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昨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晚点我们再去定制一对好不好?”
这一次的温言劝哄却没有起到成效,小妻子的眼尾都哭红了,雾蒙蒙的一双眼睛,落下来的泪水烫的萧衍心尖都在发颤。
萧衍将人抱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咸湿的泪水被他吻去,却止不住怀中少年的颤抖。
他心里涌上心疼与懊恼,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不检查的再仔细一点。
莳安挣扎了一下,却没能从他怀里挣脱,他哭的嗓子都发软,抬起头时却连丈夫的脸都看不清:“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他知道他不应该那么敏感,可是丈夫从昨天开始就很不对劲,先是不接他的电话,后来又是莫名其妙的温柔体贴,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现在连他们的婚戒都能弄丢,莳安心底的恐惧和不安放大了无数倍,他听说出轨的人会因为愧疚对妻子加倍的好,那昨天丈夫的反常似乎也有了解释。
萧衍哪里会愿意让小妻子一个人呆着,他正想拒绝,低头却瞥见妻子朦胧的泪眼,那淡粉的唇瓣都被咬出了一道小小的齿痕。
看上去可怜的不行。
“好,老婆,你就在家里呆着好不好,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就出去,等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要一个人出去乱跑。”
萧衍不放心的叮嘱道,直到见到怀里的小妻子不再掉眼泪,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是万般不情愿离开小妻子的,但是莳安的情绪显然不太稳定,他也需要了解两人更多的讯息,以防再犯此类的错误,让妻子平白无故的伤心。
萧衍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费尽心思的学习模仿另一个人,但如果学习的奖励是香软的妻子的话,他愿意为此付出更多的努力。
他的答应却没有给莳安安全感,等到房门被关上,整个房间只剩下莳安一个人的时候,他心底的酸涩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以往吵架的时候他们都会给彼此留一个台阶下,沈研初不会把他的气话当真,更不会留下他一个人真的呆在家里。
莳安摩挲着拿起盲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莳安还怀揣着沈研初可能在楼下等他的期许,摩挲着按下了电梯。
以往一分钟不用就能上来的电梯,却许久都没有动静,莳安以为自己没按到,又抬起指尖去摸按键。
这一次他摸到的不是冰凉的电梯按钮,而是男人温热的手背。
莳安慌乱的收回手:“对不起,我看不见。”
“没关系。”男人的呼吸沉重,声音和昨天的变态完全契合。
他的视线落在了莳安那张粉白漂亮的小脸上,眼里满是痴迷。
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逃跑的少年被他一把抱住,拖着那纤瘦的腰身便拉入了黑暗中。
安全通道的楼梯几乎无人使用,这样隐蔽的环境不是莳安一个瞎子可以逃出去的。
腰间的大手力气非常大,几乎勒的莳安肋骨发疼,他哭着想要喊叫,嘴里却被一块布堵住。
那带有强烈香气的布料似乎有致幻的作用,莳安全身都软了下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变态掐着他的腰,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脱裤子:“差点就让你跑了,小骚货,昨天勾引了我就跑,今天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老子今天要把你的小逼都肏烂,让你的小嘴里都是我的子子孙孙。”
“不呜”
莳安眼中含着泪水,手上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直到被男人彻底扣住手,用皮带绑在了身后。
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清透又漂亮,很难想象这么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东西,变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出舌尖在那单薄的眼皮上轻舔。
被舌尖亵玩,莳安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可口鼻中吸入的香气却越来越多,浓郁的侵蚀着他的理智,一直让身体都开始变得燥热,下面的两条腿也不自觉的开始交缠,腿间的嫩逼不断的吐露着淫水。
“夹腿?骚逼痒痒了?让我给你看看。”
那单薄的米白色休闲裤被扒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上是尚未消退的红痕,被棉质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挺翘着,中间濡湿了一大块。
变态兴奋的喘着粗气,用手指伸进那内裤里,拽着边缘拉扯了下来,软弹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因为药物作用翘起的小鸡巴笔直又好看,干干净净的粉白色,他伸手挑起那小鸡巴,底下的粉嫩花穴露了出来。
完全没有一根毛的下体白嫩的不行,那粉嫩的花穴比正常人的要小上一点,翕张着不断往外吐着淫水。
他伸手轻抚了一下,那湿润柔嫩的触感一下便让他的鸡巴梆硬。
莳安细细喘着气,眼眶里泛起生理性的迷蒙的水雾,他的裤子被变态脱到了腿间,上半身的衣服被被解开了扣子,完全敞开着,露出了白皙凸起的奶子。
“妈的,真嫩,一根毛都没有。”
变态兴奋的低下头,粗鲁的用手指去玩弄那狭小的嫩逼。
“呃啊”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人用力的玩弄,粗糙的手指把花穴摩擦的生疼,莳安受不了的哭了出来,流下来的泪水打湿了白皙的脸颊。
那过于紧致的花穴没一会儿就被手指玩的红肿,干涩的甬道不过是刚吃进去了半根手指,就受不了的开始收缩起来。
变态声音暗哑:“怎么这么紧?你老公的鸡巴是不是很小,连你的骚逼都操不开,算了,我帮你舔开。”
他说着便半蹲了下去,用手摸着有点肿胀的阴蒂和骚穴,埋首到莳安的腿间,舌头重重的压在阴蒂上,舌尖在阴蒂周围打转挑逗着。
那粉嫩的小骚逼没有任何异味,舔一舔还能感觉到阴唇的颤抖,他用力的往里伸着舌尖,滑进去的舌尖在阴道里游走,模仿着操干的频率一进一出。
“唔啊!”
莳安两条修长的腿都在打颤,爽的连站都站不稳,被舔逼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像触电一样的席卷了他的全身,那敏感的嫩逼被舌尖肆意奸淫,每一下的舔吸都能带来更加可怕的爽感。
他的身子痉挛了一般的颤抖着,嫩逼里喷出一大股的淫液。
被透明淫液喷了一脸的变态呼吸沉重,更加卖力的吮吸潮吹的嫩逼,舌头勾着阴蒂压在底下碾压,享受着漂亮人妻喷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莳安脑子空白了一瞬,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被强迫的情况下舔到高潮,他晃动着身子,想要离开变态的禁锢,却被那舌尖捅进花穴,在更深的地方胡乱搅弄。
和可怕粗长的鸡巴不一样,那柔软的舌尖灵活又湿润,先是把嫩逼里的所有皱褶都清理了一遍,又一次次的在穴道里抽插,还把小阴蒂从包皮里舔出来,没了包皮保护的阴蒂被舌尖反复的刺激,泛滥成灾的淫液乱喷着,几乎被舌尖玩到失禁。
“真骚,连喷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变态贪婪的吮吸着肉瓣,吃掉从嫩逼里喷出来的液体,身下的鸡巴红肿发紫,蓄势待发的抵着那被舔开了的嫩逼。
“唔”
莳安只觉得自己正在不断的喷出淫液,直到那灼热滚烫的龟头抵在了穴口,他才从舔逼的快感里回过神来,被丈夫以外的人强奸的恐惧感让他不断的流泪,那肿胀的龟头却不断的往嫩逼里塞。
那肿胀的紫黑色大肉棒眼看着就要肏进嫩逼里,临门一脚的功夫,变态就被掀翻在地,男人凶狠的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强悍的力量注定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变态的哭喊声越来越微弱,一张脸被打的鲜血淋漓,几乎半昏死过去,萧衍从身上翻出匕首,准备一刀致命。
“老公”
没了变态禁锢的莳安终于恢复了自由,他好不容易弄掉了嘴里塞着的布,被变态玩的发软的身子无力的靠在墙边,嗓音又软又轻,透着恐惧和害怕。
“我在。”
是解决畜生还是安抚小妻子,这根本不需要选择。
半靠在墙边的小妻子无意识的咬着唇,洁白的贝齿咬着淡粉的唇肉,被咬出的齿痕开始往外晕开,泛着暧昧的痕迹。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都是泪光,却因为看不见而显得朦胧脆弱。
萧衍早上给小妻子精心搭配的衣服此刻已经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米黄色的衬衫敞开着,雪白凸起的奶子裸露在外,裤子也被拉到了腿弯处,挺立着的小鸡巴下面,是被别的野男人舔的湿红的嫩逼。
如果他再回来的晚一些,恐怕那该死的鸡巴就要捅进他老婆的逼里,彻底的在里面操干射精,把那娇嫩的粉逼肏烂奸透。
萧衍光是想想都怒不可遏,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着的变态,眼神冰冷又无情。
靠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后背被不断的轻拍着,莳安崩溃的哭出了声,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攥紧的发白。
萧衍从没如此的想弄死一个人,他语气阴戾道:“老婆乖,我等会儿把他弄死,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的话太过于阴狠,根本就不像以往丈夫温和的性子,莳安以为他是一时意气上头,怕他在这里呆下去会真的惹上官司,带着哭腔道:“老公,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他,我好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萧衍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提议,他把被舔的嫩逼泛红的老婆抱了起来,路过变态时狠踹了一脚,踹的那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莳安看不见,也不知道那变态被打的有多惨,他靠在萧衍的怀里,浑然不知这是比变态更恐怖的恶魔。
从电梯到回家还有一段路,莳安竭力把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生怕被邻居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
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走动的频率颠簸,不断的蹭在鸡巴上,萧衍翘起的鸡巴顶着莳安的屁股沟,灼热的温度彰显着主人的欲望。
昨天晚上和大肉棒接触的时候,莳安还觉得害怕,但今天险些被变态强奸,屁股缝里卡着的大肉棒好像也变的和蔼了起来。
毕竟用鸡巴抵着他的人是他的合法丈夫,虽然刚刚被舔逼舔的也很舒服,但是那种失控的感觉莳安不想再回想。
他不断的用屁股去蹭底下的大肉棒,手指搭在萧衍的脸颊上,有些羞涩道:“老公,我想要”
萧衍本打算带着小妻子去洗一洗,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情求,他以为他听错了,眼神幽深的压在了小妻子身上,低哑道:“想要什么?”
“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胸前的小奶子被大掌揉捏,灼热的吻落在了莳安的身上,一个接着一个,热切又猛烈。
莳安被亲的满脸绯红,声音都变的甜腻了起来:“唔啊”
红肿的奶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舌头色情的撩拨这奶头,周围的乳肉也被含吃进口中,莳安颤抖着身体,感受着舌尖啃咬的力度,小巧的奶子被手指用力抓揉。
“老婆你的奶子好香。”
萧衍满脸沉醉,他的欲望本就比一般人强烈,开荤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毫无章法的吮吸让雪白的小奶子不堪重负的泛红,肿大的乳头被他包裹在嘴里,像婴儿吃奶一样不断的挤压着,将莳安搞得浪叫不止。
莳安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龟头破开宫口内射骚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乐。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操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肏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肏烂了的肉花,浓稠的精液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骚逼上。
抽出来以后骚水和精液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穴里的精液打湿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奶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骚穴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骚逼里还夹着爸爸的精液,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奶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第一场初雪落下后的美景。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遍布吻痕和牙印,匆匆一瞥都能看出留下印记的人有多么浓烈的欲望。
沈听肆本以为这个漂亮的小嫂子只是支柔弱的菟丝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勇气给他哥戴绿帽。
他对他那混账的哥哥没有多少感情,但对于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嫂子倒是有了兴趣。
“和我回去,或者我现在通知我哥过来接你,嫂子,你选吧。”
莳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在沈听肆的跑车上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他不能把爸爸暴露出去,乱伦的事情会让陈见军身败名裂,他也不能让沈研初知道这一切,妻子被人强暴,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
他担心丈夫一怒之下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两个人都是他最亲近的人,莳安不愿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还不下车,需要我请你下来吗?”
莳安扶着车门,在小叔子的催促下红了脸,他咬着唇瓣,有些难堪的说道:“对不起”
沈听肆在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上盯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莳安是个瞎子,一个不熟悉环境又没有盲杖的小瞎子,最简单的上下车都有可能让他受伤。
那握着车门的手指纤长白皙,攥紧的骨节都在泛白。
沈听肆眼眸里的情绪沉了下来,也不像刚刚一样一身的戾气,而是弯腰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他这漂亮的小嫂子抱起来也是香软的,纤瘦单薄的腰身一把就能掐住,因为害怕还在他的怀里惊呼了一声,连恐惧的时候嗓音都是软软的。
沈听肆向来只玩女人,但他的嫂子看上去似乎被那些女人还更懂的怎么激发男人的欲望。
只是抱着走动这一会儿,沈听肆裤子里的阴茎就已经鼓囊囊的勃起了。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莳安不自觉的贴近小叔子,虽然都是男人,但这样被打横抱起的姿势还是有点过于暧昧,莳安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柔软的小屁股却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他有些不确定那硬邦邦抵着他屁股的是什么,但却没有勇气开口询问。
丈夫家世显赫,莳安是知道的,当初他们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时候,沈研初就早早展露出了常人完全无法匹敌的财力。
但莳安却没有嫁入豪门的心思,他和沈研初结婚,也只是因为他们相爱,哪怕沈研初没有钱,只要还依旧爱他,莳安也会义无反顾的结婚。
当婚后沈研初和家中断绝关系时,莳安也没有失望的情绪。
在他看来,这些钱再多都是别人的,和他有关系的只有沈研初一个人。
沈家富贵滔天,也和莳安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阔气的别墅,莳安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他被沈听肆放在了沙发上,因为不知道小叔子想做什么,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我哥对你还不错吧。”沈听肆道,“他说你是第一次谈恋爱,人又单纯,没了他会活不下去,当初我爸不同意你们结婚,他为了你宁愿和我们决裂都要娶你。”
“牺牲那么大都要娶回家的老婆,他应该还挺宠着你的,不过男人的心思也不好说,说不定我哥吃到嘴了就不珍惜”
“研初对我很好。”莳安打断道,“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沈听肆还是第一次见到莳安生气,他强行把人带回来的时候莳安不生气,冷言冷语的时候莳安也不生气,对方就像个泥捏的菩萨,不管怎么对待都是温柔怯懦的。
现在他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沈研初的不好,莳安倒是不悦起来了。
小嫂子生气的时候倒是鲜活许多,那张白嫩的小脸都泛着红,淡粉的唇瓣一开一合,明明是个瞎子,眼睛却剔透漂亮,眸光流转间让人心颤。
沈听肆有些心痒难耐,也不想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莳安敢出轨找野男人,本身也就是个淫荡的货色,既然其他男人都能肏莳安的穴,他怎么就不可以?
“我哥真要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出轨?”
莳安脸色苍白,刚刚才鲜活点的神采又蔫了下去,他小声道:“我我有苦衷,弟弟,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研初,我会自己和他解释的。”
“嫂子,你的裤子都是湿的,你告诉我你有苦衷难道你是被人强奸了?”
“对。”
沈听肆打断道:“口说无凭,嫂子既然是被强奸的,那肯定就不是自愿的了,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一看,我就知道嫂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莳安不知道小叔子对自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他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自己的东西,如果沈听肆不相信他,转头告诉沈研初,他最担心的事情恐怕都会发生。
“在,在这里吗?”
因为紧张,莳安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清透,尾音微微上扬,听在沈听肆耳里有几分撒娇的感觉。
“当然是在这里。”沈听肆道,“只是证明一下,又不做别的,嫂子在担心什么?”
沈听肆的话语毫无问题,莳安却迟迟下不了手,直到沈听肆又不耐烦的催促了一次,那纤白的手指才颤抖着解开衣扣。
扣错了的衬衫扣子被解开,那指尖还透着红,被衬衫包裹着的身躯雪白细腻,紧致细嫩的皮肉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出柔滑的触感,沈听肆身子不由得前倾斜了一些,看清楚了上面殷红的吻痕。
那确实是男人吻出来的痕迹,凶狠缠绵,像是执着于标记地盘的狼犬一般,所过之处无一完好,最为密集的是那隆起的小奶包。
沈听肆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胸部,青涩又勾人,连上面的奶子都是粉嫩嫩的,和蛋糕上的樱桃一样,让人想要亲吻吮吸。
他伸手摸上了小嫂子的奶子,柔软的细嫩皮肉在他的手掌下一起一伏,急促的心跳仿佛也能透过单薄的皮肤感受到。
“嫂子,你的胸上好多吻痕,是你自己捧着奶子让他咬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那在胸口流连的手掌温热宽大,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莳安敏感的颤抖起来,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甚至想呻吟出声。
“他咬的。”
沈听肆表示理解,他道:“上面检查完了,嫂子给我看看下面吧。”
给小叔子检查自己的嫩逼,莳安光是想到都觉得无比的羞耻。
他侧着头,雾蒙蒙的眼眸紧闭着,红着脸把睡裤脱了下来,他的两条腿修长雪白,丰腴的腿肉微微晃动,没有来的及穿内裤的下体赤裸一片,被鸡巴肏到艳红的肉缝翕张着,逼口还糊着精液和淫液。
被小叔子盯着私处看的羞耻感让莳安脸颊绯红,羞耻的连膝盖都泛着粉。
沈听肆没想到会看到这样色情的一幕。
幼嫩的白虎逼柔软小巧,两瓣肉嘟嘟的阴唇中间夹着圆圆的肉洞,从穴里不断挤出的精液和淫液在腿根上拉丝。
他脑子里肮脏阴暗的幻想根本就止不住:“嫂子,你为什么会有个小逼?”
莳安是双性人的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沈研初为了和他结婚都和家里闹翻了,更不可能告诉家里人莳安是双性。
沈听肆一直以为他哥娶的是个男人,却没想到这漂亮的小嫂子居然还有个隐藏的惊喜。
他看到那淫荡的小逼时,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虽然被男人肏的合不拢洞,但那小巧可爱的形状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逼。
白净无毛,还天生粉嫩,生长在私处居然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连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屁眼都是粉色的。
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这骚浪的小逼,又怕吓到莳安:“嫂子,你的腿再分开一点,我看不清。”
那修长的腿被抱着分开,莳安几乎是撅起屁股给小叔子检查自己的骚逼。
肉嘟嘟的阴唇随着他的动作分开,顶端被玩到红肿的小阴蒂从包皮里露出头来,肥嫩对称的蝴蝶逼弯起一个饱满的弧度,翕张着等待疼爱。
沈听肆再也忍不住,用手指在那可怜可爱的肉鲍上抚摸,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喜爱:“嫂子,你的小逼好漂亮,嫩嫩的,我哥是不是也很喜欢肏这里。”
嫩逼被小叔子的手指玩弄,莳安眼底泛着水光,惊慌失措的想要合拢腿,脚趾都忍不住的蜷缩:“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检查了,我要离开这里。”
莳安说着想要合拢,却被男人的手掌掰开压在了沙发上,柔嫩的骚逼被大掌肆意的玩弄,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滑动,勾着里面的骚红阴蒂弹了一下。
“害羞了?嫂子的嫩逼好可爱,还在主动的吸我的手指呢,要是我哥知道了会不会也上来和我一起摸嫂子的小逼,我们兄弟两个一起满足嫂子好不好?”
“唔不要再摸了,研初知道会生气的。”
“我哥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嫂子的小逼不是早早的就被野男人肏了吗?这么骚的小逼,一摸就流水,我当弟弟的玩一下也不过分吧。”
莳安抗拒的推开他的手,脸上是羞愤的红晕,他摸索着穿上裤子,才刚穿到一半,屁股就被一只手捏着把玩,笔直的鸡巴也被男人握在手里,他整个人都被拿捏住一般僵硬在原地。
沈听肆挑开小嫂子柔软的唇瓣,用舌尖往那深处的嫩肉里探去,柔嫩的口腔粘液被舌尖暧昧的舔弄,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舌头被小叔子勾住,反复的绞弄在一起纠缠,那湿热灵活的舌尖一下一下的扫过敏感的上颚,酸麻的感觉让莳安的神色开始茫然。
“呜呜不要。”
极致的酥麻过电一般的流淌进莳安的身体里,他几乎是蜷缩着被沈听肆玩弄口腔,那该死的舌头还恶劣的模仿着鸡巴操穴的进出动作,在他的嘴里来回的抽动。
那只可恶的手放过了前面的小阴茎后,转而对莳安的嫩逼下手,白嫩的馒头逼被指头揉捏,阴蒂被轻轻摩擦过的爽感让莳安惊呼出声,那幼嫩的小逼被揉的水声叽咕不停,肥厚的阴唇里含着的精液都被揉捏的喷了出来。
沈听肆把手指按进肉缝里,用力的扣住阴蒂打圈揉动,更激烈的快感从私密处席卷而来。
莳安半张着唇喘息,纤瘦的腰身下压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唔啊别掐了好疼。”
“是疼还是爽?”
红肿的小阴蒂被反复的揉弄抖动,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阴蒂头还被揪住揉弄,莳安被揉逼揉的喘息不止,绵延的快感从下体一路往上蔓延,逼口流出的骚水也越来越多。
小嫩逼被淫水涂抹的亮晶晶,里面被揉出来的精液有一部分都沾到了沈听肆手上,如果不是因为嫂子的小逼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他根本不会愿意去玩这被别的男人玩透了的小骚逼。
莳安的脚趾都是蜷缩着的,那张昳丽漂亮的小脸被欲望侵蚀,再度被沈听肆捏住小阴蒂的时候,喉咙里发出来的已经是甜腻的淫叫了。
“嫂子叫的真好听”
那白嫩的腿根在阴蒂的反复揉捏下抽动着,嫩逼快速的翕张,完全没有停歇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不仅是小阴蒂被指甲玩弄,整个花穴都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给包住了,莳安颤抖着想要合上腿,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揉逼。
“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啊”
抽插着潮吹的骚逼在空气中颤抖着,被扣住小腿只能趴在沙发上高潮的少年抖着雪白的肥臀,流出的骚水喷到了沈听肆的手上,那仿佛飘到云端的快感让那丰腴的屁股不断颤抖。
客厅里只有莳安因为高潮喘息不止的浪叫声,偶尔克制不住的抽泣听在沈听肆耳朵里也分外的悦耳。
他甚至等不及洗一洗那满是精液的骚逼,胯下的巨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勃起了。
那根粗长的鸡巴紧紧贴在了莳安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嫩逼上,鸡巴的柱身被骚逼上的水沾湿,高热的性器烫的莳安浑身一颤,小穴翕张着吮吸着肉棒。
莳安急促的喘息着,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抵在他穴上的是小叔子的大肉棒,那狰狞可怕的东西轻微一个抬起都让莳安忍不住的颤抖,如果被小叔子的肉棒操进去穴里,他不就真的成了背叛丈夫的荡妇了
“不要进去唔”
“真的不要吗?”
沈听肆用龟头在那潮吹的嫩逼上顶弄了一下,撞开的肉穴立刻吮吸着他的肉棒,比他想象的还要主动:“嫂子的小逼好会吸,是不是吃过很多男人的肉棒了,才这么会吃,我大学还没毕业呢,嫂子教教我怎么操穴好不好?”
“不要,我是你嫂子,你不能肏我啊哈。”
莳安的后颈被掐住,他被迫抬起头,雾蒙蒙的眼眸含着泪水,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怜悯之心。
纤瘦漂亮的小嫂子身上每一处都是香软的,连那乌黑长发遮盖着的后颈,都是牛乳般雪白的,捏在指尖的触感都是柔软的。
沈听肆几乎以为自己捉住了一片绵软的云,或者捉住了一只无害的羊羔。
他的手指不住的在上面摩挲着,鸡巴对着那粉嫩的骚逼猛的插入,快速翕张着的嫩逼被巨屌破开,叽咕叽咕的吐出一口淫水和精液,连外翻的媚肉都被他肏了进去。
莳安被鸡巴肏的抖了两下身子,纤白的指尖扣着沙发的皮套,关节处几乎攥紧的发白。
因为不久前才被别的男人狠肏过,那湿软的嫩逼没有那么的紧致,但里头湿热温暖的感觉还是让沈听肆爽的又狠肏了几下,他伸手拢住那柔韧的腰身,小嫂子雪白稚嫩的身躯被他翻了过来,穴里的媚肉和阴蒂都还被鸡巴操着,猛地旋转带来的摩擦让那具雪白的身躯颤抖的更加厉害。
布满了快感神经的肉蒂被压在鸡巴肉上重重碾压,被手掌玩弄到完全充血的骚阴蒂犹如被虐待了一半的感受到刺激与疼痛,尖利的快感犹如雷劈了一般的传入莳安的身体里。
他痉挛着捂着小腹,前面的小鸡巴在无人关照的情况下喷出稀薄的精液。
“嫂子的小鸡巴原来也是可以用的啊,真神奇。”
沈听肆用力的挺动着腰身,狂肏着小嫂子的嫩逼,他的力度之大直接顶撞的莳安连坐都坐不稳,剧烈的阴蒂高潮让那丰腴的肥臀不断的颤抖着,被凌虐了一半的痉挛不止。
沈听肆生平最爱这种娇软的美人,女人玩起来总归是不耐操,他的小嫂子却没有这个担忧。
这嫩红的逼和稀薄的精液,一看就是被男人玩了至少几个小时的成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勃起高潮,他这小嫂子也是少有的骚货。
他用手掐着少年的脖子,手指圈住用力,窒息的恐惧感让那嫩逼夹的更急,疯狂抽动着往外滴着水,小阴唇肉嘟嘟的讨好着大肉棒,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感受都是一等一的好。
那越撅越高的臀部上都是被大肉屌顶撞出来的粉红,沈听肆掐着小勺子的脖子往下压,将小嫂子摆弄成了待肏的母狗的跪趴姿势。
“嫂子,扭一下你的骚屁股,用你的骚逼去夹我的鸡巴,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空气被剥夺,喉咙间温热的手越发的收紧,在漆黑的空间和窒息的恐惧中,身体的快感被成倍的放大,稀薄的氧气给莳安一种濒死的快感,身体都开始绵软无力了起来,只有身下绵延不断的快感成了莳安与人间联系的唯一枢纽。
他艰难的点点头,脖子上紧掐着的大手果然放松了一些,莳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被掐怕了似的含着眼泪,主动的扭着肥嫩的臀部,用骚浪的屁股在空中左右晃荡着。
他的腰身纤细柔韧,两侧还有可爱的小腰窝,但屁股却是雪白硕大,浑圆挺翘,稍微一动弹上面的嫩肉就会跟着一起颤抖,还含着男人巨大肉屌的嫩逼吐着骚水,以这种淫荡的姿势趴跪在沈听肆面前,几乎让沈听肆忍不住再过分一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掐着少年脆弱脖颈的手又再度收紧:“嫂子,我想听你叫床。”
带着薄茧的手在脖颈上危险的来回抚摸,即使知道沈听肆不会真的掐死他,但这种被虐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可怕,莳安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被掐着也能感到爽,他不想再体验这样的感觉,只能羞辱的同意沈听肆的请求。
“好痒要大鸡巴肏呜啊”
穴里的鸡巴肿大了一圈,媚肉被身上的男人发狠的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是又重又深,肏到莳安双目失神,身体如同小船一样随着沈听肆的频率颠簸。
身下的小嫂子实在是长了一副青涩诱人的好皮相,明明是昳丽的样貌,却有一双浑圆的眼眸,恰好中和了艳丽长相带来的冲击力,看上去甚至是青涩纯情的。
他用这样纯情的脸蛋说着淫荡的话,对于男人的诱惑更是成倍的增加。
沈听肆握着鸡巴的根部,狠狠的肏进那肥嫩的小逼里,莳安被肏的呻吟了一声,骚水和精液被肏进了更深处,鸡巴在穴里搅动着发出更加淫荡的水声。
“嫂子更喜欢哥哥的肉棒还是我的?”
“你你的唔”
莳安言不由衷的说着讨好小叔子的话,下半身几乎完全成为了小叔子泄欲的工具,他胸前粉嫩的奶子也没有被放过,那只手在他的胸前揉弄着,时不时用指甲抠动着奶孔:“嫂子会喷奶吗?”
“不会啊哈!”
“可能是因为嫂子还没生过孩子。”
沈听肆微眯着眼道,他俯下身,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紧贴在莳安雪白的后背上,冰的莳安呜咽了一声,他用手抚摸着小嫂子平坦的腹部,如同在抚摸猫崽一样的温柔:“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样前面的小奶子就会产乳了。”
那硕大的龟头破开了宫口,紧致的穴肉被可怜兮兮的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宫腔里的嫩肉紧紧的吮吸着柱身,满腔的媚肉疯狂的给大肉棒按摩。
莳安一边听着小叔子荒唐的发言,一边被小叔子的大肉棒插进穴里,宫口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条正处于发情期的小母狗,总会吸引到不同的公狗在他的穴里留种,每一个人都想操到他怀孕,无论是亲生父亲,还是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叔子,都让莳安生出无法逃脱的恐惧感。
“我不要不可以肏”
被父亲内射过的宫腔里还储蓄着精液,被沈听肆大幅度的捣弄以后更加的湿热绵软,逼口费力的吞吃着儿臂长短的大肉棒,全根没入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感。
莳安不住的挣扎求饶,却被那只手掐住了脖子。
沈听肆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他掐着小嫂子的脖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与欲望:“嫂子,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当我的小母狗,每天都让我发肏你的小逼,等你生了孩子,我们就一起去看望哥哥,让他看看我们的孩子有多么的可爱。”
狰狞的肉棒随着他的话语重重的捣进小嫂子的逼里,肉屌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壁飞速摩擦,大量的淫水被肏了出来,被强制撑开的子宫剧烈抽搐着,穴口都被撑成了一个透明的圆形,莳安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这根粗长的鸡巴上,他挣扎着不愿意被小叔子内射,却也只是徒劳的增加了大肉棒的快感。
那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了莳安的屁股上,粗糙浓密的阴毛刺着嫩逼的表面,敏感的逼肉和阴蒂被摩擦的通红,又疼又痒的让人难受。
“呜呜不要再嗯啊!”
莳安哭着扭动腰肢,子宫被大鸡巴奸淫的快感和嫩逼被阴毛扎的痒疼交织成了让他崩溃的感觉,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滴水,爸爸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骚水冲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沈听肆的腺液和子宫被操出的淫水。
逐渐升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莳安呼吸愈发急促,身下的骚逼含着鸡巴不断的痉挛抽搐,粗硬的大肉棒在子宫里捣弄一下,都会引来莳安的哭叫呻吟。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脖颈,胯下一个用力肏到了底,粗长的肉屌反复的肏开柔嫩的宫颈,硬挺的鸡巴摩擦过阴道的每一寸淫肉。
肥厚滑嫩的宫肉吸附在鸡巴上,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细腻的媚肉,宫交的快感更加强烈,那深深插入的鸡巴甚至给了莳安一种被完全侵犯的恐惧感。
脖子被男人的手掌掐着,身下被肏到艳红的小穴完全成为了沈听肆的玩具,莳安被肏到浑身发抖,胡乱的挥动着手,也没能摆脱激烈到可怕的快感。
狰狞的肉棒宛如一个刑具,插在他小巧的逼里横行霸道,那炙热滚烫的大屌在他穴里猛插几下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子宫的最深处。
沈听肆松开掐住莳安脖子的手,把埋头靠在沙发上的莳安挖了起来,才发现那本来漂亮红润的小脸此刻没有任何的血色。
软软的腮肉贴在掌心,甚至还冒着些许的冷汗。
沈听肆的性癖有点特殊,他喜欢凌虐床伴,越是娇弱可怜,他的施虐欲就会越重。
但平时他都会有意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除非是那种骚到不行的骚货主动求虐,不然他不会做到今天这个份上。
他的小嫂子显然不是自愿被他肏的,但不知为何,一触碰到那柔嫩的肌肤,沈听肆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今天确实也是玩的有点过了。
沈听肆拔出还埋在小嫂子嫩逼里的鸡巴,把瘫软在沙发上无声流眼泪的莳安抱在了怀里。
莳安身下被使用过度的嫩逼已经被肏的开花,不断的往外流淌着白浊,稍微动弹一下都会带来他更深的抽搐。
“不操了不操了。”
因为被肏的太狠,莳安哭的连睫毛都打湿了,纤长的眼睫黏在一起,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水洗过一般,泛着委屈和害怕的涟漪。
沈听肆不甚熟练的用手指抚摸着小嫂子苍白的脸,在那单薄的眼皮上轻吻着,唇瓣上沾染了一点泪水的咸湿,一抿就在口中化开。
会客厅里铺的地毯换成了手工编织的款式,上一周的时候沈听肆还觉得这样繁复的花纹没有丝毫美感,和中式家具混搭在一起,只会透露出一种有钱硬装,暴发户的土气感。
但看着那赤裸着身躯,雪白似羊羔的少年趴在那地毯上时,沈听肆又觉得这个地毯买的是真的好,这六位数花的是真值!
繁复花纹的中间,那大片露出的肌肤雪白柔嫩,乌黑的长发从莳安的肩颈落下,一直到那翘起的浑圆臀缝,中间的粉嫩肉缝随着他仰起头的动作微微展露。
粉白的一片,纯洁青涩的如初雪一般。
沈听肆半蹲下来,伸手拽住莳安脖颈上的项圈,那特殊定制的项圈上面还刻着莳安的名字,和宠物项圈有着一样的属性。
他稍微一用力,那纤瘦漂亮的小嫂子就会更靠近他一些,那丰腴的臀部也随着动作轻颤,直到被一只手强行的从中间分开。
沈听肆的手流连在大腿内侧,从腿根一直摸到那丰腴臀肉间的私密处。
“嫂子,今天有乖乖吃饭吗?”
莳安被囚禁在这栋大别墅以后,就几乎丧失了人权。
他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更加变态的欺辱,到了最后,莳安甚至连穿上衣服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整日整日的被困在别墅里,等待着沈听肆的到来。
他顺着项圈受力的方向仰起头,怯声道:“有。”
“那怎么才吃了那么一点。”
沈听肆冷下眉眼,手中端着的狗碗里盛着丰盛的菜肴,看上去美味至极。
但莳安只吃了一点,甚至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吃到。
这种屈辱的进食方式让莳安极其的不适应,如果不是害怕沈听肆,莳安根本一口都不会吃。
“不乖乖吃饭是要受到惩罚的。”
在身后抚摸的手越发的肆无忌惮,从雪白的后背一路往下,起初只是在肉缝边缘摩挲,后面连小阴蒂都被掐在手里玩弄了起来,莳安被玩的张开腿喘息,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胸前粉嫩的小奶子被粗粝的质感摩擦,疼痒难耐。
沈听肆勾起项圈的把手,往上一拉,莳安就不得不高抬起头颅挺身向前,胸前微隆起的小奶子也跟着动作颤抖了一下。
那张昳丽漂亮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颤抖着的眼睫让他看起来青涩无辜。黑色的项圈戴在白皙的脖颈处,禁锢着那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
沈听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品,唇角轻扬:“嫂子,把腿分开,爬到我身边来。”
违抗命令的后果很严重,莳安最开始的时候还试图反抗,到后来小穴被塞满冰块,后穴被按摩棒肏了一整夜后,莳安即使心中再不情愿,也不会在明面上反抗沈听肆。
他紧抿着唇瓣,双手撑地,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纤瘦的腰身往下塌着,那如同母狗跪趴的姿势让莳安十分的羞耻,每爬动一步,他身下的小阴茎都会晃荡一下。
等他好不容易触碰到沈彦的西装裤时,他整张脸都是羞耻的红晕,摸上去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上次不是教过吗?怎么姿势还是这么不标准。”
沈听肆姿态从容的坐在高处,用皮鞋在那浑圆雪白的臀部上轻踩:“屁股抬高,腰塌下去,狗是会晃尾巴的,你的尾巴呢?”
皮鞋踩在身上的力道不大,却给莳安一种被践踏的感觉,他咬着唇瓣,心中委屈的有点想哭,又不敢违背沈听肆的命令,只能努力的把屁股翘起来,学着小狗摇尾巴的姿势晃动着浑圆的屁股。
那丰腴的臀肉晃起层层的肉浪,中间粉嫩的骚逼湿透流水,粘稠的透明淫液在逼口汇聚,又因为莳安高高撅起屁股的动作始终流不下去,最后在逼口聚成了小小的一滩水。
沈听肆的视线在那粉嫩的骚逼上停留了很久,手腕一动,收紧的项圈迫使莳安靠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也如愿的摸到了那粉嫩的骚逼。
不管被肏多久,小嫂子的嫩逼都依旧是这种粉嫩的颜色,青涩的翕张着,里面的嫩肉却被肏熟,时刻都泛着淫靡的水光:“骚逼流水了,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有偷偷玩逼吗?”
沈听肆不是全天都有时间在家的,莳安一个人呆着的时间久了,被完全开发了淫性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的渴望粗长的肉屌。
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莳安不敢用手去玩,但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会偷偷的夹腿,雪白丰腴的腿肉交叠在一起,靠着收缩嫩逼的挤压感来获得一点快感。
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做的很隐蔽,却不知道单独为他腾出来的会客厅,每一个角落都安装着监控。
只要沈听肆想要,他甚至能通过放大的镜头看清楚莳安逼里的褶皱。
“有”
“这么饥渴吗?”沈听肆微眯着眼,收回了踩在小嫂子臀部上的脚。
“看来是我没有考虑好,应该在走之前给嫂子留下点玩具的这样吧,抱着腿躺下,我检查一下嫩逼的饥渴程度。”
纤白的手指抱着大腿,丰腴的腿肉从指缝间微微溢出,完全裸露的下体对着天花板,这种屁股朝天的姿势让莳安耳根通红,淡粉的唇瓣几乎被他咬破了皮。
沈听肆看着那粉嫩的小逼,用手指撑开那肉嘟嘟的小阴唇,里面藏着的阴蒂和穴肉都泛着水光,颤巍巍的收缩着,确实是骚浪的不成样子。
莳安抱着腿,默默忍受着在逼口胡乱作弄的手指,以往沈听肆到了这一步就会握着鸡巴肏进来,今天却不知为何半天都没有反应。
他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欢喜,只默默的盼望着这场检查能快速的结束。
情趣用品是早早定制好的,只不过沈听肆又送去镶嵌加工,加上了一些适合莳安的宝石作为装饰,加工的时长久,直到昨天才正式完工。
那镶嵌着宝石,做了入珠处理的假鸡巴粗长弯翘,有近二十厘米的长度,上面的筋脉分明,连龟头的包皮都模拟了出来。
拿在手上触手生温,光看一眼都让人害怕。
沈听肆用那粗长的假阳具在那粉嫩的花穴上轻拍,每拍动一下都会拍出花穴口的淫水。
莳安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棒子的形状很容易让他联想到大肉棒,那粗长温热的东西在他的逼口来回的磨蹭着,却始终不操进去。
莳安体内的空虚感越发的重,习惯了大肉棒插入的花穴已经开始主动追逐着那勾引他的大肉棒。
“想要?”
沈听肆语气出奇的温柔,他把那肉屌形状的假阳具放到了莳安手里:“想要就自己插给我看,用你的小逼去强奸这根大肉棒。”
莳安被迫握住那温热粗长的假鸡巴,上面的筋脉微微凸起,和真的也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想要拒绝,下面的花穴却诚实的开始吐露花液。
柔嫩的小逼被纤白的手指分开,那比他整个逼还大的黢黑假阳具一点一点的塞进了花穴里。
粉嫩的逼口被撑开,更深的媚肉紧咬着入侵的肉刃,淫靡非常。
“好大啊”
和真的鸡巴不一样,这根假鸡巴时刻都处于坚挺的状态,硅胶的材质外软内硬,上面似乎还有什么凹凸不平的镶嵌物,能轻易的肏到穴里的骚点。
假鸡巴插进去一般,莳安细瘦单薄的肩膀就颤抖着缩起,修长的脖颈上渗着透明的汗珠,乌黑长发被汗水黏湿,紧密的贴在了雪白细腻的脖肉上,绮丽又透着滚烫的热气。
那只手粉润精致,指尖泛着淡粉,如娇嫩的花苞,此刻却握着黢黑狰狞的假阴茎玩弄粉嫩的小逼,每一下的进出都会带出内里的嫩肉,淫水在逼口飞溅。
沈听肆一边觉得他的动作太过于缓慢,一边又怎么都挪不开眼睛。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腻湿润起来,溢着香甜惑人的潮湿气息。
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沈听肆按下了开关,那原本安分呆在莳安手里的假阳具开始发热,不再受莳安的控制,在穴里摇摆震动起来,丰腴的臀部随着震动轻颤,快速伸缩的假阳具凶狠的肏弄着莳安的嫩逼,仿真的触感给莳安一种自己正在被大肉棒强奸的感觉。
假鸡巴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到了在穴里疯狂震动的程度,莳安的脸上情欲迷蒙,艳红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一截:“太快了,啊呃哈!”
