粗,把嫩红的穴口都硬是撑成了淡粉色。

?满腔媚肉被倒刺顶磨,连堆叠褶皱都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玩弄,小狐狸扭着腰,咿咿呀呀地享受穴内被填满的快乐,修长的雪白双腿夹着蛇躯浪荡乱晃。

?那口骚媚多汁的肉道里止不住地分泌淫液,不顾主人死活,配合般让蛇根进得更加通畅,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往前捅进,也让倒刺越入越深,连从未被撑开过的穴道深处都玩弄到了。

?“太深、呃啊,太深了啊啊啊!”

?穴腔的快感太过强烈,林阮被插得满嘴淫叫,雪白腰肢乱颤。

巨蟒的气息对他的压迫力本来就强,现在连肚子都被压迫,小狐狸感觉自己脑子都要不正常了,再低头瞥见大半蛇根露在外面,潮红的脸色差点吓白。

?他再次抱紧蛇头,粉嫩的爪子勾住微微外翻的鳞片,含着泪惊惧摇头:“不能再进去了!不呜、不能再大了嘤!会坏掉啊!”

?蛇根大得像个怪物,光是顶端都给人一种能把人捅死的错觉,居然还是倒锥形结构。

?看着这么一个畸形儿东西,小狐狸清晰认识到自己昨天仅仅是吃下了它的头部,他瞪着模糊不清含泪的眼睛盯着它进入自己,穴腔因为恐惧收得越发紧致。

?巨蟒却并不听小亚雌的一时恐慌之言,它把握着度,执着地继续上挺,并自认为体贴地把蛇信塞进林阮嘴里,以爱抚之名索求林阮香甜的汁液。

?它要让这名小亚雌怀上它的宝宝,为此,它必须进到小亚雌的最深处,把精液射到小亚雌娇嫩的子宫里,这样才能增加小亚雌的受孕几率。

?可视线被挡住,林阮只会越发害怕,软舌抵着蛇信用力推拒,呜咽着挣扎到舌根都有些发酸。

但他的力量在森林之主面前实在太可笑,蛇信只是往前一探就能压着他的所有反抗把又热又香软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连喉口都被轻轻骚刮,生理不适地不停收缩。

随着巨物深入,林阮的下体同蛇腹贴的更加密切,丰腴的雪白臀肉和大腿也被挤扁叠出肉波,随着巨蟒的轻轻颠动晃荡惹眼。

掩盖在臀缝上的金红色尾巴已经没力气拍打了,漂亮小废物似的一甩一甩,炸成了大大一团毛球,吸引巨蟒用尾巴去蹭弄。

可怜的小狐狸,这下被玩着尾巴和口腔顶进了根本吃不下的东西,阴道都要被操成丑恶蛇根的现状,或许这次以后就再也不能靠普通的大鸡巴高潮了。

蛇根愈发深入,小狐狸被肏得几乎要翻出眼白,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狰狞的肉包,穴口被撑到发白,再也吃不下更粗的东西。

淹没灵魂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小狐狸眼前一阵发黑,他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整个插穿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本来嫩红一片的逼口早被插没,媚红阴蒂都被蛇根插进了穴腔,挤成扁扁一粒,里面被插开的肉道更是连收缩都做不到,坏掉了一样只能一味地喷出大量蜜液。

如果再往里进,不用怀疑,小狐狸的胯骨肯定都要被插得错位,眼见这就是极限,巨蟒怜惜地用蛇信去蹭林阮的瘫在嘴里一动不动的小舌头,等林阮渐渐缓和,才开始小幅度动作。

“呜呜呜”压抑不住的哭声响起,尾音一颤一颤的,像是无措的幼崽,叫人心都要被萌化了。

极致的酸胀感连绵不绝,快意肆意纵横在泛着情潮的雪白肉体上,撩起大片粉红,小亚雌被折磨得委屈到了极点,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可惜巨蟒听到他的哭吟不会觉得他可怜,只会觉得老婆哭得好听死了,下面那根坏东西折磨起老婆反而更加用力,直肏得老婆顾不上哭,满腹委屈都化成了淫叫。

