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林月然,从小到大因为男人取个娘们名字被笑得抬不起头来,可是谁在乎他其实叫跃然呢?
这是奶奶给他取的好名字,跃然纸上的跃然,听起来鲜活恣肆,有活在阳光下的生机,奶奶说是特别好的意头,谁知道登记身份证的是个没文化的关系户,单看他漂亮,手一拐,就给他登错了,让他莫名其妙叫了月然。
林月然听不懂这些,但他很崇拜奶奶,连着奶奶给他取的名字也喜欢。他们全家只有奶奶和弟弟是认字的,读书人的形象总是会高大些。但爹娘只供他弟,也没送他去读书。他们一向看不上林月然——因为他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生出来就把爹妈吓了一跳,不仅小小一团,皮肤也白的不像他俩生的,腿间比其他孩子小一圈的子孙根后边,还有一条窄窄的肉缝。
「他们生了个孽种。」
林家夫妻的想法让林月然刚出生就险些殒命,乖顺的小孩被亲生父母死死掐住脖子,也只是一声不吭的受着,不呼救,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是奶奶路过,救了他。
哪怕有奶奶的庇护得以长大,像林月然这样的小孩在农村里也注定是受欺负的。
他在一众泥点子甩成的农村汉子里简直像是一个瓷娃娃,皮肤又白又嫩、一碰就红,脸生得是男生女相,带着雌雄莫辨的漂亮。
那些坏小子最喜欢欺负他,看着林月然这副娇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总是痒痒的,像是被他那长得像蜘蛛腿儿一样的睫毛挠了。他们为了发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感觉,索性就围着他,玩儿一样掐他雪白的皮肉,看它慢慢浮上漂亮的粉色。
这对皮糙肉厚的混小子来说算不得什么,林月然却被捏得泪水涟涟。
这些小子们都欺负他,他又不好去和姑娘们玩,只有隔壁家的许昌哥喜欢他。
许昌是少数不欺负他的,看他身板脆还会帮他干活,把林家的地照顾得好好的,让他免了爹娘好多责难,但也逃不过口舌。
「不愧是个妖怪,小小年纪就会装可怜勾引男人了。」
他很依赖许昌,每次受欺负了,都要转头去人家宽厚怀里哭一顿。
许昌只是抱着他,摸着他略长的乱发,等他哭累了,再从兜里掏出一颗当时很稀罕的糖喂进林月然嘴里。
那是许昌攒了一个星期的公分换来的。
许昌怀里总是热烘烘的,烤得林月然渴得很,衬得那颗劣质香精制成的糖果格外甜。
日子苦,但是有他的许昌哥,月然觉得也能熬下去。许昌哥说,等时候到了,他就带着他的宝贝月然去城里头,投奔远房的亲戚。
林月然一直期盼着那一天的,可是世事总是难料。
那一天许昌去镇里赶集了,林月然一个人在田里干农活。
天是在太旱了,愁得庄稼汉们眉头紧蹙,林月然只能从供销社里头借了两个破破烂烂的铁皮桶,打点井水,挑到田里头去,给那些蔫蔫的庄稼解解渴。
那些水根本不够浇的,月然只能跑好几趟,能浇多少算多少。因为腿间长了个穴,他的身子和正常的男人比要软些,只是跑了几趟就累得不行了。
他那破麻布做成的裤子干脆地碰在了地上,坐在田埂里歇着,被洗得有点透的白麻背心已经被汗浸透了。虽然如此,他看起来也并不狼狈,晶莹的汗珠滚在白的能透光的皮肤,清丽更甚出水芙蓉。
“这妞儿谁啊,穿这么有伤风化还跑到外头来。”轻佻而戏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哎呦,我的章爷,什么姑娘啊,这是林家那个娘娘腔,是个男人呢。”边上围着的那些跟班一样的小子搭腔道。
许昌和前几天就和林月然说,村长在城里读书的儿子要回来了,那个章璋被描述的简直像个欺男霸女的混蛋。许昌千叮万嘱,让他离那个章璋远点。
许昌不希望章璋见着林月然,还有一个原因——据说村长的儿子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那就是喜欢男人,在城里稀里糊涂地乱搞,甚至还爱用强,不行就要使些下流手段。这人就是皮厚,且被他爹惯的,性格很坏,无法无天。想要的,一定都要想办法得到。
那些被强的男人都好面子,章璋也舍得给钱,才掩藏住了这些腌臜事。
但这次不知道谁在外头传,让村长听见了些风言风语,气冲冲地把他从城里喊回来。
但即使是在老爹眼皮子底下,他也难轻易改换掉那副样子。尤其是林月然生得一副漂亮皮相,哪怕是村里什么都不晓得的莽汉子看他都觉得心里痒,章璋这种在城里惯识风月的,见了林月然哪里肯轻易放过?