沈听肆最爱的便是他这副表情,每次被他肏爽了,那张昳丽的脸蛋上都会出现这种似迷茫似舒爽的神色。
虽然假鸡巴的尺寸是按照他的倒模定制的,但是见莳安被一个假玩具肏的那么爽,他心里还是生出酸涩的情绪。
沈听肆不认为自己会吃一个玩具的醋,他按下加速的按钮,那原本还在浅浅抽插的肉棒开始往深处钻,莳安抱着的腿也开始跟着抖动了起来,腰臀难耐的抬起,又在强烈的震动中落下。
高速震动的鸡巴抵着小阴蒂不断颤抖,从根部开始抽动的肉棒,把里面的逼肉也震动着甩飞,拉丝的淫液从逼口挤出来流淌到了地毯上,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滴出了深色的水迹。
当酥麻逐渐聚集到一个高峰以后,莳安的叫声都甜腻的惑人:“呜啊好大”
沈听肆用手按着那飞速震动的阳具底部,抵着往里用力一压,莳安的声音又变得颤抖起来,抱着腿的手无力的放下,爽的舌头外吐腿肚抽搐。
在逼里高速抽插的肉棒,把粉嫩的逼肉肏的大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疯狂乱射,莳安仰着头,纤长的眼睫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翼,沾染着情欲的眼尾泛着绯红的色泽。
胸前一直晃动着的小奶子被掐住,尖利的疼痛传来,莳安的脸色一白,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个小巧的挂坠。
粉嫩嫩的乳头被打了乳钉,特意定制的翡翠挂坠随着莳安的动作晃荡着,那雪白的胸膛柔腻的如同上好的画纸,连那张昳丽的脸上慌乱的神色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脆弱漂亮。
“是,是什么?”
沈听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抬手在莳安的乌发上抚摸了一下:“一点小装饰而已,嫂子不会介意的吧。”
虽然被小叔子囚禁在这里作为玩物肏弄,连身体都被玩的食髓知味,但莳安一直想着要逃走,要离开这里,要回到丈夫的身边。
可是他现在不仅里里外外都被精液射透,连身体都被打上了宠物的标签。
“我不要这个。”
莳安抬起手,胡乱的想要摘下乳钉。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娇嫩的小奶头被扯了一下就开始红肿起来,还没愈合的伤口被拉扯的流血,滴落了一颗小血珠。
沈听肆清冷漆黑的眼眸有一瞬的沉郁,他握住莳安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伤害身体:“嫂子,你不会还想着回到我哥身边吧,你现在都被我玩透了,与其想着怎么逃跑,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
他看向那涟漪着动人水光的眼眸,抬手在那颤动的眼睫上轻触:“你还看不见,一个小瞎子,怎么可能逃出去呢,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更快的怀孕,在我厌倦你之前生下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进一次沈家的门。”
莳安脸上彻底没了血色,沈听肆话语里的占有欲让他感到恐慌,双性人怀孕的机会是小,但不意味着没有,如果按照这种没日没夜操逼内射的频率,他在逃离之前恐怕会真的多一个孩子。
沈听肆不指望一句话能让莳安乖乖听话,他这个看似乖软的小嫂子,性子比任何人都要执拗,只有莳安自己认清现实,才会乖乖的听话。
他关掉了震动的按摩棒,手指轻轻抚过那被按摩棒肏的合不上的小逼,骚逼还在轻轻的抖动着,显然刚刚就已经被肏到高潮喷水了。
“小骚逼这么嫩,我怎么舍得让它生孩子呢,好好休息,我晚上上完课再回来找你。”
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敏感非常,稍微一触碰都会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莳安呜咽了一声,眼底都是水光。
他听着沈听肆离开的脚步声,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过了许久才有力气爬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尝试摘掉胸前的乳钉,只是用手指试探的触碰了一下。
沈听肆晚上回来的很早,下午莳安眼里含着泪光说不要的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放,搅弄的他完全无法思考。
他想着自己也许不应该说那些话,他的小嫂子那么青涩脆弱,还被他囚禁在别墅里失去人权,他心里怎么想的,又何必要说出来让小嫂子难受。
就算他真的想让莳安怀上他的孩子,他也不必让莳安知道,等到时候莳安的肚子大了起来,难道会真的狠心打掉这个孩子吗。
沈听肆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妥当,连课都没有听完就提前回了家。
莳安吃的很少,但是如果一顿饭里有甜点的话,通常都会把甜点吃完。
沈听肆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去排队买了据说老字号的甜食,小巧的蛋糕和点心装满了购物袋,提到莳安面前的时候,他又觉得不应该给这么多,最后只拿出了一小块的蛋糕。
“尝一下。”
那奶白的小蛋糕放在手心,沈听肆微弯下腰,看着莳安伸出舌尖舔舐奶油,那艳红的舌尖动的很快,每次能带走的奶油却不多,舔了很久,才吃掉了一小块蛋糕的边缘,那乌黑的长发柔顺的贴在脸侧,剔透的眼眸倒映着蛋糕的形状。
即使知道他看不到,沈听肆也还是有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
他有些难耐的将人抱在胸前,措不及防的拥抱让莳安缩了起来,只一瞬又分开了手。
沈听肆对他的调教实在是严厉,莳安的反应几乎都是刻进了本能里。胸前的乳环被手指拨动了一下,还没长好的伤口敏感异常,莳安唔了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想穿衣服吗?”
莳安有些意动,又觉得沈听肆不会那么的好说话,但他已经太久没穿过正常人的衣服了,这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犹豫的点了点头。
“换上吧。”
沈听肆带来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块布料,绿色丝带包裹着胸前的小奶子,缠绕一圈以后又绕到了胯下,雪白柔腻的肌肤有一大半都露出在外面。
丰腴的臀部只包住了最重点的部位,剩余的两瓣肥嫩的屁股肉都在外面敞露着。
这样的衣服穿了比不穿还要诱人,莳安几乎是在穿上身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沈听肆滚烫的视线。
他难堪的抿着唇,用手指牵扯了一下丝带,想要遮住更多的地方,却适得其反,那本就不牢固的丝带被扯的下滑,胸前雪白细嫩的奶子露出来了半个。
莳安有些慌乱的抬起手捂住小奶子,却被沈听肆拉开了手,那宽厚的大掌在他的胸前揉捏,几乎每触碰一下,那柔嫩的奶子都会像水球一样轻轻晃动。
沈听肆语气痴迷:“多好看,干嘛要遮起来呢,陪我一起去上学好不好?就这样去。”
莳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语,那眼眸中却浮上了一层潋滟的水色。
他的抗拒显而易见,但却不像之前一样傻傻的在明面上和沈听肆作对。
果然上午还是吓到他了。
沈听肆觉得自己在饲养一只雪白柔弱的羔羊,既不能过于苛刻,也不能让羔羊时刻处于恐慌之中。
他可以用更委婉一些的方式,在不伤害莳安的前提下,让莳安的底线逐渐的下降。
沈听肆的手抚摸上那柔弱的肩头,在那雪白细腻的皮肉上轻触,半眯着眼道:“嫂子,你今天晚上乖乖的陪我玩一个游戏,后天就带你出门好不好,穿我以前的校服去。”
明明出门也是沈听肆的命令,但因为前置条件的更换,让莳安的心理不再那么的抗拒。
他的神情松懈了些,软声道:“要玩什么?”
宽敞的会客厅里,两端摆放花瓶的柜子被清空,中间系着一条两指宽麻绳,长度约莫有十米,每间隔一米的位置就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刚好是到莳安腰身的高度。
沈听肆曲起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一下,捆绑牢固的绳结纹丝不动。
他漂亮柔弱的小嫂子因为看不见,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直到被他打横抱起,手掌穿过雪白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腿,裸露出私密处以后。
才后知后觉的惊呼一声:“唔”
沈听肆抱着他,用那娇嫩的花穴对准粗糙的麻绳,放下人的那一瞬间,处于莳安两腿间的绳子勒进了两瓣雪白柔嫩的屁股里,粗糙的麻绳撞上娇嫩的小穴,莳安颤栗了一下,手指攥紧着沈听肆的衣服不愿意放开。
他很少有这样主动依赖人的时候,沈听肆享受着小嫂子的投怀送抱,却没有一点想要帮助莳安的意思:“用小穴弄湿这根绳子,等这根绳子全都湿透,我们的游戏就结束。”
粗糙的麻绳光是触碰到娇嫩的花穴,带来的麻痒感都让莳安浑身颤抖,要是真的用逼水弄湿整根绳子,那他不是得不停的高潮喷水
“小逼会坏掉的。”
“不会的嫂子。”沈听肆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在缝隙间汲取甜蜜的津液,“如果小逼真的坏掉了,我就找医生给你治疗一下。现在就开始吧,我怕你今天晚上完不成任务。”
莳安的手指被分开,他不得不用手扶在麻绳上,因为看不见,他只能紧握住接下来要折磨骚逼的绳子,粗糙的麻绳上还有不平整的纤维,每走动一步,那根绳子就会卡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鸡巴用力顶撞都会发疼的嫩逼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没走出几步阴蒂就被摩擦的红肿,绳结摩擦着阴道外圈的媚肉,引起穴里的一阵瘙痒。
莳安脸色泛红,小穴不自觉的翕张着,被摩擦过的地方越来越疼痒,等走到绳结的时候,那粗大的凸起几乎是碾压着阴蒂,小巧的阴蒂根部被卡在了绳结上,莳安屁股颤抖着,脸色潮红的喘息。
绳结从嫩逼里滑了出来,带出来了大片的淫水。
潮吹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上来,莳安几乎全身都是触电的酥麻,他不住的扭着腰身,嫩逼撞击在麻绳上,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些沉迷。
走绳的时间和力度都由莳安自己掌控,虽然嫩逼被粗糙的麻绳撞得发麻,但是这种可以由自己掌控的快感能给莳安带来安全感。
他知道小叔子就在不远处看着他用麻绳磨逼,但是这个快感实在是太让人沉迷了,莳安忍不住刻意的让绳结多停留一会儿,在阴道里多摩擦一下。
他以为他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却不想在旁观者的眼里,那艳红的嫩逼不住的含住绳结吮吸,雪白的屁股都晃出骚浪的弧度了。
沈听肆的眼神变得幽深,胯下隆起了一个大包,他知道莳安在发骚,却坏心思的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现在提前高潮太多次,等越到后面莳安就会越难受,说不定为了能够凑够水,还会被绳子摩擦的直接尿出来。
沈听肆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鸡巴梆硬,手指不住的摩挲着。
莳安又成功的弄湿了一个绳结,但是连续高潮两次之后,莳安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嫩逼被绳子摩擦的红肿,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都是可怜翕张的状态,虽然每次高潮喷出来的水都很多,但是那有一大半都顺着腿根流了下去,最后到绳子上的淫水所剩无几。
高潮多了,小逼也一直处于痉挛的状态,被绳子一摩擦更是酥麻酸痒,和刚开始还能走动的进度不同,现在莳安连走一步都腿软的不行,修长雪白的双腿不断打颤,几乎快要坐在绳结上了。
“不行了呜啊不能再喷水了”
莳安的嗓音偏嫩,带着哭腔的时候更是听的人心软。
但沈听肆在调教莳安的事上从不手软,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在眼前,遮住晦暗不明的黑眸。
“要全部打湿才可以,不可以中途偷懒哦,如果到结束时间嫂嫂都没有完成的话,后天就穿上次的女仆装和我一起去上学吧。”
他口中的女仆装是件色情的情趣内衣,小奶子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出在外面,如果真的这样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莳安眼睫颤了下,纤白的手指搭在绳子上,忍着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走去。
敏感的小穴不断被麻绳摩擦,快感一阵一阵的朝着莳安袭来,再度迎来高潮,莳安却不能留在原地喘息,还要不断的往前,一直让腿间滴滴答答的淫水像撒尿一样浇在更多的绳结上。
这实在是很淫靡艳丽的一幕,少年雪白如牛乳的肌肤上都泛着红,腿间的女穴红肿的吐着淫液,还不断的往绳子上骑。
沈听肆薄唇轻抿,低垂着眸,几乎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上前。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沈听肆的神色逐渐冷淡了下来,等他接完电话以后,莳安也终于走出了半米的距离。
沈听肆揉捏着莳安正在颤抖的小逼,将那喷出的淫水轻擦在莳安淡粉的唇瓣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的入侵口腔,夹着那湿软的舌尖玩弄,莳安被揉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尾都泛着一抹绯红。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嫂子乖乖的走完全程,等我回来要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沈听肆呢?”
沈先云脱下西装外套,虽然年过四十,但是他的身材保养的不错,衬衫底下包裹着的肌肉强健有力,袖口的衬衫被他顺手挽起,露出了一截麦色的手腕。
“少爷应该在会客厅。”管家不确定的说道。
“他没事去哪里做什么?”
沈先云眼皮一颤,他们父子三人的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他的眉眼显然要更加凌厉,随着岁月沉淀有种成熟优雅的独特气质。
这份气质是很能蛊惑人的,如果不是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人,没人能从着笑着的假面里窥探出他的心绪。
会客厅通常情况下是不使用的,但即使使用频率不高,也不会特意上锁。
沈先云沉声道:“把钥匙找来,开门。”
会客厅的门刚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沈先云面色不变的往里走去,却见那宽大的会客厅几乎被改装成了金笼子。
花纹繁复的地毯,周围堆放着大型的柔软床铺,各种精致的淫具摆放在柜子上,最中间的那只金丝雀漂亮的惑人。
五官昳丽漂亮的少年微垂着头,他的面色雪白,脸颊却泛着红晕,鸦羽般的长睫沉沉密密的打下一片阴影。
随着走动的频率,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细细的吐息着,隐约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舌尖。
那雪白的胯部缠绕着一圈绿色丝带,那不过两个手掌宽的丝带根本遮挡不住什么,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滑。
下面肥厚的阴唇在绳结上摩擦,粉白肥嫩的花穴含着粗糙的绳结,只有一小段的绳子裸露在外,更多的是完全勒入了逼口,又被合拢的大阴唇包裹起来。
整个画面艳丽而旖旎,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
沈先云黑眸陡然一沉,翻滚着浓稠的墨色。
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莳安的长发都湿透,乌黑的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雪白的脸颊上,淡粉的唇被他咬的红润,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他几乎是喘息着靠在了那人的怀里。
“不行了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怀里多了一个香软的身躯,那带着潮湿热意的身体透着甜腻的芳香,沈先云不知道一个男孩也能如此的柔软。
他扣着莳安的手臂,扶着对方站稳,他的嗓音沉稳,不似一般人的浮躁,总有种让人不自觉服从的信任感:“喷不出来就不喷了。”
“你是谁?”
不同于他听惯了的嗓音,陌生男人的声音让莳安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扶着那人的手都仿佛在触碰烫手山芋,恨不得立马松开。
因为他的挣扎,沈先云触碰到了那柔嫩如牛乳的肌肤,他轻捻了一下指腹,眼睛颤了颤:“研初没和你提过我吗?”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认识沈研初的,除了他的小叔子,就只剩下他公公了。
莳安试探道:“沈先生?”
“嗯”
沈先云应了一声,手指下滑到莳安的腰身上,那柔韧的腰身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和煮熟的虾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往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莳安天真的以为沈研初喜欢自己,沈家也会慢慢的接受他,他还傻傻筹划着挑选什么样的上门礼,能让丈夫的家人对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
却不想和真正见面的那一天,他却是如此不堪的姿态。
莳安忽觉难堪,低着头想要抬起腿离开绳子,可潮喷太多次以后的小穴敏感非常,稍微一动腿就发软,他那点子自尊心在绳子的摩擦下化作了难以启齿的呻吟。
纤瘦漂亮的少年浑身泛着红晕,努力夹着腿骑在绳子上的姿态太过于诱人。
沈先云从未关注过自己这个儿媳妇,对于他而言,即便是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更何况是这上不了台面的男儿媳。
但他这位儿媳妇似乎却似乎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赤裸裸的勾引太过于低级,青涩的欲拒还迎却让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动。
“是听肆让你这样做的吗?”
莳安努力了很久也没能从绳子上下来,还险些再度把自己玩到喷水,他不想在公公面前表现的那么淫荡,抬起手捂住下体,胸前的小奶子却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了一点粉嫩的红晕。
“是,沈先生,你能不能把我送回研初身边,求求你。”
“他不应该这么做。”沈先云却没直接同意,“但是听肆不是那种离经叛道的孩子,他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应该是有缘由的,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莳安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想说沈听肆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变态疯子,把他囚禁在这里满足私欲。
可沈听肆和沈先云才是一家人,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沈先云为了保全儿子,说不定也会默许沈听肆的行为,那他就更没有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了。
见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黯淡下去,沈先云莫名生出一点极轻微的怜惜之情。
他确实不会帮助莳安,但是如果莳安不愿意呆在沈听肆身边,那么呆在他身边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父子三人都是一家人,谁来占有这个小妻子都是合理的。
他温和道:“先从绳子上下来吧,一切等听肆回来再说。”
那属于父亲对儿子的纵容,几曾何时莳安也感受过,但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他的父亲,他也不再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
莳安握着绳子,捏住肉嘟嘟的阴唇朝两边扯开,那紧紧勒入逼肉的绳子被淫水打湿成了淫靡的色泽,每次拉扯绳子,那中间小巧红润的阴蒂都会被摩擦而过,压迫感带来的刺疼和快感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出声:“呜啊”
那粉嫩嫩的逼肉夹着绳子不断跳动,莳安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抬起腿,下一瞬就腿发软的摔了回去,这一下摔的狠了,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麻绳上,粗糙的绳子狠狠的摩擦过阴蒂和尿道,奇异的快感上升,淫荡的骚穴直接被挤压的潮吹。
莳安捂着小腹,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他觉得自己的花穴好像被撞击的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又疼又痒,还不断痉挛着喷水。
沈先云目睹了全程,却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只在莳安控制不住往地上摔的时候,伸出手扶了一把。
和那只绅士的手不同,另外的一只手捏这麻绳狠狠的往上一提。
好不容易从高潮快感中回神的小逼再度被碾压,剧烈的快感迸发,莳安仰着头不住的喘息着,艳红的小舌吐了出来,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模样。
下体的嫩逼被勒到阴唇外翻,不断喷水,那淅淅沥沥的液体不再是稀薄的淫水,而是变成了淡黄的尿液,从花穴的尿道口喷了出来,一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不断往下流。
犹如一只发情撒尿的小母狗一般淫荡不堪。
沈先云叹息了一声,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将莳安稳稳的抱了下来。
他什么都没说,却比说了还让莳安难堪。
在公公面前被绳子玩到尿失禁,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还在不断的往外滴尿,淅淅沥沥的水声让莳安疑心自己的尿液会不会沾染到公公的裤角,他连站都没站稳,就喘息着道:“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好了。”
失去了那只有力的大手,莳安刚想站稳,尿完后发软的双腿就打颤的往下滑,这一次他摔倒在了公公的腿上,整个肉嘟的嫩逼挤压在了牛皮的皮鞋上,那冰凉柔韧的皮面碾压着被玩弄的淫靡色情的骚逼,也许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淫液和尿液滴落在了上面。
明明隔着皮鞋,沈先云却似乎感觉到了那嫩逼碾压在脚上的触感,那顺着皮面往下流淌的或许是他儿媳妇的骚水。
他垂首看去,青涩漂亮的少年脸上是慌乱无措的神情,羞耻和难堪让那双朦胧的眼眸里含着泪光,纤长的眼睫不断的颤动着,犹如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蝶。
若是论姿色,他这位儿媳妇只能算上乘,沈先云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不乏有国色天香,见之难忘之辈。
但这纯然的气质倒是独有的一份,清凌凌的如未化开的初雪,又媚骨天成艳丽的让人难以忘却。
莳安还没有想好道歉的说辞,在监控里看到房门被打开的沈听肆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从学校到家中有一段距离,他为了节省时间车开的飞起,几乎是冲进了房间,却还是没有赶上父亲的速度。
他的小嫂子赤裸着下身跌坐在父亲的皮鞋上,底下一滩深色的水迹,自上往下看,甚至能看见那被包裹的不甚严实的小奶子,那眼眸里泪光闪烁,无助的含着泪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沈听肆一瞬间想了很多,走到沈先云跟前将人抱起时,脸上勉强扯出了一个冷淡的笑:“父亲,他冒犯你了,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沈先云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他撩起眼皮,却没有让出道路的意思:“莳安是你的嫂子。”
“我知道。”
沈听肆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年,因为被玩弄的太过分,面颊和眼尾都是红的,好像抹了胭脂一样,他伸出手指在那尾红上轻触,动作中透着强势的占有欲:
“哥哥现在没能力照顾嫂子了,不如让我来照顾。”
“你也照顾不好他。”
沈先云道:“你还在读书,应该以学业为重,平常我可以照顾莳安,你专心读书就是了。”
沈听肆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没想到父亲也要来分一杯羹,该说他们不愧是父子吗,连看上的人都一样。
莳安被他困在怀里,听着两人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对,他试探着道:“我可以回研初身边的。”
“父亲和我一起照顾嫂子吧。”沈听肆脸色完全沉郁了下来,他松开禁锢着莳安的手,握着那纤瘦的肩膀让人转了一圈,让莳安浑圆赤裸的屁股完全展露在沈先云面前。
“父亲要玩哪个穴?”
沈先云抓住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露出了其中红肿肉嘟的花穴,那被麻绳欺负的泛红的逼口还糊着淫水,被淫液浸泡过的骚逼滴滴答答的流着液体,黏糊糊的蹭在了他的掌心。
又因为莳安害怕扭动的动作,那瓣丰腴的屁股肉也在他的掌心抖动着,那触感实在是好的不行,沈先云伸手在那不断颤抖的花心上拨弄了几下,在那露出头来的阴蒂上暧昧的掐弄:“找点药来吧,这样他会难受的。”
莳安此刻终于明悟了这对父子根本就是狼狈为奸,沈先云也不是真心要帮他,只是找个借口好加入其中罢了。
他的眼角泛着泪光,却在一片漆黑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等到肉缝间被涂抹上冰凉的药膏,前后两个穴都被塞进胶囊装的东西,莳安才在炽热的灼烧感中真切的感受到了绝望。
那胶囊状的东西在穴里融化的很快,水流一般被媚肉吸收,药物让莳安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前面的小阴茎也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开始感觉到瘙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的插一插,让那骚浪的两只穴都被塞满才好。
“呜啊啊好想要”
莳安忍不住的晃动着肥嫩的屁股,唇齿间溢出甜腻的浪叫,羞涩闭合的后穴被指尖开拓,狭窄的肉缝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媚红的嫩肉来。
沈先云耐心的开拓着狭窄的后穴,垂首在少年柔嫩的脖颈上亲吻。
莳安被吻的喘息不止,春药让他的理智逐渐消失,本能占据了上风:“唔好细不要这个”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脖颈处,不再是像刚刚一样的亲吻,而是充满变态欲望的舔吮,沈先云喘息着轻笑道:“这么骚,手指都不够用吗?”
莳安被吻的全身发软,几乎要被那炙热的呼吸引发更深的颤栗,他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一双手胡乱的到处摸,手指插进穴里不断捣弄,却始终无法到更深更痒的地方去:“不够怎么摸不到”
沈先云耐心的开拓满足不了他,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捅弄也满足不了他,得不到满足的骚穴不断的翕张着,大量湿润而湿滑的液体从穴里流淌出来,将沈先云的手指浇灌出一层湿润的水光。
他看着手中的骚水,指尖强势的塞进了莳安的唇瓣里,换来的是艳红舌尖的不断舔弄,发出的啧啧水声骚浪的不行。
沈先云解开皮带,被西装裤束缚住的大肉棒猛的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后穴,在那湿滑的穴口顶弄着,猛的往里一撞,穴口被撑开的发白,里面的媚肉褶皱被大鸡巴顶着一点点往里面挤压,酥麻的感觉让莳安忍不住微微仰起头,喘息道:
“呜啊好舒服”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的抚摸着,粗长滚烫的大肉棒在穴里狠肏,莳安却感觉不到干涩难受,只觉得更深处的瘙痒被抚平,恨不得大肉棒更加疯狂激烈的抽插捣弄,将他奸淫成只知道吃肉棒的小母狗才好。
沈先云没想到莳安吃完春药以后会这么骚,那媚肉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肉棒上,明明穴口都被硕大的肉棒撑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还不断的往他的鸡巴上坐,想要吞吃更多更长的大肉屌。
“乖孩子,多吃进去一点”
粗硕的鸡巴在后穴进出,撞的又深又狠,莳安的背后被笔挺西装摩擦着,被那快频率的打桩撞的晃动不止。
莳安被操的半张着嘴,透亮口水从唇角湿哒哒的流淌下来,眼眸都被快感刺激的翻起了白眼。
沈听肆旁观着父亲肏弄自己的小嫂子,眼神冷淡,胯下却也鼓囊囊的撑起一大团。
大概是沈先云还有些怜子之心,他道:“你也来一起吧。”
沈听肆听话的走了上来,低下头攥着少年的下颌,吻的撩人又缠绵,香甜的舌尖被反复舔舐吮吸,酥麻触电的感觉一路从舌根延伸到头部里。
莳安雪白的两腮被吻的泛起潮红,浑圆的屁股还在贪婪的吮吸着穴里的大肉棒,一晃一晃的诱人的很。
沈听肆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狰狞肉棒,扯着莳安的头发,按在胯下浓密的草丛里。
那根大肉棒尺寸惊人,因为出去了一趟还出了点汗,带着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莳安雪白的小脸埋在里面,无师自通的用舌尖包裹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娇嫩的口腔被鸡巴顶入,不同于以往的怜惜,这一次的抽擦格外的凶狠。
莳安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男人的飞机杯,呜呜的挣扎着,艰难的吞咽口水,也没有躲过口腔里肆虐的肉棒。
沈先云抚摸着他的长发,在那凸起的两腮上轻触:“不要那么凶,他是吃了药才这样的。”
沈听肆当然知道莳安不是自愿的,但是见到莳安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他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汹涌的怒意。
他松开掐着莳安头发的手,没了那凶狠的顶弄,莳安也不再呜咽着想要逃离。
在药物的作用下,莳安含着坚硬的大肉屌,嗅闻着那腥臊的荷尔蒙气息,身后夹着肉棒的后穴忍不住收紧了一瞬。
身下的小嫂子像小狗一样嗅闻着大肉棒,舌尖流淌出来的淫水润湿了柱身,沈听肆伸手去摸那被玩弄的红肿的花穴,那朵肥嫩的肉花挤压出了大量的湿滑黏液。
嘴里没了肉棒,莳安脸上都是迷茫的神色,他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似是有些不舍。
他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讨好了沈听肆,他的眉眼柔和了些,绕到身后用龟头挤压阴蒂的动作也没那么粗暴。
沈听肆用手指抚摸那被淫液浸湿的嫩逼,却觉得有些潮湿的过分,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被肏弄后穴,前面的小逼也跟着一起潮吹,阴蒂还在急促的翕张,估计里面也是痒的不行。
他挺胯破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青筋遍布的大肉屌在柔嫩的小逼里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又凶又深,像是要直接捅进子宫里一般的猛烈。
前后两个穴都被大肉棒填满,莳安忍不住蜷缩着脚趾,双腿被肏的颤颤巍巍,如果没有腰间扶着他的那只手,他恐怕会被肏到直接跪在地上。
“好深好厉害再用力一点。”
被药性迷了神智的莳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淫荡的话,胸前不断晃动的小奶子被沈听肆握在了手里揉捏,柔软的唇舌被掐着亲吻,那豺狼一般凶狠的吻让他感到窒息又炎热,连不断收缩的两只穴都有些放缓了速度。
沈先云对待小辈总是要和蔼些,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儿子的示威,他抚摸着那穴口的嫩肉,极富技巧的在莳安的敏感点肏弄。
肿胀的大肉屌在后穴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让莳安欲仙欲死,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父子二人玩弄着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两根粗长的可怕的肉屌在他的两只穴里肏弄。
比赛一般肏的又快又深,剧烈的摩擦让内壁酥麻无比,莳安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鸡巴形状,中间的那层薄膜几乎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肉棒太过于粗长,每次的进出都会有另外一根高频率的肉棒塞进去。
“啊哈!好爽!”
莳安被肏弄的颠簸不止,嫩红紧窄的肉穴随着他的抖动不断的收缩,硬硕的龟头重重的捣弄在半开着的宫口上,那柔嫩的深处被破开,莳安被这两根粗长的鸡巴奸淫的浑身颤抖,两只肉穴疯狂抽搐,贪婪的吮吸着里面的大肉棒。
“被我和爸爸肏很爽吗?怎么舌头都吐出来了。”
沈听肆垂下头,用手指夹住那艳红的舌尖,湿润灵活的舌头乖巧的被他揉捏,俨然是被肏傻了连反抗都不知道了。
“唔啊呃”
莳安的穴口都被肏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内射的精液和腺液被捣弄成了白浆,他哭泣着发出了一声呻吟,换来的是更深的顶撞。
他终于知道在自己穴里肏弄的是多么可怕的东西,他颤抖着腿靠近相对而言更加温柔的沈先云,眼角的红晕越发的重,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颤颤巍巍的靠近却招致沈听肆的嫉妒,那敏感的嫩逼被恨恨的年眼,将其中的骚点都凶狠的捣弄了个遍。
莳安蜷缩在沈先云的怀里,小声哭泣着求饶:“不要呜好深”
身下湿软的嫩穴翕张不止,黏腻的汁液喷出了宫腔,浇灌在了凶狠肏弄的大肉棒身上,被奸淫的靡艳嫩肉随着鸡巴的进出外翻。
沈听肆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粗长的大肉棒狠插进子宫,在那最深处抵着射出了滚烫有力的精液。
莳安浑身上下都是颤抖的,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攀附在沈先云身上,身体还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快感中,柔白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红。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依靠是更深的深渊,表露在沈先云面前的一切弱小无助都是激发他欲望的佐料。
后穴的腺体被来回的碾压,沈先云操逼的时候甚至也是张弛有度的,不强求更深更狠,细水长流的顶撞格外的磨人。
莳安被他勾出了淫性,不断的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肉棒:“我想吃唔好痒”
沈先云顶着莳安的骚心来回钻磨:“叫我什么?”
“沈啊哈沈先生”
沈先云不满意他的回答,在抽搐的肉穴里猛插了一通,在那后穴痉挛着快要喷的时候又停了下来,紫黑狰狞的肉棒居然能强忍不继续肏弄:“我是研初的父亲,你要叫我什么?”
“父父亲”
莳安哭泣着尖叫一声,骚穴如愿以偿的被大肉棒捅穿,猛烈的肏弄带着强劲有力的精液,一道道淫液从穴里喷涌而出,宛如失禁一般从屁眼里淌出一大摊的淫水。
沈先云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小儿媳,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是将鸡巴从穴里抽了出来,插进了儿子刚刚操弄过的另外一个穴里
“年轻小孩会喜欢什么?”
负责汇报的张秘踌躇了一瞬,试探道:“沈总是要给二少买礼物吗?”
“他的生日也快到了,给他挑几个合心意的人送去,让他自己选。”
沈先云靠在座椅上,长腿舒展的伸直,剪裁笔挺的西装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性张力,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狭长的眼眸深沉冷漠。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着,忽然道:“如果是普通家庭的小孩,会喜欢什么礼物?”
玉米浓汤端上来的时候还有些烫,莳安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在唇边吹了吹,才摸索着送入了口中。
他很少会吃这样滚烫的汤类,因为目盲,他总会不留神弄洒餐具,那些滚烫的食物很容易便会伤到他。
但莳安又偏偏热爱这种汤汤水水,以往想喝的时候便会和丈夫撒娇,等着丈夫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
现下没有人会为他做这件事,他一个人也慢慢的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安稳的喝进去一口汤。
沈先云带着礼物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少年正在小口的吃着饭,那沉沉密密的长睫微垂,唇瓣鲜润,仿佛捣烂的草莓,覆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待莳安把碗里的汤全都喝完,才开口道:“你好像很钟意吃甜食。”
莳安没忘记上一回激烈的性爱,即便这段时间沈先云时常会来陪他,也不像沈听肆一样玩他的身体。
但莳安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这个肏弄过自己的公公。
“嗯。”
沈先云放下礼物,自如的坐在了莳安的身边,自然的曲着一条腿,姿态很闲适:“过几天就是听肆的生日了,我给他买礼物的时候顺手给你也带了件。”
不过半月的时间,沈先云就基本拿捏住了莳安的心思,如果是他特意挑选的礼物,莳安绝不会接受,但如果只是随意送的,莳安反而会收下。
果不其然,莳安虽然没有打开的意思,但也犹豫的的说了句谢谢。
沈先云看着莳安昳丽的脸蛋,颇有几分赏花的意味:“你还在记恨我吗?”
他很少会说这样直白的话,这段时间即便是莳安冷淡相对,沈先云也从未表露出任何不耐烦,进退有度,运筹帷幄,这个年龄段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莳安没有接触过这个类型的男人,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那天夜里没有被合伙奸淫。
他恐怕会很崇拜沈先云。
见莳安不愿意回答,沈先云也不追问,只是道:“听肆的性子太极端,如果你不想和他发生冲突,最好顺着他一点,过几天是他的生日,你可以提前给他准备礼物。”
“我为什么要给他准备礼物。”
被困在别墅里久了,莳安的情绪也变的脆弱敏感,他听着沈先云的话,抿紧的唇显然是有些不悦:“他欺负我。”
沈先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语气包容道:“你可以不做,但是他掌控你的一切。”
莳安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一个看不见的瞎子,被困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可不就是与世隔绝。
只要沈听肆愿意,直到他玩腻之前,莳安都可能见不到任何一个外人。
可他不甘心,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凭什么要因为沈听肆的私欲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中。
沈先云点到即止:“桌子上有两份礼物,小的是你的,大的你可以拿去送给听肆,他会喜欢的。”
莳安一个人在书桌前坐了很久,他摩挲着礼物,拆开以后凭借形状猜出了是什么东西,那是一朵很脆弱美丽的花朵,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在他的指尖。
莳安小心的垂首,用鼻尖轻触了一下花蕾。
沈家二少的生日当然不会是一件小事,以往沈听肆都是和狐朋狗友荒唐一整夜,什么新鲜玩什么,眼都不眨的花出去普通人穷其一生都赚不到的钱。
但他今年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有时间出去虚度光阴,不如在家抱着小嫂子玩。
他知道莳安有怨气,不情愿,但他还是提前好几天在莳安的耳旁反复提及生日。
沈听肆没有指望莳安会给他送什么礼物,他只是想在那一天多得个笑脸。
也许人就是贱,大把倒贴上来的莺莺燕燕沈听肆看不上,强迫来的小嫂子倒是格外的中意。
当莳安被他肏的一边哭泣一边颤抖时,沈听肆故作无所谓的开口道:“今天天气好像还不错。”
莳安被他困在别墅里,没日没夜的挨肏,哪里会去关注外面的天气,他被穴里飞快肏弄的鸡巴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发出来的都是呜咽的哭声,被汗打湿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只知道撅起屁股去迎合操干。
沈听肆没有得到回答,却在激烈的肏弄下撞掉了莳安的外套,装在口袋里的小星星滚落在地上,用糖纸折叠着的星星发着廉价的光。
沈听肆却如获至宝般捡了起来。
莳安喜欢吃甜食,每次他玩的太过分,惹得莳安不开心以后,他就会去买一点外面的甜食回来。
其中有一盒糖果,就是这样镭射的包装纸。
莳安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主动用糖纸折星星,肯定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沈听肆心里柔软的不行,扣着莳安的下颌,缠绵而黏腻的亲了一会儿,难得温柔的说道:“安安,以后和我在一起吧。”
莳安只觉得腹中的酸涩胀感愈发明显,直直的在他的下腹聚集,带着强烈的水意向外潮吹,他的舌头被吸咬的无法动弹,只能仰头抽泣,脸上的泪水被吻去,却有更汹涌的泪流了下来。
沈听肆靠近去听那含含糊糊的话语,却只听见了一句咬字不清的不要。
“你还是想着我哥吗?”沈听肆扣着他的下巴,指腹在那纤细的脖颈上来回的抚摸。
有过几次窒息性爱的经验,莳安最害怕他触碰这个地方,只是被手指圈住,他都受不了一般的轻轻颤抖。
“呜啊”
也许做爱做久了也会生情,不然沈听肆也不会下不去手,他在那枚小巧的喉结上轻触,嗓音近乎是冷冽:“你离开这么久,我哥都没来找过你,他是真的喜欢你吗?还是觉得你对他来说是个累赘?”
“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抛弃你。”
沈听肆极为爱怜的在莳安那颤抖的眼睫上亲吻,换来的却是莳安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的脆响,沈听肆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垂眸望去,却见莳安眼底含着泪光,白嫩的脸蛋上都是气愤的神色。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在口中尝出了一点血腥味。
莳安被那重重碾开宫口的肉刃操干的呼吸一滞,穴心又酸又麻,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肏深干操的他淫液横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微微哽咽着落泪,被操的连穴都合不拢,修长的腿颤抖着半跪在地上,膝盖处都被顶撞出了青紫的痕迹。
腰身被一双手死死的掐着,沈听肆似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湿软的洞里,好像只有这样凶狠的操干,身下的人才有那么一瞬心里是想着他的。
莳安腿间的小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黏白的浓精,花穴也跟着一起喷出无数汁水,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肥肿不堪,粗长的鸡巴破开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骤然喷洒在了莳安的子宫里,他浑身都在颤抖,高潮如流水般翻涌而上,他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娇嫩的穴肉剧烈的颤抖着。
沈听肆低头咬着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嫩肉被齿间抵住,如同一条阴冷的蛇类盘踞在耳边:“恨我吧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目姣好,肌肤柔嫩雪白,但却没有几分活人的鲜活劲,如果不是那纤长的眼睫还在颤抖,沈先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走上前,用手握住那纤白的手腕,这才发现那条锁链最初的起始点是在莳安的手上。
沈听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的厉害,将一个瞎子囚禁起来尤嫌不够,还要用铁链将人拴起来。
这样偏激的爱实在是不适合加诸在莳安身上,毕竟他的小儿媳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一个情绪稳定成熟的伴侣会更适合他。
自从被铁链锁起来以后,莳安的自由又在一定的程度上缩减,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更像是被玩弄的淫兽,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能拥有。
沈听肆一遍又一遍的爱语,听在他耳里只让他觉得厌烦,他愿意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手腕被男人捉在掌心中把玩,莳安也懒得抽走,他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但是空洞的黑暗里,勾勒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你想要什么?”