最开始它还忍着,怕把老婆真的操坏,但随着时间推移,小狐狸的穴腔被肏弄得软的不像话,满腔水液,插一下咕叽一下,它就忍不住肏得急切凶狠起来。

性器每次只抽出一点就急不可耐地很插回去,时刻泡在痉挛抽搐,汁液淋漓的肉道里,把这口淫穴插得咕叽水声不绝。

暧昧黏腻的水声在林阮脑子里响起,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巨蟒凶狠的抽插插得全身发软。

他像个玩具一样脱力地坐在冰冷的蛇躯上,被奸淫得雪白腹部反复隆起巨大的硬凸,下体蜜液飞溅,稀里糊涂地不停高潮。

那根粉白的小玉柱始终半勃着,因为快感无法完全软下,又因为主人遇到了非人的折磨无法完全挺立,憋得病态发红。

巨蟒彻底沦陷在小狐狸充满蛊惑性的香气里了,它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抽插,迫切地想要插开小狐狸的子宫。

蛇根已经进得很深,林阮粉嫩微嘟的子宫口离那布满倒刺的肉头其实很近,只要稍微变个角度,肉头就可以用倒刺狠狠扎上最敏感的地方,将小狐狸欺负到登顶崩溃。

巨蟒无法抵挡把小狐狸插成淫荡娃娃的诱惑,它十分不舍地抽出大半埋在林阮肚子里的蛇根,黏糊地用吻部讨好轻蹭林阮漂亮的身体。

接着,几近残忍地以对待猎物都不会使用的速度变着角度狂奸软乎乎的老婆,明明上半身亲密地缠绕着林阮疯了般颤抖的腰肢,尾部却大开大合地在林阮最柔嫩的地方肆意妄为。

巨蟒甚至坏心眼地将林阮的下体腾空,这样林阮唯一能依靠的支撑就只有那根插在穴眼里翻天搅地的肉棒。

林阮再次失去了声音,红润的嘴巴张合着,却连气音都无法吐露,蓝紫色的眼睛里一片涣散,投射不出一点情绪,显然已经被插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肉棒变着角度操干着,没多久,伴随着林阮咸鱼翻身一般的一下腰肢弹跳,狰狞的肉头挨上了子宫微嘟的肉圈小口,狠厉地刮了一记。

小狐狸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泪眼迷蒙,呢喃一般,纤长的手指勾着唯一能碰到的鳞片,“不不要”

锋利的鳞片边缘被他勾到,接着林阮毫无知觉地一用力抓握,瞬间,柔嫩的掌心被勾出血来,带着小狐狸香气的血气弥漫,巨蟒瞳孔骤缩,蛇根骤然暴射出大量精液,但它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被操老婆填满的脑袋此刻被担忧覆盖,担心再伤害到林阮,巨蟒当即收起因兴奋炸起的鳞片,连还没软下去的性器都顾不上,火急火燎满是心疼地去看老婆哪受伤了。

看到林阮满是血液的掌心,巨蟒害怕极了,缠着林阮就去找专门治疗用的宝物,深怕老婆嘎了。

在它的固有印象里,兽人都是弱小脆弱的存在,被它尾巴一扫就会吐血死掉,林阮流了那么多血,巨蟒不敢深想,全力冲刺。

它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老婆巨蟒心疼极了,打定主意再也不炸鳞了。

或许是因为愧疚,这一天巨蟒都只是缠着林阮撒娇,是的,林阮确定它是在撒娇,只要他不想着离开这里,巨蟒对他真的很好。

?于是,林阮决定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救他,这并不是很难熬的事情,因为巨蟒除了送他离开以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而他只需要张开腿,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进出他的身体。

?小狐狸有点不开心,但他打不过巨蟒,就只能在交配时刁难对方。

?“呜,别,不要撞哪里,啊!疼!”