林月然记着章璋说的话,一听到他们的对话,拔腿就想跑。
可是还不等他站起身,一双手就抓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抬起漂亮的脸,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抬脸,就直勾勾撞进章璋心里。
“这就是那林家的小子?长得可真带劲儿……”章璋刚说两句话,一股草木的清香味儿就从林月然敞开的领子里散出来,章璋只是闻了一口,就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是个极品。
本来以为被老爹叫回这村子里带着难免无聊,却遇到长相这么合他胃口的。这种货色在城里也难见,居然在这村子里藏着,他今天绝对好好玩上一玩这绝品。
章璋用手掐住林月然的下巴,他粉嫩的双颊就这么突出来,樱唇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口腔。
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了林月然嘴里,还在里面抠弄着,一寸一寸碾磨过上颚,还嫌不过瘾,指头又张开夹住那条红舌。
敏感柔嫩的口腔被手指逗弄,被物入侵的不适中又夹杂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感受,让他脸上泛红,一双星目里含着朦胧的泪,看起来漂亮极了。
“欧呦,你看这可怜样儿,稍微弄一下就要哭了,啧啧,我说你不会真是个女人吧?”章璋开口,说出来的话依旧那么难听。
“唔”林月然想要反驳,但是下颚被人把着,大张的嘴怎么也合不上,唇角流出透明的涎水。红唇大张着,看起来又软又香,勾引人去品味。
围着他的那群男人此时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烧着,嘴里又干又渴的。
“我今儿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男是女,你们,给我按住他。”最后那句话显然是对着身边的跟班讲的。
那些人得了令,把林月然纤细的四肢紧紧扣住,让他动弹不得。
他们其实早就想摸摸林月然牛乳一样白滑的肌肤了,只是领头的章璋没发话,他们也不敢动,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林月然一身皮子细腻的很,温软而富有弹性,那些男人忍不住地在上面摩挲着,让林月然浑身发软,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流窜着,腿间的穴儿开始往外淌着什么液体。
不说挣脱桎梏,林月然就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章璋脸上带着邪笑,松开林月然尖尖的下巴,伸手把林月然的裤子连着内裤给拽了下来。
那软垂在胯间的物什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被七八双眼睛盯着。
“啊……!”林月然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想要掩饰住腿间那口畸形的女穴,他绝对不能被看见那处,不然以后叫他如何做人?