莳安侧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泄,那殷勤小意的陪伴没有卸下他的防备,即使沈先云什么都不干,在他眼里依旧是不可信任的。
沈先云低垂着眼眸,他的五官清雅俊美,通体雍容冷淡,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面对莳安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陪在我的身边。”
沈先云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那些用于疏解欲望的玩意和莳安比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但是莳安的身份特殊,看似柔软,实则性子倔强。
用强硬的手段只能得到他的身体。
沈先云早已过了被欲望操纵的年纪,于他而言,用最低的成本换取最高的利益,才是一件合算的买卖。
沈听肆表现的越极端,莳安偏向他的可能性就越高,等到莳安习惯从他身上汲取庇护以后,人心自然也就偏过来了。
如果是在之前,莳安不会同意这个提议,但是莳安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沈听肆病态的占有欲已经让他的精神紧绷的不行,他在这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是畅快的。
也许沈先云身边会比这里还要差劲,但是再不出去,莳安真的快要被逼疯了:“他不会同意的。”
“在听肆知道前回来就行了。”
沈先云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猫儿一样贴在他的掌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沈先云向来说到做到,莳安跟着他出去了许多次,有时是去参加一些音乐会,有时又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去喝茶听曲。
因为看不见,莳安每次出行都会紧紧的牵着沈先云的手,那宽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莳安的态度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抗拒。
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价的,有时候是口交,有时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时候又是一些羞耻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价与日俱增,一点点的打破莳安的底线,让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对。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等到莳安的接受度到达一个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这是淫秽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见莳安的唇瓣还是不高兴的抿着,他又道:“这一次出去了就不用回别墅了,我在郊区给你买了套房子,产权在你的名下,以后我们就住到哪里去,你想继续深造的话也可以,一切都由你。”
沈先云的态度越温和,给出的自由越多,就越显得沈听肆的爱是那么的让人窒息。
莳安享受过自由的气息,自然不会愿意一直陪在沈听肆身边。
这个提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莳安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要让别人碰我”
“当然,你是我的。”
特殊聚会,又名调教者与小狗的圣地。
热衷于性调教的主宠会在每周五的晚上聚集与此,参加不同主题的游戏。
这一周的是睡衣派对,那些身材或高大健壮,或纤细瘦弱的“小狗”们被牵着走进会所,项圈和锁链禁锢着他们的行动,面具下的神情却都是痴迷的。
最中间的台子上是拿着鞭子的调教师,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健壮的公狗,那只狗口中不断分泌着涎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搔首弄姿的大屁股骚货。
被注视着的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质睡衣,那单薄的睡衣遮挡着雪白的身躯,粉嫩的奶尖和肉缝间的两套性器官一览无余,屁股晃动时,还能隐约看见前面翘起来的鸡巴,和身后吐着淫水的骚穴。
他的脸上带着兔子的面具,露出来的一段下巴却能隐约瞥见几分姝色。
不同于一般“小狗”的主动热情,明明摆着骚浪的姿势,他的身体却是青涩僵硬的,甚至连屁股缝里的骚穴都在小心的翕张着。
莳安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底下人的欢呼和污言秽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后悔同意参加这个游戏了,牵着沈先云的衣摆小声哀求:“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为什么要退出。”
沈先云弯下腰,食指挑起莳安脖子上的项圈,上面的金色铃铛晃荡了一下,拨弄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类似于狗铃的项链让莳安羞耻了起来,对方轻佻的动作反而让他的骚穴开始痒痒。
被肏弄习惯了的嫩逼在众人面前翕张着流水,幕后的场控甚至特意给莳安的嫩逼打上了一束光,特写了那媚红骚浪的嫩穴。
台下的人骚动不止,莳安甚至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小穴。
“我不想玩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莳安晃动着身子躲避沈先云的手,手腕上却多出了一副镣铐,那情趣镣铐的边缘都包裹着粉色毛茸,牢固程度却和真正的镣铐也没有什么区别。
莳安的双手被反锁在身后,那根骨节分明的手勾起他的项圈,他像一件商品一般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脆弱雪白的脖颈绷紧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皮质项圈禁锢着那段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来的耳垂都弥漫着红晕。
这实在是很诱人的一幕,色气到让沈先云胯下的巨物都有苏醒的迹象,他的手指一路往下,鞭子根部挑开了那单薄的睡衣,在那雪白胸膛上来回的抚摸,少年幼嫩的乳房被玩的大了一圈,在鞭子的玩弄下颤抖着荡出一圈肉浪。
莳安的奶子也是一个敏感点,被冰冷的鞭子玩弄,他又害怕又紧张,被根部按着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来回的穿梭:“唔啊好痒”
沈先云握着鞭子底部不断往下,莳安小巧的奶子高涨艳红,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被肆意的挑逗。
连那羞涩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只能让小奶子晃荡出更色情的乳波。
那枚樱桃最终落到了沈先云的手中,他掐着那柔嫩的奶头,拉长揉捏,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尖利的刺痛感和指腹的粗糙感让莳安往后缩了缩,他仰着头,随着沈先云的动作不断挺弄着胸部,本意是为了摆脱沈先云的手指,落在他人的眼中却是故意发骚,主动挺胸去勾引男人。
“小奶子很痒吗,怎么主动挺胸让我揉捏。”
沈先云道:“太主动的可不是好孩子,好人家的小狗是不会随便对着人摇尾巴的。”
莳安被他说的一阵脸红,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捆绑住了,刚刚是被绑成骚货的样子,撅起屁股给观众看,现在则是挺着被玩到红肿的小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尽情的揉捏。
这样看来倒真像是他刻意在勾引公公:“我没有呜啊”
莳安反驳的话语刚落下,胸前就一阵刺痛,那转瞬即逝的冰凉让莳安浑身一颤,他很确定那是个类似于注射器的东西,却因为看不见而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不要怕,是一点让你更舒服的好东西。”
沈先云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着笑意,充斥着暧昧的暗示。
那枚注射器只有小小的一只,刺进奶孔以后没几秒就注射完了。
刚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奶子摸起来依旧柔嫩,但却比之前还要敏感,沈先云用掌心轻轻的揉搓,帮助药性挥发,掌心的薄茧磨擦在莳安敏感的肌肤上,刺激的莳安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的嗓音本就清透,发骚叫春的时候尾音拉长,如撒娇的猫儿一般让人心软。
沈先云拿起皮鞭在指尖掂量了两下,这是他特意为莳安定制的皮鞭,顶端是散开的皮形状,到了根部收紧,上面特殊的鳞片花纹和皮鞭本身的大小重量,抽打时能带来更加刺激的痛感,又不至皮开肉绽。
即便如此,看到莳安可怜兮兮的挺着胸膛,小狗一般张着嘴喘息时,沈先云挥鞭的力度还是放轻了些。
皮鞭破开空气,抽在了那雪白的乳房上,顿时便留下了一道鲜红醒目的红痕。
莳安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敏感的小奶子被皮鞭抽打,蹿上来的不止有疼痛感,还有更深的无法言语形容的快感。
他的脸颊泛着薄红,但隔着面罩没人看的见,只有沈先云看见了他悄悄夹腿的动作,还有大腿根部隐约的水光。
莳安的骚浪远超他的想象,沈先云放心了下来,语气中透着难以压抑的兴奋:“舒服吗?想不想被鞭子抽,小骚狗,奶子是不是爽到不行了?”
莳安还没从上一鞭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一瞬皮鞭就又抽了上来,那绵密的鞭子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疼痛感和爽感交融,让莳安无端生出一种失控的恐惧感。
他晃动着身子,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叮当的响声:“不要打我了呜呜,父亲,我好痛”
少年的嗓音颤抖,痛苦的求饶声让下面围观的观众更加兴奋,有人大喊着抽烂莳安的骚逼,又有人叫嚷着把鞭子塞进他的小嘴里。
那些不加掩饰的恶意让莳安感到恐惧,他不再躲避鞭子,而是努力的朝着沈先云的方向爬了过去,他用脸颊蹭着男人的西装裤,在那熟悉的檀木香中颤抖,雪白的背裸露出来,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
雪白的臀部被抽了一鞭子,轻微的刺疼带来了更多的酸麻,淫荡的小鸡巴翘了起来,在莳安的腿间挺立着。
他趴在腿间的动作,让身下的两只穴完全没了阻拦,那皮鞭的末端在后穴上擦过,轻微的疼痛感让那骚浪的穴收缩了一下。
“呜”
莳安埋首在男人的腿间,汗水顺着鬓角落下,沾湿了乌黑蓬松的长发,那粉嫩的屁眼一缩一缩的,看上去淫荡的不行。
沈先云享受着他的靠近,挥动皮鞭的动作却未曾停止,那鞭子不再流连于丰腴的臀部,而是在穴口处不断的抽动,那狭小柔嫩的肉缝如何受得了这种凌虐,每一下的刮蹭都能让莳安喘息不止。
他的哭声变的甜腻起来,无助的叫喊更加激发其他人的兽性,如果不是有保安维护现场,恐怕早有好色之徒上来掰开他的小屁眼,让大家看一看里面被鞭子抽的外翻的嫩肉了。
“啊呜啊不行”
莳安无助的哭喊着,一阵陌生的快感在疼痛中叠加,他恍惚的觉得小腹愈发的酸胀,喉咙里溢出的喘息更加的沉重。
沈先云看出他的紧绷,故意用散开的鞭子尾部在那艳红的穴肉上轻蹭,等到那淫荡的屁眼放松以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了上去。
不断堆叠的快感席卷了莳安的大脑,他忍不住弯起腰,丰腴肥嫩的屁股主动的迎合着皮鞭的抽打,鞭子的抽打毫无频率可言,没一下都在莳安意想不到的地方落下。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却还是抵抗不住那刺痛的快感,在鞭子又一次落在骚红的小屁眼上时,莳安脚趾猛地绷紧,腿间的小鸡巴颤抖着射出黏腻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了地上,在聚光灯下更是明显。
“好骚的小母狗,被鞭子打都能射”
“你的穴是不是也和他的一样浪,翘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狗尾巴”
“好漂亮的小狗,不知道能不能交换着玩。”
台下的声音几乎大到不加掩饰,莳安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被鞭子抽打的泛红的肉臀高高翘起,里面艳红的肉花被鞭子的根部抵着,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湿滑的淫水不断的被挤压出来,沈先云被弄了一手的水,叹气道:“鞭子都被弄湿了,卡卡,舔干净。”
一直盘踞在他腿旁的恶犬喘息着站了起来,围着那雪白丰腴的肉臀打转,毛茸茸的狗尾巴不断的摇晃着,粗粒的狗舌头舔上了莳安的嫩穴。
那粗糙的狗舌头舔弄着后穴,舌头上的倒刺刮蹭着穴口的嫩肉。
被皮鞭抽出来的淫液被舔了出来,外圈的刚舔完,内里的骚穴又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莳安的后穴被狗舌头舔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他羞耻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不要狗不能舔我”
“为什么不要?”
沈先云掐着狗脖子,让大狗的头颅更加靠近莳安的骚屁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又骚又浪,肉缝被狗舌头舔开以后,更是泛着淫靡的色泽,看的他鸡巴梆硬,在裤子里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畜牲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见主人帮助自己,那根肥厚的舌头就舔的更加带劲了,它恐怕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一条纯正的小母狗,而是一个骚浪的人类。
但是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那肥美的屁股里透着发情的味道,高高撅起的臀部还在骚浪的晃动,只要用舌头努力的舔,就能喝到美味的骚水,如果它舔的更加卖力,说不定还能肏进着这发情的小逼里
大狗的肉棒在胯下勃起,猩红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小穴,不断的在边缘做着挺胯的动作,如果没有沈先云的压制,恐怕早早的便已经肏进了莳安的穴里。
那炙热滚烫的狗屌抵着穴口,大狗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莳安害怕自己真的被当作小母狗给上了,哭的眼睫都是湿润的:“父亲,不要我要你的大肉棒,不要狗狗的。”
“要谁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沈先云拉拽着大狗的绳子,将它拉拽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的解开裤子,用那紫黑狰狞的大肉棒抵着莳安的穴口磨擦,模拟刚才狗狗的动作乱蹭。
莳安被吓的已经完全没有了辨别的能力,敞开的肉穴被大肉屌肏开,粗壮的龟头在里面胡乱的捣弄,那粉嫩流水的后穴狭窄可爱,却被大鸡巴撑成了淫乱的圆形。
“啊哈!”
莳安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狗操了,当下连反抗的心气都没了,趴在地上无声的哭泣,条件反射一样双腿紧绷起来。
沈先云觉得他这样子可怜又可爱,本想着多逗弄几下,现下也不舍得继续了,他摩挲着莳安的下巴,低头亲了亲那淡粉的唇瓣。
莳安只仰着头,后背抵着他的胸膛,穴里夹着的大肉屌跳动了几下,他现在知道在操他的是沈先云,心里居然还生出几分庆幸。
沈先云一边汲取那淡粉唇瓣里的蜜汁,一边用手指分开莳安的阴唇,那一直无人问津的小阴唇也是布满了淫水,被手指朝着两边分开以后,内力布满淫荡褶皱的逼腔微微颤抖,像一朵淫靡的肉花。
被扒开的穴道感受到了冷意,莳安身体的热度也跟着降低了一点,那缠绵的吻让他几欲窒息,他合拢牙关,在那唇瓣上狠狠一咬。
沈先云被咬破了唇,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狠的侵占着莳安的口腔,血腥味在吻中交融,莳安的唇瓣上也沾染上了鲜血,艳丽的惊人。
“不要生气,下次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沈先云温声安抚着,眼底却是更深的欲火。
对于莳安来说,目盲是他的缺陷,他总是害怕各种陌生的场合,害怕别人奇异的目光。
但对于沈先云来说,莳安的缺陷却是让他身上的诱惑放大了无数倍。
青涩纯洁的羔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稍微一触碰都敏感的不行,简直滋养着人心底的施虐欲。
如果不是害怕莳安被玩到应激,他会做的事远不止此。
被大肉屌操的快速翕张的肉穴高度兴奋,过度的快感全都集中在后穴里,每一下的捣弄都能让莳安享受到更极致的快乐,他被捆在身后的手成为了沈先云的把手,牵扯着让那巨大的肉屌能够完全的埋进肥嫩的屁股里。
骚穴边缘流出的淫水已经拉丝泛白,那翕张的小穴,前面半勃起的小肉棒,还有莳安被肏到翻白眼的淫荡神色,全都毫无保留的展露给了台下的观众。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激动,有人已经借着昏暗灯光的遮掩肏弄起了身边的“小狗”,更为大胆的则是牵着自己的“宠物”走到舞台的边缘,近距离的盯着莳安的骚样,把身下的小狗抱起来让其他人抚摸肏弄。
空气中都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气息,淫乱的简直无法呼吸。
莳安的后穴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要稍微的深入都能带来媚肉的收缩,再多捣弄几下,那深处就会分泌出潮吹的淫水
他被沈先云有技巧的控制弄得欲生欲死,渴望的扭动着屁股,期待着下一轮的操干。
可莳安等来的不是凶狠的大肉屌,而是围上来却找不到位置的大狗,那狗头在他的脖颈和脸上胡乱的舔弄着,热情的让莳安难以招架。
在他的脸颊上舔弄不出来东西的大狗焦躁的直转,一路往下一直舔弄到了凸起的小奶子上面。
打过催乳针的奶子不复之前的柔软,莳安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涨涨的难受,那大舌头在他的乳房上来回的舔弄,卷起来的舌尖在红艳的奶头上碾压,狗舌头上的倒刺刺激着莳安的身体。
“呜呜”
莳安哭着大口吸气,身后忽然被大肉棒全根插入,一直翕张渴求的后穴得到了满足,穴口一缩一缩的滴水,胸前火热的舌头还卷着奶头疯狂磨擦吸舔,被公公和狗夹在中间玩弄,违背常理的快感强烈的让人难以想象。
囊袋在高速的肏弄下狠狠拍打着莳安的屁股,那被皮鞭无情鞭挞过的骚屁股上还带着红肿的痕迹,被拍打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紫黑色的鸡巴在泛红的肉鲍里进进出出,带出穴道里艳红柔软的淫肉,分泌出来的黏腻透明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被狗舌头倒刺刺激着的奶头越发的挺立,莳安挺着胸膛,被身后的肏弄顶撞的不断向前,直到那被狂舔的奶子被狗舔到喷奶,他才知道乳房为什么总是有肿胀的感觉了。
莳安的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浓浓的水雾,他颤抖着想要躲开狗舌头,但被舔到淫荡喷奶的画面还是被底下的观众尽收眼底。
那乳白色的奶水并不多,没几下就被狗舔干净了,沈先云还有些惋惜没有牵住狗,不然小儿媳的初乳就是他的了。
他握住那乳根,不断的上下揉捏,揉的莳安泪眼朦胧:“回家之后再打几针,以后就可以自动产乳了。”
莳安被肏弄的哭叫不止:“呜呜我不要,我又不是女人”
他的哭诉没有得到回应,那条狗被拉走,但身后火热进出的大肉棒仍旧没有停歇,被狗舌头舔的泛红的奶肉勃发着,红艳艳的坠在嫩乳上,莳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再度被肏到高潮的后穴疯狂的抽搐起来,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内里,直射的莳安浑身发麻,臀缝间被男人玩透了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动弄,一缩一缩的吐出大坨的浓精,顺着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
“不要紧张,只是陪我去上一趟公共课而已,等会儿下课了我们就去食堂吃饭。”
沈听肆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他本就是清俊非凡的长相,没了往日的阴沉后,那双眼眸便亮的惊人,垂首看向莳安的时候,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情愫。
莳安今天穿的很漂亮,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的短裙是少女的粉色,裙摆上还绣着蕾丝的花边,一双长腿穿着纯白蕾丝,露出来的肌肤干净柔腻,青涩雪白如羊羔。
觉得他漂亮的不止沈听肆,路过的行人也频频投以注目礼,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只会让莳安更加紧张,没了盲杖,莳安的所有依靠都只剩下沈听肆一个。
那只温热的手成为了他在漆黑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周围过于嘈杂的声音影响了他的判断,他没有办法从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汲取到一点安全感,连唇瓣都是紧张的抿着。
沈听肆却很享受他的依赖,他牵着莳安漫步在校道上,步伐刻意放的很慢,但即便如此,他牵着的那只手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很冷吗?要不要穿我的衣服?”
肩上多出了一件外套,莳安仰起头,雾蒙蒙的眼眸看上去清澈干净,他小心翼翼道:“可以回去吗?我不喜欢这里。”
“为什么不喜欢这里?”
沈听肆握着他的手,凤眸黑的吓人,嗓音沉冽沙哑:“是因为你更喜欢呆在父亲身边吗?”
他的语气实在是冷冽,莳安甚至以为自己准备搬离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当即连呼吸都短暂停滞了一下。
莳安的慌乱更像是在坐实什么,沈听肆脸上温和的神色尽数消失,他看着莳安昳丽漂亮的眉眼,伸手在那原本是酒窝的位置上轻戳了一下:“快上课了。”
公共课教室大,除了刚上课点名之外,周围的人彼此都是互不相识的。
多出莳安一个也不觉突兀,顶多是觉得俊男靓女登对的很,坐在莳安斜后方的男生一直抬头偷看他的大腿。
那一截被纯白蕾丝包裹着的腿肉柔嫩丰腴,交叠起来的时候曲线优美动人。
他看的正入迷,一抬眼却对上了沈听肆冰冷的眼神。
虽然来之前沈听肆就想好了要怎样对待莳安,但当莳安被人觊觎时,最先感到不适的还是他。
他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可是看到莳安不住的攥紧衣服时,他又没了那份多余柔软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蛛丝马迹,莳安恐怕会一直顶着这张单纯无辜的脸,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放松他的戒备,然后在某一个下午,和他的父亲远走高飞,逃到他彻底抓不住的地方。
沈听肆不明白自己比父亲差在哪里,同样是卑劣的强迫者,父亲能做的事他为什么不能做,莳安为什么宁愿跟着父亲,也不愿意好生的和他在一起。
莳安无心去揣测沈听肆的心思,于他而言,沈听肆就宛如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将他炸的支离破碎,他呆在沈听肆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安的。
这场公共课是堂大课,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莳安听着下课铃打响,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想着也许沈听肆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犯病了带他出门,等会儿回去了就一切都好说了
莳安自以为隐蔽的放松,在他人眼中实则相当的明显,沈听肆看着那张柔软的脸颊上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心中翻涌着的嫉妒忽然的又涌了上来。
莳安今天上了点淡妆,显得那张脸蛋更加的精致漂亮,眼尾和脸颊都是绯红的一片,如水蜜桃一般的诱人。
那在课桌底下紧紧合拢的双腿从裙摆中露出,短裙挡不住春光,大腿根白腻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他单纯的以为合拢双腿就不会春光乍现,却不想沈听肆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接着桌子的遮掩,分开了他的大腿。
莳安脸颊上泛着红晕,惊慌失措的用手捂着裙子中间,他里面没有穿内裤,笔直白净的鸡巴和粉嫩的小逼都外露了出来,那被玩的红肿肥大的阴唇被手指分开,温热的吐息缓缓的喷洒在敏感的嫩逼上。
他低下头捂着唇,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让他不敢出声。
沈听肆吻着那柔嫩的大腿,似是毫不在意上面残留着的斑驳吻痕,实则小心眼的在那吻痕上覆盖了自己的痕迹。
他记得自己前天并没有在这个部位留下吻痕,那么会是谁做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莳安弓着腰,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这胆怯害怕的样子瞧着也是迷茫可怜。
但沈听肆早已下定决心要给他个教训,即便莳安哭红了眼,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停手。
他用唇贴上微微沁汗的湿热肌肤,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腿部一路往里,缓缓触到了那处还湿润着的潮湿唇肉上。
莳安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习惯了被男人抚慰的骚逼下意识的收紧,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想要阻止沈听肆的靠近。
但那嫩肉被嘴唇吮吸了几下,便主动的翕张流水,骚浪的欢迎着入侵者,还主动的把那探进来的手指吮吸含进体内。
莳安耻辱的咬住了唇瓣,咽下了那一声极低的呜咽,那粗暴滑入穴内的舌头柔软灵活,打圈的在阴蒂上碾压,莳安的神智被舌头玩的微微溃散,坐在椅子上的屁股不自主的晃动了几下。
虽然他们的位置隐蔽,但毕竟还是在课堂上,只要有人多加观察,就会发现莳安正在做怎样淫乱不堪的事。
莳安脸皮薄,目盲以后就更加自卑敏感,别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恶意都能让他伤心好久,被学生当作婊子来看,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小声哀求:“能不能不在这里我们回去做可以吗?”
沈听肆自从发现自己对莳安有别的心思以后,莳安的情求他也不再全盘拒绝,偶尔还是会同意。
但今天显然不在他同意的范畴内,他就是要让莳安害怕,让莳安知道离开他的后果。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你的骚叫。”
那在肉穴里肆虐的舌头并未停下一瞬,反而更加恶劣的在阴道里来回的抽动,骚逼里的嫩肉又酸又痒,莳安被舔的腿都在颤抖,被那滚烫又下流的舌头淫靡的玩弄小逼。
嫩逼里最柔嫩的地方被牙齿咬着拉扯,莳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细颤着发出了极其小声的一声呻吟。
被舌头疯狂舔弄的嫩逼溃不成军,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穴道里喷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流淌在了凳子上。
从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没有让莳安觉得欢愉,反而让他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
就好像他的尊严也被一同碾碎在地,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捡不起来。
沈听肆吮吸着那嫩逼里喷出来的骚水,叽咕叽咕的水声响起,在嘈杂的窃窃私语中不算清晰,但也引起了一部分人好奇的视线。
被他舔弄出了一个小口子的嫩逼翕张着,还散发着腥甜的气息,倒真像是一只活生生的鲍鱼,怪不得这个地方会被称作肉鲍。
沈听肆的薄唇上都是湿亮的水光,他毫不在意的用舌头舔去,起身将座位上颤抖的莳安抱在了怀里,莳安还沉浸在失神的快感里,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却还是僵硬了一瞬。
搭在沈听肆肩膀上的手指是冰凉的,带着些许潮湿的汗意,莳安仰起头,那张秾丽的脸蛋上是惶恐害怕的神色。
沈听肆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平静的低头吻住莳安的唇,不断的深入那淡粉的唇瓣,在莳安几欲窒息时,他道:“莳安,这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会做出比这还要过分的事情。”
裙子底下翕张着的嫩逼被分开,露出了那被舌尖开拓过的媚肉,肿胀狰狞的肉棒湿漉漉的抵在了莳安微微收缩的逼口上,握着莳安的腰身往下沉。
“呜啊”
莳安不堪忍受的闭上了眼,他的身体无力的倚靠在沈听肆的身上,在时刻担心被发现的紧张中,穴肉吞吃大肉棒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一点破开他紧缠在一起的穴肉,缓慢的抵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到最深处。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的进入毫无阻碍,莳安无声的张了张口,哽咽的泪光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莳安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大片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即使在昏暗的课桌底下仍旧引人瞩目,有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
那窃窃私语的动静并不小,莳安甚至还听到有人在说他是个骚货。
原本可以忍受的性爱在此刻变得难耐,他的身心都像是受到了一场凌迟,叫他无法在沉默下去。
肩膀被咬住,那不断收紧的牙关隔着衣服都让沈听肆感觉到了疼痛,他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不然莳安也不会被他逼迫的亮爪子,那份疼痛是尖利的,但沈听肆却莫名的从中觉出几分甜蜜来。
他挺动着腰胯,在疼痛中更加发狠的操干着莳安,粗长的肉刃剧烈而又飞快的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的凿弄着穴道深处,那柔嫩的小逼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肏弄,颤抖着抽搐。
莳安呜咽一声,被那缓缓捅进穴口的炙热肉棒碾压软肉,娇嫩的宫口被抵着,那饱受奸淫的湿润子宫抽搐着将大肉棒吞吃了进去,被捅弄的不断出水,粘稠的汁液从收缩的穴道一路往外流淌,一直沿着肥嫩的阴唇慢慢滴落,啪嗒的落在了沈听肆的裤子上。
“骚逼流水了,要不要抱你起来,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呜啊子宫要被捅坏了不要,不要别人看。”
莳安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击中,宫交的快感过于猛烈,自阴道往上都是极其强烈的快感,他大张着腿被男人肏弄着嫩逼,那根粗长的肉棒过于蛮狠,为了不被操坏,他只能含着眼泪扭动着屁股,慢慢的放松身体,收缩逼口去容纳那巨屌。
沈听肆握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一路往下,一直伸到肉臀上,那单薄的裙子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的翻动,似乎时刻都有可能完全被掀到腰身上,露出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供人观赏。
莳安喘息着骑在大肉棒上,努力收紧肉穴讨好沈听肆,却每每都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捅开,湿软的腔口被硕大圆润的龟头肏开,他浑身发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濒死一般的低喘。
被不断顶弄的宫口又酸又疼,汹涌潮水般的猛烈刺激让他的呼吸变的沉重,雪白的臀肉被撞的胡乱的摇晃。
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十分激烈,周围的同学陆续的看了过来,还有人用手机拍照,台下的骚动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不断的喊着安静却无法维持场面。
离得近的同学想看又不敢看,只能偷偷的瞥着那昳丽漂亮的“少女”,骚浪的骑在男人的鸡巴上套弄,那应该是个很淫荡的骚货,不然怎么会连上课都忍耐不住寂寞,看那隐约的春色,好像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那么短的裙子,里面还不穿内裤,风一吹不就连小逼都会被人看见,不知道是故意这么做的福利姬,还是为了方便男朋友操穴才这么穿。
沈听肆的脸很有辨识度,有想起他身份的人放下了手机,但更多的则是充满恶意的围观群众。
那些羞辱人的话语传到了莳安的耳朵里,他知道他不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但他却只能被强制的按在大鸡巴上,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满足男人的欲望。
莳安哭的没有声音,泪水从白嫩的两腮滑落,一直汇聚到精巧的锁骨上,他埋首在沈听肆的肩膀上,攥紧他衣服的手骨几乎用力到发白。
“很羞耻吗?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勾引完我又去勾引我父亲,我们一家三个男人都为你着迷,你很享受不是吗?”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那泪水顺着滑落到他的指尖,烫的他瞳孔一缩,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低头吮吸着那烫红柔软的舌尖。
莳安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牙关,涎水顺着唇瓣流了下来,他狼狈至极的被亲吻,明明理智上不想沉沦,身体却下贱又放荡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从未想过要勾引任何人,他只是想回到丈夫的身边,现在却连那么一点仅有的自尊都无法留存。
“我没有”
莳安被吻的连嗓音都是破碎的,他微弱的抗拒没有起到反抗的效果,过于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沈听肆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子宫奸淫个透。
沈听肆收紧了手指,视线停留在那水润的唇瓣上,一边用力抽送着鸡巴,一边用手去揉弄莳安胸前的小奶子。
那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小奶子被揉弄出奶水,透过单薄的上衣洇湿一块,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
莳安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羔羊,被沈听肆强行的奸透全身,蜷缩着的柔软腹部都被打开,任由着对方肆意的搅弄。
沈听肆爱极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他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亲吻,却没有看见莳安黯淡的神色。
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然插进宫腔的深处,破开缩在一起的嫩肉,一直抵在潮热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里,穴内被肏弄出来的黏腻水液在逼口被打成了泡沫状,莳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从鼻音里稍稍泄出微弱的呻吟。
那强劲有力的喷洒直冲宫壁,湿淋淋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莳安没忍住发出一声泣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沈听肆完全不在意那些拍照的人,他带莳安出来是为了惩罚莳安,却不是让其他人来凌辱莳安的。
那些人手里的照片和视频不会有发布的机会,甚至他们一踏出课室门,就会有他安排好的人去封口。
这是一场私密又开放的惩罚,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莳安。
可是莳安不知道。
莳安一言不发的接过他给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宽大的外套挡住了他瘦弱的肩膀,自后颈一路往下露出的斑斑红痕都被遮掩,那只纤长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凳子上的精液,他的腿间还流淌着浓稠的白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流淌。
沈听肆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之远去一般。
他忍不住握紧了莳安的手臂,明明心底在意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知道错了吗?”
莳安的身体骤然一僵,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牵扯着唇角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微笑,被沈听肆握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我知道了。”
沈听肆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他总是觉得莳安对他的态度过于冷淡,恐惧有余,亲近不足。
但他想做的却不只是得到莳安的身体,他也想要像他哥一样被小嫂子爱着。
就算莳安没办法爱上他,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在莳安又一次张开被父亲玩弄的合不拢的小穴对着他后,沈听肆脑海里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拖着莳安去浴室里洗干净逼里的精液的,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神情是不是和恶鬼没有什么区别,他只看见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的水光,那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恐惧。
沈听肆想,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彻底的让嫉妒侵蚀,也不能容忍莳安对自己的害怕。
沈听肆还没有毕业,手底下只有母亲留下的资产,那笔钱足够普通人奢靡的过上几辈子,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体量的家族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如果沈听肆够能忍,他完全可以等到毕业以后进入集团,慢慢的从沈先云的手里得到集团的股份和话语权。
他那不争气的哥哥已经早早的签字断绝了关系,沈先云的法定继承人就只剩下他一个。
沈听肆只要不搞幺蛾子,集团未来一定会到他的手中。
沈先云也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从他的身边带走莳安。
沈听肆本以为自己可以再忍耐几年,可随着莳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属于父亲的痕迹越来越多,他内心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感,
他不想再看见莳安的嫩逼被父亲的精液灌满,也不想再看见那纤长的眼睫上挂着白浊的痕迹。
他哥都能为了莳安放弃继承权,他也可以。
莳安半夜被叫醒,意识还没有清醒,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沈听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甚至等不及让莳安换好衣服,只随手抽了一张毛毯将他包裹住,便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沈听肆往日出行开的都是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肆意又嚣张,今日却换了一辆保姆开出去买菜的车。
就像沈先云要避开他带走莳安一样,他同样不能正面和沈先云撕破脸。
沈先云是觉得利益至上,要降低损失,他则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就算他是为了莳安才做出的这一切,他也不会说给莳安听。
沈听肆的自尊心决定了他拧巴的个性,他永远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的坦率,莳安一天没有爱上他,他就咬碎牙也要装出不在意的模样来,付出多少无所谓,但他在莳安面前要占据情感上方的位置。
莳安也许是察觉到了他要离开,蜷缩在副驾驶上不安的道:“要去哪里?”
“带你去卖淫。”
沈听肆的话一出,莳安就不说话了,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苍白的不行,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沈听肆几乎要被他气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坏?”
莳安迟疑着摇头,依旧没有抬头看沈听肆。
他晚上刚和沈听肆做过一场,穴里还夹着沈听肆塞进去的跳蛋,那圆滚滚的小东西挤压着阴道,随着道路的颠簸,慢慢的在摩擦出细微的快感。
莳安不敢伸手把跳蛋拿出来,那在穴道里不断摩擦的跳蛋又实在是让他有些难耐。
他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睡裤,现在那裆部的布料估计也被嫩逼里分泌的淫水给打湿了,湿漉漉的紧贴在阴部,让莳安有些不舒服的皱着眉。
他不知道沈听肆大半夜的要带他去哪里,他只像快点到达目的地,就算是在野外被操逼也好,帮他把穴里折磨人的跳蛋拿出来就好了
沈听肆的车开得很快,没半个小时就开出了沈家的范围,他还没来的及松口气,车载屏幕就被强行接通,沈先云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听肆,别跑了,现在回来你还是我儿子。”
“没有当爸爸的会睡儿媳妇。”
沈听肆侧头看去,从后视镜上看见了紧追不舍的车辆。
他的眼神冷冽了下来,在无人的街道上提速,几乎将车开出了跑车的速度:“让你的人停车,不然别怪我撞上去。”
沈先云在屏幕的那头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你愿意玩命,莳安愿意陪着你一起胡闹吗?”
沈先云的话完全拿捏了他的死穴,沈听肆如果不是顾忌莳安,有人敢追他的车,他一定会撞上去教教对方怎么做人。
他攥紧了方向盘,前方的小道也出现了一辆豪车,俨然是他名下的跑车。
沈先云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带着莳安远走高飞,放他走不过是为了让他彻底死心。
这一次要是没能把莳安带出去,那他恐怕会被管控手里的所有资产,再也没有资本再来上一次。
沈听肆的神情平静了下来,在被前后夹击的局势中,他看向了莳安:“安安,你喜欢我吗?”
莳安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他紧握着胸前的安全带,脸色苍白的摇头。
那毫不犹豫的拒绝彻底让沈听肆的眼神冷淡了下来,他踩下油门,对着前面的车猛冲过去
方应淮刚扭送了一个酒驾的酒鬼回警局,那家伙牛高马大,发起疯来几个警员都按不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扣下,累出了一身的汗。
他在外头吹了会儿冷风,想着等汗歇一歇再回警局,却没想在小道里看见一个蜷缩着的人影。
那纤瘦的身影给他莫名的熟悉感,方应淮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剧烈到他的耳朵都有些震鸣,他小心的上前,尽量的放缓了嗓音,让自己听起来更为的温柔可靠:
“你好,需要帮忙吗?”
蒙蒙的眼眸呆滞的看向他,那大片的鲜血无损于他的美貌,反而更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惊心动魄的美。
方应淮觉得自己好像每一次遇见莳安,对方都是这样柔弱无助的姿态,如果换做古代,他们这样的相见,也是一出英雄救美的美谈。
莳安还记得方应淮的声音,但他却没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刚经历一场车祸,他的身上还沾染着沈听肆的鲜血,虽然没有受伤,但那鲜血淋漓的场面还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方应淮的触碰让莳安止不住的颤抖,他竭力控制住颤抖的身躯,顺从的汲取着那怀抱的温度。
“医生说只有些擦伤,回去养一养就好了。”
莳安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湿,精神状态也不好,显然是遭遇了一场车祸,按照规定,方应淮应该送莳安回警察局,但他却莫名的不想这么做。
莳安身上披着他的警服,抱着胳膊低着头,他看上去比真实年龄要小上许多,眉眼秾丽,漂亮到让人过目难忘。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总是透着浅淡的忧愁,脸颊却是肉肉的,让人很想捏一下。
方应淮直直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以后才收回了视线,咳嗽一声掩饰着声音的沙哑和欲望:
“要不你先回我家里洗个澡,等会再去警局报警?”
莳安身上都还是沾染着鲜血的衣服,乌黑的长发也被结块的血液弄得黏腻,虽然急于回警局报警,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太方便。
上一次保护莳安的也是方应淮,莳安还是比较信任他的:“谢谢你,方警官。”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应淮自己有一套两房一厅的起居室,是他父母留下来的老房子。
位置不算偏僻,但是总体的装修风格比较老旧,他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当扶着莳安进房间以后,脸颊就开始感到滚烫了。
他顺手把早上脱下来的衣服丢到边上,才给莳安腾出了一个可供坐下的位置。
“那什么,我没有新的睡衣了,穿我的行吗?”
莳安点点头,乖顺的接过了方应淮递过来的衣服。
“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方应淮发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坏心思的。
他只是想到莳安看不见,这里对莳安来说应该很陌生,才想着要不要进去帮忙的,但是当他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眸时。
狂跳不止的心脏却在反驳着他。
他想要的不是当个好人。
莳安红着脸拒绝了他的好意,一个人在厕所里磨蹭了很久才洗干净了身体,夹在穴里的跳蛋被他用手指弄了出来。
因为太过着急,还弄出了一手的淫水,那滑溜溜的跳蛋变成了烫手山芋,莳安只好将他丢弃到了垃圾桶里,还欲盖弥彰的在上面铺了一层揉皱的纸。
等到他出来以后,方应淮却变了口风:“你今天受了惊吓,不如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再带你去警局,我家是绝对安全的,你放心的住。”
莳安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想着报警,现在呆在方应淮家里也不能让他安心,他只想着快点回到丈夫身边。
“我今天执勤到凌晨,也很累了,睡一会儿再走好吗?就让我休息几个小时。”
方应淮说的情真意切,和他言语中的疲惫相比,他的眼神却是明亮的,他注视着莳安,像是在评估着什么,直到莳安点头同意,他才勾起了唇角。
他见过很多人,有些十几岁上学的学生都没有莳安这样纯然的眼神,这样的一双眼睛,就算看不见,也仍旧让人心动。
莳安的言语动作间就能透露出他的性格,这样敏感又温柔的人,也许会与强权作斗争,但只要稍微示弱,就能轻易卸下他的防备。
方应淮在警校里学的犯罪心理学全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完美的让莳安卸下了防备。
扶着人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方应淮心底的满足简直无与伦比。
少年身上柔软的芳香总是若有若无的飘来,那雪白如牛乳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都是醒目的,方应淮闻着那体香都有些蠢蠢欲动,单薄的被单都被他的鸡巴撑起了一个帐篷。
莳安睡在他的身边,也僵硬的难以入眠。
方警官身材很好,上一次莳安摔倒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一次躺在方警官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更是感觉到那年轻健壮身体散发着的蓬勃热气。
莳安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休息一下而已,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这才控制住没有提出换床的请求。
但一边的方应淮显然就没有那么能忍了。
他憋了又憋,除了把鸡巴憋的发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成效,他甚至都不用去看莳安,光是想象到莳安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整个人都被染上他的气味,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宣泄欲望。
为了不吓到莳安,方应淮不得不悄悄起身,大半夜跑到厕所冲冷水打手枪。
那浓稠的白精喷满了纸巾,他换垃圾袋的时候,却在那一堆的白色纸巾里看见一个粉嫩的小东西。
那滑溜溜的跳蛋比鸡蛋要小上一些,外壳还有些黏腻的触感,他耳根发红的拿在手上,不由自主的幻想着莳安是怎么使用这个东西的。
他在厕所里又待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抱着胳膊躺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天色一亮,方应淮就再没了多留莳安的理由,他带着人去了警局,登记完以后带着莳安去做口供。
“之前不是你的直系亲属来接你的吗?为什么又突然离开了家?”
