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他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
那种委屈打?破了他的理智,岑溪忘了嗨皮,甚至忘了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他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是坏人,放开我。”
暴君被这句话?击的更怒,他低头,一口咬在岑溪的脖颈上,直到那个印隐约带上了血迹,他才更加暴戾地说:“你说错了,孤是疯子,你来之前没有听?说吗?”
然而,岑溪却像是没有听?进去疯子的话?,或许他也根本不在乎眼前的人是不是疯子,脖子上的疼痛眼泪流个不停,或许不是脖子,但是岑溪就是感觉好疼。
他分不清哪里痛,就只?能?说:“我不喜欢你,你走开。”
这句话?,让祁御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莫由来的,他熬得通红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慌乱。
我不喜欢你这个词,竟然让他害怕,明明他更小的时候,被人说过很多次,他以为自己早就在乎了,但是现在从一个小太监嘴里说出来,他竟然心下?一慌。
这是多久没有产生过的情绪了。
祁御低头看去,岑溪的衣服被他扯开,脖子上的印记和手腕上的被摩擦的红肿格外刺眼,甚至脸上被老东西打?出来的伤。
他干了什么?
祁御低头想要擦岑溪脸上的泪,却被岑溪害怕的躲了过去。
他的动?作一愣,接着?眼皮垂下?去,不看岑溪的眼睛,解开了他手腕束缚的腰带,一言不发的又到了桌案前。
岑溪红着?眼睛,从榻上坐起身来。
祁御像是那股子疯劲已经过去了,他冰着?一张脸,冷着?声?音说:“说吧,是哪边的人?太后?裕王?”
岑溪声?音还是哑的,还没有从刚才情绪中?抽离出来:“我,我不知道?。”
这句话?说出来,岑溪知道?自己死定?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暴君还要怎么折磨自己,暴君刚才的样子还刻在他脑海里,他打?了一个冷战。
好在手中?捏的那颗毒药没有被发现。
要不还是先死吧。
岑溪刚想把那颗红色的药丸扔进嘴里,手却倏然被强有力的力道?抓住,暴君沉着?眼睛,一根根的掰开手指,将他手中?的毒药拿出来。
“这是什么?”暴君看着?他。
岑溪眼神乱瞥,知道?不能?说实话?,他说:“糖丸。”
暴君眼睛盯着?他半晌,然后抬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既然是糖丸,那孤倒是也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