“看见了吧……?我是男人,能放过我了吗?”林月然小心翼翼地说着,祈祷这个人能停下来,不往他的腿间看。
“哈哈哈,就你这小东西,也叫上男人来了。”章璋抬手,用虎口很有技巧地碾磨上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不过两下,那白皙秀气的肉棒就吐着水,颤颤巍巍立起来一点。
大老爷们去摸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说出来会让这些农村汉子恶心一天,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这一幕却眼睛都直了。
原因无它,林月然是在是太……不像个男人了,生殖器不仅长得粉白漂亮,根部居然连一根毛也没有。
“你的蛋呢?”章璋沿着那半硬的肉棒往下摸,到根部的时候发现那里没有两颗卵蛋,反而摸了一手黏糊的水。
“你看他,没有蛋还敢说自己是个汉子,以后讨个媳妇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吧!”周围的人哄笑。
他们是在没办法想象这娇小姐一样的人要娶妻生子。
“把他腿打开。”章璋觉得嗓子干极了,盯着林月然白嫩皮肤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不要……求你了哥……”林月然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怎么能让人看见自己身上那口雌穴,他们都会觉得他是个怪物的,许昌哥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就不会再和他一处了。
光是想象着人们看他的嫌恶神情,林月然就快要哭出来。
“我给您做什么都行,您能不能开恩放过我……”他请求的话还没说完,章璋就已经把紧绞着的一双白腿打开了。
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看呆了,久久回不过神来,因为林月然的腿心处,居然长着一口又软又漂亮的白虎小逼。
小逼被夹在肥硕圆润的屁股下面,又被前端肉棒挤着,长得很小,此刻羞涩地闭合,但逼口糊满了透明的淫液。小逼感受到男人们灼热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往外吐了两口淫汁,看起来骚的不行。
林月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男人们的语言羞辱,或许今天之后,他是个畸形怪物的事就会传遍整个村,给他爹娘连带着奶奶都丢脸蒙羞。
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下,他抽泣着,脑子里面乱成一团,伤心得快要死过去了。
但此时一根手指钻进了他紧致柔软的穴里,把他拉回了这残酷的当下。
没被开发过的处子小穴紧得可怕,连吃一根手指都相当勉强。
好在章璋是个经验丰富的,在里面探了几圈,找着了林月然的骚点,对着那里轻轻一按,林月然浑身就颤了起来。
“别,求你了……哥,不要这样……这里脏……”狂乱的新奇快感流窜在林月然全身,让他感觉到极致的恐惧。
“粉的,哪里脏?这么紧,你从来没碰过它,对不?还有前面的棍子,颜色那么浅,也没用过吧?”章璋咽了一口口水。
穴里传来了紧窒的吸力,不仅如此,穴肉也热情地蠕动着,翻着肉浪谄媚地磨着那根手指。
章璋干过那么多人,一下就知道这口穴是绝对的名器,还是处穴就这么会吸。
“没有,哥……你放过我吧,我没有碰过。”林月然泣道。
“你说,小逼好痒,要被哥哥操。我就放过你好不好?”章璋知道这美人纯得很,坏心眼地逗他,手指同时在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逼……好痒,想被哥哥……操。”林月然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这个人好奇怪,为什么打开他的腿摸尿尿的地方,他现在只想让这些不讲道理的坏人快点放过他,停止这场让他羞耻不已的事情。
绵软而带着情欲的声音和这么骚浪的话,让围着他的那些男人性器都硬了起来,事已至此,他们心里都已经清楚章璋想要做什么。
如果在看见这副场景之前有人说要操一个娘们唧唧的男人,他们估计会把他们劈头盖脸骂一顿,但是现在,这些屌癌入脑的旧时代男人却完全忘了什么男女,饥渴地看着那副雪白的胴体,希望章璋吃饱喝足之后能给他们分一杯羹。
男人们纷纷把自己硬涨的玩意儿从裤裆里拿出来,对着林月然漂亮的身体疯狂的撸动着。
“说错了一个字哦,不过哥哥我还是会好好操你的。”
章璋又往里面伸了一根指头,软穴里的肉夹得太紧,阻碍着手指的前进。
“疼……你骗我……”林月然哭喊着,修长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想把入侵身体的异物给排出去,但是乱扭的腰刚好把手指顶在穴里的敏感点上。
“疼吗?我看你这骚逼明明舒服的很!”男人看他得了趣,更加卖力地戳刺着那处敏感的骚肉,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像是乱颤的花枝一样疯狂的抖了起来,林月然被着陌生的刺激折磨得近乎疯狂。
“呜……要尿出来了,下面好酸好涨……”林月然喘息着,口中吐出勾人的香气,喷了脸前男人一头一脸。
章璋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故意停止了那高频率的抽插。