莳安不想揭开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可是方应淮的每一句话都在逼问他,他的嗓音越来越小,几乎弱到听不见:“因为爸爸睡了我。”
方应淮的笔锋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不想说这个,我不会起诉我爸爸的,方警官,你问点别的吧”
“据你所说,你受到了沈先云和沈听肆父子的联合囚禁,他们囚禁你的理由是什么?你们之间是否有过过节。”
莳安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不安的坐在位置上,眉头紧皱:“方警官,如果起诉他们的话,我的丈夫会知道吗?”
方应淮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只追究他们非法囚禁,理由不需要通知家属。”
莳安松了一口气,捏着衣角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对着正直的警官坦白这种事,总是让莳安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他们强奸了我。”
方应淮几乎是深呼吸了好几下,额角的青筋暴起,才忍住没有粗声说话。
他没想到莳安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经历了那么多,他又心疼又觉得后悔,如果那一天他发现了莳安的父亲不正常,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和莳安之间
是不是也会有更多的交集。
“你身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吗?或者吻痕之类的,我需要提取一些证据。”
“精液应该有,我昨天晚上没有洗干净,吻痕也有。”
“进去里面等着吧。”
私密性很好的房间内,莳安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他以为来给他检查的会是医生,却没想到进来的还是方应淮。
为了方便检查,莳安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单薄宽松的衣物,轻轻一扯带子就能露出赤裸的年轻身体。
面对年轻警官,莳安到底还是有些羞涩,绯红的脸颊宛如春日桃花,艳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没什么的,正常环节而已,放轻松,我很专业的。”
胸前的带子被解开,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柔腻微热,因为羞耻泛着红晕,胸前隆起的奶子颤巍巍的立着,上面粉嫩的奶尖不同于一般男人的小巧,而是有些红肿圆润,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左边的奶子上还穿过一个小巧的乳环,暖玉的材质坠在胸前,随着莳安的呼吸微微晃动。
那两只白嫩的奶子上全是掐痕,还有被唇舌疼爱过的痕迹,方应淮看着又是生气又是意动,他掀开下面遮掩的布料,却见到一个粉嫩的花穴,那花穴还在淫靡的吐着逼水,那两片软热靡丽的肉唇肉嘟嘟的颤抖。
方应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小逼,粉嫩的简直像从未被男人的鸡巴操干过一样,他原本只是不想让其他同事看莳安的身体,才抢了这个取证的环节来自己做,现在却是欲望高涨,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恨不得现在就肏进那湿润的花穴里。
方应淮戴上了手套,沙哑道:“我要伸手指进去取证,如果痛的话就和我说。”
莳安点点头,眼尾都沁着一抹红。
那两瓣柔嫩的肉唇摸上去也是软弹的,方应淮用手指分开的时候,甚至还带出了一根透明的细丝。
那柔软的小嘴甚至还会主动的吮吸他的手指,隔着单薄的手套,方应淮都忍不住喘息起来。
他的眼神幽深,原本只是简单搅弄几下就能解决,他硬是在里面打圈的抚摸肉穴,那可怜的小花穴被他的手指玩弄的吐出淫水,抖动着两瓣阴唇。
“他们一般是怎样对你的,会内射吗?”
“会”
“里面的阴道会主动挤压我的手指,你在和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感受到快感。”
莳安瞬间惨白了脸,他咬着淡粉的唇瓣,逃避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花穴里的手指却忽然换了个方向,在他的小阴蒂上来回的掐弄。
莳安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嫩穴收缩不止,最里面的精液顺着方应淮的抠挖流出嫩逼,白浊的精液被装进了取样袋里。
方应淮却没有停止玩弄花穴的手指,他甚至多加了一根手指,把那小巧的肉鲍撑开:“你还没有回答我。”
“是。”
方应淮突然道:“你是不是很享受被男人占有的感觉。”
“方警官,这和案件没有关系吧。”
莳安开始察觉到不对,用手臂撑着往后退,想要逃离方应淮的手指,花穴发出了啵的一声,因为太过粗暴,还带着细微的疼痛感。
莳安慌乱的弓着腰身下床,凭着记忆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那道门却是紧锁着的,任凭他怎么敲也无人回应。
方应淮低头看了眼湿润的手指,在一旁捡起警棍,用那通体黑色的棍子抵着莳安的腰身,感受着莳安的颤抖与害怕。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将人困在了怀里。
“这里没有监控,只有我们两个。”
那根警棍抵在了莳安的腰身上,在那块柔嫩的肌肤上暧昧的上下滑动:“也就是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莳安没想到自己逃到了警察局都会经历这一切,他颤声道:“方警官,我以为你是个好人。”
那抵在他腰身上的警棍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炙热滚烫的大肉棒,方应淮低头在他的脖颈上轻嗅,神色痴迷道:
“上个月我们在淮河区接到一起报案,有人在垃圾场发现了一具残尸,那具尸体的手脚都是残缺的,按照时间推测,他死亡的时间正是在你离开警局后的一个星期内。”
“而你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之内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你有充分的作案时间和动机,却没有人能够佐证你不在场。”
“我做不到的,我是个瞎子,我怎么可能杀人。”
“我知道。”方应淮在他的耳垂上轻咬,不置可否,“虽然你做不到,但是其他人可以做到,你的爸爸,你的小叔子还有公公,如果他们和你真的有不正当的关系,那么他们为了包庇你的罪行,为你开脱撒谎也是有可能的,你体内的精液,就是你们不正当关系的最好证明。”
“坐牢,或者和我在一起。”
方应淮抬起莳安的下颌,对着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眸,温声道:“我可以包庇你,让你摆脱嫌疑。”
那根硬的不行的鸡巴,对准了莳安身下那吐露着汁液的花穴,整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凶狠的插入。
“呜啊!太深了不要”
莳安哭着喘息起来,身下的嫩逼收紧,夹的方应淮皱起了眉头,他用力肏弄了两下,粗长的肉刃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每一下的顶撞都能让莳安发出甜腻的喘息,那原本恐惧的神色也逐渐被情欲取代,张开的唇瓣里是艳红的舌尖。
那单薄的衣物掉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身躯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微微隆起的奶子一手就能捏住,那两只被玩弄的艳红肿胀的奶头被方应淮掐在指尖把玩,他嫉妒的道:
“你的骚奶子是本来就长这样的,还是被他们玩成这样的,是不是你主动捧着奶子勾引了他们,他们才愿意帮你做伪证?”
“我没有啊哈”
莳安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但在方应淮的口中却仿佛成为了事实,他百口莫辩,连低声的哭泣都只能换来更加激烈的肏弄。
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抬了起来,正在被大肉屌肏弄的艳红肉穴湿漉的滴着淫液,那边缘的薄膜被扩张到了极致,缓慢的吞吐着一根粗长的肉屌,那娇嫩淫荡的嫩肉被肉屌草出来又挤压回去,软绵绵的吮吸着肉棒上的筋脉。
莳安难耐的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被打开壳了的软鲍,被迫承受了这一切。
方应淮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没有用骚奶子勾引他们,那是用你的小逼吗?这么嫩又这么会吸,昨天晚上在我家的时候穴里还含着跳蛋,是不是也想勾引我?”
莳安顿了一下,泪眼朦胧的承受着他的操干,身子上下颠簸个不停:“没有呜啊我不知道你会发现。”
他的身上泛着被操出来的薄红,凑近了闻还能嗅闻到一股子甜香,方应淮喉头一紧,轻哼一声道:“只有骚货才会时时刻刻都在玩穴,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是不是现在也要塞着跳蛋来做笔录?”
莳安精致的脸上都是狼狈的水痕,他抽泣着呻吟道:“我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
湿红的花心被警棒碾压着,那后穴和前面的花穴一样的湿润粉嫩,边缘的皱褶却更加的紧致,那冰冷的警棒刚浅浅的顶进去一点,莳安就受不了的夹紧了两只穴。
方应淮掐着那红肿的奶头来回的揪玩,雪白的奶肉在他的揉捏下变得更加红肿:“放松点,让警棒也插进去,不然我就掐烂你的骚奶子。”
昨天方应淮在莳安心里的印象还是正直的好警察,现在就已经成为了胁迫他的恶魔。
莳安浑身都颤抖着,恐慌的捂着奶子:“不要掐我。”
那警棒在他害怕的时候又往里进了几寸,冰凉的器具贴着滚烫的内壁搅弄,莳安颤声道:“呜啊不能插进去太长了”
“要骚奶子还是骚屁眼。”
也许是往日里正直为人的好形象装的太久,方应淮心底压抑着的负面情绪都宣泄在了莳安的身上,他几乎是拉拽着莳安的红艳奶头,挑眉道:“或者两个都不要,全部都被我玩烂好了。”
在后穴里搅弄的警棒顶多把他玩到高潮,但是前面的小奶子就很危险了。
莳安被他胁迫着做出了选择,他呜咽着发出一声低泣,泪水从眼角扑簌滚落,身体却在挑逗下十分敏感的滚烫了起来,柔嫩的肌肤下泛着诱人的潮红,连双腿都站不住的开始打颤。
“要奶子”
“是害怕骚奶子被我玩坏,还是骚屁眼发骚想吃大肉棒了?”
方应淮将警棍对准那枚红润的小穴,用力往里一挤压,那冰凉的警棍便被肉臀吞食了进去。
莳安的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两只穴都被无情的肏弄把玩,后穴吞吃着的那根警棍更让莳安生出一种荒谬的羞耻感。
方应淮可不知道莳安心里在想什么,他享受着骚逼的紧致和主动,接着那分泌出来的淫水,又快又狠的在莳安的嫩逼里疯狂的进出。
粗长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猛干,渗透出来的汁液都被拍打出叽咕的水声。
莳安的两瓣肉唇几乎被撞的泛红,带着丰沛的汁水将方应淮的鸡巴包裹其中,后穴的警棒也在无情的荆楚,莳安甚至被肏到无力站稳,半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雪白的臀缝间,只剩下艳红的两只小穴还在痉挛抽搐。
“啊不要插了好深”
“不操深一点怎么消除你的罪行,你勾引别的男人通奸的证据还在你的逼里呢,不如求我射在你的里面,说不定下一个来检查的人就查不出什么了。”
莳安被两根粗长的棍子玩得浑身抽搐,他抱着自己两团肥嫩白皙的屁股,将臀部掰开,主动撅起屁股,以一种淫靡的姿态迎接那在体内进出的粗长鸡巴。
“求求你射满我的小逼。”
方应淮如愿听到莳安的请求,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阴暗面,用手按住那丰腴的肥屁股,疯狂而快速的在莳安的湿润软逼里抽插起来,湿滑的淫液在鸡巴大捅操下四溅,又被囊袋拍打成细腻的白沫子。
莳安胯下都被操成了淫靡的模样,晕开了一圈斑斑红痕。
坚硬的龟头强而有力捣弄着莳安的嫩穴,那柱身上的凸起一点点磨开穴内的软嫩红肉,一直顶进了软滑的宫口里。
腹部堆叠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在鸡巴捅进宫口的那一瞬堆叠到了高潮,莳安慌乱的用手去挡,哭叫着夹紧了在穴里不断驰聘的鸡巴,他腿间的小鸡巴一阵抽搐,竟然是被操弄到了高潮!
“射在我身上了。”
方应淮的腿上沾染了一点白浊,他用手指挑了一点起来,涂抹在了莳安淡粉的唇瓣上:“射精在我身上,也属于袭警,罪加一等。”
莳安呜呜的哭着摇头,胸前被捏到红肿的小奶子随着凶狠的顶撞上下抖动着,荡开一阵雪白的乳波,方应淮不讲道理的继续用鸡巴猛肏,那疯狂抽搐的湿红肉鲍没得到一点儿怜惜。
在高潮中又被狠狠的顶弄了上白下,汹涌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溢出,莳安被操的舌尖外吐,抽搐着趴在地上,嫩逼和后穴同时吸紧了肉穴里的两根肉棒。
他浑身的肌肤都是柔软的,很难想象一个男人会有这么柔嫩的肌肤,每一处都是洁白光滑的,方应淮摸着那丰腴的臀部,猛然的攥紧了那两团屁股肉,将整根鸡巴狠狠的埋进子宫里,龟头插进那骚浪的子宫,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稠精液喷发在了骚子宫里。
莳安平坦的小腹被射的微微隆起,他捂着肚子不断颤抖,骚逼痉挛着吐出精液和淫液。
方应淮和前女友分手以后几乎都是靠自己解决,憋久了的精液又多又浓稠,狠狠的灌溉在了莳安娇嫩的小逼里,烫的莳安哭叫不止,身下已经射过一次的小鸡巴又颤巍巍的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他将鸡巴从莳安的穴里拔出来,看着那浓稠的精液被嫩逼不断的往外吐,他用手机随手拍下一张,还掐着莳安的下颌保证他的脸也能出镜。
“不要拍”
莳安跌撞着去抢手机,却因为看不见险些摔倒在地,还是被方应淮抱着了才没有受伤。
他现在的样子可谓是淫荡至极,雪白的大腿张开着,前面的嫩逼被玩的艳红娇媚,还不断的吐着精液,后面的屁眼插着一根警棒,穴口都被撑的泛白了也不肯吐出来。
就算不看他的身体,那张漂亮脸蛋上糅杂着的青涩欲望,明眼人也能一眼看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方应淮看着他这淫靡的模样,顿时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拍照是为了纪念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却不想被莳安当作了要挟的把柄,他抚摸着莳安的后背,安抚的拍了拍:“只要你乖乖听话,今天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莳安的心绪沉了下去,要听话才不发出去,那他要是逃跑,他的艳照岂不是会被传的满天飞。
他表面上听话的点头,被方应淮抱着出去的时候也很乖顺。
莳安在心里计算着位置,想在有人的地方大声呼救,身体却愈发的疲软。
那突如其来的困意古怪且凶猛,几个呼吸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
萧衍找上门的时候,方应淮正在厨房里切水果。
他自己吃水果是没那么讲究的,囫囵洗一洗,就着皮啃下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给莳安准备的东西他总是要斟酌一番再送过去。
毕竟方应淮厨艺上确实没什么可取之处,莳安虽然饿极了也会吃,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吃的眉头紧锁。
这种不需要他二次加工的水果就成为了最受莳安欢迎的食物,为此方应淮还特意学会了好几种花式果盘的切法。
在他给苹果兔子加上耳朵的时候,身后忽然出现的刀刃反射着寒光。
方应淮反应极快的偏闪转身,抬腿踢向那人的手腕。
那人的体术和他不相上下,下手比方应淮还要狠辣许多,如果不是因为位置狭小不便于发挥,恐怕方应淮身上就不只是挂彩了。
“杀了我,莳安立马就会知道你顶替沈研初的事。”
那片泛着冷光的刀刃距离他的颈动脉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方应淮对上那双狭长的眼,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萧衍的身份特殊,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等他处理好那该死的变态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小妻子早已不知去向。
他没有合法的身份,再加上莳安离开的时候乘坐的不是公共交通,他费了很大劲才找到了陈见军的家中。
但那时莳安早已被别人拐走。
萧衍一路追寻,最后在方应淮家中找到了莳安的身影,他本来是打算先把这该死的家伙给处置了,再去一个个找那些人算账,却没想方应淮会说出这句话。
在对待莳安的事情上,萧衍向来是谨慎的,他歪了歪头,用刀刃在方应淮的脸上轻拍了一下,缓慢而清晰的说:“你活不过今天。”
“沈研初的尸体在七月份时就被发现,那些碎石块埋的很深,但是却没有过度的损坏,和基因库里沈研初的信息完全匹配,八月份那具残尸也是你动的手吧,你杀人很有一套,但是手脚却不太干净。”
方应淮抬起头看向他,眼神落在了那把匕首上:“你应该是专职从事这一行的,只管杀不管埋,做一单就换一个地方,卷宗里有一个和你手法很像的杀人犯,无论是年龄还是体型,都和你几乎一致。”
“沈研初应该是你在这个的第一单生意,至于那具残尸,我猜,是因为他得罪了你。”
“你虐杀他的手法很残忍,连下体都没有放过,他那种人是不会有胆子觊觎你的,那就只能是盯上了你的“妻子”。”
方应淮的眼神很冷淡,看萧衍时像看一个疯癫邪气的疯子:“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的身份会随着我的死亡浮出水面,莳安会成为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凶手取代了丈夫的身份,和他同床共枕,你猜,莳安会不会吓昏过去。”
萧衍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来的时候没有做任何的伪装,就是打着杀人灭口的打算,现在方应淮动不得,几乎要将他憋出内伤:“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不是很明显吗?”
方应淮瞥了眼房间,莳安被他锁在里面,不管听到什么都应该是出不来的,但是为了防止莳安听见不该听的,他还是压低了嗓音:“我可以帮你顶替沈研初的身份,莳安表面上依旧是你的老婆,但是私底下我们共享。”
那单薄的刀刃往前推了几厘米,在方应淮的脖颈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萧衍微眯着眼道:“你有什么资格睡我老婆。”
方应淮不躲不避,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伤口,萧衍的突然发作没有让他震怒,反而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他笑道:“凭你需要我,合作吧,我们不可能把他关上一辈子,这是违法的。”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说自己从不吃羊,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生灵行为一样的古怪。
萧衍放下了刀,只说了一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方应淮不在意他的威胁,他专注的把果盘切好,示意他让路:“你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安安面前,明天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莳安辗转了几个地方,在方应淮身边,他的自由最少,但生活上却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除了床事以外,方应淮私底下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幽默活泼的,那种随和的态度几乎让莳安以为他们之间是朋友,但事实上没有那个朋友会在床上凶狠的干他的逼,把他身上的小洞全都射的满满的。
但下了床以后,方应淮又似乎变得好说话了起来,不管莳安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在暴雨的深夜说要吃十公里外的小吃,方应淮都会买回来送到莳安手边。
那时他身上已经湿透,连说话都在打寒颤,但递过来的小吃却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莳安很难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觉得方应淮有点像个潜在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为了保全自己,莳安很少会触及方应淮的敏感点。
当方应淮提出要带他换一个地方住的时候,莳安也只是沉默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没想到方应淮会放他回家,也没想到他还有再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
萧衍许久未曾见过莳安,看见他的时候几乎克制不住情绪,爱怜又珍重的将人抱在了怀里:“老婆”
莳安又很多话想和他说,靠在那宽阔的怀抱里却又没说出口,他扯着萧衍的衣角,抬起头颤声催促道:“我们走,去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了。”
方应淮以为自己的接受力算是人中翘楚了,但当他看见莳安用那样依恋的态度对待萧衍时,他心底的郁气还是无法平息:“安安要去哪里,这么快走,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被你老公知道吗?”
莳安浑身都僵住了,他近乎是无助的望着萧衍,不断的摇头道:“我没有,老公,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我们走好不好,我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我说错什么了吗?安安,你要不要掰开你的屁股让你老公看看,骚逼里面是不是夹着精液,前面的小肉棒上面是不是塞着东西。”
莳安没想到方应淮会直接说出来,他牵着萧衍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羞愧的甚至没有勇气继续呆在萧衍的怀里。
他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萧衍更加用力的抱在了怀里。
萧衍圈着羞愧的小妻子,眼神冷冷的扫视了方应淮一眼,用口型无声的示意对方闭嘴。
“安安,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萧衍顿了顿,艰难道,“但是方警官也没有坏心思,以后我们三个一起生活好吗?”
莳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慢慢吐出一口气,一张嘴,才发觉自己声音在哽咽,气息都是颤抖的。
“沈研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莳安心里的委屈和酸涩简直快要满溢而出,他说不出话,只靠在墙边,纤白的手指捂着脸,泪水也从指缝中溢出来,
萧衍看着小妻子这副样子,心脏似乎也跟着揉成了一团,酸楚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甚至想现在就杀了方应淮,两人远走高飞,直接去国外生活,可他不能接受事情败露后莳安厌恶的眼神。
他的小妻子也许会对他失望,但终究还是只能依靠他。
但如果他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莳安对他留下的便只有恨意。
方应淮冷着张脸,见莳安哭的那么伤心,也不再说那些刺激人的话了,他把瘫软成一团的莳安抱起来,在他的身上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的爱人分享给别人,莳安现在只是崩溃,但是还没有彻底对萧衍死心。
他就是要让莳安意识到萧衍不是他的保护伞,也不会一直爱他,这样没有了庇护的花才会落在他的手中,用那娇弱的花瓣触碰他的指尖。
莳安哭的昏昏沉沉,直接哭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都还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但方应淮和萧衍接下来的举动却彻底的将他的幻想打破。
方应淮把手伸进了莳安的裤子里,大力的揉搓着那幼嫩的花穴,那幼小花瓣里藏着的肿胀阴蒂被用力的揉捏,莳安睁圆了双眼,哭的泛红的眼尾又要落下泪来,他咬着唇不断的摇头,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不要”
方应淮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揉玩着那雪白的臀部,他弯腰探进莳安的怀里,从t恤的下摆把头探进去,叼住了那微微抖动的粉嫩奶子。
莳安昨天才被他开发了奶孔,稍微一吮吸就会缓慢的分泌乳汁,他吃着那鲜甜的奶水,故意用舌尖挑逗玩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莳安雪白的大腿被分开,那炙热滚烫的鸡巴抵着他湿润红肿的嫩穴,毫不留情的就捅了进去。
“呜啊!”
硬到发疼的大肉棒终于如愿进入了湿润的嫩逼中,方应淮喘着粗气舔舐着香甜的奶肉,将鸡巴深深埋进那口滚烫柔软的穴里,硕大的龟头重重捣在半开着的宫口上,用迅猛的力度操干着那柔嫩的小逼。
莳安被粗长的鸡巴奸淫的浑身颤抖,那娇嫩的小穴被这过于刺激的快感搅的微微痉挛,他难以忍受的扭动着臀部,呜呜低泣着抽搐了身子,他前面的小肉棒被戴上了锁精环,被肏到勃起的时候总是有胀痛感。
方应淮还记着莳安急于逃离他身边的模样,带着点亵玩意味的拍了拍莳安的屁股,恶劣道:“安安,你猜猜你老公现在在哪里。”
莳安被他的手一碰,猛然的打了个抖,方应淮的话让他紧张了起来,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收缩着的小逼几乎能将插入骚穴里的那根大肉棒描绘出来,上面跳动的筋脉都让嫩逼翕张不已。
他推开方应淮的脑袋,不愿意再让对方吮吸自己的骚奶子,却没想激怒了方应淮,红嫩的穴肉被狠狠的肏弄,淋漓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莳安的两条腿都被方应淮握在了手中,那充满嫉妒的狂插猛肏干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骚逼里传来,莳安濒死一般仰着头,那昳丽的脸上都是爽到崩溃的神态:“不要肏了呜啊”
在一旁看着的萧衍弯下了腰,在小妻子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亲吻着,舌尖探入小妻子的口腔,勾着那柔滑的舌尖不断迎合他的入侵。
莳安几乎是被按着坐在了大肉棒上,他被丈夫玩弄舔吻着舌尖,身下又被别的男人用力的肏弄。
割裂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卖淫的婊子,一点为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方应淮不满于他的忽视,用手扣着莳安的肥臀,大肉棒从干的抽搐的嫩穴中抽出,硕大的龟头抵着被操开了的穴口,又狠狠的整根没入。
那朵湿润肥软的肉花被撞击的变了形状,湿淋淋的镶嵌在屁股中,滴出来的汁液被捣弄成了泡沫状的液体,深处的子宫被他捣弄的入口微开,内里的软肉套弄着鸡巴,讨好的吮吸着柱身。
后面的小穴被手指撑开,萧衍一边挤进他们之间,一边用龟头对准那褶皱的穴口。
“老婆,放松一点,让我进来。”
“呃啊吃不进去的”
莳安发出了濒临高潮的难耐喘息,两个男人在这一刻仿佛达成了共识,将他的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没有阻碍,抵在后穴上的大肉棒全根的肏了进去。
两只骚穴都被大肉棒填满,那种肿胀充实的快感是一根肉棒远远无法达到的,每当有一根肉棒离开湿软的嫩穴,就会有新的肉棒全根没入,每一秒都在顶撞着娇嫩艳红的骚逼,毫无停歇的快感逼迫的人快要发疯。
莳安哭着抓紧了萧衍的手臂,后背靠在方应淮的胸膛上,满脸都是泪水,被肏熟了的肉穴有规律的收缩,吮吸的两根大肉棒都是晶亮的水光。
在他体内进出不断的两个男人凶悍的加快了操逼的速度,房间里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莳安被操的身上都泛着红晕,看上去面若桃花,诱人的不行。
两只穴里的骚点都被龟头研磨,莳安被肏弄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当着丈夫的面出轨,深陷情欲的上下抬动着臀部,被干的红肿的嫩逼拼命的吮吸吞吐着方应淮的肉棒,那根弯弯的肉棒总是在他的子宫里乱撞,撞击的他又疼又爽。
他难以自持的高扬起头,唇舌间呼出的气息都是湿热甜腻的。
“老婆,谁的肉棒更厉害?”
莳安呜咽了一声,胸前肥嫩的奶子被捏着掐弄,甜香的奶水被挤了出来,“呲呲”的在空中喷出一道奶柱。
他已经被穴里加快肏弄的两根肉棒弄的神志不清,不管他说谁的肉棒更厉害,都会迎来另外一个人的疯狂操弄,莳安被这样不公平的恶性竞争顶撞的来回晃荡,几乎是浑身痉挛的被肏开了宫口。
莳安被揉捏着小奶子,萧衍又不断的挺腰撞着那小巧的前列腺,虽然分辨不出哪个肉棒更加凶狠,但是对于老公的依恋让他喘息的道:“老公的大呜啊大肉棒更厉害”
“安安,你觉得他的比我的更厉害吗?是我的不够粗长,还是我不够用力?”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个挑衅。
莳安嘴里混乱吐出的老公两个字让方应淮醋性大发,他挺腰在莳安的穴里抽插,碾开阴道里的媚肉和褶皱,将那一处的嫩道插的汁水横流。
隐秘而暖热的快感不断堆叠,最终化为了比快感更加猛烈的尿意,前面的小鸡巴被锁精环扣着无法宣泄,莳安憋了一整夜的尿在肚子里晃荡,他的两条腿被压着分开,中间露出来的两朵艳红肉花被粗壮的肉棒撑开成淫靡的形状。
莳安捂着肚子,小声的哀求道:“我要尿尿”
方应淮握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恶劣的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那你就尿啊。”
“尿不出来。”莳安被迫吞吃着方应淮在自己嫩逼里不断凶狠进出的鸡巴,那肉逼里挤出来的黏腻淫水让他的身下都是潮湿的一片。
他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眸看向萧衍的位置,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公帮我解开”
莳安哭叫着的撒娇却让萧衍的眼神更加晦涩,他看着那因为抖动不断晃荡着的白嫩奶子,那上面都是被别人开发过的痕迹,被穿孔的奶头上面还挂着吊坠,每看一眼,他心底的嫉恨都在增加。
他抚摸着莳安的黑发,在他的唇瓣边亲吻了一下,鼓励道:“老婆,用骚逼尿出来。”
莳安浑圆肥嫩的屁股都被他们两人的囊袋拍打的通红,他含着泪水不愿意用骚逼尿尿,达成共识的两个人却同步的用力操干嫩穴。
莳安薄红的耳垂被舔弄,胸前的奶子也被另外一个人的揪住挤压喷奶,下面的肉棒操的越狠,他的尿意就越浓重。
无法从前面喷出来的尿液变了个方向,酸软的宫口被挤压,淫荡的嫩逼里无师自通的喷出滚烫淡黄的尿液。
那湿润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浇灌在方应淮的肉棒上,他被这湿热的感觉烫的鸡巴更加硬挺,他用力的往上一顶,几乎肏的莳安颠簸了一下:“小骚货,尿在大肉棒上的感觉爽不爽?”
莳安胡乱的摇着头,眼间都是绯红的泪痕,他在这过于凶狠的操干中不断的往外喷尿,从尿道口出来的淡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嫩逼,还有一部分流淌到了后穴属于萧衍的鸡巴上。
那处软肉也被大肉棒奸淫的汁水四溢,连些许的褶皱都被粗长可怕的肉棒给撑开到了极致。
喷出来的尿液把床铺都弄湿了,宛如发情期到处乱尿的小公狗一样,弄得家里到处都是脏脏的。
还在尿着的骚逼不断痉挛着,被大肉棒凶悍的肏弄,黏腻的汁液被干出了“噗呲噗呲”的淫靡响声,艳熟的湿红嫩肉被滚烫的鸡巴操的喷水。
中间隔着一层单薄的肉膜,两根鸡巴同时在穴里埋着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这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极为不好的体验,萧衍冷声道:“把你的鸡巴从我老婆的逼里拿出去一点,不要碰到我。”
方应淮抱紧了莳安被情欲俘虏的身体,在那湿淋淋的嫩逼里抽插着,挑衅道:“是安安的骚逼舍不得我,现在还紧紧的夹着我不让我出去。”
莳安浑身都被汗水给濡湿了,那雪白丰盈的肌肤上泛着水光,挺翘的鼻尖上也是汗水,他完全没听清两人在争论什么,只是凭借本能的扭着屁股去讨好穴里的两根大肉棒。
那粗长的巨物不知疲倦般的在他的穴里抽插,一直插到两只穴都潮吹喷水,那激烈顶撞的肉棒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呜好舒服顶到骚心了好酸”
莳安微微颤抖的攀在了萧衍的肩膀上,白嫩的脸蛋压在他的肩头,半张着的湿润唇瓣嫣红的不行,吐出来的舌尖都是红润的。
乌黑的长发在他纤薄的后背上搭着,被汗打湿成湿润的状态。
萧衍恍惚的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只艳妖,身下的鸡巴又肿大了几圈。
那两根肉屌顶着深处射精的时候,蜂拥而至的快感几乎让莳安所剩无几的理智完全消失,他被射的不断哭喘,却被死死的按在大肉棒上不让下来。
方应淮从萧衍的怀抱里将他抢了过来,抱在怀里低头吮吸那红润的唇,顶进子宫的鸡巴一阵剧烈的抽动,粘稠的精液再度喷射而出,比刚才还要汹涌的喷射在熟透的媚肉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浆灌满了小小的子宫,莳安被烫的浑身抽搐。
没了位置的萧衍脸色阴沉的吓人,他把鸡巴从莳安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抓着小妻子的长发,让那沾染了黏糊精液的肉棒拍打在莳安的脸上:“老婆,帮我舔干净。”
莳安刚被深吻夺走了肺部的空气,又被他强行抓着舔鸡巴,几乎是应接不暇的张开了小嘴,用艳红软舌一点点舔吃肉棒上的精液,他的舌尖顺着顶端龟头的曲线一路舔到下面的冠状沟,又顺着炙热湿漉的柱身吮吸到下面两个硕大的囊袋上。
他艰难的将睾丸吞咽在嘴里,雪白的两腮被撑的鼓了起来,等他终于舔干净上面的精液时,那根粗长的鸡巴也再度硬挺了起来。
萧衍将他抱起,用龟头对准那泥泞的骚穴,不断的往里深入
莳安不知道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彼此两看相厌,却又能勉强的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他搬回了原本的家中,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却又有了很大的变化。
两人上班的时间几乎是完全错开的,莳安的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一个人守着。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恶龙囚禁的黄金,又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够贴切,毕竟黄金只需要沉默的当一块装饰就行了,最多是在恶龙手淫的时候不小心被精液射到。
而他却要成为承载精液的容器,没日没夜的满足两个人的欲望。
起初的时候莳安还抱有幻想,在方应淮不在的时候不断的哀求丈夫,想要逃出去过两个人的生活。
但萧衍永远只是温声安抚,却没有任何行动。
后来莳安就不再说这样的话了,他努力的安慰自己接受这一切,多一个人赚钱养家,日子也能过的更红火。
等他好不容易接受这一切之后,他的生活里又多出了新的变故。
找上门来的沈听肆依旧是那样的嚣张跋扈,身边却跟着沈先云。
他们父子的关系仿佛又重修于好,丝毫不见那个雨夜恨不得弄死彼此的恨意。
莳安还没有忘记他发疯的样子,在沈听肆笑着想要握住他手的时候,他躲进了丈夫的怀抱里。
沈听肆看着莳安躲进那陌生男人的怀里,眼神冰冷了下来,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萧衍开口道:“哥哥,那么久不见,我们单独聊聊吧。”
沈听肆从十六岁开始玩的就是赛车,虽然小百万的保姆车性能比不过他的赛车,但未经过改装的保姆车给了他更大的容错率。
他在开车撞向沈先云时,还有那么十几秒的反应余地,让他能够把莳安护在身子底下。
莳安挣扎着爬出车门的时候,沈听肆的左手被钉死在座位上,只能在模糊的鲜血中看着莳安的离去。
沈先云的运气比他要好的多,只是被撞到轻微脑震荡,住院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而沈听肆却足足在医院里待了近两个月才恢复正常。
他们父子之间本就薄弱的情谊在沈听肆的发疯后所剩无几,唯一能让两人统一战线的缘由,便只有莳安一个。
沈听肆骨子里是个很冷漠的人,对他不感兴趣的事物甚至有一种近乎残酷的漠视,即使是他的亲哥哥死去,也没能让他生出几分多余的愁绪,反而让他从中嗅闻到了可以瓜分莳安的机会。
方应淮可以在案件上动手,那么他也可以在身份上动手,还有什么比血缘关系更加牢固,如果他和父亲同时加入,只会让萧衍的假身份变得更加真实。
萧衍没有拒绝他们的理由。
原本的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再之后陈见军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找上门来,这不过三居室的屋子里便又多出了一个人。
莳安夹在中间没有任何的话语权,还要时不时应付常发的醋意,他时常感到难以应对。
但身体又诚实的感受到了快乐。
双性人适合做爱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莳安在那愈发疯狂的做爱中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灭顶的快感。
“买点带鱼回去煎,到时候你拿来当零食吃。”
莳安慢慢的走着,侧着头小声道:“放点辣子一起,煎香了可以下酒。”
陈见军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这段时间我吃素,上次你不是说吃荤吃多了精液的味道太重了吗?”
他一个大老粗做的又是体力活,平常下班了就爱吃点香的喝点小酒,能在上床前把鸡巴洗干净就不错了,忌口简直是要了他半天命,但是他现在也不能光想着自己,毕竟莳安还是会经常帮他舔鸡巴的。
莳安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出来,当即羞涩的脸颊绯红,忙不迭的用手去捂住爸爸的嘴。
那柔嫩的掌心没有一点茧子,做过最重的活可能就是帮男人摸鸡巴,陈见军被那只手捂着嘴,只觉得胯下躁动无比,他伸出舌头在儿子的掌心来回的舔弄,硬朗刚毅的脸上是暧昧的笑:“安安,爸爸给你买的内裤你穿上没有。”
莳安被那宽厚的舌尖舔着,身下也有些瘙痒,嫩逼里流出许多的粘液来,打湿了本就单薄的裤子。
陈见军给他买的内裤都是些卡通样式的,上面都是些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幼稚图案,但是中间裆部都是镂空的,让着本来幼稚的内裤变的色情起来。
莳安抿了抿唇,昳丽的眉眼间有几分羞怯的神态:“穿了。”
“真的吗?给爸爸看看。”
陈见军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也不等莳安同意,就伸手摸向了那汁水泛滥的嫩逼,那单薄的裤子被骚水打湿,浑圆饱满的两瓣屁股被他的手肆意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的用力。
在公共场所被爸爸抱着揉逼,莳安喘息了几下,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陈见军的手:“爸爸,你不要老是随地发情。”
陈见军对着不痛不痒的指责毫无反应,反而厚颜无耻的凑了上去,用手指捏着莳安的裤子缝隙,来回的拉扯:“小骚逼给爸爸看看,爸爸就不在这里玩你。”
腿间被勒住的嫩逼被来回的摩擦,敏感的阴蒂也被挤弄。
阵阵酸麻的快感逐渐散开,莳安舒服的轻喘了一声,就在他沉浸在这若有若无的快感中时,那只粗糙的大手却伸进了裤子里面,将外面单薄的外裤给拉拽了下来。
没了遮掩的雪白屁股露了出来,那色情的内裤被浑圆的屁股缝卡在了里面,纤瘦白皙的腰身下是一部分的屁股沟,陈见军的手指一路往下,从腰窝一路抚摸到被内裤包裹着的臀尖,手指重重的滑过儿子的幼嫩花穴,抵着花心轻插浅戳。
莳安被他玩的身体微抖,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超市里。
把儿子幼嫩的花穴玩的汁水四溅后,陈见军四处环顾,从货架上拿下一罐薯片,递到了莳安的手里,勾着唇笑道:“爸爸给你买薯片吃,但是你要先用下面的小嘴吃给爸爸看。”
莳安握着冰凉的薯片罐,简直像是在摸烫手山芋,腿间的花穴被玩出了淫性,一旦没了抚慰就瘙痒难耐,恨不得大肉棒马上捅进来狠狠肏弄,可是他现在还在超市里,随时都会有人看见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这个太大了。”
“爸爸的鸡巴你都吃的下,这算什么。”
“可是”
“再多呆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人过来了,还是说你就是想被别人看见你现在这副骚样子?”
陈见军的话让莳安紧张了起来,他用唇舌舔湿手指,纤长的指尖分开了腿间那朵淫靡艳红的肉花,一点点的开拓起来。
等到骚逼里流出的水把手掌都给打湿后,莳安就再也没有了拖沓的理由。
那冰冷的薯片罐子是塑料的质地,但顶端却不是光滑的,那硕大的罐子撑开娇嫩的肉逼,刚塞进去半个手掌大的位置,里面施汝汝的红肉就纠缠绞紧了罐子,滚烫的嫩肉瑟缩着,流淌出的蜜汁都被堵在了里面。
自己把肉穴撑开的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莳安脸上满是潮红,额上扶着薄汗,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说话时的嗓音又轻又软:“爸爸,小逼吃不进去了。”
那实在是很靡丽的一幕,漂亮的少年光着屁股站在货架中,泪眼朦胧的低声轻喘,那颤动着的大腿间,隐约可见翘起的小肉棒,那湿红的花穴里插着薯片罐子,被罐子撑开成了淫靡的形状,红腻的肉花上湿淋淋的一片,黏腻湿液失禁般被挤出肉穴。
陈见军眼神幽深:“怎么会吃不进去呢,手要用力,骚逼不要发骚,放松点,先让罐子插进去再发浪。”
莳安听着爸爸的指导,努力的放松着嫩逼,红艳微肿的逼口缓慢的流淌出黏腻湿滑的淫液,将腿根的部分沾染的湿漉发亮。
“呜啊”
莳安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抖的收紧了嫩逼,那卡在逼口的罐子终于被捅进去了大半,薯片冰凉的罐子紧紧贴着湿热的内壁,隐秘的快感随着肿胀的撑开扩散,莳安忽然喘息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推拒着那作乱的大掌。
骚儿子光着屁股自己玩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勾人,陈见军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直接伸手握着薯片罐子,用力的顶弄着那靡丽的嫩逼。
“不要塞了哈太多了”
陈见军道:“不帮帮你要弄到猴年马月,等到超市下班了你个骚逼还在喷水,到时候老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薯片罐子开始抽插,那粉嫩的骚屁股疯狂的颤抖着,肉逼夹紧了操进去的薯片罐子。
莳安崩溃的被爸爸插穴,低声喘息道:“不行了爸爸呜啊”
陈见军抚着他的腰身,让他的屁股抬起来,把底下那朵骚浪靡丽的花展露出来,那在花穴里面抽插的罐子更往里面进了一点,被宫肉吮吸着,抽出来的部分泛着淫靡的水光。
陈见军一看就知道儿子发骚了,当即也不再收手,握着薯片罐子大力的肏弄着那红肿淫穴。
在超市拿着薯片罐子自慰,本来就让莳安感到很羞耻了,那被顶撞出来的叽咕叽咕水声,更是听的莳安面红耳赤,他发出一声带着些许痛苦的甜腻呻吟,被薯片罐子碾压到的幼小阴蒂抽搐了一下,他浑身抖绷紧的靠在爸爸怀里。
陈见军抱着香软的儿子,快速的握着薯片罐子插弄,柔媚鲜红的逼肉得了趣,开始主动的挤压吮吸罐子,里面媚红的嫩肉被草出来了一部分,在逼口堆叠着吐着骚水。
“想不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被薯片罐子插穴的感觉也很爽,但是终究是比不上炙热滚烫的大肉棒,莳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白嫩的肌肤下是醉人的红晕,他含着泪水点头,下一瞬就被陈见军掀起了衣服。
没有了衣服的阻碍,莳安胸前被玩大了的骚奶子正对着监控的位置,只要里面有人,马上就会发现一个骚货正在超市里发骚。
拿着薯片罐子插逼还不够,还饥渴的露出奶子让爸爸吃。
陈见军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大奶子,他找鸡都要找奶子大的,但是和莳安在一起以后,他又觉得小奶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颤巍巍的奶头坠在小奶包上,乳肉挤一挤也能有一道青涩的乳沟,而且这小奶子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功能都有,被吸多了还会喷奶,没事的时候多用手捏一捏还会变大。
他掂量着莳安的奶子,弯腰低头叼住那红润润的奶头,含糊道:“他们又给你打针了?怎么感觉比之前大了不少。”
莳安喘息道:“没有啊我老公不让打”
打催乳针这件事也是几个人吵架的点,一部分人觉得打都打了,中途停药可能会对身体有影响,不如把一排都打完,另外的一部分人又不赞同继续打针,也是出于对身体的考虑。
陈见军持中立的态度,他觉得大奶子也行,小奶子也行,只要长在莳安身上他都喜欢,主要还是看莳安自己想不想打。
他吮吸着奶头上缓慢分泌出来的乳汁,粗糙的手掌在莳安的屁股上来回的摩擦,那香甜的奶水比酒还好喝,要不是莳安的奶水供不应求,他简直想每天都挤一罐子带去工地喝。
莳安被爸爸吸着奶子,奶水喷出来的感觉也有一种酥麻的快感,他喘息一声,用手指捂着抽搐的肉穴,分开那被薯片罐子捅开的骚逼,对着陈见军胯下的阳具摩擦:“呜啊要吃吃爸爸的大肉棒”
陈见军的理智顿时崩塌,他握着莳安的腰让他趴在地上,从裤子里掏出炙热滚烫的大肉棒,对准那翕张开合的骚逼,直狠狠的一插到底!