?娇嫩的小穴才被巨蟒肏过两回,但或许是被肏狠了,里面的嫩肉即便不被疼爱也总是软绵绵湿哒哒的,蛇根在穴口随便蹭蹭就能滑进去尽情享受湿滑肉道的夹弄吮吸。

?被肏到子宫口自然就成了无法避免的事,但肉口太过敏感,被倒刺碾磨的感觉实在太超过,无论多少次林阮都适应不了。

?他双腿扑腾着,白嫩小脚在滑溜溜的蛇鳞上踩来踩去,细腰受不住地上拱,想要避开直奔宫口的下流戳刺。

?巨蟒别的好说,但对进子宫的执念大的可怕,缠着小狐狸的腰往下按,根本不让他逃跑,性器再配合着往上用力一顶,小狐狸就会双目失神的潮喷,小巧的唇瓣张合再也说不出拒绝的字眼,柔顺地由着蛇信舔弄。

?他实在太可爱太漂亮了,巨蟒本来就处在发情期,又有这么诱人的老婆在身边,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淫具插在他柔软的腹腔。

?淫邪的蛇根一再大力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捣上林阮的宫口,把这个敏感得让主人仿佛在受淫刑的结构捣得疯狂下陷。

?“哈啊啊啊!”

?林阮流着泪,不停摇头,可怕的快感逼得他全身痉挛一般抽搐,穴腔死命绞缩,紧紧夹着蛇根,自宫口喷出大量蜜液,尽数淋在发狠碾压自己的刺头上。

?盛不住的蜜液又顺着肉道流出把插得门户大开的穴眼,把他的大腿根都打湿得黏糊糊一片,盖上一层诱人的水膜。

?小狐狸得不到交配对象的怜惜,嘤嘤哭鸣着,只能可怜可爱地抱住自己的尾巴,抱着松软的毛毛被巨蟒缠着一下一下往下面掼,全身都难耐地透着粉。

?巨蟒看得眼馋,这里也要蹭蹭,那里也要舔舔,大嘴一张还要把小狐狸金红色的耳朵含进嘴里,感受耳朵敏感地在嘴里扑棱。

?它这样同林阮温存似的体贴,下体却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大力操穴,一记比一记狠地迎着降下来的子宫狠顶上去,顶得林阮的呜咽都支离破碎。

?蛇根微微退出穴口就又会极速冲刺回去,林阮受不住它这样狠插,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小林阮也可怜兮兮地半硬着,什么也射不出去,只能吐出几滴腺液,竟是连马眼都射肿了。

?可巨蟒的肉棒却还是硬的像个假鸡巴似的,执着地深顶着已经被肏得肿胀不堪的子宫口,快意太过,就成了疼痛。

?小狐狸娇气的很,巨蟒打不开宫口反正不是他的错,他才不要疼痛的交配,于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极力大哭,把巨蟒硬生生吓到不敢继续。

?巨蟒可怜巴巴地挺着硬物,还要围着娇气的小狐狸安慰他,最后好不容易在小狐狸大腿根蹭出来,才能再把阴茎一插到底。

?再顶着极其倔强的肥嘟嘟的宫口沿着精沟射出大量冰冷的蛇精,把小狐狸射得呜嘤哭鸣,抖着白软细腰被射得神志不清。

?…

?空气中满是小狐狸的甜味,夹杂着草叶被碾出汁水的草木气息,在巢穴里氤氲着令人神思迷离的暖湿甜蜜。

?林阮有些疲惫的阖着眼,睡在巨蟒缠绕出的小圈里,随意舒展着雪色诱人的肢体,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挨着自己的蛇躯。