感受到手指安分了下来,林月然有点惊讶,雾蒙蒙的眼睛看向章璋。
他开心男人终于肯放过他了,但是身体深处却有些空虚,穴肉紧绞,不断地渴望着什么。
就差一点,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下一秒,频率更快、更用力的碾磨就给了他答案。
“啊啊啊啊……!林月然淫叫出声,小穴像坏了一样疯狂的向外流着水。
眼前不停地闪过白光,突然间什么都看不见,心怦怦地跳着,将要跳出薄薄的胸腔。在最高处的时候,脑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了,难以启齿的舒服就这么蔓延到四肢百骸。
“尿尿了……你们不要看我……”他的手不知不觉间被放开了,他现在用手掌捂住哭得通红的眼睛,期望保全最后一点颜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男人们眼里究竟有多漂亮色情。
那些男人围成一圈密不透风的肉墙,对着最中心被侵犯到高潮的美人撸管,幻想着他们正在操那口紧致的美逼,密密麻麻的热切目光让林月然羞得不敢睁眼,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羞,身体就越兴奋流着水,两片饱满的蚌肉根本堵不住。
“这不是尿尿,这是你的小逼流的骚水,记住了,刚刚要尿的感觉叫高潮。”章璋把指头拿出来,把那沾满体液的指头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甜的。
章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放出来。
那条他买来争面子的裤子,他平日里珍而重之的伺候着,现在却毫不在意地被扔在地上。
那涨硬的东西露在空气里,看起来很吓人,林月然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眼睛移开。
好丑的东西,像皱巴巴的烂香蕉。
他并不知道这根烂香蕉此刻充满了侵犯他的欲望,还妄想撞进他漂亮的身体里。
当那黑而狰狞的东西磨蹭上林月然的下体,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下面那个地方他从来没有碰过,肉嫩得很,有的时候走路会磨到,很难受,但他也咬牙忍着。
林月然不敢和任何人讲他的不舒服,他知道,爹娘对他爱答不理就是因为腿间这口女穴。
他不得不承认他最深恶痛绝的说法,他的确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
所以十几年来,林月然都在刻意忽略它的存在,直到今天,它在身上的存在感达到了顶峰。
章璋那双手不知怎么的就碰上他腿间的穴,把他搞得好奇怪。
那一处被手指奸淫,肥嘟嘟的肉唇忘情地抽搐着,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璋脸上狰狞的色欲。
林月然简单地把章璋和所有欺负他的人的目的划归于一类——想要羞辱他。
只不过羞辱的方式比他们更加下作,不容置喙地剥下他的裤子,粗暴地掰开他的腿。
那奇妙而锐利的快感也一样是他畸形的证据,他被碰那里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能感觉到下体的肉不停地蠕动着,他却没有办法让它停下来。
林月然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出男人的桎梏。
林月然虽然长得细皮嫩肉,但是从小到大干农活,身材修长,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线条漂亮的薄肌,力气本不该比娇生惯养的村长儿子小。
可下面被男根死死抵着,身上莫名其妙软得不行,使不出来一点劲儿,纤细的四肢藤蔓一样摇晃着,无力的挣扎看在精虫上脑的男人眼里却像是蓄意的勾引。
章璋只觉得胯下老二硬得要爆炸,迫不及待地把流着腺液的东西塞在林月然腿间。
初尝情欲滋味的肉唇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抽一抽地吮着抵在上面的鸡巴,里面灼热的水液热情地淋在上面。
“放开我,不要用你的脏东西碰我!”林月然绝望地哭叫着,那股令他羞耻不已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下面像失禁一样往外漏着水,阴唇不受控制地缠住那根让他害怕的阳物。
“脏吗?我看你个婊子可是喜欢的很呢,骚逼吸的这么紧……是不是嫌一根不够?”章璋小幅度地动着腰,磨蹭着软嫩的小逼。
“你们也别忍了,想干啥就干啥吧,别真往里头操就行。”章璋转头和那些硬着鸡巴,一直用手套弄着的男人们说。
章璋本来打算今天在这里把人办了,顺道和他这些狐朋狗友一起尝尝这骚货的味道,但他现在突然改了主意。
这么稀罕的人他要弄回家里,慢慢玩。
男人们听见章璋的话,都躁动起来,,他们看着章璋摸那流水的逼,一个个的都馋得不行,现在他们终于也能上手了。
“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你身上有个逼,就乖乖听话。不然明天,我保证全村人都能听见这个新闻。”章璋威胁他。
林月然不知道新闻是什么,但是明显听进去了他的话,一瞬间就不动了。
浓烈的腥臊味靠近了林月然,两根丑陋的东西直接拍在他漂亮的脸上。