被大肉棒插入的快感刺激的莳安忍不住哆嗦起来,他浑身痉挛着射出精液,骚逼夹紧了插进身体里的粗长鸡巴,那被薯片罐子肏弄的大开的逼口完美的贴合了爸爸的大肉棒。
湿淋淋的喷出一道又一道淫水,黏腻的浇灌在两人交融的地方。
陈见军粗喘一声,低吼着加快了在莳安体内捣弄的速度,那淫贱的穴肉被干的汁水四溢,湿润软穴被鸡巴顶插成了一团搅软的花泥,泛着靡艳的水光,里面被鸡巴拖带出来的媚肉在空气中颤抖。
莳安被插的淫叫不止,不断的扭动着腰身,用骚浪浑圆的屁股去坐爸爸的大肉棒。
那凶狠无比的操干让莳安完全克制不止呻吟,甜腻的嗓音几乎能传到几米开外的地方:“呃啊爸爸的大肉屌呜”
黏腻的红肉被鸡巴摩擦的湿热滚烫,挤出来的淋漓粘液,从开档的内裤里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胸前的小奶子被男人握紧,里面的奶水都被挤压的拼命喷了出来,莳安尖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拉紧到极致的一张弓一般,脚趾都是紧绷着的。
陈见军低头咬住他乱甩的小奶子,狠狠的吮吸着,将流出来的奶水都喝到肚子里去:“安安,有人在看你。”
他的话让莳安一下便绷紧了身子,连翕张吞吃肉棒的小穴都不断的收缩:“不要操了有人”
陈见军对准那嫩逼里的敏感点捣插不止,粗长的鸡巴将莳安的肚子顶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那根粗长的鸡巴顶着滑嫩的宫口,角度刁钻的从阴道的缝隙里顶弄操干,啪啪啪的狠肏着莳安完全开合了的嫩逼,将逼口草出了“噗呲噗呲”的响声。
捣成白沫的精液从逼口里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离了阴道,黏糊糊的挂在莳安丰腴的大腿上。
莳安在被发现的羞耻和恐惧中喘息惊呼,两团白嫩的臀瓣却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抬起,皱褶的粉嫩屁眼,和被爸爸大肉棒正操干着的骚逼高高的抬起,不知廉耻般的对上了可能有路人的方向。
陈见军重重的用鸡巴插干了好几下,几乎完全将儿子抱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哭什么?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不好吗?那么漂亮的小粉穴,爸爸恨不得打印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啊哈不要”
滚烫的精液将莳安的子宫都灌满,当着陌生人面被爸爸内射,莳安几乎羞愧的没脸见人,等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从他的逼里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打颤的站不稳。
只能保持着被迫撅起骚屁股供人观赏的样子,露出被鸡巴肏松的艳丽小穴,那嫩逼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张,淌出来的大团粘稠白精,被操的红肿的穴口上都是斑斑白精。
陈见军享受了一会儿儿子的依恋,才依依不舍的给莳安穿上裤子,那开档的内裤虽然纯情可爱,但是毕竟还是有点膈鸡巴了,下一次可以考虑换一个三根线的情趣内裤。
他上次听工友说那种内裤操起来可带劲了。
“乖儿子,下次爸爸还带你出来玩。”
那沾染了淫水的薯片被带回了家,陈见军还特意找了一个位置好的地方摆放起来,准备过几天找个机会塞进儿子的嫩逼里,碾碎了再用舌头舔吃掉。
莳安不知道他打的是这个算盘,单纯的以为爸爸是带回家丢掉,等到被薯片塞满骚逼的时候,他才明白了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因为人数多,就算一人一天,到了周六日也还是分不均匀的。
轮空的日子大家都虎视眈眈,虽然平日里这些人也是恨不得把彼此给解决了,但事关到嘴利益的时候,下手更是阴狠。
莳安不知道他们的波涛汹涌,只知道他在第一周休息过以后,接下来的每个礼拜几乎都是没有休息的。
“老婆,你来抽签,抽到什么玩什么。”
那特制的抽签盒里都是些淫乱的玩法,莳安觉得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然他怎么会次次都抽到让人羞愤欲死的玩法。
“能不能不抽,我不想玩了。”
方应淮刚从警察局回来,身上的警服还没换掉,他把莳安抱着怀里,长腿刚好圈住莳安:“安安,跟他们说你想和我玩,那就不用抽签了。”
“嫂子来我怀里,我也可以和你玩。”
沈听肆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应淮,眼神冷冽的几乎要从他身上挖下肉来。
莳安最怕的就是他们吵起来,因为这些人是真的会动手,其他人就不说了,沈听肆疯的最厉害,打不打得过都要打,不爽就干,非要两人都搞进医院才肯罢休。
“我抽,把盒子给我。”
莳安在装着纸条的盒子里摸了许多,才摸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
盒子里的玩法是他们五个共同写的,连比例都是分配好了的,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不同的人,莳安摸出来的那一张显然是属于沈先云的紫色。
沈先云依旧是那副成熟矜贵的样子,他上前拿走莳安手中的纸条,勾唇轻笑道:“定制木马在沈宅,要劳驾各位和我一起去一趟了。”
沈先云追求格调,就算是情趣用品,也没有滥竽充数的道理,最好是量身定制,由工匠严选打磨,再不济也得是高端定制的小众品牌,通货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这情趣木马还是他出国谈合同的时候特意找的工匠,报了莳安的身材数据以后逗留了三四天,让工匠开图打磨,又等了接近三个月才寄回了国内。
可以说上面的每一寸都是精细的,几乎是堪称艺术品的存在。
只可惜莳安每次一听到要骑木马,就吓到小脸苍白,说什么也不愿意和他回去。
现在难得有个机会,沈先云心情都是愉悦的。
莳安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们脱去,换上了一条短的遮不住屁股的齐逼短裙,胸前的小奶子穿了一个粉色的胸罩,连脑袋上都戴上了白色的猫耳朵。
他被红绳子绑住了前面的鸡巴,像是等待宾客们享用的美食一样被抬到了木马上。
那特意雕刻出来的木马是木质质地,连前面有些粗糙的鬓毛都是用的仿真马毛,马背上一柱擎天的粗壮阴茎,被细细雕刻出了鸡巴的形状,甚至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
比正常人的阴茎要大上一圈,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被这样的东西肏进逼里,莳安会叫的有多么骚浪。
因为看不见,莳安几乎是全程任由他们摆弄的,他被扶着上了木马,纤白的手指在马背上抚摸着,冷不丁的摸到那巨大的阳具,雾蒙蒙的眼眸都含着忧愁:“吃不进去的,太大了。”
“可以的安安,我特意为你定制的,你先试一试,要是真的吃不进去,我再给你换一根小一点的。”
沈先云说话向来是滴水不漏,同样是姓沈,他的两个儿子就一个比一个沉不住气,在莳安面前更是恨不得把心里话全都掏出来。
他这样的沉稳其实是很有信服力的,莳安的慌张缓和了不少,扶着萧衍的手臂,颤巍巍的用屁股往下坐。
他的嫩逼在车上的时候就被男人们舔透了,现在还在往外淌着淫水,那红艳湿软的嫩穴艰难的将整根粗硕阴茎吞吃了进去,刚吃进去一个龟头,莳安就两腿发软的往下倒。
如果不是有萧衍在一旁扶着,恐怕他会直接被阴茎粗暴的整根肏进小逼里,但即便是如此,嫩逼也还是被撑张到了极致,莳安唇瓣里泄出甜腻的呻吟,乌黑的长发里的猫耳随着他的呼吸颤动,前面的小奶子也不断的抖动着。
从萧衍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见那一点被挤压出来的雪白。
偷窥者的视角很奇特,让他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他的手掌不住的在莳安的腰身上抚摸,那白嫩的肌肤稍微一用力就会泛红,娇嫩的不得了。
肥软的臀部在手中握着,沉甸甸的被挤压出手指的痕迹。
他拖着莳安的腰身把人抬起,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部便抽离了假阴茎,莳安还没有从被粗长鸡巴捅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那粗长的假阴茎顶进了更深处。
他的手指骤然攥紧,脸上是痛苦与欢愉交融的神色:“太粗了啊哈”
那根粗长的木屌渐渐的被肉逼吞吃,那小巧可爱的肉穴居然能吃进去一大半,也是颇为让人震撼。
萧衍低声道:“老婆,我要放手了,你慢慢来,不要着急。”
失去了那只大手,莳安几乎是跌倒在了木马上,那根粗长硕大的阴茎噗呲的捅进了他的嫩逼里,重重的在湿滑甬道里顶撞,将湿润软嫩的子宫直接给肏了开来。
莳安被操的浑身一颤,雪白的胸脯不断的颤抖着,他用手撑着木马想要起来,却被那粗长的鸡巴卡在了嫩逼里,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抵在了小巧的宫口里,难以抽出半分。
黏腻的汁液从那被顶的疯狂抽搐的小穴里喷射而出,莳安呜咽着伏在马背上,胸前的胸罩不知何时被解开,里面的小奶子被萧衍捞了出来,粉嫩的奶尖摩擦着粗糙的马毛。
真的像是在马背上被草一样。
滴滴答答的粘液顺着马背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黏腻的骚水。
一旁看着的几人对视一眼,上前围在了莳安的身边。
腰身被抱起,那卡在浑圆屁股里的硕大鸡巴也从穴口拔出来,这一次莳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强行抱着上上下下,嫩逼从羞怯合拢的花朵被肏成了绽放到极致的颓靡艳花,从花心处被捣弄到不断喷水的淫液浇灌在了木马上。
木马很快被那些黏腻湿润的汁水给喷溅的晶莹水亮,那根粗长可怕的木屌上也是湿亮的色泽。
方应淮伸手在莳安的逼口处抚摸,那被撑开到极致的逼口摸上去是富有弹性的,又好像已经不能再撑开了一般。
以往他都是用自己的鸡巴把莳安的嫩逼撑大,现在看着别的东西撑开了那粉嫩的嫩逼,还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一路摸到了前面被束缚住的小鸡巴上,爱怜的撸动道:“安安,你的鸡巴好像不太大。”
“我儿子的鸡巴虽然小,但是长得也漂亮。”
陈见军可见不得别人说莳安一句不好,就算是这种在床上的荤话,听在他耳朵里也是那么的不舒畅,他用粗糙的指腹在莳安的马眼上来回的抚摸,下面的囊袋也被他包进了手掌心:“颜色这么干净,长的又直,放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喜欢。”
莳安被扶着不断的用肉逼去吞吃鸡巴,前面的阴茎还要被他们点评玩弄,他想要张嘴反驳,吐出来的却是甜腻的喘息:“唔啊哈”
在其它人的帮助下,那粗长的阴茎飞快的肏弄着那湿润狭小的嫩逼,紧紧合拢的肉穴被肏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口,莳安喘息着上下身躯,漂亮的脸蛋上是痴迷的情态。
黏腻的水声叽咕叽咕的响起,被大肉棒疯狂顶撞的肉鲍不断收缩着,尿孔中发出了不妙的淫靡响声,大量的尿液随着从花穴中喷了出来,莳安瘫软在萧衍的手上,当着一众人的面被木马肏到失禁漏尿。
莳安失神的仰着头,线条优美的下颌不断的滚落泪水,那艳红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亲吻,吐出的舌尖也被勾着玩弄。
合不拢的雪白大腿被男人的手握着,露出其中被木屌操的合不拢的潮红肉穴。
沈听肆牢牢锢住那滑腻柔软的腰腹,在莳安的奶子上不断的揉捏,那娇嫩的小奶子被他捏的不成形状,沉甸甸的如同水滴一般晃动。
“不要呜啊”
从旁边靠上来的陈见军掰开了那雪白的大腿,摸上了儿子被玩弄的绽放的嫩逼,手指浅戳了一下,那小逼就熟练的含着他的指头吮吸,他像是得了趣一般用手指来回摩挲着那肥嫩的小逼,像是在逗弄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幼嫩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分开,里面的滚烫阴道也被来回的磨蹭。
“被操开了,我先试一试。”
他急吼吼的脱下裤子,本来想直接插进去儿子的嫩逼里的,龟头刚进去一半,就听见莳安带着哭腔喊疼。
陈见军最听不得莳安撒娇,他大汗淋漓的蹲了下来,认命的掰开莳安湿润红肿的肥嫩花穴,张开嘴把舌头伸进那块湿淋淋的艳红嫩逼里。
莳安被舔的哼唧不断,连和萧衍接吻都不专心了,唇齿间溢出来的都是甜腻的呻吟。
萧衍有些吃醋,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不能低头,用手指在那滚烫的口腔里搅弄:“我用嘴。”
两个洞都被占了,沈先云从后面将莳安抱下了木马,胯下恰好抵在了莳安的后穴上:“我会很温柔的。”
下面的两个骚穴都被同时舔弄着,那恐怖的快感绵密的传来,莳安一副深陷情欲的娇艳模样,胸前乱跳的小奶子被挤出了一道沟壑,沈听肆的大肉棒拍打在了奶子上,一下又一下的顶弄雪白的乳肉。
莳安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肉棒给侵占了,那黏腻湿滑的骚逼被舌头舔的不断喷水,爸爸把他喷出来的骚水都吞吃进了嘴里,更加用力的掰开艳红的肉鲍,把里面湿漉漉的靡丽淫肉露了出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抽插。
莳安哭叫着喘息,嘴里却堵上了丈夫的肉棒,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猛的插进了他的嘴里,鸡巴上的腥臊味让莳安身体更加的燥热,口水从嘴角滑落。
那骚浪的嫩逼被舔开了一个口子,陈见军扒开肉缝在里面来回的用舌尖奸淫,被舔的不断痉挛的阴道收缩夹紧,腥甜透明的骚水从中间直接喷了出来,喷到了陈见军的脸上。
他抬手摸了一把,毫不在意的用手指分开莳安艳红的嫩逼,观察了一下之后笑道:“熟透了,可以肏了。”
白嫩细腻的臀肉被爸爸的大手托着,肿胀粗长的肉棒较之那可怕的木屌也没小多上,粗壮的柱身一插进去,莳安就痉挛着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荡骚水。
后面的骚屁眼也被舌头舔开,沈先云解开袖口,慢条斯理的将莳安的屁股往上托了托,紫黑色的肉棒狰狞跳动着,直接冲破了那褶皱的肉穴,将整根鸡巴狠狠的插入了莳安的体内。
莳安宛如人形的精液桶一样,前后两只穴都被塞满,胸前的奶子里还探出龟头,不断的在他的下巴上顶弄,左手握着滚烫的阴茎,嘴里也叼着一根肉屌,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包围。
莳安急促的喘息着,黏腻的鼻音听上去骚浪无比,两条雪白的腿被陈见军扛起,随着对方在穴里的凶狠插弄不断的颤抖,那肥嫩的肉穴被掰开,紫黑色的粗长鸡巴奸开湿软腻滑的青涩嫩逼。
后面粉嫩的小穴也被又粗又长的肉棍顶撞,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流出。胸前的两只奶子在空中不断地晃荡,又被掐弄着包裹粗硬的肉屌,嫩红的乳尖被挤压的喷奶,乳白色的奶水甚至喷到了鸡巴上。
“骚奶子都喷奶了,给我也做个面膜好了。”
方应淮靠了上来,掐着一边的奶子揉捏白嫩的奶肉,莳安在激烈的快感下,连感官都快要变得麻木了起来。
“呜啊好多鸡巴”
在穴里有节奏肏弄的肉棒粗长的可怕,几乎灭顶的快感从两只骚穴里传来,莳安眼尾泛着靡艳的红晕,嘴巴被大肉棒肏弄,那硕大的龟头顶弄到了最里面的喉管,合不拢的唇瓣不断有口水往外溢出。
艳红的两只嫩穴带着骚水,被不断操干的鸡巴顶撞的穴肉外翻,艳红的穴肉都被肏弄了出来,那疯狂的狠肏让莳安成了漂泊的船,堆叠在穴口外的肉花淫荡至极。
那两根粗长的鸡巴隔着单薄的内膜,比赛一般的疯狂操干着莳安的嫩穴,他被奸淫的满脑子只剩下大肉棒的形状,几乎被顶弄到麻木的穴肉传来的快感更加浓烈。
等到他们两个终于抵着里面射精以后,莳安嘴里也被口爆了浓稠的精液,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连胸前白嫩的小奶子都成了擦鸡巴的工具。
新的人接替了上来,莳安连哭的声音都没有了,被掐着臀部摆弄成了各种骚浪的姿势,前面的小鸡巴被遗忘了一般,肿胀的可怕也没有人帮忙解开那束缚的红绳。
见莳安不断的呻吟哭喊,沈听肆摸着他的鸡巴,挺身在莳安的后穴里肏弄了数十记:“嫂子,这里不能解开,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等我们玩够了再给你松开。”
虽然前面的鸡巴被束缚住了无法射精,不会出现射精过度的情况,但是身下的两只骚穴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
不断地被新的鸡巴捣弄到高潮,过于频繁的高潮让莳安的骚逼如失禁了一般,喷出来许多粘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随着不同人的操干,滴滴答答的沾染到了他们的鸡巴上。
莳安的子宫和屁眼都被精液灌的满满的,嘴里也喝下了不知道多少精液,白嫩的两腮甚至都开始有些发酸。
那些精液喝到后面,莳安甚至觉得有点饱腹感,不知道是因为嘴里吃下去的精液太多,还是因为肚子都被射的鼓起来。
那纤长的眼睫和黑发上都沾染着男人的浊精,胸前被当作擦鸡巴布的小奶子上更是糊满了精液,两条腿大张着,腿间被轮奸到烂熟的肉穴不断的往外流淌着浓稠的精液,一张一缩的翕张着,每一次呼吸都吐出更多的白精。
如果莳安在这段时间被他们肏到怀孕,恐怕连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会知道。
水资源的污染和频繁的地震只是一个开端,逐渐的,有的地区雾霾指数上升,人们整日整日的生活在迷雾中,有的地区则雨水不断,水位高到影响生活。
莳安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地球上已经开始流行一种近似于流感的病毒,感染者会出现浑身抽搐,神志不清,高烧昏迷的症状。
莫名绑定在他身上的系统告诉他,他已经感染了这种病毒,并且已经在体内发生异变,等过不了半个月,他就会成为完全没有理智,只会吞吃血肉的丧尸。
莳安刚从男人们日以继夜的肏弄中的得以喘息,就被告知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甚至来不及为自己重见光明的眼睛感到高兴,就被这沉重的打击弄的一蹶不振。
莳安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一名普通大学生,在外面和室友合租了一套房子,现在室友回家了,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感染病毒后的身体反应格外的迟缓,莳安连走动都像是放慢了倍速,他走到镜子前,依旧是那张昳丽的脸,只不过长发变成了清爽的短发,在柔白的颈侧贴着。
“系统先生,你都可以帮我恢复视力了,为什么又要让我感染病毒。”
系统有些心虚:“宿主的身体素质太过于差,经过系统评估无法在末日世界存活,所以按照宿主的身形比例捏造了一比一的模型,但是人形模型投放的时候出现了问题,错误的代码让它没有办法完全复刻正常人的基因。”
“因为复刻不了正常人的基因,所以就让给了我一个将死的身体。”莳安一言难尽的看了虚空中漂浮的系统一眼,他自认为已经被磋磨的没了脾气,却不想遇到这种离谱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让我回去吧,我老公和我男人们都在等我,我要回去陪他们。”
虽然每日都要应付超强度的性事,但是莳安几乎已经习惯他们的陪伴了。
现在冷不丁的被丢到这个鬼地方来,他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送我回去吧。”
莳安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床边放着一个行李箱,里面存着五百块钱,这几乎就是莳安的全部身家了。
这具身体的设定就是一个贫穷的大学生,合租的房子也是最普通的单间,一厅三房,莳安只享有一个房间的所有权,他在这里连上厕所做饭都要去公用区域。
住不好还生病,他连去买点止疼药的钱都不够。
系统道:“宿主其实可以不用吃饭看病的,反正半个月后都会异变。”
莳安:“”
系统努力的模仿出人性化的嗓音,试图开导莳安:“变成丧尸也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大家都在想着怎么不被丧尸咬,而你完全没有这个顾虑,因为丧尸不吃同类。”
莳安:“谢谢你哦。”
“不客气。”系统道,“为了补偿你,只要你跟着我一起完成每个世界的任务,我就带你回到原本的世界,并且治好你的眼睛。”
能治好失明对莳安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经历过无穷无尽的黑暗,哪怕是能看见一点光亮,他的心中都充满愉悦感。
只可惜他在这个世界也活不了多久,光明对他而言终究还是短暂的。
“我活不了多久了。”
“宿主请不要消极对待任务,宿主虽然会异变成丧尸,但是和普通的丧尸还是不一样的。”
“有哪里不一样?”
“普通的丧尸外表恐怖理智丧失,需要吞吃血肉来维持生命迹象,宿主只需要以精液为食,就可以维持人类的形态,除了需要定期的食用精液,其他地方和普通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莳安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他的耳根通红,白嫩嫩的脸颊上也是羞怯的红晕,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汲取精液来替代食物,宿主可以口服也可以通过两个骚逼内服,但是需要新鲜鲜榨的,隔夜或者冷冻的精液都是没有营养的哦。”
“我又不是娼妓,去哪里弄那么多精液!”
被大肉棒日夜奸淫,莳安的三观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比起羞耻,他更觉得这个存活方式不够合理。
“那就要靠宿主了!”
系统怂恿道:“精液主人的能力越强大,吃完之后能维持的时间就更多,宿主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提前物色好男人,等时间一到,就去榨干他们的精液!”
莳安本以为自己被一群男人共妻就已经够荒唐的了,没想到这个小世界更加的淫乱无度,普通人都在想着怎么在丧尸的嘴里生活下去,他却要思考怎么卖批换精液吃。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
“宿主收集到足够份额的精液后,身体会自动的弹出这个世界。”
系统荒唐的任务让莳安生出了一种急切感。
距离末世到来还有小半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变化,要去工作换取工资实在是不太现实。
且不说零工基本都是体力劳动,稍微工资高点的工作也需要至少一个月才发工资。
按照现在人人自危的动荡程度,还没等莳安发工资,物资就已经被抢完了。
但是这么点钱,连他的基本生活都很难维持。
就算是以前最穷的时候,爸爸也没有苛待过他的生活费。
现在来了这个时间,莳安倒是要思考怎么极限求生了。
“我知道了。”
莳安神情严肃道:“我可以买散装的方便面和面藕,再去买点调料,五十块钱就够我吃很久的了。”
莳安说干就干,拿上行李箱里的最后家当,小心的叠进了口袋里,凭借着系统传输的地图,前往最近的批发市场。
海市的天气十分恶劣,几乎成天都在下暴雨,地面的积水已经没过莳安的脚踝,雨伞的作用只是让身体不那么快的被雨水打湿。
乌沉沉的天空看不见任何光亮。
街上坚持出行的行人都是些苦命的上班族,现在人类还普遍处于恶劣气候只是短暂的刻板印象里。
只有少数的人意识到世界的异动,开始提前的筹备物资,大多数的人还怀揣着存钱过日子的想法,勤勤恳恳的为生计奔波。
莳安要去的批发市场因为水位问题拉上了警戒线,他只能绕了一大圈,从最西边的小门里钻进去,才买到了他需要的食物。
两箱子速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沉,莳安把湿淋淋的雨伞收起来,用兜帽挡住头,拉着借来的推车回家。
泡在冰冷潮湿的水中,贺然身上溃烂的伤口开始发白,唇瓣也呈现出一种失血过度的色泽。
这样冰冷污浊的雨水,对于贺然来说却是难得的享受,他甚至不觉得身上的伤口疼痛,鼻翼翕张,努力的呼吸更多的空气。
末世来临以后,连雨水都不再无害。
具有腐蚀性的酸雨能够腐蚀肌肤,被酸雨浇灌过的土地寸草不生。
贺然在末世生存了十年,几乎已经忘记了正常世界应该是什么样的。
骤然重生,重返末世未开始之前,贺然心口压抑着的负面情绪也被破开了一个口子。
上一世他觉醒的太晚,有许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没能被他阻止,这一世他重返末世初期,那些死在丧尸手中的亲人队友,他都有了挽救的机会。
贺然又很多事要去干,但是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重回末世的不只是他的意识,还有他的身体。
在重生前,贺然刚参与了剿灭丧尸的行动,进化的b5级别丧尸也开始拥有异能,他身上烟熏火燎的伤口就是在战斗中受的伤。
如果是普通人,如此大面积的烫伤,早就已经死在这个阴暗的角落了。
可是贺然不是普通人,如果有人仔细的观察他的伤口,就会发现那些致命伤正在缓慢的愈合,更轻微的伤口甚至只剩下小小的一道疤痕。
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这些伤口就会完全的自愈,根本不需要外力的帮助。
这也是贺然选择待在偏僻的角落的理由,但是看在莳安的眼里,却是一个受伤的人昏死在角落里。
莳安是个很心软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轻易的原谅其他人给他带来的创伤,虽然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是他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贺然死掉。
“你还好吗?”
贺然低垂着眼眸,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少年靠近的响动很大,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让他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他放在背后的手心里隐约闪动着雷电的色泽,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手中的雷电却忽然没了踪迹。
少年看上去实在是毫无攻击性,贺然的视线落在那昳丽漂亮的脸蛋上,第一次知道视觉被冲击是什么感觉。
怎么会有人长的那么柔弱,不管是过于清瘦的身躯,还是那张漂亮的脸蛋,甚至连拉着推车的手背上,都能看见血管的青色。
贺然甚至不需要使用异能,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松的解决掉眼前的少年。
一个毫无攻击性的普通人,没有值得防备的必要。
半靠在墙角的男人看上去十分虚弱,莳安甚至没办法从他残缺焦黑的衣服里辨认出原本的着装,被火燎黑的头发毛躁的不成样子,胸前露出的肌肉结实性感,猩红的血迹在上面有种凌虐的美感。
莳安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偏偏男人只看了他一眼,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车上的食物搬了下来,弯腰去搀扶男人:“我送你去医院吧。”
少年的身躯很单薄,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贺然还没来的及拒绝,就被他搀扶着坐到了车上。
他不确定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他的身份,如果少年报警,他黑户的身份就会暴露,对于现在的贺然来说,每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和人类周旋。
“我不去医院。”
莳安道:“你看起来伤的很重,不去医院的话伤口可能会感染。”
“放我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你家。”
贺然身体里的异能不能用常理解释,他在这个紧要关头也不可能去医院。
正常人帮到这份上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随意的带一个伤的很重的累赘回家,就算是末世前的世界,也没有几个冤大头会这么做。
“那你跟我回去吧。”
贺然眼皮一颤,没想到冤大头就在他的身边。
莳安不知道自己被人用看白莲花的眼神盯着看,他只觉得男人实在是过于高大,比刚才重了无数倍的推车压得他有些行动不便。
如果不是因为怕贺然死在这里,莳安是不会在暴雨天大发善心带人回家的。
贺然被他拉了一路,不断颠簸的推车让他的愈合的伤口反复的崩开,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如果不是看见前面拉车的少年累的直喘气,他几乎要以为莳安是恶意的在报复他。
“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好不容易把人拉到房间里,莳安还惦记着自己的两箱子食物,匆匆的叮嘱一番便离开了房间,留下贺然一个人躺在垫着凉席的沙发上休息。
他开始还不能理解莳安如此放心的放任他一个陌生人留下,等莳安带着两箱子三无速食回来以后,贺然忽然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放心了。
住在合租的小房间里,生活用品和家具都是最廉价的,拖出去废品回收都换不到十块钱。
住的不好就算了,连吃都只能吃三无泡面,两箱子加起来估计都没有五十块钱。
贺然就算是在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活得这么落魄过。
见莳安扣扣嗖嗖的翻出三块面饼,又掰开其中一块,仰着脸问他够不够,贺然几乎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和你,都是成年男人,这点面饼怎么够吃。”
见贺然无情拒绝,莳安只好心疼的把剩下半块面饼翻出来,放进了贺然的碗里:“这么多应该够了吧,你养伤还要时间,我没多少钱可以给你买吃的了。”
莳安说的都是实话,他带去的五百块买回来了两箱子速食,本来他一个人吃的话,这小半个月是完全够吃的。
甚至还能让他偶尔加餐,买个青菜火腿什么的,但是加上贺然,他买回来的面都不够吃了,更别说他刚才还花出去一百多给贺然买药。
泡好的方便面有种朴素的香味,两个人都吃的很香,莳安是因为想到以后可能连泡面都吃不起了,分外的珍惜眼下的粮食,贺然则是因为在末世里闯荡了十年,什么都能吃的下。
吃饱喝足,莳安的脸颊也有了血色,不再是之前苍白的憔悴样,而是多了几分面若桃李的馥郁艳色。
他托着下巴,剔透的眼眸宛如水面一般清透:“我叫莳安,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狭小简陋的房间里,热烫的食物香味,还有托着腮的漂亮少年,这种居家的安心感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贺然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队友的相继离去,让他几乎心中只剩下对丧尸的仇恨。
除了杀戮就是掠夺物资,贺然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清剿丧尸上,根本体会不到一点人类该有的情感需求。
贺然哑声道:“我叫贺然。”
“你多大了啊?”
贺然面不改色道:“二十三。”
实际他的年龄也有三十多了,但是看着少年白嫩的脸颊,贺然莫名的不想和他生出代沟。
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强,就算是三十岁,他也比现代年轻人要健康许多。
莳安看着男人冷冽俊美的脸庞,视线又落在了贺然的胡茬上,眼神中明晃晃的不相信:“这样啊,我给你买了药吗,你现在要用吗?”
贺然觉得他真的是很奇怪,明明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居然还愿意收留他一个陌生人。
自己吃的是二十五一大箱的廉价散装泡面,给他买的药却是药房里最贵的烧伤膏。
小小的一支药膏握在掌心,贺然罕见的沉默了。
“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你受伤了,又不愿意去医院,我不救你的话你可能会死在那里。”
“你一直都是这样没有防备心的吗?”