?小亚雌娇艳的脸蛋越发颜色逼人,如同被雨露滋润绽放,娇艳欲滴的靡丽花蕾,明明还带着一丝纯洁,却又明艳大方地展示从自己的一切,眼角眉梢都带着旖旎颜色。

?他有些不耐地伸出白腻带汗的胳膊,搭在了巨蟒冰凉凉的鳞片上,脸色才好看了些,微蹙的眉头也姑且放松下来。

?最近越来越热了,以往这个时候,部落里的兽人们都会在河流上搭建起的棚子下玩水乘凉,林阮也会把自己泡进水里,偶尔和盖或锋嬉闹。

但这一次的炎热季不同往日,林阮远离了部落,身边还多了条满脑子交配的巨蟒,巨蟒身上什么时候都是冰冰凉凉的,林阮不用下水,往它身上一挨就很凉快。

巨蟒无疑很享受小狐狸的依赖与主动贴近,开心又羞涩地把尾巴送过去让小狐狸抱着,这是它为数不多不被小狐狸嫌弃的时刻。

等过一会儿,林阮缓和了些,它又会下流地把自己的阴茎蹭过去,然后林阮就又会顶着一脸不满被它用淫具肏上一次又一次无法拒绝的高潮。

“真是可笑,阮阮拒绝你和你坑害部落兽人有个屁的关系!你胡说什么东西呢?!”

?秋横眉竖眼地看着跪在祭台下中央位置的雄性兽人,差点被气笑了。

?不久前,他们通知了村长来处理这名“唯一”的幸存者,兽人们将他压到象征兽神力量的雕像前,要仔细询问他事情的经过。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隐瞒与欺骗,但在锋和村长黑白脸交替压迫下,这名兽人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吐露了实情。

?按照他的说法,是林阮勾引他在先,侮辱他在后,当时森林之主又快追上了,他迫切想要拖延时间,一时神志不清醒,才把林阮“留”在了那里。

?锋冷眼看他,杀意毫不掩饰,心里已经盘算起怎么偷偷解决掉这个家伙,按照部落的规定,陷害部落亚雌性的雄性兽人,会被流放到危险的森林,几乎是判了死刑。

?但锋当初也是被他自己的族群流放的,后来遇到了小亚雌才来到这个部落,他只觉得这个惩罚远远不够,不如他自己动手。

?他的小亚雌那么娇气,平时说话声大了都会不安,被这个家伙陷害时又会有多害怕?锋不敢想,但不能不想,他接不接受林阮就这样死去的可能,何况他还没见到小亚雌的尸体。

?但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盖看着雄性兽人低着头狼狈求饶的姿态,直觉这家伙有所隐瞒,沉声道:“你推了阮阮后就直接跑出了森林?”

?见他重复了自己的说辞,跪在地上的雄性兽人不解,但还是战战兢兢地点头,“对不起,但我只是推了他一把,而且其他人都是森林之主杀的!不是我干的!”

?龙钰本来还在为林阮的死亡信息大脑阵阵嗡鸣,闻言却又立刻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阮阮、他们都死了?”

?按照雄性兽人的辩解,他一直跑在最前面,难道他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的吗?这么悠闲?

?这似乎可以解释得通,但又要如何解释他在前面使着下三滥的手段,阮阮紧随其后居然没有察觉呢?

?雄性兽人惊恐的表情一顿,嘴巴一张又想解释,“就我一个回来了啊!他们肯定是死了!那可是森林之主!”

?听着狡辩,村长神色复杂,作为村长,他不会连眼下这些都看不出异样,“是那些狐狸,对吗?齿!”

?雄性兽人突然被叫名字,他惶然看向村长,嗫嚅着,“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背叛部落。”

?部落之所以是部落而非族群,是因为部落的兽人们并非天生一个家族,狐狸自然有狐狸的族群,狼也自然有狼的族群,但村长作为藏狐,接纳了被其他族群抛弃的兽人,以此组成了家庭、部落。

?他一直以为部落就是这些兽人的家,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他看着齿,满脸失望:

?“从今以后,这里不会是你的家了,齿,你勾结外族背叛部落,从今日起、会被流放。”

?他不再去看低着头失声的齿,脸上止不住的疲惫,“秋,你可以飞行,速度又快,带几个人去森林里找一找,看看是否有残余的痕迹。”

?“好,村长,交给我们吧!”