嘴被突然打开,令人作呕的腥骚味充满口腔,窄小而柔软的口腔被撑到了极限,喉咙深处的肉不停蠕动着,想要呕吐,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让男人爽得不行。
“呜……”林月然被那浓烈的男性腥气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泪沿着漂亮的脸一直往下流,聚在尖尖的下巴上,随着动作荡着。
“不许咬,妈的,这骚嘴真是又嫩又紧,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说着。
林月然的双手也被拿起来,放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带着薄茧的手也被抓着,上下套弄那硬得不行的家伙。
“操了,这手又嫩又带点硬茧子,真他妈带感。”
“早知道这家伙真有个逼,我当年在村头就把他给操服帖了。”
林月然羞愤欲死,心里恨透了这群人,恨不能一口咬断嘴里那臭烘烘的子孙根,但是为了他的秘密,他只是安静受着,在心里默念着,像一个烂布娃娃一样,任人把玩。
上面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下身那根鸡巴也没闲着,突然开始动作起来。
毫无防备的稚嫩小逼被这样一磨,舒服得抽搐起来,两片花唇带着淫液,黏在柱身上,软嫩的触感爽得章璋头皮发麻。
他开始更用力地干弄那两片饱满的蚌肉,那柔软的位置那里能经受住这么凶猛的撞击,只是几下就已经红了,柔软的小逼高高肿起,钝痛里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唔……”林月然想求他轻点再慢点,但是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难闻的东西在里面摩擦着,享受着娇嫩的口腔。
太撑了……他都能感受到上面粗壮的青筋在里面疯狂地跳动,一下又一下。
涎水随着鸡巴的抽插从林月然嘴角流下来,他眼神已然失焦了,只能看见那些黑汉子的虚影,他们动作着,没轮到的人就对着林月然的身体套弄怒涨的生殖器。
他在自家的庄稼地里,被这群人逮住,做了这种恶心的事情。
套弄生殖器的声音,还有下体传来的水声不绝于耳,黏腻而淫乱,他不想听,却根本逃不掉。
“你还说你不喜欢?被更多男人一碰,水都流得更凶了。”恶鬼一样的声音响在林月然耳畔,他下意识就想躲,可是他的两只手还被男人牢牢钳在他们高挺的生殖器上,没法动弹。
他一扭腰,那已经充血肿起,樱桃一样娇艳欲滴的阴蒂就自己撞上了性器。
灭顶的快感从那饱胀的蒂头传来,电流一样于下体炸开,在四肢百骸乱窜。
他精致的脸上浮上一层粉晕,双眼翻白,嘴里还含着别人的东西,泫然欲泣的样子。
被掰开的大腿不停地痉挛着,可以清楚地看见的肌肉上下抽动。
“你是不是早被许昌操过了?这么骚,他天天给你说话是不是就是为了操你这嫩逼?”
不,不是的……这群人怎么配提他的许昌哥?许昌哥才不会像他们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林月然很想让许昌哥出来,救救自己,但是他又不想让许昌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太不堪了。
他畸形的身体,此刻正暴露在那些男人面前,他们用恶心的器官、平时排尿的物件把他身上涂满了黏糊糊的东西。
那些东西喷了他一身,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最让他崩溃的是,章璋的那根东西,好像还抵着肿胀的那两片肉,尿进了他身体里。
好脏……好臭……
林月然想哭,但是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那些男人还在不停地玩弄着他,敏感的身体不断地抵达所谓的“高潮”没有片刻停歇,他想哭喊,想要求饶,可是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只能呜呜的叫着。
连续不断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崩溃,他爽得受不了了,到最后晕眩过去好几次,却又被蒂头上传来的刺激感惊醒,小逼喷水喷得他在炎炎夏日里竟然有了脱水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羞辱了他多久才肯放过他,他在地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身上全是乳白的液体,身体上虽然没什么痕迹,但是下面肿得不行,一动就要流出东西来。
他身下的土地湿了一片,当真是被他浇灌了一样。
林月然心里抽痛,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在一起,屈辱和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河边上,疯狂地刷洗着身体,也忍着痛把穴里的东西洗出来。
那是他璋昨天晚上回家和他那个村长爹吵了一架,鸡飞狗跳的,左邻右舍都晓得了。”
“他吵什么?”林月然听见章璋的名字,终于从那种汹涌的情潮里回过神来。
“还不是……他吵着要娶你给他们老章家做媳妇儿。”
林月然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许昌的衣服。
“他、他说什么了吗?”