贺然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得到食物的补充后,原本丧失的力量也在回笼,他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少年,粗糙的手掌掐着莳安纤白的脖颈,指尖的茧子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过。
漆黑的眼眸深邃冰冷:“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坏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被掐住脖子的感觉并不好,莳安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困在男人的手中无法挣脱。
浑圆的眼眸瞪大,黑色的瞳孔看上去简直如艺术品般美丽。
贺然只是想警告他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再乱发善心,却不想手底下的肌肤会这么的柔嫩,他只不过是轻轻一碰,上面就多出了几道艳红的痕迹。
这样娇嫩,等到末世降临的时候,恐怕会沦为别人的玩物,辗转于不同异能者的鸡巴底下。
不。
少年可能都等不到被异能者发现圈养,在第一波丧尸潮来袭的时候,过差的身体素质就决定了他会成为第一批丧尸的口中粮。
贺然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毫无防备的莳安,把感染了丧尸病毒奄奄一息的人类救回家中,像救助他一样给对方泡面买药,最后被异变的丧尸撕碎身体。
他捏着莳安白嫩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唇形姣好的嫣红唇瓣被迫张开,露出的雪白贝齿被他用指尖抚摸,强行撬开的艳红舌尖抗拒的推开他的手指。
柔嫩灵活的触感在指尖荡漾。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贺然恍惚了一瞬。
莳安遇见过最多的就是变态,他本来是看贺然实在是太过狼狈,才将人带回家的,没想到他救回来的不是好人,是个赤裸裸的变态。
贺然觉得自己还没干什么,少年的眼眶里就莫名的多出了泪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就像是被他强奸了一样的气愤难过。
“哭什么哭,摸下你的嘴巴都受不了,要是我是个坏人,现在你吃的就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大肉屌了。”
贺然毫无顾忌的荤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少年在他的身下颤抖着,被他掐出指痕的脸蛋上都是泪水的痕迹,湿漉漉的。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又不是坏人,我是说你以后不要这样随便带人回家,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哭瞎了眼睛都没用。”
莳安从他的身子底下逃出来,气的想要把他赶出去,眼神落在他的胸膛上,大片的血迹又看着触目惊心。
“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养好伤就自己离开我家。”
莳安别开视线,自己抱着衣服去洗澡。
他现在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呆在一起。
贺然手中仿佛还残留着莳安肌肤柔嫩的触感,他低下头,发现裤子被撑起来一个大鼓包。
在末世生活的久了,人的羞耻心几乎也完全消失,
空气中仿佛还有少年的体香,贺然阖上眼,从裤裆里把勃起的大肉屌抽了出来,他的鸡巴狰狞粗长,粗略看上去也有近二十五厘米,宽度也是颇为惊人,他上下撸动着肉棒,想要在莳安洗完澡之前打完手枪。
粗糙的掌心上下的滑动着,手指在马眼上碾压,贺然一边撸动肉棒,脑子里想的却是少年昳丽的脸。
灼热滚烫的肉棒在他的手中甩动着,男人半仰着头,刚毅的下颌线看上去十分的利落,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下是微蹙着的眉头,看上去极其具有男人味。
忘记拿内裤的莳安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他又是羞恼男人怎么刚来就在他的家里打手枪,眼神却又不由自主的停留到大肉棒上。
他在原本的世界里看不见东西,虽然日日夜夜有大肉棒把他的小逼填满,但是他也只能凭借嫩逼的触感来猜测大肉棒的形状模样。
大脑的想象哪里比得上现实看见有冲击力,莳安双腿之间隐秘的地方都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他看着贺然蓬勃的肌肉,狰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两条腿也开始不自觉的磨擦起来。
贺然的动作越是随意,莳安的脸色就愈发的红。
他看着那根粗长可怕的肉屌被粗暴的撸动,坚挺勃发的热度似乎隔着几米的距离传到他的身上。
要是被这样的肉屌插进穴里,骚逼一定会被肏的很舒服
纤瘦的少年抱着衣服,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纤白的手指悄悄的伸进了裤子里,被淫水打湿的花唇粘连在了一起,被他用指尖分开以后,肉嘟嘟的颤抖了一下。
莳安一边想象是贺然的大肉棒在插自己的小骚逼,一边生涩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分开的阴唇里是包裹着的骚阴蒂,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在指甲盖的刮弄下荡漾起酥麻的触感,被淫液浸透的湿软嫩逼柔软的过分,莳安的指尖只进去了一小截,就触碰到了一层肉膜。
他不确定的用手指尖戳弄了一下,形似处女膜的肉膜阻碍着他的前进。
“系统先生。”莳安还保持着玩弄花穴的姿势,昳丽的脸颊上都是桃花般的红晕,“我好像有处子膜。”
“是的,宿主的身体状态都调整到了最初的预设,不仅前后两个穴都恢复到处子般的紧致,奶子也没有被开发。”
恢复到紧致,就意味着莳安如果要榨取精液,就要重新再被男人肏开身体,他还记得第一次和丈夫上床,被捅破处子膜的疼痛感。
莳安的脸色苍白了些,也不敢再偷偷的看着男人的大肉棒玩小骚逼了,他夹着嫩逼里的淫水,红着脸回到了浴室。
一旁的贺然似乎嗅闻到了空气中腥甜的骚水味,等他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门口。
莳安租的房间不大,为了节省出更大的空间,沙发也是只够两个人刚好坐下的大小。
像贺然这种高大健壮的身躯,勉强挤在沙发上也有把沙发弄塌的风险。
再加上他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莳安再狠心也做不到看着病人睡地板。
贺然看着少年爬上爬下的翻出被子,又在床上用抱枕堆出一条不太分明的分界线。
原本打算拒绝的话语转了口风,他神色自如道:“我睡外面就行了,不用给我准备被子。”
莳安道:“不行,我睡相不好。”
贺然在野外作战时,再恶劣的生存条件都经历过,最苦的一次他半个身子都在淤泥里,这样他也硬是待了一整夜。
现在这个房间还有个床给他睡,贺然已经很满足了,完全没把莳安说的话当回事。
等到了晚上,他才知道莳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识。
莳安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贺然像是一块被封印住的铁板,僵硬到一动都不敢动,他没有抱过这么软的东西,上一世他的异能强大,有不少人想要用身体勾引他,但往往还没近身,就被他的雷电给劈出去了。
莳安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异能身体素质还差,他随便捏一下都能留下印子,更别说动手推开。
贺然只能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在心中祈祷着莳安能赶快换个睡姿。
大概是白天的时候体力消耗的太大,虽然靠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不太舒服,但是莳安依旧睡的很香,白嫩的脸颊被挤压成一个圆润的弧度,纤长的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贺然胸口的心脏狂跳不止,似乎嗅闻到了莳安身上的浅淡香味,心口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无法忽视。
他低头看着那乌黑的发顶,挨着他睡觉的莳安,好像什么毛茸茸取暖的小动物,散发着温热的热度。
寂静的深夜里,只有莳安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的声音,先前拿来当作两人之间分界线的靠枕被莳安夹在了腿间。
两条腿骑着抱枕,柔韧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扭出了一个性感的弧度。
贺然的眼神刚落上去,耳根就开始泛红。
他虽然身边一直没有人,但不代表他是个性功能有问题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哪怕是一点点娇嫩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身下的肉棒都灼热的难受。
贺然悄悄的抬起手,想用被子包裹住莳安,他的手刚落下,怀中的少年就发出了一声极其轻软的喘息声。
夹紧的双腿开始蹭动了起来,不似刚刚老实夹着睡觉的样子,而是上下的用靠枕的布料去蹭胯间,贺然看着他这近乎于自慰的举动,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就算是做春梦,也应该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揉捏鸡巴,怎么会是夹着腿蹭抱枕。
看上去不太像是在抚慰阴茎,倒像是小骚货在磨逼
在靠枕上蹭逼的莳安似乎还不够满足,湿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呼出来的气流都是湿热的。
贺然看着他唇瓣里的雪白贝齿,胯下的肉棒愈发的坚硬。
这简直就是一场异常难熬的折磨。
贺然怀疑莳安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白天在他房间里打飞机的事,现在才故意压着他让他下不了床,连摸一下鸡巴都不敢,只能硬生生的扛到天亮。
他裤子都快要被鸡巴捅破了,莳安还是贴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开,甚至还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去蹭他的大腿,夹着他的腿上下蹭动。
被少年当作人形按摩棒的贺然全身都僵住了,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触碰到的肌肤柔嫩无比,莳安的胯间似乎在流水,湿热的液体隔着睡裤都蹭到了他的身上。
丧尸化的身体开始出现病症,对于其他的丧尸来说,病症就是开始畏光畏热,想要啃食生肉血液。
而对于莳安来说,以精液为主要食物来源的身体开始渴求肉棒,胯间的小嫩逼麻痒空虚的厉害,在梦里都梦见自己被男人压着腿肏逼。
梦里的大肉棒似乎不太坚硬,总是在快要进入的时候软掉,莳安蹭了许久都没有得到满足,空虚感让他几乎快要急得哭出声。
他在梦里难受,在现实中也是脸颊泛红的哼唧。
莳安的声音很小很软,落在贺然的耳里却宛如一道惊雷炸响。
他用指尖触碰了一下莳安的脸颊,潮湿的泪水还残留着余温,他看着莳安这副眼角带着泪的模样,开始疑心莳安是不是生病了才会这么难受。
贴着他大腿外侧的地方也是湿热的厉害,湿漉漉的水液都渗透到他的皮肤上了。
贺然动作缓慢的爬起来,将靠在胸口的少年换了一个位置,这才空出了手。
莳安睡觉的时候喜穿柔软轻薄的睡衣,质地轻薄的睡裤裤脚宽松,裤腰也是松垮的。
贺然没费什么力气就脱下了莳安的睡裤,睡梦中的莳安很安分,白嫩的脸上带着泪痕,被摆弄了也不动弹,软软的任凭他动作。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掰开,棉质内裤被小阴茎撑起了一个弧度,看样子确实是做春梦了,不然也不会在睡梦中勃起。
按理说看到这里贺然就应该停手了,但是被打湿的内裤让他很难不在意,他用手指分开棉质内裤,洇湿的裆部被拉扯到边上,小阴茎被内裤包裹着一起东歪西斜,囊袋下面的湿润肉缝出现在了贺然的面前。
被淫液浸湿的湿润嫩逼看上去粉粉的,肉嘟嘟的花唇在空气中羞怯的颤抖着,看上去狭小娇嫩,青涩可爱的不行。
贺然胯间的肉棒早就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充血勃起,异能者出众的五感让他能够轻易的捕捉空气中的气味,带着一点湿热的腥甜味道直冲他的鼻腔,他的头脑都被这小花穴的骚味勾引的发晕。
他完全无心去想为什么莳安会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嫩逼,满脑子叫嚣着的都是肏进去,给这青涩的嫩逼开苞,肏到这柔嫩的花穴汁水四溢,被他的精液灌满才好。
粉嫩的花穴随着莳安呼吸的频率翕张,每次收缩一下,就会有透明粘稠的液体被挤出来一点。
贺然总算是知道刚刚蹭到自己腿上的液体是从哪里来的了,他的眼神变的幽深,低下头去嗅闻花穴里的腥甜味。
他没打算强奸莳安,只是他的鸡巴确实是硬的难受,嗅闻着莳安嫩逼里的味道应该能更快的射出来。
贺然这般想着,高挺的鼻梁却不经意的触碰到了花穴。
莳安蹙着眉头,两腮都被情热熏的绯红,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唔”
贺然顿住了一瞬,鼻尖触碰到的柔嫩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他终究是扛不住小嫩逼的诱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嫩粉色的花穴。
湿润灵活的舌头让睡梦中的莳安都颤抖了一下,粉嫩的花穴被分开,肉瓣里的每一处都被舌头轻舔着,肥嘟嘟的阴唇被舌头探入,里面羞涩小巧的阴蒂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
莳安在梦中都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纤瘦柔韧的腰身扭动了几下,小骚逼坦率的追求快感的来源。
措不及防被嫩逼骑脸,贺然的高挺的鼻梁和眉骨都被花穴上的淫水打湿,呼吸间都是那股子腥甜的骚味,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手掐住了丰腴雪白的大腿根,惩罚的在娇嫩的小逼上轻咬了一口。
狭窄柔嫩的花穴被男人整个的吮吸舔弄,肉嘟嘟的阴唇被坚硬的牙齿咬着拉长,又随着松口的动作弹了回去。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娇嫩的花穴传来,莳安带着哭腔喘息着,被大手握住的腿都在微微发颤:“唔啊”
浑圆雪白的屁股晃动着,粉嫩的小逼被他含在嘴里吮吸,未曾经历过人事的肉唇被舌头舔弄的东倒西歪,上面染上了一层淫靡湿润的水光。
贺然吮吸着骚甜的汁液,感受着这具身体的颤抖,身下的欲望越发肿胀狰狞,他实在是憋了太久了,久到一经开闸,就完全停不下来。
私密处被人大力的吮吸着,灵活的舌尖还在遍布敏感神经的嫩逼上到处舔弄,莳安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白嫩的耳根都泛着桃色的红晕,丰腴的大腿根都被男人掐出了指痕。
骚阴蒂被舔的疯狂抽搐,随着阴蒂的抽动,嫩逼急速的翕张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湿热的液体,宛如水柱一样射出,稀里哗啦的浇灌在贺然的脸上。
他微眯着眼,用舌尖舔去唇瓣边上的淫水,硬朗俊气的五官在此刻看上去充满了侵略性。
“啊哈”
在睡梦中被舔到高潮的莳安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急促喘息着呻吟,被男人舔开了的处子逼上都是高潮喷出的透明骚水,连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泪珠。
娇嫩的花穴看上去太小也太青涩了,即使贺然鸡巴硬的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享受嫩肉的包裹,也还是不敢直接就这么进入莳安的体内。
他对着被舔开的嫩逼打手枪,上下撸动着粗长可怖的大肉棒,猩红的龟头对准了莳安的嫩逼,射出来的滚烫浓精溅落在粉嫩的花穴上,烫的莳安呜咽了一声。
莳安这一觉睡的很舒服,空虚的小逼似乎在梦中都得到了满足,他靠着的怀抱也是温度适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次日他走动的时候,私密处总是有点疼。
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磨擦过一样,连夹腿都有点痛。
贺然看他脸色不太好,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他昨天晚上虽然忍住了没直接插进去,但是粉嘟嘟的肉逼在眼前翕张,他怎么可能不动手动脚。
他记得最后停手的时候,被玩的汁水四溢的嫩逼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不再是之前粉嫩青涩的样子。
想到那条狭窄的肉缝,贺然的耳根就开始滚烫起来。
他本来打算过几天就离开这里,但是他昨天晚上才舔完莳安的嫩逼,两人之间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以贺然的异能等级,即便是在混乱的末世里,保护一个普通人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只不过莳安看上去比普通人还要娇贵一些,身体素质也要差上许多,一些简单的体力活都很难完成。
莳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呆着,窝在沙发上看书或者看电视,心情好了就去折腾新菜式,只不过做来做去食材都是那么两三样。
等又过了几天后,莳安连肉都不往家里买了。
“外面的肉太贵了。”莳安有些窘迫道,“超市的猪肉要八十块钱一斤,而且都被抢光了,我只买到一点蔬菜。”
他袋子里的小白菜都是蔫巴巴了的,就这也卖了二十块一斤,要不是想着病人需要多补充一点营养,莳安根本就不会买回来。
临近末世,最近的气温更加的反常,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却无端端的下起了冰雹,反常的天气和恶劣的生存环境,让大多数人开始感到不安,政府发布的限购令没有任何作用,发放出来的物资没有多久就会被一抢而空。
a城已经完全被雨水给淹没了,过高的水位让出行变得无比的困难,莳安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是一身的水。
乌黑的短发贴在他的额角上,昳丽年少的脸上因为羞愧泛着红晕。
贺然不明白莳安为什么会因为这个感到羞愧,他们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甚至他现在都是吃莳安的,用莳安的,莳安却还要为没能给他提供更好的疗养环境感到不好意思。
他的心口莫名的软了一块,上前接过了莳安手中的菜:“快去洗澡吧,我来做饭。”
贺然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小伤口完全不影响他的行动,但是他的恢复速度太过于异于常人,为了不让莳安感到害怕,他一直装出一副病号的样子。
今天他主动的煮好面端到莳安面前,莳安笑得眼睛都弯了:“好吃!”
家里总共就那么点东西,贺然用的调料也差不多,他自己尝着是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没想到莳安这么捧场,他看着那双剔透的眼眸,心情也跟着变得轻松愉悦:“等我弄点食材回来,可以做更好吃的东西。”
“你的伤还没好,还是不要出去了。”
贺然道:“没关系的,总不能一直靠你养我,我也得为这个家做点贡献。”
“你帮我晒晒衣服做做家务就好了,我养你。”莳安软声道,“要是能向今天一样给我做饭就更好了,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他的确是很懂得怎么拿捏男人的心,贺然因为他这轻软的几句话心神荡漾,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
他一直装病,除了担心自己的恢复速度太过异常以外,私心也是不想和莳安分开。
在这间狭窄的房子里,贺然体会到了近十年没有体会过的舒适安心,他的视线越来越频繁的停留在莳安的身上,被莳安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他很少会对一个人生出这么大的探索欲,有关莳安的一切他都感到新奇可爱。
但是没有那个男人会愿意让自己的伴侣陪着自己吃苦。
即使莳安自己愿意,贺然也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吃软饭。
贺然在这个世界没有合法的身份,但是总有一些隐秘的活需要人去做,他留下了一封信,再度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些硬通货。
莳安的出租屋太小也太不安全,贺然将一大部分的物资置放在安全屋里,这次回来,准备将莳安一起打包带走。
“世界末日?”
莳安喝汤的手一顿,纤长的眼睫颤动了一下:“这个传言我听过。”
“不是传言。”
贺然打断了莳安的话,他的眉眼深邃硬朗,冷肃着脸时看上去十分的可信,他斟酌着用词,以一种尽量温和的口吻给莳安阐释末日的可怕:
“现在是末世初期,在下个月三号,末世就会彻底的降临,到时候感染了丧尸病毒的人类会集体异变,在那一日变成吃人血肉的怪物,这种感染是不可逆的,只要被丧尸抓伤或啃咬,都会被感染成同类。”
“很像电影里的末日。”莳安喝了一口肉汤,神情却是单纯的,没有因为他的话感到害怕,“如果真的有丧尸的话,我应该是逃不掉的。”
莳安早就感染了病毒,不用等到末日降临,他都已经属于丧尸了。
贺然却不知道,莳安所表现出来的平和让他感到心疼,他忍不住握住少年纤白的手指,温声道: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所有敢伤害你的丧尸,我都会将它们挫骨扬灰。”
同为丧尸的莳安感到后背发凉,他的笑容这下是真的有些苍白了。
他试探道:“那如果有好的丧尸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丧尸。”
贺然的眼神很冷,在厮杀中磨砺出来的冰冷杀气让莳安心神一颤,他慌乱的低下头,碗里的肉汤都不香了。
“你看上去好像瘦了点,我留下的东西你没有换成吃的吗?”
贺然走的时候把身上唯一一个值钱的打火机留给了莳安,那算是个奢饰品,在末世里能点火,放到现在的世界里也可以二手回收换上个小十万。
他特意在纸上标注了价钱和附近的二手奢侈品回收店位置,如果不是任务催的急,贺然会直接备好物资再离开家。
“我吃这些也可以的。”
莳安将打火机放到他的手边,白嫩的脸颊看上去十分乖巧:“你不是说你很快会回来的吗,等你回来我就有吃的了,不用变卖这个。”
贺然总觉得莳安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韵味,乖巧听话的,又让人感到舒适放松。
像是在最安全的地方呆着一样的让人安心,这对于末世里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即使贺然不下手,等到了末世,只要有异能者遇见莳安,都会忍不住将他据为己有。
他盯着莳安微蹙着的眉头,轻声道:“安安,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能保护你,让你在末世里也过的很好。”
如果刚才贺然没有说出那一番痛恨丧尸的话,莳安说不定就答应了,但是他还想好好的活下去。
莳安低下头,纤白的手指攥紧了筷子:“太突然了,我们还不是很熟”
对于莳安来说他们的确只是相处了小半个月,但是对于贺然来说,他已经在夜里把玩过莳安的小嫩逼许多次了,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插了进去
“好,我愿意等你。”
贺然脸色有些泛红,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他的视线落在了莳安的肩膀上,忽然道:“我有很多食物,你跟了我不会挨饿的。”
莳安的身体在逐渐的丧尸化,现在的他其实已经感觉不到饥饿感,吃饭更多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需求。
他点点头,对于贺然的另类承诺表示很开心。
莳安租的房子太小也太危险,在丧尸来临前的一个礼拜,莳安就跟着搬到了贺然的安全屋里。
这里本来是本地的一个富豪为自己儿子打造的居所,安装了全套的防护设备和重量约达千斤的防护门,里面自带水电供给系统,即使城市里断水断电也丝毫不影响里面的运作。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个安全屋的面积并不大,最多能够容纳十多个人。
对于末世后期来说,为了提高生存率,一个小队就至少有二十余人,独自一个人脱离团体,在末世是件很危险的事。
但这在末世前期还是相当安全的居所,足够让人度过最为动荡的末世初期。
贺然原本是打算末世开始以后,直接去寻找上一世的队友,但是现在他要顾忌莳安,自然不能毫无准备的上路。
于普通人而言,在这里呆着最安全不过。
安全屋里面被贺然堆满了食物和药品,一些在现在市面上都稀有的药物和食材遍地都是,莳安在冰库门口看了一眼,就被里面的食物给震惊了。
他在心底小声的对系统说道:“他好厉害,能弄来好多的食物,我真的不能靠吃正常的食物生存吗?”
系统道:“宿主可以靠吃厉害的他的精液生存。”
莳安:“”
他有时候真的会被系统的爱岗敬业震惊。
公元2067年7月26日
末日降临
淹没a市的大雨终于停歇,以为一切开始恢复正常的人们试图恢复正常的工作生活,却在街上遇到了大片姿态诡异的“病人”。
这些“病人”起初只是出现畏光畏热的症状,皮肤出现不同程度的溃疡,等到大雨结束以后,它们的症状骤然加剧。
溃疡的皮肉失去活性,它们的神智完全消失,身体出现腐烂的症状,开始无差别的攻击戮杀活人。
被撕碎的血肉让人满为患的街道成为了人间炼狱,只是被抓伤逃生的人类惶恐的回到家中。
还没来得及和家人诉说刚才遇到的恐怖袭击,身体就开始变的僵硬溃烂
这场病毒来的太快,传播性也太强,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a市就已经沦为了人间炼狱,整座城市陷入了瘫痪。
之前有所预感的人类躲藏在房子里不敢出来,却也只是徒劳。
a市沦陷一个礼拜后,大部分幸存者的食物和水已经消耗殆尽,不得不出门觅食。
“安安,我找到了一个好东西。”
贺然脱下身上带着血腥味的外套,特意挡住了怀里的盆栽,这才没让这娇贵的花朵在消毒水的全方面消杀下枯萎。
比起他在丧尸群中带回来的娇贵花朵,在沙发上坐着的少年明显更加的漂亮柔弱。
贺然有些痴迷的看着那双剔透的黑色眼眸,享受的让莳安帮他擦干净脸上沾染到的一点灰尘。
少年的手指纤细雪白,触碰到脸颊的时候还带着一点芳香,贺然微眯着眼,宛如一匹享受伴侣舔毛的恶狼一般。
他小心的把手中捧着的花递给莳安,看着莳安笑弯的眼,心底升起一阵满足:“喜欢吗?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黄色的小花。”
末世不仅带来了可怕的病毒,还让地球上的动植物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异,恶劣的环境让未变异的动植物很难生存,这样一盆普通的盆栽,贺然都寻找了好几天。
莳安用指尖触碰了一下小巧的花瓣,神色却有些苍白。
“喜欢,我做好饭了,你先去吃吧。”
末世开始的第一周,莳安已经坚持一周没有进食了。
人类的食物无法缓解他的饥饿感,为了不让贺然起疑心,莳安每顿饭都会吃,但是无法填饱的肚子和重复的咀嚼,只会让他的肠胃更加的空虚。
莳安感觉他的五感都在退化,虽然触碰着花瓣,但他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质感了。
贺然毫无防备的吃完了莳安做的饭,里面添加的大量安眠成分,可以放倒一头幼年大象。
即使是体能惊人的异能者,也只是刚坚持走到沙发边上,就站不住的失去身体的掌控权。
贺然感觉手脚都变得麻木,他不愿意相信莳安会在饭菜中动手脚,直到他亲眼目睹莳安走到他的身边,毫不意外的给他的头下垫了个枕头。
第一次干这种迷奸的事,莳安还有些生疏不熟练。
他原本是想让贺然回到床上再晕倒的,但是药效没把控住,贺然走到一半就昏倒在地上了。
贺然一米九几的身高,还一身的腱子肉,这一下摔得可不轻。
莳安隔着好几米都听到响声了。
他有些心虚的背对着贺然,咬着娇嫩的唇瓣脱下了裤子。
浑圆雪白的屁股肉因为他的动作晃荡了一下,丰腴的肉感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诱惑。
肉臀里面狭窄的花穴和褶皱的后穴都展露在空气中,第一次干坏事的莳安浑身都是紧绷的。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正在细致的观察他的两只骚穴,滚烫的目光从柔韧的腰身一直到暴露的嫩粉肉逼上。
莳安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吃一点精液真的会饿死在这里。
昳丽的脸上满是羞怯的红晕,莳安支起身体,用赤裸的嫩臀在男人的胯下蹭动着。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花穴,又疼又痒,莳安惊呼了一声,翘起屁股开始给贺然脱裤子。
贺然的裤子不好解开,莳安弄了多久,肥嘟嘟的白屁股就在贺然的眼前晃了多久,他看着眼前白嫩可爱的肉臀,喉结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腥骚狰狞的大肉棒被释放出来,耀武扬威的在莳安的掌心里灼热的跳动着,猩红的龟头上还透着腺液,勃起后的尺寸粗长可怕。
莳安光是看着就是一阵脸红,想到等会儿要用嫩逼强奸这根大肉棒,骚浪的身体更是淫荡的吐出了爱液。
赤裸的小嫩逼被他用手指掰开,没了嫩粉色阴唇的包裹,里面敏感艳红的小阴蒂和吐出淫水的穴口毫无遮拦的贴在了大肉棒上。
大鸡巴的柱身上都是跳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花穴上灼热的跳动着。
骑着男人大肉棒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莳安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喘息着弯着腰,连圆润的脚趾都因为着过于刺激的快感微微蜷缩。
粗长的肉棒刚弯翘的抵着花穴口,刚借着淫水进去一点,莳安就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他轻喘着气,用手指分开紧闭的穴道,嫩红的肉穴里是一层单薄的处子膜,嫩逼因为羞怯不断的收缩着,丰腴雪白的腿根都在颤抖。
莳安用手指抚摸着大小花唇,指尖在阴蒂上揉捏着,身后的骚穴还蹭着男人的肉棒。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一小股透明的花液直接从嫩逼深处喷了出来,浇灌在了大肉棒的柱身上。
“唔啊好多水”
莳安摸着自己的骚水,强忍着羞耻涂抹在了大肉棒上。
纤白的手指和紫黑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被扩张过后的嫩逼看起来比之前要大上一点,吞吃肉棒的时候也不再艰涩难耐。
猩红硕大的龟头上也涂抹了黏腻的淫水。
莳安翘起屁股,手撑在贺然的大腿上,扶着粗长的肉棒坐了下去。
贺然的肉棒实在是粗长的可怕,只是捅进去一个龟头,莳安白嫩的脸上就布满了泪痕。
他呜咽着往下坐,难耐的瘙痒和疼痛让他的神情空白了一瞬,逼口逐渐被撑开,莳安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
被占满的小逼被撑开成了一个淫靡的弧度,努力吃了半天,莳安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也才只是吃进去了一小截肉棒。
逼里的麻痒疼痛让莳安几乎生出了放弃的念头,系统只是说要吃精液,用嘴巴把精液吸出来应该也是可以的。
他的嫩逼那么小,怎么可能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完全吞吃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莳安撑在贺然的腿上,想要抬起屁股把肉棒吐出来,狭窄的花穴因为紧张吮吸着龟头,卡着大肉棒拔不出来。
还因为他试图起身的动作让灼热的肉屌在穴里跳动,小巧的阴蒂被碾压着,带来的快感让莳安霎时便软了腿。
没了支撑的肉臀猛的往下一坐,紫黑色的狰狞肉棒一下撞进了嫩逼里。
本来就娇嫩的花穴被大肉屌无情的肏开,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单薄的肉膜破裂,丝丝血迹混合着淫水流出。
莳安的腰身弯折出一个脆弱的弧度,昳丽的脸蛋上都是茫然的泪水:“呜啊!”
粗长的性器完全闯入了骚逼里,湿淋淋的嫩逼被凶狠的贯穿,娇嫩青涩的媚肉第一次被粗长的肉屌侵占。
艰难又淫浪的迎接着肉屌的肏弄,莳安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身,哭的鼻尖都泛着红晕:“好疼呜啊太粗了”
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处子逼又小又嫩,牢牢的吮吸着插入肉穴里的大肉屌,被捅破穴膜的嫩逼痉挛般的抽搐了几下。
嫩粉狭窄的小逼随着莳安的动作猛烈的收缩着,夹的贺然眼眸发红,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嫩逼里狠狠的抽插。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用粉嫩的花穴吞吐他的肉棒,纤瘦的腰身扭动的慢吞吞的。
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擦眼泪,虽然看不见他的正面,但是贺然凭借莳安的动作都能猜到他一定是又疼又爽。
不然不会刚被破处就迫不及待的晃动骚屁股夹鸡巴。
沉重无力的四肢逐渐开始恢复力量,因为激动代谢出去的药物无法再困住贺然。
他低喘着掐住柔白的腰身,挺胯在娇嫩的肉逼里猛插起来,沾染着湿亮黏腻汁液的肉逼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硬涨滚烫的鸡巴对着还在淌血的嫩逼猛肏。
又湿又黏腻的汁液在娇嫩的臀瓣间被挤压的四处飞溅,喷发出的淫荡汁液宛如花瓣揉碎后的水渍。
淫靡湿润的打湿了雪白的大腿根,莳安被突如其来的操干顶撞的颠簸不止,丰腴的臀尖都在囊袋的激烈拍打下泛红,更别提刚开苞还幼嫩的花穴了。
“啊哈!好疼不要插了呜呜”
娇嫩的肉逼被大肉棒插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肉屌的弧度。
莳安被肏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软软的嗓音和拖长的尾调更是让男人兴致大发。
贺然还是第一次操逼,以往不屑一顾的性爱在此刻变得如此的美妙,他完全没想到这样狭窄青涩的嫩逼里面会这么的柔软湿热。
每往里抽插一次,就会有无数张柔软的小嘴主动的吮吸他的鸡巴,连上面的褶皱都被妥帖的照顾到。
他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往里插弄,将娇嫩的肥逼操干的抽搐不止:
“为什么不要我插了?安安不是自己下药来强奸我的吗?现在被大肉棒插逼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吃我的大肉棒才偷偷用小嫩逼来强奸我的?”
贺然在莳安心中的形象一向是稳重可靠的,虽然偶然会说一些荤话,但是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让他感到面红耳赤。
这些话偏偏全都是事实,莳安想反驳都无从开口,只能含着眼泪被肏的嫩逼发疼,柔软粉嫩的花穴被迫成为了大肉棒泄欲的肉便器。
贺然被夹的喘息了一声,看着腿间夹带着血丝的淫液,心中的怜爱顿起,他掐着莳安的腰身,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硬生生的让莳安转了一圈。
肉棒抵着娇嫩的肉鲍研磨,莳安被顶弄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贺然抬头亲吻着莳安两腮上的泪水,在红润的唇瓣上吮吸轻咬,哄道:“老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小嫩逼都出血了,是第一次被男人操逼吗?”
“谁,谁是你老婆呜啊!”
胸前的衣服被男人撩起,刚尝到肉味的男人宛如开荤的恶狼,低头在白嫩的奶肉上吮吸舔咬。
粉嫩的小奶头在牙齿的恶意玩弄下被吮吸的湿艳肿胀,像是等待采摘的樱桃一般诱人。
粗长的肉棒在娇嫩青涩的嫩逼里飞快的抽插,被拍打出来的淫液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响声。
莳安听着这暧昧的水声,胸前的奶子也被男人低头吮吸,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掌控,他哭泣着摇头,乌黑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
“太快了要坏掉了小逼小逼好奇怪”
“没有坏掉,是被大肉棒肏到骚点了。”
莳安青涩的反应让贺然更加的怜爱,他在心中已经认定了两人之间是两情相悦,对待莳安的态度也更加的温和。
粉嫩的小逼被猛肏到绯红,大肉屌的每一下冲撞都撞到了骚穴的最深处,最里面那一团柔嫩的子宫被撞开一下小口子。
宫颈收缩着吮吸猩红的龟头,莳安呜咽着,纤白的手指攀附在贺然的肩膀上,指尖陷入男人的皮肉里,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在贺然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
“不要进去,不要肏里面呜”
交合的水声越来越激烈,骑乘的姿势让大肉屌进的格外的深,莳安肥软的臀部被肏到狂颤不止。
薄薄的一层汗水在雪白的臀部上沾染,内里淫荡的媚肉被大肉棒抽插了数百下后,抵着被肏开了的宫口狠肏猛入。
被蛮力挤开的细窄嫩缝不断的吐露汁液,更加湿润温暖的地方包裹着龟头吮吸,贺然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更加用力的在莳安的小子宫里操干起来:
“老婆,你的子宫好舒服,又软又会吸,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射到老婆的肚子好不好”
莳安就是为了吃点精液才主动强奸大肉棒的,此刻虽然被插的双腿发颤,也不可能拒绝。
他含着泪水点头,下一秒就被灼热的浓精烫的尖叫:“啊哈好烫”
浓稠滚烫的白精射满了娇嫩的子宫,柔嫩的宫腔被强有力的射精烫的痉挛不止,浓稠的白浊精液挂满了嫩肉,这次射精足足有二十多秒,艳红的子宫都被射到抽搐流水。
被内射的快感太过于强烈可怕,烫的莳安的嫩逼只知道高潮喷水,他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段艳红的舌尖。
肉逼在空气中剧烈的收缩,插在嫩逼里的肉棒终于拔了出来,留下了一点嫣红的血迹。
处子逼第一次被开苞就被肏成了阴茎的形状,狭窄的嫩逼淫荡的外翻着,粉嫩的媚肉被肏到嫣红,穴眼里不断往外面喷水,精液和淫水混杂着滴落。
莳安浑身都被肏到泛红,雾蒙蒙的眼眸看着贺然,看起来可怜可爱。
要不是小嫩逼被肏到红肿外翻,贺然真想按着他草上一整夜。
“老婆。”
贺然将人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不安分的在莳安的小奶子上揉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刚刚吃进去的精液还没有那么快转化为养分,但是射到里面的已经带来了一点饱腹感。
空气中飘荡着精液的腥臊味,莳安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
一低头,就看见了男人紫黑狰狞的大肉棒,粗长的肉屌刚刚才射过,现在居然又可怖的勃起。
莳安看着都觉得腿软,酸胀的快感还残留在被肏喷的小逼里,稍微一想身体就开始分泌骚水。
贺然感受到他的颤抖,低头笑道:“怎么又看着老公的大肉棒,是不是刚刚没有吃饱?”
他说着还挺胯在莳安的腰臀上撞击了一下,撞的肥嫩丰腴的屁股肉一颤。
“都怪你,弄的我好疼。”
莳安顿时红透了脸,用手在挺立的大肉棒上轻抽了一下。
贺然被抽的闷哼一声,险些控制不住肏进莳安大开着的嫩逼里:“老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那么用力了,我帮老婆舔舔逼好不好?小逼都被肏肿了。”
莳安被他按着放到了地上,泛红的臀缝被分开,肏的可怜红肿的嫩逼暴露在贺然的眼中,两条修长的腿都被压着无法动弹。
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让莳安更加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贺然打的是什么心思,虽然被舔舔小逼会很舒服,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大鸡巴里榨取到精液,要是都被舔掉了那该怎么办。
就算他是个丧尸,也不可能彻夜不眠的撅起屁股挨肏。
“不要舔”
贺然好不容易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舔老婆嫩逼,怎么都不愿意轻易妥协,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看着莳安泛红的耳垂,用舌尖试探的在花唇上舔了一口。
“呃啊”
被肏肿的嫩逼被湿润的舌尖一舔,酥麻的快感包裹了整个花穴,莳安捂着唇惊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
贺然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是被舔舒服了,当即掰开泛着淫靡水光的肉逼,准备更加用力的舔里面的媚肉。
“舔干净就怀不上了唔”
贺然的动作一顿,他猛的抬起头来,眼睛亮了起来:“老婆,你说什么?”
莳安为了守住花穴里的口粮,只能颤抖着嗓音软软的撒谎:“不能舔干净,舔干净就怀不上宝宝了。”
莳安愿意给他生孩子,光是想想都让贺然兴奋无比,要不是现在要守在老婆身边,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劈几只丧尸助助兴。
“好好好,我不舔了,老婆你真好。”
莳安被他禁锢在怀里,感觉自己招惹了一只大型的恶狼,一不留声就会把自己连皮带肉都给吞吃下去的那种。
如果要挑选一个人生高光时刻,贺然一定会挑选给莳安破处的那个晚上。
有那个男人能比他过的爽,心上人主动挺着处子逼挨肏,肏完还要给他生宝宝。
不过是一夜之间,贺然就有了一个香软的老婆。
他的搜寻计划也开始变得有目的了起来,以往是搜寻一些有用的物资,和可以让莳安开心的小玩意,现在还多了一些情趣用品和宝宝用品。
莳安把他带回来的宝宝用品都分类叠好,纤瘦的腰身和过长的黑发让他看上去乖巧柔顺。
贺然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暗哑道:“老婆,我想肏你。”
自从强奸不成反被肏翻后,莳安的肚子就再也没有饿过了,贺然的欲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每次都能把他的小嫩逼肏到酸麻抽搐。
失控的快感太过可怕,莳安都要怀疑自己再继续被毫无节制的玩下去,以后小逼会敏感到不用插进去都能喷水。
白嫩的耳垂被舔的泛红,小巧的耳窝也被舌头暧昧的舔弄,类似于性交的抽插动作一下就让莳安夹紧了腿,胯间的内裤布料被淫水打湿:“不要,今天早上才做过,我好累。”
“真的不要吗?我明天要出去一趟,这一次要去大概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吃不到大肉棒,老婆真的不会小逼痒痒吗?”
莳安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修长的脖颈被高挺的鼻尖蹭过,透着淡淡青色的血管也被唇瓣吻过。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莳安在末世到来之前就被转移到了安全屋,除了电视上转播的丧尸视频以外,他甚至都没有亲眼目睹过末世的残酷。
贺然费尽心思的为莳安打造一个安全屋,就是不想他太早接触到末世的残酷。
在他的规划里,莳安就应该体面干净的呆在安全的地方,外面的任何事物都有可能伤害到莳安。
“不行。”
贺然很少会这样直接的拒绝莳安,果不其然,被他拒绝的少年情绪低落,眼眶也泛着红:“我要去,难道我能一辈子都不出去吗?”
贺然确实不能把莳安困在这里一辈子,安全屋只能短暂的居住,里面的食物不够他们两个人一直生活,等到了所有的储备耗尽的那一天,他还是要带着莳安离开这里。
只是那一天他想尽可能的延缓,末世初期是最动荡的时刻,异能者还没有大面积的觉醒,动荡的体系也不足以支撑人类短时间建造一个足够安全的庇护所。
他放软了声音哄老婆:“老婆,我会带你去合适的庇护所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外面太乱了,你出去很不安全。”
莳安当然知道外面很不安全,可是他也不能一个礼拜不吃饭,要是他真的乖乖在家里等着贺然回来,贺然回来的那一天恐怕见到的就是被饿死的他了。
莳安的态度异常坚决:“我要去,你不带我去我就偷偷去。”
贺然从未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要是是他的队员,他早就一道雷电劈下去,劈的对方不得不从,但是这是他的老婆,稍微凶一点都会掉眼泪的老婆。
贺然嘴里都是发苦的:“行,那你要听我的话,不可以在外面乱跑。”
“好。”
特殊改装过后的越野车底盘比一般的越野还要高,外面装了双层的防弹玻璃,必要的时候贺然都是直接开车对着丧尸碾过去的。
贺然转头看向后座的莳安,纤瘦的少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淡蓝色的外套随着他的动作外翻,露出了一小段如玉的肌肤,上面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
如非必要,贺然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是不会离开家这么久的,他这一次有不得不出行的理由。
莳安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的街道上,却聚集着皮肉腐烂的丧尸,有些丧尸身上属于人类的衣服还没有破损,但高度腐烂的面容已经看不出一点属于人类的痕迹了。
莳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和外面的丧尸不太一样的变化。
“是不是累了,等会儿我找个安全的地方停车。”
现在的城市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但是贺然可以为莳安创造一个短暂的庇护所。
莳安靠在后座上,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贺然放在他身边的食物他一个都没吃,外面行走的丧尸和残肢断臂太倒胃口,莳安满脑子都是可怕的画面。
贺然开了一段路,还没到预期的地方,他就停下了车。
他的雷电系异能已经到达了五阶,在末世初期,编织出一道严密的电网可以阻绝绝大部分的丧尸。
他下车布置好电网,回到车上把后座蜷缩的一小团抱在怀里。
“害怕了吗?我等会儿找个纸把玻璃贴起来。”
莳安靠在他的怀里摇摇头,情绪不高:“早晚都会看见的。”
话虽如此,但是第一个受不了的还是莳安。
贺然垂下眉眼,揉了揉莳安微凉的指尖:“吃点东西吧老婆,你今天都没吃什么。”
莳安不想吃东西,外面的丧尸需要靠血肉维生,他需要靠精液维生,人类的食物他只能尝到味道,真正要缓解饥饿还得是吃异能者的精液。
他现在的心情太过低落,也许做爱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我想吃大肉棒。”
莳安纤长的眼睫轻轻抖了一下,猫儿一样爬到了贺然的膝上,他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尖,雪白的贝齿咬上了贺然胯下的拉链。
为了方便搜寻,贺然穿了防水的作战服,这种款型的裤子面料比普通的裤子更厚,大肉屌在里面闷了那么久,味道也比平时更加重。
腥骚的大肉棒狰狞的跳了出来,直接拍打在了莳安的脸颊上,白嫩的肌肤被肉棒拍打出一道浅淡的红痕,莳安红着脸握住肉棒,试探的伸出了嫣红的舌尖。
高昂挺立的肉屌粗长的可怕,莳安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肉棒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体开始感到兴奋,淡粉的唇瓣也在磨蹭下变得红润。
他吐出了一点舌尖,故意在猩红的龟头上打转,湿漉漉的眼眸望着贺然,单纯又淫荡。
贺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从不知道被人舔弄鸡巴也会是一件磨人的事,尤其他漂亮的老婆看上去乖巧单纯,但是舔弄肉棒时青涩又直白的动作更是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的手指插入了乌黑的发缝里,喘息着道:“老婆,好吃吗?”
莳安点了点头,张开嘴努力的把整根大肉棒往嘴里含,粗长的阴茎他至多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一,喉咙里的软肉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收缩,莳安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吐出大肉棒,像是吃冰棒一样一点点的把肉棒舔湿。
他的动作青涩色情,一下又一下轻飘飘的触碰让贺然的头皮都绷紧发麻。
“老婆,吃进去一点,用你的小嘴包住它,帮我吸一吸。”
莳安是个很听话的学生,他完美的贯彻了贺然的每一个要求,甚至举一反三的主动收紧喉咙,利用喉咙的湿热压力让嘴里的大肉棒变得更加胀大。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他的嘴里进出,粗暴的在娇嫩的口腔里肆虐,莳安的嘴被撑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下面更是湿润的一塌糊涂。
贺然的眼神变得幽深,伸手抚摸着莳安的头发:“老婆,受不了就吐出来,不要硬吃。”
粘稠的精液从齿间缓缓的溢出,莳安闭上嘴全都喝进了肚子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唇瓣流出,莳安扬起头,舌尖一点点的舔去唇角的湿润痕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这实在是很淫靡的一幕,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莳安吞咽的全过程,贺然也许会误以为他是在吃什么好吃的食物。
“好喝吗?”
精液当然不好喝,但是莳安已经习惯了被精液灌溉,骚臭的精液在他的嘴里,只会让他的身体开始发骚发浪。
腿间逐渐弥漫开来的濡湿快感让莳安浑身发颤,他背对着贺然脱下裤子,撅起浑圆丰腴的屁股对准贺然,发骚似的摇晃着腰身。
“小逼好痒”
贺然低下头,看着下半身赤裸着的莳安,牛仔裤被脱到了膝盖下,身上的淡蓝色卫衣还穿的好好的,唯独肥嫩的大屁股裸露在外,前面的笔直白净的小鸡巴和褶皱的粉嫩后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做着邀请的动作,但是雪白的身体却因为羞涩泛着红晕,微微颤抖的大腿又白又直,上面还留着贺然昨天亲吻出的痕迹。
他用手指分开莳安的花穴,狭窄的肉缝被日夜奸淫,连粉嫩嫩的花唇都是肥软外翻的,他用手指插进湿润的嫩逼里,浅浅的在逼口抽插:“老婆,你的小逼还肿着,现在插进去你可能会疼。”
莳安的逼确实又骚又嫩,虽然被肏到红肿外翻,但是被男人的手指抽插,还是很有感觉的流出淫水,花穴被手掌包裹着揉捏,莳安哽咽着抽搐了一下,酥麻的快感里还夹杂着疼痛。
他呼吸急促的弯腰,用粉嫩的后穴对准贺然,喘息道:“肏这里,这里不肿。”
贺然在末世前是个实打实的直男,看片都只看男女的,对男人的后门没有任何兴趣。
莳安生的白,全身上下都是白皙粉嫩的,连最容易色素堆积的后穴都是粉嫩的褶皱,像一张湿润的小嘴,随着呼吸微微的翕张着。
贺然刚射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他用龟头蹭着娇嫩的穴口,紧致的后穴比被肏熟了的嫩逼还要狭小,看上去完全不可能把尺寸惊人的大肉屌吞吃下去。
“老婆,你的小穴太小了,我进不去。”
莳安还是第一次对他做出这种撅起屁股求肏的姿势,此刻整个人宛如一只熟透的虾子,连发出来的声音都是轻轻的:“那你把它舔开。”
“那不行,老婆不是不让我舔吗?”