?……

?林阮最近有些食欲不振,整天都跟蔫吧的花朵一样,而且愈发依赖巨蟒了,他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但只要超过一段时间没看到巨蟒,他就会感到不安,心悸。

?这对巨蟒而言完全称不上困扰,它打猎很快,前脚出去后脚就又会回到巢穴,一回来就和林阮贴贴。

?但林阮吃不下东西实在令它担心,小狐狸一向能吃下好多东西,现在却连巴掌大的鱼肉都吃不下,连宝物都无法治愈,它没有办法,只能努力去寻找其它小狐狸没吃过的东西争取让老婆多吃一点。

?一觉睡醒,林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松开了一直抱在怀里的巨蟒的尾巴,娇嫩的嘴巴一张打了个哈欠,像个黏人的幼崽一样亲密地蹭了过去。

?雪白的皮肉贴着碧绿色的鳞片,衬得容色越发好看,像是被巨蟒珍藏的宝物,脸上还带着亲昵与信赖,完全是忘了已经自己曾遭遇过什么的姿态。

?小狐狸已经在这片陌生的森林里待了快一个月了,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被族人遗忘了,但没关系,因为巨蟒对他很好。

?他每天只需要进食,休息,养足精神接纳巨蟒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望。

?这片森林鬼打墙一样被巨蟒圈住,他走不出去,也没兴趣四处走动,又吃好睡好,现在小肚子都起来了些,一身皮肉被娇养得更加丰腴,尤其是大腿和臀部,被蛇尾缠绕时都能挤出大片软肉,要滴出甜水似的。

?“哈~”

?林阮抱着巨蟒,扭着腰吞下了已经吃熟了的性器,眼中氤氲出泪光,无论吃多少次这跟东西,被顶住子宫时他仍无法适应过于汹涌的快感,但好在不需要他自己做些什么。

?雪白的臀肉压在巨蟒递过来的尾巴上,再被上下一颠动,那根总是狰狞可怕的肉棒就碾着一腔嫩肉刺向宫口。

?肉头上的倒刺时而张开时而合拢,刮过阴道时总能惹得阴道抽搐痉挛,被肏弄出大片淫液,随着巨蟒的动作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肉头在子宫口研磨着,这里被肏弄太久,已经软化了许多,巨蟒决定今天努努力,一鼓作气把老婆肏开。

?它的动作总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从来都直奔林阮最敏感的子宫疯狂顶弄,逼得林阮全身颤抖地呜咽,被玩得腹部死死收紧,肚子都要被插坏了一样。

?因情潮泛起的红晕显得林阮越发漂亮了,他额角都是细细的汗,唇瓣张合着吐出动听的嘤鸣,时而又求饶,塌着腰想要巨蟒慢些,或者不要一直顶那个要命的地方。

?巨蟒不听,还要用蛇信子去肏老婆的玉柱似的小肉棒,分岔的蛇信子偶尔会插进柔嫩极了的马眼,把这里也肏得不停翕动。

?被恶劣玩弄的小肉棒很快就喷出精液,火辣辣的快感逼得小狐狸连口水都吞咽不下,又被吃了小狐狸精液的巨蟒蛇信子一探一探地全部吃进自己肚子里,装了一肚子老婆的甜水开心死了。

?小狐狸吐着软舌被它轻而易举地送上高潮,软腻多汁的阴道也发了疯地抽颤蠕动着,紧紧包裹着蛇根,却丝毫无法阻挡宫口被肉头扎磨。

?巨蟒很坏心眼,老婆夹得越紧,穴腔内越敏感受不住肏,它肏得就越是用力发狠,插得林阮眼前都是白光,脑子里被快感塞得满满一下,再也装不下除交配以外的事。

?在它地猛捣狠凿下,被肏干地越发肥软的宫口再也撑不下去,在肉头再次顶上时微微张开了小口。

?巨蟒瞬间抓住机会,尾巴放下老婆的屁股任由其下落,噗呲一声,雪白的臀肉落在巨蟒的尾基部,整根怪物玩意儿彻底操进去了。

?“呜、不啊啊啊”

?最脆弱敏感的子宫,被可怕的带刺的肉头狠狠肏满了,小狐狸尖叫着,脸上一片变态的潮红,瞳孔都被插得涣散起来,被捅到喉口了一样吐着粉嫩的舌头,软白的腰肢抖动着,甚至不敢大幅度颤抖。