章璋明明说只要他照办照做,就会放过他,早知道是今天这样,他就该把伸进他嘴里的那些脏东西通通咬断了,自己再跟他们一同去死。
为什么……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林月然不敢想象那些人扎人的目光,带着无穷的鄙夷和嘲笑,像是钉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把他的皮肉划出可怖的伤疤,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被这样碾碎践踏。
他真的还能称之为一个人吗?
“哥……带我走吧。”
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
他再也忍受不了那些异样的、审判的目光
走吧,什么孝顺忠义兄友弟恭,他都可以不要,反正他不管做不做,做什么,都是得不到什么的。
赞赏也好,疼爱也罢,他从来没有从所谓生他养他的人那里得到过。
他对弟弟好,真正发自内心的成分又有多少呢?不过是希望得到一点爹娘的夸赞而已。
都不重要了。
“我不想……我是个男人,我不能,我怎么能进他章家的门?章村长怎么会答应?我爹娘怎么肯?”林月然情绪很激动,震惊地想这人也忒不要脸。
“他昨儿在梁上吊过一回,村长那软蛋心疼他,松口了,出给你们家五百块钱,说要把你买回去。”
许昌握住他的手,接着说:“你爹娘还在镇上没回来,要是知道了,指定要把你抬到他章家去,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你还睡着。”
说到这里,他想起进来的时候看见林月然露在被子外头的那双白里透粉的长腿,一看就有柔韧的触感,晶莹的皮肤闪着惑人的光,好像喝饱了水,带着被滋润过的透亮。
许昌有点难为情,红着脸低下头。
“谢谢哥想着我,只是……名远他没为难你吧?”
林月然知道弟弟一直很讨厌许昌,每次见他都要呛他几句,还要给他脸色瞧,要不是林月然拦着,怕是要动手打人了。
“没看见明远啊,他不是在县里头上学么?”
弟弟不在家还好。
林月然松了一口气,也许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他白天真的累坏了,才会做这么疯狂的梦。
身下的床单没有尿味儿,而且是干的,他下身也不疼,只是酸,兴许是章璋搞得鬼。
弟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是他多梦才对。
“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走吧,你爹娘回来就来不及了。”
林月然还是呆呆地坐在床上,怔忡地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洪康以为他想留下,不知为何语气里带了一点愠怒。
“你想和那章璋在一块吗?就算你答应,我也不肯!”
林月然不懂洪康为什么生气,但是他回过神来,慌张地解释:“不是,我恶心那个章璋,哥我信你的,我跟你走。”
林名远一大早就拎着他的东西往县里赶,他抱了林月然一晚上,都没合过眼,对哥哥的那份爱已经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半是沉溺在占有哥哥的愉悦和满足里,另一半却陷入惶惶不可终日的忧虑。
林月然说恨他。
哥哥是性子很软的,恨这么重的话,他从来没有从哥哥嘴里听过。
哪怕上次他摔碎了哥哥很喜欢的那个玻璃玩意儿,哥哥也只是一句话不说,默默地哭。
他真的对自己很失望吗?
林名远不敢想。
所以他走了,他要回学校去,考个好分,等他过几个月考上大学,带哥哥过好日子。
还沉浸在未来幻想里的林名远不知道,等他考完拿着成绩回家,家里早就没有哥哥了。
村里人都说,林月然是和许昌一起跑到外头去过逍遥日子。
他哥哥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