贺然这段时间一直想要舔一舔莳安的嫩逼,但是都被莳安无情的拒绝了,这一次轮到他掌控主权,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莳安。
粗长滚烫的肉屌在穴口蹭动,肉棒的跳动莳安都能感受的到,可偏偏贺然就是不愿意肏进来,饥渴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莳安急切道:“骚穴是不能生宝宝的,你可以舔。”
“生宝宝的地方不能舔,不生宝宝的地方可以舔。”贺然道,“可是老婆的两个穴我都很想舔,以后肏一次舔一次好不好?”
莳安根本没有说不好的机会,他含着泪水呜咽了一声,掰开肉臀等待着贺然的舔弄。
粉嫩的褶皱在空气中瑟缩着,妻子主动掰开屁股等待被舔穴的样子更是刺激贺然的眼球,他迫不及待的半蹲下来,用舌头充满欲望的舔弄莳安的嫩穴。
不同于前面骚逼的汁水充沛,未曾被大肉棒开发过的后穴更加的紧致小巧,被舌尖扫过以后还会羞怯的颤抖,贺然扶着肥嫩的臀瓣,用舌尖在缝隙中不断的吮吸,柔软的褶皱被他舔开,被舔吃到松软的后穴被舌尖探入抽插。
贺然抬起头,薄唇都沾染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勃发滚烫的大肉棒抵在褶皱的粉穴上,就着淫水的润滑,直接肏进了处子嫩穴里。
粗长的鸡巴刚插进小穴,就把红润紧致的骚穴给撑的满满当当,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难受的呜咽出声:“好疼”
“放松点老婆,进去了就好了。”
贺然伸手掐弄着莳安身前的小奶子,把那团微微隆起的奶肉掐弄到颤抖,紧窄的肉穴才终于放松了些。
他松了口气,挺着肉棒在莳安的嫩穴里肏弄,他的鸡巴弧度弯翘,可以轻易的肏开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狭窄的肉穴被大肉棒狠狠的贯穿,像是钉在大肉棒上的一枚肉套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大肉棒肆意的发泄。
后穴里的骚点被撞击,不同于花穴被肏的奇异酸麻感累积堆叠,在尾椎骨一阵阵的往上传,莳安感觉自己的骚穴似乎要被粗长的肉棒给肏坏了,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水。
贺然抓着那两团颤抖的白肉,狰狞的肉棒在湿红滑腻的嫩逼里疯狂的进出,嫩穴被大肉棒蛮狠的撑开,里面鲜红柔嫩的媚肉被插到外翻,雪白的臀肉被两个沉甸甸囊袋不断的撞击。
发出了肉体交融的啪啪声。
车内的空间狭窄,贴近的肉体更是滚烫炙热,过于凶悍的鸡巴肏的莳安哭叫不止,他的骚穴不断的往外喷水,往往上一波的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波的操干又将他拉进欲望的深渊。
高高撅起的屁股肉都被男人掐在了掌心,莳安想要逃跑,鸡巴刚从穴里出来一点,就被男人拽着腿拉回去狠肏。
他被肏到浑身哆嗦,白嫩的腿上全是两只骚穴流出来的黏腻液体,顺着腿部的线条蜿蜒流淌,胸前的小奶子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的被摩擦,莳安夹紧了屁股,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从被贯穿的骚穴里传来,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强烈,被彻底肏开的嫩穴疯狂抽搐着夹紧了不断冲击的肉棒。
莳安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整个人都被操干到趴在车座上:“呜啊要射了”
同时喷出骚液的不止是前面的鸡巴,连未曾被抚慰到的花穴都颤抖着喷出了一小股的骚水,三个性器官同时高潮,不断收缩痉挛的肉穴夹的贺然眉头一皱,他趴在莳安的身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完美的将莳安覆盖。
深深肏入嫩穴里的鸡巴不断的抽插,数百下的猛干以后,穴里滚烫灼热的鸡巴猛地跳动了一下,浓重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莳安的体内。
后穴的承受能力不如前面的骚穴,莳安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灌溉,还要因为担心精液外流不得不保持着待肏母狗的姿势,他的双眼都被射到爽的翻白,纤白的指尖也攥的紧紧的。
贺然喘着粗气把鸡巴拔出来,低头亲吻着莳安雪白的后颈:“老婆,我爱你。”
上一世贺然觉醒的晚,慌乱逃离学校的时候被困进了死胡同,还是他的队友救下了他,为了救他,阿言因为过度透支异能留下了隐疾,在末世第四年的时候于丧尸围剿中死亡。
贺然这一次一定要出来,也是为了在同一的时间段将阿言带走。
交通大学的校外有一条小路,翻墙过去可以直通小吃街。
上一世贺然就是饿的受不了,才会试图从被丧尸包围的学校里逃离,只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很不好。
小路胡同的墙面被居民加上了玻璃渣,他不但没翻过去,还因为受伤失去了逃跑的力量,要不是中途遇见了异能者,当场就得死在胡同里。
被丧尸包围的胡同目前看上去只有零散的两三只丧尸,贺然不确定没有丧尸包围的情况下阿言还会不会出现,他编织了一道雷电的网,又耐心的教会了莳安使用手枪,才独自走到了胡同里吸引丧尸。
莳安呆在车上,看着胡同里站着的男人,贺然长着一张硬朗冷冽的脸,即使是被丧尸包围,高挑健壮的身形也看不出一丝的畏惧,他的眼眸幽沉,全无一丝笑意。
围上来的丧尸都在雷电中被碾压成了肉泥,在校园里感染的丧尸大部分都是学生,还有几个感染程度不深,甚至可以对话的丧尸颤抖着手想要寻求帮助,还没接近贺然,就被他周身的雷电给劈成了焦糊的尸体。
血腥残暴的画面让莳安脸色苍白,他看着贺然救回了几个异能者和普通人,又看着他清洗干净身体上车。
带着潮湿水汽的怀抱让莳安全身僵硬,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眼神,颤着嗓音道:“丧尸一定要死吗?”
“吓到你了?”
贺然将他抱了起来,低头在小妻子的脸颊上蹭了蹭:“丧尸都是没有神智的怪物,我不杀它们,它们就会伤害更多的人。”
“可是有几个还会说话,好像没有完全感染。”
贺然总是会被小妻子的单纯打动,他温声道:“即使还保留神智,丧尸也终究是丧尸,感染了病毒,就不再属于人类,只要遇到了,一律格杀勿论。”
莳安彻底笑不出来了,他接下来的几天情绪都很低落。
贺然不知道他是在害怕,还以为莳安是被那天恐怖的画面吓到了,耐心的哄了好久,还提出要带莳安先回去。
一直要求跟在他身边的莳安这一次罕见的同意了,在回去的路上神色看起来比之前要好一些。
习惯了被老婆需要的贺然一朝失宠,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莳安在家里更安全,才终于脱敏将人送回了安全屋。
送走了贺然,莳安在家里待了一会儿,把枯萎的小花折断埋葬,悄悄的离开了安全屋。
他担心贺然回来了会找他,特意换了一个丧尸多的方向前进。
莳安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了,他对普通的食物越来越不感兴趣,身体的温度也偏低,要是哪一次出行被贺然发现丧尸不攻击他,他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呆在贺然身边能吃饱“饭”,但是莳安的生命安全也受到了威胁。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他还是分的清的。
路边的丧尸完全忽视了莳安,莳安好几次贴着它们路过,都没有一只丧尸回头。
如果莳安是个普通人,有这样被丧尸无视的本事,他大可以肆意的收集物资,怎么的也不至于饿死。
但是他现在的主要食物来源是精液,超市里堆放成山的食物,莳安都没办法用来填饱肚子。
在外面游荡了两三天,莳安靠自己努力生存,终于快要把自己给活生生饿死。
“宿主,检测到前方有异能者聚集,宿主可以主动寻求庇护。”
末世初期聚集的异能者,大多数都是非自发性形成的团队,经历的末世的残酷和混乱,又得到了异于常人的力量,大部分的异能者是不愿意接纳保护普通人的。
如果普通人主动向他们寻求庇护,要么付出等价的食物物资,要么就是有别的地方可供交换。
即便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被丧尸逼迫到没了活路的普通人还是会尽可能的加入异能者的团队。
121小队在这里已经驻扎有一段时间,a城的中心区物资丰富,他们在这里待了小半个月,收获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
“急冲冲的去干什么?我让你找的水系丧尸晶核找到了吗?”
男人靠在沙发上,脚上穿着的作战军靴碾压着另外一个人的手,被他踩着的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身躯却被水流包裹无法动弹。
他的唇间咬着一支烟,长发被高高束起,一张脸长的比女人还要妖艳,冷下的眉眼却让下属颤抖了一下。
“老大,水系晶核我放到您房间了,那边新来了个好货,他们都在检查室围着呢。”
检查室是给新进入的人外伤检查的地方,主动寻求庇护的普通人也要经过检查室的审核。
有些长相不错的普通人甚至都不用进入基地,在检查室就会肏弄个遍,最后被看上的异能者捡走。
但是这样一群人聚集的场景倒是少见,季锐抬起了脚,重重的往下一踩,指骨断裂的声音听的人牙发酸,他掐着脚下人的脖子,像丢弃一个废物一般丢到下属脚边:“把他处理了。”
莳安在外面飘荡了好几天,身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灰尘,唯独一张小脸还是白生生的,一身被养的精细的皮肤柔腻雪白,连泛着水光的眼眸看上去都是恰到好处的可怜。
在检查室闲逛的异能者都被他吸引,贪婪的视线从柔软纤细的身段一直看到秾丽的眉眼,莳安甚至听见有人在吞咽口水。
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房间内的空气都变得窘迫起来。
“我们要先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外伤,先把衣服脱了。”
这是很合理的请求。
纤白的指尖解开了白衬衫的扣子,垂落的衬衫勾勒着线条柔软的腰肢,胸前微微隆起的奶子在空气中战栗,粉嫩的奶头羞怯的抖动着。
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圆润挺翘,若有若无的热意在周围骤然急促的呼吸中变得浓重。
当着一群男人的面主动袒露身体,对于莳安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他的手指攥紧着内裤的边缘,因为羞涩始终没有往下脱:“还要脱吗?”
负责检查的人贪婪的看着他的身体,胯下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当然要脱,连屁股缝都要检查。”
被一群陌生人围着看身体,淫荡的嫩逼狠狠的一颤,好几天没有得到滋润的小嫩逼饥渴的收缩着,下体喷出的水流打湿了内裤,本来就单薄的内裤成了半透明的质地。
若隐若现的包裹着里面的粉逼,鸡巴和花穴的形状都被包裹了出来,肉嘟嘟又色情的凸起着。
“看一眼都喷水,好骚。”
“流水的位置不太对劲,里面该不会还有个骚逼吧。”
“好肥的屁股,一看就很好肏。”
最后一层单薄的布料落在了地上,莳安羞涩的挡住了自己的小嫩逼,但是流水的嫩穴和褶皱的屁眼还是被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
丰盈粉润的臀部形状姣好,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缝隙里藏着的甜蜜汁液更是泛着淫靡的水光。
刚刚还在猜测的众人不再说话,而是贴近了莳安的身体,胸前赤裸的小奶子被一双大手掐着揉捏,白皙的胸口立刻被掐出了指痕,粗糙的指腹剐蹭着奶尖,敏感部位被别人把控在掌心。莳安的双腿忍不住交叠摩擦了起来。
“啊哈好舒服”
修长的白腿被男人掰开,粉嫩吐水的花穴被手指掐弄,刺激的莳安颤抖了一下,眼眸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别光让你们玩啊,能不能分个先来后到。”
“好漂亮的小逼,把他放到墙上去吧,按照顺序排队,大家都不用抢了。”
自觉身份异于常人的异能者们在基地里搞出了一个类似于淫窟的地方,检查室的侧门里面都是调教的性爱器具。
最边上是一堵中间挖空的壁尻墙,一共有五个壁尻洞口,边缘贴了向橡胶的防磨材质,刚好可以让人把身子钻进去,只露出一只雪白淫荡的屁股来。
莳安最怕玩的就是壁尻,他每次从上面下来都会被肏到神志不清,有时候两只小穴被玩坏了一样不停的分泌骚水,连续好几天走路都会摩擦到阴唇。
他现在只是想进异能者基地吃点精液,不是想把自己玩成有性瘾的小婊子。
“我不要。”
胸前粉嫩的小奶子被人狠掐了一把,莳安颤抖着弯下腰,被男人打横扛起固定到了壁尻上:
“小骚货,刚刚脱个衣服都知道发骚,现在轮奸你又不愿意了,我告诉你,想在这个基地呆下去,让别人肏是最基本的,要是不听话,等会儿肏完了就把你丢出去喂丧尸。”
莳安被强行固定在壁尻上,另外一个人在壁尻的另一边锁住了他的手,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奶子堆在壁尻的两个洞上,雪白浑圆的嫩臀更是除了扭动夹紧以外完全无法动弹。
被一群陌生男人锁在墙上,还摆出了这样一副淫荡的姿态,莳安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壁尻上甚至都还有之前的人留下的骚水尿液,混合着的浅淡骚味让莳安又害怕又兴奋。
他呜咽着道:“能不能不要一起来,小逼吃不下那么多大肉棒”刚刚还躁动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军靴踏地的声音分外的明显,柔腻的臀部上多出了一只手,皮质的手套触感冰凉,触碰到柔软的肌肤时,莳安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季锐虽然掌管着整个基地,但却从不对手下的异能者过多约束,他是实打实的异能派,对普通人的态度和对待猪猡差不多。
检查室里发生的事他知道,但是从来没有来看过一眼。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环境恶劣,道具粗制滥造,唯一可取的,就是被固定在壁尻上的雪白屁股。
形状姣好圆润的臀部卡在壁尻上,纤瘦柔韧的腰身,雪白如牛乳的皮肤,每一寸的弧度都恰到好处,隔着皮质手套,季锐都能感觉到滑腻柔软的触感。
季锐的性癖很奇特,他喜欢漂亮的屁股,太过丰腴的缺失美感,太过干瘪的则没有韵味。
一个漂亮的屁股,相当于第二张脸。
他对莳安的第二张脸很满意。
丰腴的臀肉被掰开,季锐用牙齿咬下手套,纤长的手指在粉嫩的肉缝里揉捏,每一下的戳弄都带着冰凉的触感。
“你的骚穴看上去很嫩,被几个男人肏过?”
莳安被他揉捏的快要发骚,刚刚躁动的异能者在这个人进来以后都安静了下来,至少可以证明这个人的实力比其他人要强。
成为一个强大异能者的禁脔,还是当一个公用精盆。
这根本就是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莳安软着嗓子道:“没有啊哈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
他刚说完话,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雪白肥嫩的屁股上浮现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莳安红了眼眶,他的双腿被男人强制性的分开,卡在墙上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里面粉嫩的两只骚逼。
季锐看着抖动的臀肉,用掌心在泛红的臀尖上轻蹭,语气冰冷:“撒谎,没被肏过会这么骚?你的骚逼现在还在吸我的手指。”
被打完巴掌还言语羞辱的莳安颤抖起来,骚浪的嫩逼却开始分泌黏腻的骚液,淫水从狭窄的肉缝里缓慢的淌出。
他委屈的眼眶泛红,柔软的黑发都被汗水浸湿:“你不相信就不要肏我了,我就是个被肏烂的婊子!”
季锐缓慢的抚摸着莳安白嫩的屁股,从红润的指痕处一路抚慰到里面,在幼嫩颤抖的花穴上擦过,指尖抵着柔软的阴蒂抽插揉捏:“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被你之前的男人给剃光了?”
被发现不是处子还能说是莳安在撒谎,可是他的下体没有毛是天生的,被男人恶劣的诬陷是被剃光的,简直就像他生出来就是为了讨好男人一样。
“我没有,天生就是这样的。”
少年的嗓音清透柔软,带着哭腔的时候更是激发别人的凌虐欲,季锐眼神变得幽深,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被束缚着的大肉屌被释放了出来。
和他过于艳丽的外表不同,季锐胯下的肉棒粗长的可怕,通体白净的肉棒上是清晰可见的青筋,跳动着带着勃发的灼热温度,足有小臂长短。
这样可怕的肉屌能轻易的把骚浪的婊子给肏服,也能让青涩的处子被插到喷尿。
莳安不知道身后抵在嫩逼门口的是那么可怕粗长的肉棒,如果他能看得见,说不定会更愿意选择被其他人群奸。
硕大猩红的龟头抵着滑腻的逼口,季锐一用力,龟头就肏进去了一小截,翕张着的嫩粉小孔吮吸着他的鸡巴,紧致到疼痛的感觉倒是让季锐开始相信莳安的话了。
虽然长了个这么骚浪漂亮的屁股,还沦落到卖批为生,但是颜色这么嫩,里面这么紧,说不定还真是个处。
季锐的神色温柔了些,也不像刚才一样粗暴的掌摁莳安的肉臀,粗长的肉屌对于紧致的嫩逼来说过于庞大,他挺胯稍微一动,被按在墙上操逼的的少年就跟着颤抖。
好多天没有被肏过逼,莳安的嫩逼一接触到大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吸起来,即使是粗长如驴屌的大肉棒,上面的筋脉也摩擦的莳安难耐的不行。
湿软的嫩逼被大肉版撑开,肉嘟嘟的花唇被肏开成了淫靡的形状,嫣红的小阴蒂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被来回挤压,透明黏腻的淫水滴落在了雪白的大腿上。
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又爽又可怕,每次莳安以为大肉棒要完全插进来的时候,又有一截肉屌不断的往里,粗长到不可思议的肉屌完全将幼嫩的花穴贯穿,莳安的小腹上都凸起了肉屌的形状,小巧柔嫩的子宫都被肉棒插进去了半截。
“啊哈太深了好长肚子要被捅穿了呜啊”
季锐被湿热的嫩逼吮吸着,稍微一动弹里面的媚肉就会包裹住他的肉屌,硕大的龟头碾压过柔滑的肉膜,在小巧的子宫上来回的戳弄:
“捅穿了不是更好吗?以后出门都带着你,让你长在我的大肉棒上好不好?”
粗长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了数百下,丰腴柔白的肉臀被撞击拍打成泛红的色泽,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里面被肏开的肉缝更是艳丽的惊人。
季锐爽的头皮发麻,狠狠的拍打着挺翘的白嫩屁股,挺胯将自己的肉棒完全的插入紧致湿热的小穴里,热烫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将嫩逼里的骚水都拍打成黏腻的白沫子。
莳安被强制性的高高抬起屁股,敏感的嫩逼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的形状,顶着穴心啪啪狂草的动作,更是刺激的他的小嫩逼痉挛不止,大肉棒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大力的往嫩逼的深处狠肏,重重的顶的莳安爽到直接高潮。
强烈的快感从被大肉棒奸淫的雌逼里涌动,莳安被操干到连喘息都是破碎的,被皮带捆住的手无法动弹,挣扎的动作让铁链发出响声。
季锐的手指几乎都要陷入肥嫩的肉臀里,他粗重的喘息着,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墙上骚浪的白嫩屁股。
“舒服吗小骚货?被操逼的感觉怎么样,哥哥的大肉屌大不大?”
莳安的私密处已经完全被大鸡巴给奸淫了个透,肥软湿润的嫩逼被肏成了熟透的样子,湿淋淋的往外吐着淫水和腺液,深处的嫣红子宫被男人的肉棒捣弄开,黏腻的抽搐着,将硕大猩红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不行了唔啊骚货的子宫要被肏开了”
莳安在他的胯下喘息不止,发出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浪荡。
其余人之只能隔着几米的距离远远的听着,偶尔能从老大的胯下看到一点柔白的屁股,更多的就是再也没有的了。
柔嫩的子宫被大肉棒猛插了数百下,里面的嫩肉都被肏开成了一团花泥,痉挛抽搐的嫩逼不断的喷水,前面在墙上磨蹭的鸡巴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季锐低头掐住少年柔白的后颈,胯下粗长的肉棒完全埋进了柔嫩的子宫里,囊袋抽动了一瞬,深埋在嫩逼里的大肉屌射出了一股有力的浓精,滚烫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湿热的子宫。
更多的精液顺着莳安颤抖的大腿流下,淫靡的在腿间滑出一道浅淡的痕迹。
莳安被嫩逼里夹着的肉棒射到浑身抽搐,艳红的舌头都被烫到吐了出来,秾丽漂亮的小脸上是痴迷的神态,俨然是被大肉棒肏到神志不清了。
季锐将鸡巴从莳安的嫩逼里拔出来,先前还是粉嫩青涩模样的嫩逼已经被肏成了一个骚浪的肉洞,黏腻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不断的往外喷涌,从肉洞往里看去,还能看到可怜兮兮的艳红媚肉。
莳安被放下来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软倒在了季锐的怀里,刚射完的肉棒又被丰腴的臀部蹭动,要不是确定莳安快被肏晕过去,他都要怀疑莳安是不是故意在勾引他了。
莳安白嫩的臀部肿胀不堪,被肏到松软的烂熟嫩逼还在空气中抽搐着,他被男人掐着下巴抬起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被肏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一个黑发的大美人。
昏暗的灯光下,季锐雪白的肤色几乎要胜过初雪,冷冽艳丽的眉眼,无论是微蹙着的眉头,还是嫣红的唇瓣,都透着大美人的气息。
要不是被他粗长的肉棒抵着嫩逼,莳安完全不敢相信操他的人会是季锐。
季锐生平最讨厌别人用惊艳的目光打量自己,但少年的眼神却很纯然,剔透的眼眸里除了震惊以外只有纯粹的欣赏。
他掐着莳安的下巴,在粉嫩的唇瓣上吮吸轻咬,长睫在咽下落下了一层鸦羽般的阴影:“我好看吗?”
莳安被他迷的晕乎乎的:“好看。”
被脱到腿间的内裤被提了起来,兜住了不断往外流淌精液的嫩逼。
季锐笑道:“我觉得你更好看,跟我回去,以后当我的专属小母狗。”
青年的掌心粗糙,在莳安细腻柔嫩的肌肤上不断的摩挲,有点疼又有点痒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爱不释手,他忍不住附身亲吻少年乳白的肌肤,先前聚集的异能者没一个离开的,都在等着季锐肏完以后分上一杯羹,即便是在末世前,也不一定能见到莳安这种档次的美人,又青涩又乖巧,全身上下都是白嫩嫩的,操起来肯定嫩滑带劲。
没想到季锐居然要把人带走,这可是个稀罕事,毕竟他们老大是出了名的性冷淡,开创基地以来就没见他肏过逼。
季锐和贺然是两个完全相反的领导者,贺然对待队友和普通人的态度是和缓包容的,季锐却是容不下一点沙子的。
只要触犯到他的底线,哪怕是异能稀有的异能者,也会被他当狗一样毫不留情的踩在脚底下折辱。
莳安最开始的时候住的是别墅的一楼客房,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撕心裂肺痛呼的声音。
到后来他搬到了二楼,和季锐睡在一起后,他就更频繁的听见被惩罚的人的尖叫。
季锐带着一身的血腥气走进了房间,神情却是轻松愉悦的,他掀起莳安的被子,把手伸进了少年的裙底。
莳安因为先前的一句好看,被直接剥夺了穿男装的权利,衣柜里有一大半都是符合莳安尺码的女装,蕾丝碎花情趣应有尽有,他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一条jk的短裙,格纹的裙子底下是男人肆意揉捏嫩逼的手。
粗糙的手指和带着血腥味的怀抱,让莳安忍不住呼吸不稳了起来。
季锐低头看着莳安泛着水光的眼眸:“水好多,捏起来软乎乎的,我今天看他们的小狗,身上都有主人名字的刺青,要不然在这里刺上我的名字?”
幼嫩的阴唇被他捏的变了形状,莳安脸上情欲的红晕散去,有些害怕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好疼的,哥哥不要。”
季锐应该就刚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是身上的煞气可不似作伪,莳安也是被他肏哭过好几次,才发现叫他哥哥的时候,季锐会温和许多。
少年软软的嗓音叫着哥哥两个字,季锐眉眼中的冷冽消散了些,他起初只是觉得莳安操起来舒服,长的合他的胃口,还有个漂亮的屁股,这才将人据为己有,现在看来多养一个人生活确实是会幸福很多,以前可没人会趴在他的怀里撒娇。
“把屁股翘起来。”
季锐的鸡巴粗长的过分,每次都能肏到最深的地方,等他离开了房间,莳安腿根都还是颤抖的。
他的臀肉被舌头反复的舔吸过,上面都是粘糊的口水和精液。
现在每顿饭都吃的饱饱的,莳安也没有之前那么抠搜,抵在地上的精液都趴着舔干净。
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莳安趴着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季锐不会限制莳安的走动,在这栋别墅里,莳安可以随意的进出任何一个房间。
“白哥,你终于回来了,老大都快把我们给折磨死了。”
短暂驻扎的基地秩序混乱,不少异能者蠢蠢欲动的在基地里做些违背制度的事,以往白牧云在的时候,违背制度的异能者比现在要少,就算有那么几个找到的,也是按照基地的规矩办事,将功抵罪。
白牧云去出任务以后,基地就完全成为了季锐的一言堂,但凡他看不顺眼的异能者,不管职位高低贡献多少,直接先将人打个半死不活。
被暴力压制的异能者敢怒不敢言,看到白牧言回来,简直高兴的要落下泪来。
“小季性子比较冲动,但也是为了基地好,这段时间大家都受累了,第一车的物资带下去分发给大伙,务必送到每个人手里。”
白牧云笑眯眯道,清俊的面容和温柔的气质,无论如何也让人生不出恶感。
刚刚还试图告状的众人被物资迷了眼,全都上车去抢物资,一时间氛围大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白牧云在外出任务一个礼拜,任务地点的丧尸比探测的多出三倍有余,队伍死伤惨重,他现在感觉全身都是灰土血迹,光是闻到都要皱眉。
他和季锐自幼相识,两人共同觉醒了异能后慢慢组建起了一支探索队,那些异能者的话白牧云只是听听,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他在房间里找好换洗的衣服,习惯性的走到了浴室的门口。
别墅里只有他和季锐两个人,浴室里也不会有其他的人。
白牧云毫无防备的推开门,却听见一声喘息的呻吟。
他的脚步顿住,抬眼望去,在一层朦胧的水雾里,瞥见了牛乳般柔腻的肌肤。
白牧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手中还抱着衣服,维持着开门的动作久久未曾落下。
莳安也没想到会有陌生人闯进来,他的身上还穿着jk套装,短裙被掀起到大腿根上,露出的嫩逼里正插着牙刷,胸前的白衬衫也被水打湿,透着里面的小奶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白牧云慌乱道,垂下眼睫就要重新关上门,却被莳安的惊呼绊住了脚。
纤瘦漂亮的少年还保持着玩弄嫩逼的姿势,牙刷的杆却似乎拔不出来,连握着牙刷柄的手指都在颤抖。
“唔啊”
莳安红着脸,被卡着嫩逼里的牙刷弄的发出了浪叫,他越是想要抽出来,卡在嫩逼里的牙刷柄就越是往深处去,直接捣弄到里面的嫩肉,让他的每一个喘息都色情浪荡。
“我帮你吧。”
白牧云走上前,靠的近了,莳安身上那股子皮肉的芳香也愈发的幽香,他垂下眼,掌心凝结的水流缓慢的包裹住了莳安的嫩逼。
肉嘟嘟的花唇被水流温柔的分开,细小的一股水流从缝隙里探入进去,微凉的水流刺激着湿热的嫩逼,莳安雪白的大腿有些发软,感觉自己像是被水流给玩透了一般。
淅淅沥沥的水流带着牙刷柄离开嫩逼,被柄身肏开的嫩逼翻出了一个小肉洞,一部分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也被水流导了出来。
白牧云看着莳安泛着雾气的眼眸,体贴的为他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下次清理精液的时候可以先用手指分开穴道,你的逼比一般人的要小,强行塞东西进去的话很容易像今天这样卡住的。”
莳安乌泱泱的眼睫都被雾气打湿,看上去青涩懵懂,他的耳根都因为白牧云的话泛红,根本不敢说一个多余的字。
白牧云的眼神又落到了莳安敞开的小奶子上。
为女性身材定做的jk制服在莳安的身上也出乎意料的合适,纤瘦的腰身和微微隆起的小奶包,让他更有一种青涩稚嫩的青春气息。
只是被水打湿的白衬衫怎么看都透着股诱惑的意味,更别提还有一半的奶子露了出来。
白嫩柔腻的奶肉微微隆起,上面的小奶头被人吮吸揉捏的肿大,还沾染着水珠。
白牧云的水系异能进化到了三级,可以操纵一定范围内的水流,这意味着他对水的感知更加明显。
在这样被水雾包围的浴室里,他甚至能通过水雾感受到莳安皮肤温热的触感。
白牧云的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哑:“这个,你为什么不脱了衣服洗澡。”
不脱衣服是因为要先清理花穴里的精液,用牙刷玩小逼是因为用手指不够长,总有一些发痒的地方碰不到,至于为什么露出半个奶子,还故意用水把衣服浇透。
莳安眼神飘忽,因为羞耻抿紧了唇。
浴室里有镜子,他当时只是被欲望弄晕了头,觉得把自己弄成骚婊子的样子自慰起来会更有感觉
他当然不可能和陌生人说这种话。
莳安慌乱的想把奶子遮住,被水打湿后的衬衫紧贴着皮肤,拽上去一点又滑落了下来,他只好一只手环着胸,一只手挡住下面的小鸡巴和嫩逼,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白牧云,希望他识趣点快些离开。
刚刚还准备走的白牧云却和他攀谈了起来,清俊的脸上都是温柔的笑容:“我没在基地里见过你,你是新加入基地的吗?”
莳安觉得白牧云一定不是个正常人。
至少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无害。
什么人会故意挑别人窘迫的时刻聊天,而且还是在浴室这种私密又暧昧的地方。
莳安难堪的咬着唇,垂下眼:“嗯,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穿个衣服。”
莳安的声音软软的,比白牧云想象中的还要好听些,看着眼前纯情又骚浪的少年,他难得的有一种不想压抑本性的感觉:“基地里的普通人都需要靠交换获得庇护,你是当了流妓吗?”
莳安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没想到白牧云说话会这么不客气。
“或者说你选择了那个异能者,能在别墅里洗澡,你是背着我弟弟进来的吗?”
季锐的性冷淡人尽皆知,白牧云完全没往他的身上猜。
他靠上前,掐着莳安的唇瓣,用湿热的舌尖缠绕住了里面柔嫩的小舌。
白牧云舔吸着莳安口腔里的每一寸蜜液,勾着柔嫩的舌尖交融,透明的涎水顺着莳安无法合拢的口腔滑落,他用膝盖分开了莳安的腿,硬挺起来的肉棒在莳安的嫩逼上轻蹭着。
莳安被吻的舌根发麻,第一次感觉到这种连呼吸都不受自己掌控的压迫感。
白牧云舔去唇边的水渍:“多少晶核可以肏你的逼。”
莳安被灼热的肉棒顶弄着,隔着单薄的裤子都能感受到惊人的滚烫热意,他的下体迅速的湿润了起来,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的嫩逼又疼又痒,泛红的眼尾带着水光,莳安难耐的喘息一声:“疼”
白牧云没想到他会说疼,暧昧的蹭动停了下来,他用手指去抚摸沾染了水珠的嫩逼,葱白的指尖插入了莳安的嫩逼里,在逼口浅浅的抚摸:“是有点肿了。”
莳安被他摸的浑身发软,呜咽着拒绝道:“不要摸了。”
被肏肿了的嫩逼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用力的疼爱过,才玩成了这个样子,白牧云遗憾叹气:“我不插你的逼,就在外面蹭蹭。”
巨大粗长的性器慢慢的抵在莳安的双腿间,莳安胸前的小奶子也被一只手握住,上下的揉捏了起来。
滚烫的大肉屌没了裤子的阻碍,更加凶狠的抵住了艳红发肿的肉逼,被肏开了的花穴张着一个小口子,时不时的戳弄让龟头轻而易举的就猥亵到了逼口。
比起真枪实弹的操干,这样被人挺着鸡巴猥亵肉逼的感觉更是让莳安感到羞涩。
他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正经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也没想到被粗长的肉屌磨逼,骚浪的嫩逼也会吐着淫水吮吸肉棒上的筋脉。
莳安的双腿被卡着分开,jk制服裙被掀起到了腰胯上,被大肉棒体外猥亵的花穴湿的一塌糊涂,中间艳红的阴蒂也颤巍巍的吐着花汁。
唇瓣被另外一抹柔软含住,莳安浑身一颤,呼吸都不稳了起来,敏感的内壁被翻搅吮吸,艳红的舌尖被白牧云勾着含吮,他的吻又凶又急切,像是要把莳安完全吞吃下去一般的凶狠。
莳安只能乖乖的吐出艳红的舌尖让他舔吃,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交融相贴,在他嫩逼上磨蹭顶撞的鸡巴换了一个位置,直接借着逼水的润滑肏进了身后褶皱的粉嫩屁眼里。
“噗呲”一声,勃起的硬涨大肉棒粗暴的肏进莳安的小屁眼里,一直干到了骚穴的深处,粗长的肉棒将紧致的骚穴撑的满满当当,粗长的肉棒在褶皱的骚穴里飞快的抽插,以一种恨不得把囊袋一起肏进嫩穴里的架势狠干着莳安。
莳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指尖下意识的攀附着白牧云的肩膀,很明显是被操到发骚了。
“哈啊唔啊”
白牧云听着莳安的喘息声,低头咬了一下他白嫩的耳垂,粗喘着摆动腰身,在紧致的媚肉里狠肏顶弄:“后面好紧,他们不喜欢肏你的屁眼吗?为什么?”
莳安想控诉他不守诚信,却又被身体里泛出的酸麻触感干到双腿发颤,不同于骚逼的湿热,后穴因为不太常被鸡巴肏弄,里面的媚肉紧致的宛如处子。
为了不被穴里的大肉棒撑坏,莳安只能夹着腿主动的晃动着腰身,用手指插进前面的骚逼里,沾着粘稠拉丝的淫水去给骚穴润滑。
纤白的指尖在穴口来回的抚摸着,从被大鸡巴撑成薄膜的骚穴边缘找到了一条缝隙,咬着唇用指尖伸进去开拓。
紧致的骚穴本就被大肉棒撑的满胀,即使是多吃一根手指都十分的困难,淫艳不堪的雪白肥臀晃动着,前面湿淋淋的骚逼仿佛成为了淫水的容器,被手指来回的插弄着,却只是为了从中汲取更多的汁水。
白牧云看着少年主动的用手指开拓后穴,明明是淫乱的举动,却因为那张青涩漂亮的脸蛋透出几分纯情来,甚至连泛红的眼尾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勾人羞怯。
“用手指好像也不太行,你的骚穴太紧了。”
白牧云压低了嗓音道:“不过没关系,我肏一肏就松了,要是还是松不了,肏出血了就只能给骚穴封上口,以后都不能用了”
莳安微微颤抖着身子,雪白的身躯因为情欲变得滚烫灼热,因为他的话惊慌的抬起眼,浑圆的眼眸湿漉可怜:“不要肏小穴可以开拓好的。”
“可是我没有耐心了怎么办?”
白牧云在他浑圆的臀部上揉捏着,低头咬住了他粉嫩的小奶子:“前面的小骚逼虽然肿了,但是还是可以用的,前面的嫩逼和后面的骚穴,你自己选一个给我肏。”
水系异能者可以自主的操纵水流,白牧云完全可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借助水流肏开莳安的小屁眼。
但是他偏不这样做。
不知情的莳安脸色泛白,犹豫了好久才掰开花唇,露出被肏肿了的可怜嫩逼,小巧幼嫩的阴部微微隆起,两片肥大的花唇红肿异常,中间的肉缝是淡淡的粉色,骚阴蒂一颤一颤的滴落着淫水。
白牧云比他要高出一个头,莳安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踮起脚尖,才把穴里硬邦邦的大肉棒给吐了出来,粉嫩的骚穴翕张了一下,黏腻水亮的大肉棒抵住红肿的骚逼。
缓慢插入的肉棒存在感异常的强烈,莳安甚至能感觉到逼里的肉棒是怎样撑开红肿的花穴,又是怎样一点点的将里面的褶皱推平。
红肿的嫩逼比之前更加的狭窄紧致,莳安还没有完全适应插入逼里的大鸡巴,纤瘦的腰身就被一双手给握住。
白牧云温和有礼的假象完全消失,掐着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力的抽插冲撞起来,肉屌一次比一次肏的深,顶着淫靡的花心研磨。
莳安被撞的浑身发颤,疼痛感和快感一并袭来,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剔透的眼眸里蓄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沾染的湿漉漉:
“好疼唔啊慢一点”
“疼吗?”白牧云骤然的挺动着腰身,粗长的鸡巴在骚穴里裹满了黏腻的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将骚逼里的花汁全都给捣弄了出来。
全根没入的鸡巴猛的抽出,粗长的阴茎上都是黏腻的汁液,猩红的龟头还和骚逼之间拉出了一条银丝,看上去骚浪异常。
他掐着莳安的下巴,让他低头看着这淫荡的一幕:“是疼还是爽?”
粗长狰狞的肉棒翘首挺立着,猩红的龟头上是淫水包裹的粘液,莳安看着都觉得羞涩,刚刚还被奸淫到发疼的嫩逼淫荡的翕张着,中间绽放的花洞又吐出了一小滩淫水。
虽然性格青涩,但是身体倒是骚浪的可爱。
白牧云挑了挑眉,握着柔韧的腰身将雪白的身躯重新抱了回来,鸡巴往上一顶,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出肉浪,粗长的大鸡巴在酸胀的宫口不断研磨,异于常人的长度轻易的就肏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啊哈!”
子宫被大肉棒剐蹭的快感过于强烈,连红肿的嫩逼都麻木的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被龟头撬开的宫口像一张骚浪的小嘴一样的收缩着,被贯穿的柔嫩宫腔颤抖着吐着淫水。
“好会吸,小子宫这么软,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记不得了呜啊”
莳安的回答让白牧云的眼神晦涩了几分,他嘴上没说话,胯下却用力的抽动起来,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柱身上凸起的脉络勾着嫩逼的媚肉摩擦,每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点艳红的媚肉,又被鸡巴的顶撞肏了回去。
红润的花唇在抽插间红肿外翻,像两片被碾碎流汁的花瓣,莳安纤瘦的腰身紧绷着,平坦柔软的小腹都被顶撞出大肉棒的形状,他被肏的双眼翻白,浑身都像是被揉碎了一样的疲软无力。
在逼里用力抽插的肉宛如不止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的狠凿都顶撞的子宫不断收缩。
莳安难耐的扬起头,剧烈的喘息让粉嫩的小奶子也跟着一起晃动,酥麻酸胀的感觉在小腹积累,几乎将莳安逼的掉眼泪,他含着泪水摇头道:“轻一点,啊哈太大了小逼要撑坏了”
“轻一点怎么能把你肏爽?我也想把精液灌进你的子宫里。”
白牧云温柔的说道,囊袋拍打着莳安的唇肉,湿热的缝隙被大肉屌填满,浑圆挺翘的臀部在他的鸡巴下颤动着,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胯敏感晃动。
黏腻的淫水被鸡巴拍打成白沫,莳安的喘息声也变的急促起来,肿胀的鸡巴在他的嫩逼里快速的进出,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灼热的精液在数百下的抽插后猛的射进了子宫里,莳安的腰身被掐着往鸡巴上按,灼热跳动的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精液,烫的莳安浑身颤抖,连小腿都绷紧了起来。
白牧云将他的肚子射的鼓起,抽出鸡巴的时候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从被肏的红肿淫靡的嫩逼里喷涌而出。
半透明的晶核被塞进了莳安的嫩逼里,将嫣红的肉洞完全给堵住。
敏感的嫩逼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被晶核的棱角摩擦到的阴道又颤抖着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白牧云见状贴心的从口袋里拿出方巾,将洁白的方巾塞进莳安的嫩逼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我还要去开个会,晚点再回来找你。”
莳安的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原本只是想洗澡清理一下身体,却被更多的精液填的满满当当。
夹着晶核和方巾走动的每一步都无比的艰难,骚逼里的淫水和精液随着他的走动不断的往外溢出,娇嫩的小逼含不住那么多东西,往下坠的感觉色情又奇怪。
莳安本来想在浴室里把骚逼清洗干净再回去的,可是白牧云肏了他太久,他要是再不回到房间,被季锐发现他在外面勾引男人,那就不是叫几句哥哥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季锐出现在别墅的时间并不固定,但像现在这种有事离开的情况,很有可能要再过几个小时才会回来。
莳安悄悄的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房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冷气全天供应。
在末世极端反常的天气下,能在一个舒适的室温里待着也是一种享受。
“唔啊”
莳安躺在床上,纤细修长的腿大张着,扯出来的方巾吸饱了淫水,湿哒哒的被他随手丢弃在了地上。
娇嫩狭窄的肉缝嫣红的敞开着,阴唇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倍,肉嘟嘟的挤压在一起,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塞着半透明的晶核。
莳安试图用手指把它取出来,可是沾满了淫水的晶核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刚刚经历过剧烈操干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触碰。
纤白的指尖刚握住一半的晶核,被触碰到的敏感内壁就传来酥麻的快感。
莳安双腿都被插到发颤,越是想要在季锐回来之前清理掉逼里的晶核,就越是被刺激的连身子都在颤抖。
白牧云给他逼里塞的都是小巧圆润的晶核,在嫩逼里夹着的时候异物感强烈,偏偏用手指去取又十分艰难。
卡在红肿逼口的晶核被翕张的嫩逼夹的牢固,莳安实在是没有办法,半蹲在地上,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用手挤压着小腹,试图让晶核排出来。
季锐刚走进房间,就看见一个浑圆雪白的骚屁股对着他摇晃,纤瘦的少年浑身赤裸的蹲在地上,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情欲的痕迹。
布满了吻痕的腰身仿佛能一手掐住,偏偏底下的臀部又是那么的丰腴挺翘,他的眼神微动,手掌放到了浑圆的肉臀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嗓音都变得低哑:“在干什么?”