?这一下实在太用力了,小狐狸的子宫壁都被顶得有些变形,那些倒刺更是深陷柔嫩的内壁里,收缩的嫣红宫颈也被倒刺肏开了。

?小狐狸天性淫浪,天生适应这些,泛上身体的只有快意,只是被过分强烈的快感吓到,爽得整个穴腔连带着子宫都开始痉挛,蜜液汩汩不断分泌着,又从被撑开到了极限的淡粉色穴口流出。

?“哈……哈啊……”

?肉道止不住的反复收紧放松再收紧,林阮小口小口喘息着,伏在巨蟒身上,全身无力,脸上是惊人的媚色,下体穴腔更是又湿又热,软绵滑腻,夹得巨蟒舒坦到不行。

?顾及小狐狸的身体,巨蟒忍耐着立刻肏干子宫的冲动,蛇信子讨好地蹭过林阮带着湿汗的脸颊肉,又去勾那条因为干呕动作吐出的粉舌头,温情脉脉地抚慰着魂差点被插散了的林阮。

?胡乱抽颤的穴腔渐渐放松后,它便不再忍耐,尾基部挺动,在柔嫩娇小的宫腔里小幅度抽插起来,倒刺在宫颈处张开,扎进嫩肉里,每动作一次都将小巧的子宫折磨到了极致。

?“不要!不要插、呃呜、啊啊啊!”

?林阮无力地哭叫着,眼前水雾一片,迷蒙不清,他想要巨蟒轻一些,但却连话都说不明白,只能一遍遍摇着头,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在巨蟒身上滑动,抓都抓不紧。

?巨蟒对他的承受力了如指掌,很清楚小亚雌只是恐惧过量的快感,假装什么也听不见埋头苦干。

?头一次被肏就遇到这样可怕的对待,细窄的宫颈和子宫内壁不一会儿就红肿一片,子宫内全是林阮高潮迭起下满溢又无处可去的花汁,在蛇根的快速抽插下叽里咕噜的响,听得林阮越发崩溃。

?他整个人都快要被插化了,雪白的臀肉也被巨蟒快速拍打得泛起淫靡的肉波,上面红润润的,沾着林阮自己的蜜液,晶莹莹的,又被拍红了一片,色情又好看。

?臀肉每次被挤得扁平时,蛇根肏得最深,林阮的肚子上就会凸起一块坚硬的肉条,他一看到这肉条就哭得更凶,眼眶都红肿一片,哭得发疼了也不停。

?这个肉头如同昭示着他的整个腹腔都被搅弄到了,让小狐狸又舒服又害怕,他手掌乱抓,最后抓住了蛇信子。

?巨蟒每一记深顶他都要狠狠咬着蛇信子发泄无处可去的酸涩与恐惧,哽咽着被冲顶的快感浇灌到漂亮的瞳孔上翻也不松口,叫巨蟒满心怜爱,只觉得老婆真是可怜可爱极了,克制不住地肏得更狠。

“呜嘤。”

?森林之主的巢穴内,一只金红色的狐狸挥着爪爪吭哧吭哧地在巢穴里刨着地,鼻头一探一探,缓慢摆动着蓬松的大尾巴,眼中时不时流露一丝可爱的奸计得逞般的狡黠。

?把漂亮的巢穴挖出一个光秃秃的洞后,小狐狸脑袋往里拱了拱,这时它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在靠近,遂拔出脑袋变回人形,向着来者扑过去。

?柔软凝脂般的身体一下蹦跶得老高,兴冲冲地扑向来者,完全不担心落空。

?巢穴是柔软的草叶编织的,但摔一下也绝不至于不疼,好在碧青色的粗硕尾巴接住了他,巨蟒缠着黏人的小亚雌的腰,将他轻轻放回地面,这才把食物推到林阮面前。

林阮开心地啃起了最鲜艳好看的果子,怀里还要抱着巨蟒的尾巴,一副超级喜欢巨蟒的姿态,巨蟒确信,它现在和老婆正处在热恋期。

对于林阮来说,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巨蟒,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巨蟒待在他身边的感觉。