莳安没想到季锐会突然回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把晶核弄出体内的办法,正撅着屁股排卵一样的往外挤压着晶核,收缩的嫩逼里正卡着最后一颗晶核,受到惊吓紧绷的身体直接碾压着穴道,困扰了他许久的晶核从嫩逼里滑落出来。
“噗呲。”
半透明的晶核滚落在地,嫣红的嫩逼里泄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季锐捡起晶核,二阶的水系晶核,可以兑换普通人半个月的食物。
“哪里来的晶核。”
他从一开始就没把莳安当作妓,更不会给莳安晶核作为嫖资。
季锐并不是个宽容的人,他对属于他的东西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莳安刚出来卖逼的时候就被他捡回去,起初只是想要一个顺心的玩宠,后面视线却愈发频繁的停留在莳安身上。
在床上的主动骚浪,在床下的乖巧纯然。
每次季锐离开,都会得到一个轻柔的亲吻。
年纪小的情人眼神总是柔软安静,叫着他哥哥,每每看见他却像是见到丈夫的小妻子,抿着唇轻笑,剔透的眼眸里仿佛只能装得下季锐一个人。
现在他的小情人被别人玷污,甚至还在莳安的身体里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对不起哥哥”
季锐的样貌艳丽,眼神却冰冷异常,狭长的丹凤眼每次微眯着,就有人遭殃。
莳安在别墅里见证了他的铁血手腕,即便季锐从来没有真正对他做过什么可怕的事,但是莳安还是害怕他。
他的眼眸里含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泪珠打湿,可怜的像是在风雨中瑟缩的幼鸟。
莳安的下颌被轻抬着,被动的接受了这个灼热凶狠的吻,季锐的舌尖几乎要探进他的喉管里,每一下的舔弄都带着粗暴的欲望,艳红的舌头被对方的牙齿轻咬着。
莳安害怕的连躲开都不敢,瑟缩着让男人在他的嘴里舔弄吮吸。
“呜啊”
浑圆的臀部被大手抚摸着,莳安的身体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被奸淫熟透的双穴还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季锐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冷淡的打量着莳安的身体,这一身皮肉被养的精细,即便是在动荡可怕的末世,似乎也未曾受到过任何苛待,他触碰到的地方都是柔软细嫩的。
贴近了嗅闻,仿佛还能闻到皮肉底下的浅淡芳香。
也难怪会被人盯上,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挖他的墙角。
季锐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入湿热的嫩逼里,被手指撑开的逼口里都是粘稠的精液,指尖刚探进去,就摸到了浓稠黏腻的液体。
那个人一定是射满了莳安的肚子,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精液堆积在逼口。
“为什么要出轨?你很欠操吗?”
季锐的嗓音冷淡异常,羞辱的话语让莳安身子一颤,在他心底这算不上出轨,毕竟季锐从未承认过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季锐此刻的语气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莳安小声的道歉:“哥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他会闯进来啊哈!”
被手指插弄的嫩逼措不及防的被大肉棒插入,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嫣红的媚肉,大屌狠狠摩擦着敏感多汁的逼穴,刺疼涨满的感觉让骚逼翕张着包裹肉棒。
被男人们玩透了的身体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前戏,简单粗暴的抽插也能给莳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季锐的鸡巴不过是在他的逼里抽插了一会儿,激烈的快感就让莳安软了腿,修长雪白的腿连跪都跪不住。
白皙柔软的臀缝中间含着粗长狰狞的鸡巴,因为是半跪着的姿势,中间的缝隙能隐约的瞥见春光。
季锐解下皮带,冰凉的皮带在肥嫩的肉臀上轻蹭着,抽打上去的那一瞬,白嫩的屁股很快就浮现一层红色。
莳安被打的惊呼一声,嫩逼不自觉的夹紧:“啊哈!好疼”
“疼吗?”
季锐抚摸着被抽红的肉臀,抬起皮带又是一下,他的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抽打的有痛感但是不至于留下伤疤。
冰凉的皮质接触到柔嫩的屁股,些许的凉意变成了轻微的刺痛感,反复叠加的抽打让屁股火辣辣的疼。
莳安何时受过这种鞭打,凌辱一般抽打他的皮带仿佛没有任何间隙,每次皮带的落下都会让他的身躯颤抖不已:“哥哥呜啊好疼不要打我了”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
季锐并没有因为他的抽泣停手,而是高抬起手腕,往雪白的屁股上又落下了一鞭。
他的眉眼艳丽漂亮,眼神却幽深无比:“下次还敢不敢出去偷吃了?”
“不敢了呃啊”
两团雪丘被皮带抽打的不断颤抖,交错的鞭痕让泛红的肉臀看上去淫靡不堪,白皙的屁股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像发面馒头一样肿大了一圈。
莳安的腰身半塌着,嫣红的唇瓣被亲的肿胀,浑圆剔透的眼眸让他看上去青涩纯洁,偏偏身上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欲色。
“啪”
皮带又抽了下来,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刺痛感,莳安甚至在疼痛中感觉到了某种会让人失控的快感。
比起纯粹的疼痛,被抽打屁股都能体会到快感的失控更让莳安害怕,他在刺痛中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害怕的往前爬,泛红的眼眸都是泪光。
纤细的脚腕被拽了回来,季锐狠狠的抽打着骚浪的白屁股:“还想跑,跑出去让别的男人肏烂你的逼吗?”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醋味,被疼痛蒙蔽了大脑的莳安却完全没有听出来。
被皮带抽打到红肿的肉臀被手掌抚摸着,灼热的感觉让刺痛感更加的强烈,莳安身下的小阴茎慢慢的抬起头来,铃口出吐露着腺液。
“不要打了”
莳安漂亮雪白的小脸上都是绯色的红晕,纤密的眼睫颤抖不已。
他的头发被养的长了些,蓄着黑发哭泣的样子柔弱可怜,瞧着倒像个漂亮的少女。
季锐的眼神定在了莳安的脸上,将人放平在了光滑的地面上。
莳安实在是被养的太过于娇气,他甚至都没有用多少力气,抽在异能者身上不痛不痒的力道却让莳安的屁股红肿不堪。
被皮带抽打到泛红的屁股一接触冰凉的地面,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痛感。
更可怕的是这种疼痛感并不单纯,还带着被凌虐过后的性兴奋,莳安勃起的肉棒被那双微凉的手握在手里,灼热的跳动了两下。
“被打屁股也会爽吗?”
季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掌心的小阴茎,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笔直白净的阴茎并不大,小巧可爱的待在他的掌心,龟头还透着淡淡的粉色,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估计连莳安自己都不怎么摸前面。
鸡巴被季锐握在手心,莳安这下连哭都不敢哭了,委屈的含着眼泪看着季锐,生怕对方一个不顺心对他的鸡巴下手。
“嫖你的人有没有摸过这里。”
莳安哽咽着摇头:“没有摸过。”
在嫩逼里的肉棒猛的往前一顶,龟头沾染着逼口的淫液顺畅的肏入,因为疼痛收缩的嫩逼被无情的分开,子宫的褶皱被一寸寸的推开。
宛如肉刃一般劈开了他柔软的内里,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哈!”
莳安浑身都在颤抖着,被大鸡巴奸淫的快感让他爽的不行,涨硬的龟头一次次的从他的敏感带挤压滑过,莳安痉挛着被大鸡巴操到高潮,痉挛的身体被撞的不断蹭动,红肿的屁股灼烧一样的疼。
“还撒谎。”
皮带再次抬起,这一次却是对准了莳安勃起的小阴茎。
笔直的阴茎被皮带抽打了一下,莳安就难受的不行,他拼命的扭动着腰身,满脸泪水的抱着身上的男人,试图夹紧小骚逼讨好季锐:“哥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季锐的神色柔和了些,却还是摇头:“不行,犯错了就一定要惩罚,这一次不让你疼,下一次你还是不长记性。”
如果莳安只是单纯的被人强奸,季锐只会将强奸他的人杀了。但是莳安很明显是自愿偷情。
季锐自认为没有亏待过莳安,在末世里,莳安被他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娇贵。
他虽然不懂得怎么照顾人,但对于莳安的事向来是尽心尽力的。
这一次不让莳安知道出轨偷情的代价,下一次他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莳安直接就被人拐跑了。
脆弱的小鸡巴被皮带抽过,火辣辣的疼痛让阴茎软了下去,莳安颤抖了一下,粉嫩的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啪”
又是一鞭子,皮带抽打在小阴茎上发出黏腻的声音,埋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猛的往深处一顶,和皮带落下的频率完全一致。
猩红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在子宫里碾压,挤压着褶皱粉嫩的媚肉,又疼又爽的感觉在身体里迸发。
莳安的身体颤抖,只觉得眼前一白,刚刚还被皮带抽打到萎靡不正的鸡巴猛地涨大了一圈,铃口处喷发出稀薄的精液。
“哈!不要射了呜啊”
稀薄的浊精落在了莳安被鸡巴顶出形状的肚皮上,反复被肏弄的嫩逼被大肉棒凶狠的顶撞着,水润紧致的嫩逼让季锐的鸡巴更加硬涨了起来。
刚才调教莳安的想法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身下哭泣颤抖的少年肏成他的鸡巴套子。
龟头刮过红肿的宫颈,尖锐的快感让莳安不断的蜷缩着身子,紧贴着地面的屁股被抽打的火辣辣的疼,甚至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无情的鞭打。
本来应该感到痛苦的身体却被粗长的大屌草出淫水,每次的抽插研磨都让激烈的快感蔓延。
莳安浑身都被薄汗打湿,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侧,白嫩秾丽的脸蛋看上去淫荡可怜。
季锐挺胯在他的嫩逼里狂肏了数百下,手中冰冷的皮带还故意在莳安柔嫩红肿的花唇上来回的摩挲,他的嗓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瞪大了眼:
“下次再出去偷吃,我就用皮带把你的小骚逼给抽烂。”
被吓到颤抖的嫩逼更加用力的吮吸大肉棒,刚刚才被季锐惩罚过,莳安现在连轻微的触动都让他感到害怕。
这么粗的皮带,一鞭子下来整个花穴都被被抽打的汁水四溢,他连自慰都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戳,怎么受的了这种惩罚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不出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在他嫩逼里肆意捣弄的大屌勃发的跳动了几下,男人胯下茂盛的阴毛扎着莳安的嫩逼,红肿的阴蒂都被扎的疼痛麻痒。
在子宫里抽插的大屌抽搐着射出精液,大量浓稠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被精液冲刷的灭顶快感让莳安爽的快要晕厥,他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息着,纤白的手腕上都是单薄的汗水。
刚刚经历的性高潮的莳安已经完全没有了动弹的力气,雪白的小脸上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嫣红的唇瓣因为男人粗暴的亲吻红肿着,愈发显现出一股被疼爱过的慵懒和柔软。
腰上忽然箍住一双灼热宽厚的大手,刚刚还无情的用皮鞭抽打他的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将他托在怀里,莳安纤长的眼睫颤抖着,对上了季锐狭长冷厉的眼眸。
季锐不甚熟练的安慰道:“不打你了。”
“我要回去了。”
季锐低头瞥了眼时间,将手上不断抛掷的匕首收了回去,艳丽的脸上神情冷淡。
“这么早就回去。”白牧云抬眼看向他,“你最近都不怎么出任务了,晶核还够用吗?”
作为这帮异能者的老大,白牧云和季锐是不必依靠任务换取资源的,但是季锐的异能需要吸收比普通异能者多上三倍的晶核,在无事的时候,季锐都会特意去丧尸聚集的地方猎杀丧尸。
季锐这段时间却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基地,连日常的开会划分任务也少有听完的。
这倒是很稀奇,白牧云道:“晶核不够用的话就来找我,我还有些水系晶核。”
“嗯。”对上白牧云的时候,季锐的锋芒也稍微收敛了些,“现在还够用,我先回去了。”
“他们说你在别墅里养了个玩意,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玩,每天都赶着回去。”
“还行。”季锐想起少年瓷白精致的脸蛋,眼神柔和了些,“就是有点不太听话,需要好好管教。”
莳安被养的娇气,不小心磕到腿了身上都会留下青紫的痕迹,上次被季锐用皮带狠抽了一顿。
白嫩的屁股红肿的连坐都不敢坐,每天都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季锐给他上药,连做爱的时候被囊袋拍打到屁股都要喊疼。
季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用力过猛,当天晚上用同样的力度抽了自己一顿,只留下了几道浅淡的红印子,别说红肿,半小时不到就已经消退了。
莳安每天蔫蔫的瞧着实在可怜,季锐只好出去寻找了几种变异植物,让人调制成消炎止疼的特效药,每天回来都给莳安擦上。
“屁股还疼不疼?”
莳安的头发长了许多,柔软的垂在白嫩的脖颈上,抬起的小脸苍白病弱,他主动的靠在季锐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身,眉眼恹恹的:“疼。”
“这么娇气,都养了半个月了还没好。”
季锐脱下他的裤子,上手擦药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莳安一开始是害怕他的,被抽了一顿以后就更害怕了,见到季锐脸色都发白。
但是季锐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给他上药的时候温柔耐心,还给他在别墅里安置了许多消遣时间的玩意,只除了不能见到外人以外,莳安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爽。
莳安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忘却了季锐发疯的样子,甚至还开始小范围的作妖。
季锐的身形高大,胸腹肌肉结实,单手抱着莳安也毫不费力。
白嫩的屁股像一颗形状漂亮的水蜜桃,蜿蜒的曲线诱人性感,半个月前抽了一顿,到现在上面还有浅淡的印子。
季锐用指尖挑起一坨药膏,用掌心揉搓发热了才涂抹到白嫩的屁股上。
在他怀里趴着的少年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呻吟。
嗓音清澈柔软,每次都能听的季锐鸡巴勃起。
勃起的大肉棒把作战服的裤子撑起老大一个包,季锐的手指刚要伸柔软的臀缝间,就听见莳安轻轻的鼻息声。
他的手一顿,低头在莳安的额头上轻柔的亲了亲。
莳安的屁股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好,坐在凳子上不疼的那一天,莳安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屁股不疼了,莳安在别墅里就有些呆不住了。
本来别墅里还会不定时刷新表演项目,但是自从上次偷情被抓以后,季锐对所有进出别墅的人都充满了戒备,宁愿自己出去也不让外人进来。
偌大的一个别墅除了莳安以外见不到一个活人。
莳安在别墅里又待了几天,开始对种植花草有了兴趣。
季锐给他带回来的种子都是些末世变异的种子,无害而且有趣。
莳安每天勤勤恳恳的浇灌他的一院子花草,期待着种出比人还大的南瓜。
季锐也不告诉他种植的种子里没有变异南瓜这个品类,只让手下的去外面搜寻变异南瓜,回来后偷偷的埋在了莳安的院子里。
末世的天气反常极端。
莳安在搭了棚的院子里仰头看去,天上的太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橙黄色,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太阳的轮廓,就好像太阳离他们越来越近一样。
他今天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衬衫,因为见不到外人,莳安的衣服基本多是带着点性暗示的款式。
他自己穿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在旁人的眼中却是一道艳丽的风景线。
白牧云几乎有空就会来别墅找莳安,但是一直都未曾见到那日的少年。
嫖娼不是件得体的事,尤其放在他的身上。
他没想到苦寻多日的人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这样一副青涩诱人的姿态。
半透明质地的衬衫柔软轻盈,风一吹就紧贴着莳安的身躯,柔韧的腰身和粉嫩的凸起若隐若现,白牧云的眼神幽深了些,想起了那日带着朦胧水汽的潮湿触感。
莳安专注的松土,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个人,直到腰身被人禁锢住,臀部顶着硕大的灼热,他才抱怨道:“我还没有弄完。”
“你在种地吗?我可以帮你。”
男人的嗓音温柔,却不是莳安所熟悉的声音。
白牧云没有错过莳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他贴近少年柔软的身躯,屈起手指擦去莳安鬓角的汗水。
似乎不是他的错句,一段时间没见,少年宛如被人玩透了一样的散发着勾人的气质,连绯红的眼尾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欲气。
“你在害怕我,为什么?我上次给你的钱太少了吗?”
白牧云在末世前是大众意义上的好人,温柔有礼,做事可靠,在混乱的末世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从未做过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即便是被他救助的普通人主动献身,白牧云也只是委婉拒绝。
莳安是他上过的第一个人,即便是个流妓,白牧云也给出了普通流妓五倍的价钱。
阳光落在白牧云的身上,衬的那张脸苍白清俊,温柔异常。
莳安知道这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假象,看上去温柔,在浴室的时候却恨不得直接把他操到喷尿。
也是因为白牧云在他花穴里塞的晶核,才让他被季锐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你不要摸我。”
白牧云的手探入了衬衫里,在纤瘦柔韧的腰身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路摸到了莳安的胸膛,在微微隆起的奶包上轻捏着。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很快被捏的发骚,莳安腿间的花穴湿润的吐着淫液,被白牧云的手玩的脸颊绯红。
“小奶子好软,你叫什么名字,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我叫什么和你没有关系,呜啊不要再摸我了,我不想和你做。”
白牧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怎么可能愿意轻易放过莳安。
少年裸露在外的脖颈雪白修长,柔软的碎发随着汗水沾在其上,连颤抖的眼睫都漂亮的惊人。
白牧云用指腹在柔嫩的奶头上轻摁着,被掐弄猥亵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轻颤。
“不想和我做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渴望我。”
白牧云低头用鼻尖蹭动着莳安的脖颈,在滚动的喉结处瞥见了一抹红痕:“有人包养你了吗?跟着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唔”
莳安发出一声轻软的呻吟,他胸前的衬衫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敞开的衬衫底下是微微隆起的小奶子,比一般男性略微大上一点的乳房有种幼嫩的清纯感,被男人钟爱的奶头也是可爱的淡粉色。
稍微碰一下奶头都会颤抖。
嫩的不行。
白牧云用指腹轻抚着上面的齿痕,眼神稍冷了些:“他对你那么粗鲁的吗?也是,这些异能者从来都不会把普通人当人看,你跟在他们身边只会受苦,等到他们把你玩腻了,送到街上当最下等的娼妓也不是不可能。”
普通人被玩腻了确实有可能被异能者随手抛弃,但是莳安不会,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只要长着眼睛的异能者都不会暴殄天物。
白牧云毫无负担的说着恐吓莳安的话,看着那双剔透的眼眸里闪烁着泪光,被吓到了一样咬住了唇瓣,才伸出手重新将莳安禁锢在了怀里,温柔的啄吻莳安白嫩的耳垂,道: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会对你好的,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让你在末世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青年挺拔的鼻梁狎昵般蹭过莳安的侧脸,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尖,舌头灵活的围绕着乳晕和乳孔转圈,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息刺激着柔软的小奶子。
近乎渴求的舔吻让莳安受不了的往后靠,胸前的奶子被舌头舔弄吮吸的酥麻,身下被胯部不断顶撞的时候,穴心都被磨得酸软发颤,湿润不堪。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感和恐惧感涌上心头,莳安红了眼眶想要躲避,却被腰身上的大手禁锢着无法动弹:“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快走。”
“赶我走,怕被发现吗?”
白牧云轻笑了一声,吐出被吮吸到红肿不堪的奶头,抬起头道:“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他会惩罚你吗?”
莳安漂亮的脸泛着红,羞耻的咬着唇瓣,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躲闪着不愿意回答他的话。
白牧云的手掌顺着莳安白嫩的小奶子一路往下,一直摸到了莳安没有一根毛发的私密处,用手指轻佻的分开肉嘟嘟的唇肉,指尖掐着湿润的阴蒂揉捏。
“上面的小奶子嫩,下面的骚逼也那么嫩,被我舔奶子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吃鸡巴?”
莳安被摸的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直接摔倒在白牧云的掌心里,他夹紧了双腿,嗓音都是发颤的:“不想吃,不要摸我了”
“真的不想吃吗?”
修长的手指探入肉缝中,幼嫩的阴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住,滴落的黏腻汁液裹满了他的指骨。
被手指插弄的花穴收缩着吮吸入侵者,莳安的脸色绯红,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羞耻的连眼角都泛着泪光:“不要摸会被发现的”
季锐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上一次偷吃被抓,莳安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一次还是在花园里,要是被季锐撞见他在和野男人偷情,莳安想都不敢想。
“怕被发现吗?”白牧云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珠,诱哄道,“只要我们动作快一点就不会被发现的,今天我是一定要肏到你的,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尽量不在你的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莳安的小穴还含着他的手指,虽然他是个丧尸,但是靠吃精液维持生命的丧尸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脆弱,从白牧云这种高级异能者手里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哪怕莳安有心拒绝,只要被季锐发现他在花园里被陌生的男人指奸嫩逼,骚逼里还淫荡的流着水吮吸手指,就算莳安再怎么解释也是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莳安的脸色苍白,浓稠如墨的黑发缠在雪白脖颈,衬的他愈发的脆弱可怜:“能不能不要肏我的小逼。”
白牧云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不再是之前那种公式化的刻意微笑,而是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亲昵的俯身亲了亲莳安的脸颊,松开了禁锢在莳安腰身上的胳膊。
他知道莳安一定会妥协的,在这个秩序崩塌的末世,强者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普通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不操你的小逼的话还可以肏哪里?”
莳安浑圆的眼眸水光潋滟,嫣红的唇瓣张开,柔软甜腻的舌尖若隐若现,透着某种旖旎色情的暗示。
他蹲在了白牧云的身前,纤长的手指解开了裤子,尺寸吓人的肉棒狰狞的跳动着,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龟头也胀的通红,在他的掌心灼热的跳动着。
莳安脸上浮现潮红,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吮着掌心勃起的肉棒,粗长的肉棒在刚刚就已经完全勃起,被他的舌尖舔过以后更是涨大了一圈。
白牧云眼眸黑的可怕,一瞬间甚至连呼吸都粗重滚烫起来,少年艳红柔软的舌头乖巧的舔着他的鸡巴,雪白的小脸上都是情欲的色泽。
这样昳丽漂亮的脸蛋做出这种淫荡的事,双重的反差让他的鸡巴更加的坚挺,被舔的湿漉漉的鸡巴在湿热的口腔里轻轻抽动,在他胯下舔弄鸡巴的少年也受不了的开始喘息。
“用舌头舔,对,试着吞下去。”
莳安被迫随着他的动作仰起脑袋,喉结不断的滚动,喘息的越来越厉害,他哽咽着收缩喉管,上颚的敏感点被龟头刮弄,鸡巴的腥骚味让他的身体有了些色情的反应。
他反复的吞吃着白牧云的大肉屌,像是舔吃棒棒糖的孩子一般,用舌尖舔过鸡巴上的每一处褶皱,被吮吸的鸡巴青筋暴起,猩红的肉棒表皮泛着湿热的水痕。
“唔啊”
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感觉刺激无比,腥臭的肉棒在口腔里操干着,让莳安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眼前男人宣泄欲望的容器,自甘下贱的举动让淫荡的身体更加的兴奋。
白牧云的手掌覆在少年柔腻的脖颈上,用指腹摩挲着那一处瘦到凸起的骨骼形状,动作暧昧亲昵。
花园里的阳光正好,微热的阳光透过隔绝的玻璃,落在了少年微微发颤的肩胛骨上。
嫩红的舌尖舔吸着粗壮的肉棒,柔软的舌尖青涩的在鸡巴上打转,整根肉棒被含舔的油光发亮,紧致的口腔挤压着鸡巴,就像是一个湿热的小逼一样柔软好肏。
他看着莳安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唇瓣,忍不住挺胯在湿热的小嘴里肏弄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狭小的喉管里插弄,莳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几乎作呕,嫣红的唇瓣被大肉棒塞的满满的,就连他的眼尾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湿红可怜。
凶悍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喉咙里戳弄,极强的存在感让莳安完全无法忽视,他被阴茎粗暴的在口腔里抽插,反复碾压侵犯者柔软灵活的舌头。
“咕叽咕叽”
被插到作响的水声淫靡不堪,莳安纤长的眼睫都染上了一层潮湿的水汽,双眼失神的吞咽着喉咙里的大肉棒,在这种被强迫的性行为里,他胯下的小阴茎居然也随之挺立了起来。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嫣红的唇瓣被大肉棒碾压的更加红肿。
少年张开的口腔里还能瞥见黏腻的水光。
白牧云低头看着被他操到颤抖不已的莳安,不同于刚才的青涩纯洁,被大肉棒肏过嘴巴以后,连眼尾都泛着情欲侵蚀的魅态。
可怜又漂亮,更让他想要做出些更加过分的事情。
他抚摸着莳安如墨般的黑发,低哑道:“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被强迫深喉的感觉太过于窒息,即使闭上嘴巴,狰狞丑陋的肉棒都似乎还在他的嘴里肏弄。
以白牧云的持久度,如果单靠嘴巴把肉棒舔射,恐怕莳安的嘴巴都要被磨破。
莳安低下头,潮红着脸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白嫩嫩的小奶子露了出来,这种臣服于男人鸡巴下的姿势,让他昳丽的小脸更加的红润。
白牧云那张总是温柔疏离的脸上此时充满了压抑的渴望,他的手掌上下包裹着肉棒甩动,粗糙坚硬的肉棒抵在了白嫩的乳肉上,手感柔软的乳肉宛如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在鸡巴的碾压下变化着形状。
“啊哈鸡巴碰到奶子了”
“应该是碰到骚奶子了。”白牧云轻笑一声,用猩红的龟头在凸起的乳头上蹭动。
莳安的喘息声逐渐变大,漆黑的眼眸也湿润了起来,胸前的软肉触碰起来原来也会这么舒服,沾染着水光的鸡巴滑溜溜的在他的胸前蹭动,被触碰到的地方泛起一种奇异的快感。
莳安低头看着在胸上蹭动的大肉棒,鬼使神差的主动托起了小巧的乳房,白嫩的乳肉挤压出一条青涩的乳沟,狰狞丑陋的大肉棒被白嫩可爱的乳房包裹着,色的不行。
少年的小奶子并不大,挤压出来的乳肉也不够完全包裹住鸡巴,但是光是这个骚浪的举动,就足够让白牧云的肉棒再涨大几分。
两个奶尖被捏入粗糙的指腹,柔嫩的乳晕被揉搓的泛红。
在小奶子里探出头来的大肉棒再度进入了嫣红的唇瓣里,这一次却不再是单纯的肏弄莳安的嘴巴,而是连同着底下可爱的小奶子一起操弄。
“好嫩啊,骚奶子夹的鸡巴好舒服,以后用奶子给我按摩好吗?”
青年的嗓音轻柔温和,却说着这样淫靡不堪的话语。
胸前的小奶子随着鸡巴的撞击色情的甩动着,张开的口腔被大肉棒肏干到不断收缩。
“呜啊”
莳安被肏到呜呜喘息,被大肉棒撑开的唇瓣都在发抖,雪白的后背都泛着一层薄红,他的皮肉雪白柔腻,泛着情欲的红晕以后更加的旖旎诱人。
一股黏腻湿热很快从深处传来,猛烈喷射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了口腔里,正在收缩着挤压肉棒的喉管被精液糊满,呛到莳安吞咽下去一大半的精液,白牧云应该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喷射的精液浓稠黏腻,抽出来的鸡巴还一颤一颤的射精。
剩下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莳安漂亮的小脸上。
白牧云用鸡巴在莳安的奶子上蹭动着,低下头去看被他肏嘴射到一脸失神的莳安,指腹在嫣红的唇瓣上轻摁了一下:“好像有点肿。”
面色潮红的少年鬓角被汗水打湿,黑发柔软的缠在脖颈上,被肏到红肿的唇瓣张着一条小缝,眉稍眼尾都是春情,湿漉漉的眼眸望着白牧云,吐出的艳红舌尖上还沾染着一点白浊的精液。
被舌尖舔弄着手指,白牧云喉结顿时剧烈滚动,他压下心底剧烈翻滚的汹涌欲望,胯下的大鸡巴却诚实的再度勃起。
莳安刚把嘴里苦涩的精液吞咽下去,猩红狰狞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又插入了他的口中。
他被喉咙里的大肉棒插的喘不过气来,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如死水一般狭长幽冷的眼眸。
季锐站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垂眸看他,语气很轻,却充满了阴冷扭曲的寒意:“安安,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出轨了吗?”
感受到少年的害怕,白牧云将插入湿热口腔的鸡巴抽了出来,任凭勃起的肉棒狰狞的在空气中挺立,脸上的笑容浅淡了些:“小锐,你认识他?”
莳安出轨偷吃的那天,季锐几乎把所有有可能偷情的人都怀疑了一遍,唯独没有怀疑过当天回来的白牧云。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那天莳安花穴里含着的晶核都有五六颗,这种纯度等级的晶核不是一般异能者能够得到的,能得到这种晶核的异能者也多数用于自己提升异能等级,根本不会用来给小男妓堵逼。
被丢弃在一旁的方巾没有任何图案,触手却柔软无比,这种看似简朴实则造价昂贵的东西一向为白牧云所钟爱。
如果不是今天直接撞见白牧云和莳安偷情,季锐绝不会怀疑白牧云。
“白哥,他是我的人。”
季锐冷声道,狭长妩媚的眼眸第一次带上了敌意,被他当作情敌的白牧云神情也不再温和。
他伸手将哭的眼尾泛红的少年抱起,低头擦去莳安嫣红唇瓣上的精液:“他们说你找了个漂亮的小男妓,我还在想有多好看,能把你迷成这样,现在看来你的眼光确实是不错。”
莳安的脸上还沾染着白浊的精液,连乌泱泱的眼睫都有白浊的痕迹,单薄的眼皮哭的有些红肿,唇红齿白的靠在男人怀里,模样又软又小。
这样依恋的态度,对着的却是别的男人。
季锐苍白俊美的脸上都是寒意,他低声道:“莳安,过来。”
季锐嗓音中压抑着的阴沉暴怒让莳安心中升起了不安。
他挣扎着从白牧云充满占有欲的怀抱中起身,走到了季锐的怀里。
柔软的侧脸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的生疼,莳安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季锐骤然加大力道的手掌摁在原地。
“疼吗?”
季锐的眼神浓稠幽暗,翻涌着某种让莳安感到害怕的情绪,他咬着唇摇摇头。
“不疼就和我回去。”
季锐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莳安近乎半裸的身躯遮挡起来,嗓音冷淡。
身后属于白牧云的视线晦涩阴冷,莳安却连看都不敢多看,乖乖的被季锐牵进了别墅里。
在外面的时候莳安还能保持冷静,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莳安的眼睫都是泪水。
季锐低头看着莳安的脸,用纸巾一点点擦去白嫩脸颊上的精液。
目光平静的掠过莳安被玩弄到嫣红的唇瓣,一直停留到他被鸡巴蹭到发红的白嫩乳肉上。
“你上次和我保证了什么?”
“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我才走了多久,你就急不可耐的去舔男人的肉棒。”
季锐的手指重重的碾过莳安的唇瓣,在本就红肿的地方近乎病态的来回揉搓:“把你的腿打断,你才会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
莳安抬起眼睛,湿淋淋的长睫无助的颤抖着,昳丽狭长的眼尾都是哭出来的红晕,他的嘴唇被擦的肿胀嫣红,正泛着绵延的刺痛。
“不要打断我的腿,这次是个意外。”
“你想说是白牧云强迫你的吗?”
季锐低头贴近他,狭长的眼眸不带感情的盯着莳安的脸:“莳安,我看上去很好骗吗?上一次可以说是他强迫的你,这一次呢,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和他偷情。”
“我没办法相信你,莳安,不听话的小狗需要送去管教。”
季锐口中的管教莳安是知道的。
他曾经有一次被季锐带出别墅,那些和他一样出卖身体换取庇护的人,换取来的保护都是短暂的,喜新厌旧的异能者在玩够他们的身体以后,将他们送到了基地的最底层。
老旧的居民楼里都是出卖身体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只需要一包泡面就可以操上一次。
“我不要去,哥哥”
莳安红着眼眶看着他,雪白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害怕的神色,嫣红肿胀的唇瓣主动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像是一只犯错了祈求怜爱的猫崽。
乌黑的发丝柔软的贴在季锐的脖颈上,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手掌放在了莳安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害怕?害怕你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而不是在外面勾引男人。”
饱满可怜的舌尖胡乱的舔着他的脖颈,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努力的讨好他。
季锐想起莳安依偎在白牧云怀里的样子,用手掌拢着莳安细窄的腰身,将人托到了怀里。
“基地里有一些好玩的玩具,你是要和那些东西玩,还是送去居民楼里调教一下。”
莳安哪个都不想选,但是季锐这个疯子显然是不可能轻易的将这件事揭过去的,季锐口中的玩具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他选了卖淫,恐怕还没走出这栋别墅就被季锐打断了腿:“玩具。”
季锐口中的玩具是个巨大的炮机,炮机的中间是一块厚重结实的模板,中间开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屁股的园洞,炮机的底座上是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雕刻的十分逼真。
瞧着有孩童手臂大小,上面的青筋栩栩如生,光是看着都让人望而生畏。
莳安被他抱着固定到了炮机上,修长的大腿被架着打开,浑圆的臀瓣因为这个动作大开着,里面粉嫩的骚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粗长可怕的大肉棒在穴口摩挲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启动开关操进他的嫩逼里。
他的腰身被压的极低,纤细的腰身和肥嫩的肉臀被摆出了极为淫荡的姿势,在他嫩逼口抵着的大肉棒粗长丑陋,一眼看过去完全就不是花穴可以承受的尺寸。
巨大可怕的假鸡巴缓缓的顶入莳安翕张的嫩逼里,滑腻的花穴肉眼可见的被撑大,过于胀满的感觉让莳安颤抖着腰身想要逃离,却被固定的绳索勒着无法动弹。
缓慢推进的假鸡巴粗长有力,被进入的花穴被操到酸麻,龟头裹着逼水一路往里,反复的碾压过每一处柔腻的穴肉。
“唔太长了要坏掉了啊!”
莳安看不见身后的炮机,但是能感觉到在嫩逼里抽插的阳具是有多么的可怕,和人类的温热灵活不同,设置的程度古板僵硬,每一下的顶撞都又深又狠,龟头在宫口研磨。
尖锐的酸麻让莳安哽咽着咬着唇瓣,哭泣的嗓音沙哑可怜。
“不能进去啊哈骚子宫骚子宫要被捅穿了呜啊”
不断深入的假鸡巴根本不会怜惜莳安,在触碰到一定的深度以后,假鸡巴宛如打桩机一样在莳安的体内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经过扩张的嫩逼被粗长的假鸡巴猛烈的贯穿。
粉嫩的逼口被完全撑开,可怜的泛着半透明的白色。
莳安抽泣着发出崩溃的呻吟声,被架着分开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假鸡巴肏弄的频率不断的抖动着。
没有完全开拓的骚逼被大肉棒肏的发麻酸疼,尖利的疼痛感让莳安恍惚的以为自己的小逼要被肏烂,被顶撞到艳红的阴蒂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流。
疼痛的高潮让纤瘦的腰身承受不住一般的弯曲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的告诉莳安,即便是被这么粗长的肉棒粗暴的奸淫,骚浪的身体也会从中汲取快感。
假鸡巴顶撞的力度太大也太深,莳安张着嫣红的唇被肏的身体乱晃,那根粗长的阴茎又冷又硬,一成不变的顶撞和毫无间隙的频率疯狂的摩擦敏感的软肉,莳安的哭叫声从一开始的害怕转变为了舒服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高强度的操逼让莳安很快的达到了高潮,一阵阵强烈酸麻的射精感堆积在小腹,挺立的小阴茎在骚逼里假鸡巴的飞速顶弄中喷射出浓精。
尖锐发麻的快感瞬间在莳安的脑子里炸响,他哭喊着咬着唇瓣,崩溃般的蜷缩着身躯,被炮机固定的雪白身体宛如被打开壳的贝类,在肉棒脱离逼口的那一刻,里面被狠肏的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的骚水。
他双眼翻白,无法控制的哭泣流泪,嫩逼被撑出了一个艳红的肉洞,此刻没了鸡巴在里面肏弄,也还是在不断的收缩挽留。
季锐用手指在逼口上轻抚了几下,得到了几声软嫩的呻吟。
他重新按下开关,刚刚完成了一套程序的炮机收到了新的指令,被逼水糊满的粗长阴茎再度肏进了莳安还在高潮的嫩逼里。
“呃啊!”
在嫩肉里不断伸缩的鸡巴撑开了里面的褶皱,被媚肉包裹的假鸡巴极其缓慢的在莳安的嫩逼里抽插,等到酸麻的快感堆积到极致以后,剧烈的伸缩顶入让假鸡巴进的更深,在子宫里重肏了几十下。
明明只有那么小的一个洞,居然能吞下那么大的按摩棒,季锐的手放在莳安的臀上,甚至可以感受到按摩棒深深的将子宫壁都顶弄到变形。下半身被不断的奸淫,嫩逼里的肏弄仿佛永无止境一般的可怕,湿淋淋的下身简直要被这种窒息的快感凌虐到发疯。
冰凉的肉棒在肥软的阴唇里冲击,泡满了淫水的嫩红肉缝透着淫靡的艳红,假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将柔嫩的肉壁摩擦到发热发软,肿胀发麻,逐渐加速的操干让逼口边缘出现大量被假鸡巴碾压成白沫的淫水。
从嫩逼里大量喷出的淫水已经不再是高潮的潮吹,更近乎于被玩坏的失禁。
莳安的小腹一阵酸麻,长睫被泪水打湿后黏成一缕一缕,嗓子里发出难以承受的喘息:“哥哥呜啊!要坏掉了小逼要被玩坏了”
“玩坏了才不会出去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