曾经只会感到害怕的信息素现在反而令他安心,林阮很喜欢被巨蟒的气息包裹的感觉,这会令他很有安全感,相反,如果巨蟒离开,他会很不安。

小狐狸本人还没有发现不对,毕竟他潜意识已经完全适应了巨蟒的存在,适应了被圈养的生活,这都是巨蟒努力的结果,它恨不得长在小亚雌身上,怎么可能离开林阮太久叫林阮不安。

对林阮的态度变化,巨蟒更是敏锐至极,毕竟它的目标就是这个,冰凉的尾巴尖轻轻蹭了蹭小亚雌柔软的肚子,巨蟒心中窃喜,林阮终于怀上它的后代了!

等这个幼崽诞生,它就可以把力量传递下去,之后抛弃职责带着林阮离开这里,永远生活在一起,那副光景,光是想想都让巨蟒开心得不得了。

森林之主是森林的守护者,它们的力量源自兽神,强大如同神灵,与此同时,它们也有着无穷尽的寿命,要永恒履行职责。

而巨蟒,它已经守护了这片森林两千多年,从一条小蚯蚓似的小蛇,变成了如今的庞然大物,它从来不好奇森林外的世界,也没有拥有一个老婆的想法。

林阮是一个意外,巨蟒真的好喜欢他,香香软软的小亚雌把它的巢穴都变成香气馥郁的地方了,叫它没有一刻不是醉醺醺的。

它把脑袋埋进林阮的脖颈,嗅着林阮甜滋滋的香气,还要看着林阮嗷呜嗷呜地进食,两腮时不时鼓起的可爱模样。

看了一会儿,它就变态似的探着蛇信去舔林阮鼓起的雪腻脸颊肉,幸福地脑袋都有些发蒙,整条蛇都要快乐地拧巴起来了,满脑子都是“我有老婆”,“老婆可爱”,“好快乐”。

腮肉被舔了一下,林阮眨巴眨巴眼,疑惑地看了眼脸边的蛇头,感觉到了它的喜悦,但不太理解。

他不疾不徐地嚼了嚼嘴里的果肉,将其咽下,又暗自比划了一下蛇头大小,拿起一颗合适的果子,娇娇地抬起下巴,对着巨蟒“啊”了一声。

巨蟒闻言下意识张开嘴,下一秒就接受到了小狐狸爱的投喂,它反应了一下,看到小狐狸故作大方却难掩紧张的目光,顺从地吞下了这颗果子。

林阮的眼睛兀的瞪大了,巨蟒居然嚼都没嚼就咽下去了,他思绪发散,心想这也是森林之主的能力吗?这样岂不是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他接着进食,以为巨蟒吃了果子就不舔他了,结果那条蛇信子反而舔得更欢,严重打扰了林阮进食,食物被咀嚼到巨蟒那一侧脸颊肉时总是被舔得移来移去,忒烦人。

小狐狸忍了一会儿,它习惯塞一嘴食物咀嚼,也没办法把食物放其他地方,但巨蟒却好像玩起劲了,推着他腮帮子的鼓起舔来舔去。

“啪——!”

被娇纵习惯的林阮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气呼呼的,“你好烦啊!”

打完以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条痴汉一样的巨蟒是森林之主,林阮眼中又添了几丝害怕,他强撑着抬起精致下巴的动作,看着一动不动的巨蟒。

他习惯了和盖和锋的相处模式,生气时第一反应也是将巨蟒当成了那两个家伙,但事实上他们是不同的,巨蟒对他而言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存在,或许巨蟒很喜欢他,但这份喜欢又能有多少呢?

林阮知道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喜欢都要会被消磨殆尽的那一天,他就是这样被赶出自己的族群的……因为他被讨厌了。

现在的巨蟒总有一天也可能会讨厌他,盖和锋也是,但小狐狸太娇气,又很骄傲,他不喜欢待在讨厌他的人身边,更不可能对讨厌他的人低头认错。

于是他倔强地看着巨蟒,等待它的回音,心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害怕,或许他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过错死去?

可林阮不想死,他害怕死亡,死去的人会变得很丑,小狐狸漂亮了二十多年了,不想变得丑兮兮的。

巨蟒挨了这一巴掌,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厚着脸皮就要去蹭老婆软乎乎的肚子求原谅,但它看到了林阮眼中的害怕。

它的动作顿住了,好像这些日子以来林阮对它的依赖都是假的一样,对未来的美好畅享全是它的自娱自乐。

为什么要害怕它?它不会伤害他的……巨蟒无法说话,它是森林之主,不是兽人,它没有说话的能力,可它以为小亚雌是喜欢自己的。

林阮会贴着它的鳞片睡觉,看不到它会难过不安,会开心地吃它带回来的食物,它们是亲密的恋人……

巨蟒有些伤心,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只要一直缠着林阮,林阮就一定会看到它的真心,巨蟒万分确信这一点,毕竟同最初相比,发生在林阮身上的变化已经足以证明这一点,无法沟通的他们,需要的只是时间。

它缓缓靠近林阮,在小狐狸耳朵都渐渐折成飞机耳的忧惧不安下用吻部轻轻蹭了蹭他雪白的腹部。

发现巨蟒并不生气,林阮的心情瞬间晴转多云,从“呜呜呜我要死了!”变成“它果然很喜欢我!”,“我就知道!”,“哼哼哼,我这么漂亮,它才不舍得吃掉我!”

小狐狸身子也不颤抖了,察觉到这一点,巨蟒乘胜追击,撒娇似的蹭来蹭去,也不吐蛇信子,就光蹭,一路从小狐狸平坦的腹部蹭上微微鼓起的胸脯,把林阮粉嫩的乳头蹭得东倒西歪。

被蹭得痒痒的,林阮经不住笑出声来,像平时抱自己的尾巴一样抱住蛇头不让它动,巨蟒顿时乖巧地停下,璀璨金瞳与瑰丽的蓝紫色瞳孔对视在一起,让林阮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巨蟒试探着探出蛇信,小狐狸却突然侧过头,发丝间无法隐藏的人类耳朵红扑扑,透着薄粉,他的声音也软乎乎的,莫名带着潮意,“快起开吧,我还要吃饭呢。”

他的小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声,咕噜噜咕噜噜的,巨蟒懊恼地移开脑袋,却看到小狐狸飞速摆动的大尾巴,它眸光一亮,开开心心地缠着老婆的尾巴贴贴。

果然,它就知道,老婆是喜欢它的!

没多久,小狐狸吃完饭,再也没有了逃避的理由,被饥肠辘辘的巨蟒逮着从里到外吃了个饱。

小狐狸含着泪,用糜艳湿润的花穴含着巨蟒的蛇信,那根柔软却灵活的坏东西舔开阴道内的褶皱,沿着穴口一路欺负进去,快感一阵上涌,惹得他全身酥麻酸软,腰肢软得直塌。

蛇信就这样以下流到不行的方式探到了他敏感的宫口,分岔的尖端戳刺着不停流水的肉圈。

过量的快感直逼大脑,小狐狸呜呜啊啊地哭叫,无论多少次都适应不了这样可怕的感觉,穴肉抽颤着绞紧了蛇信,蜜液流个不停,宫口更是对着坏舌头喷出大股蜜液,最后全都流进了巨蟒嘴里。

它就这么用蛇信肏干着高潮中的穴腔,明明是软滑的舌头,却强硬的破开层叠聚拢痉挛的媚肉,一次次把小狐狸插上高潮,穴肉都要被插化了才停止。

巨蟒到底是不安的,这份不安转化成欲望,它将欲望埋进林阮温暖的体内,折腾得林阮整个人都汁水淋漓,香气四溢,吐着软舌满眼媚意,才叫它得到了一丝慰藉。

就是可怜了林阮,完全不明白巨蟒怎么突然间又做得这么狠,呜咽着被插得几近崩溃,却还要因为才给了巨蟒一巴掌苦苦支撑,好半晌才又鼓起勇气拒绝。

巨蟒还能怎么办呢,老婆这么娇气,它当然只能好好宠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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