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这两天儿很冷,窦角发了几天的低烧都不见好,心疼的江猛每晚更是用自己的修长四肢完全包住喽,也禁止了小孩儿可以晚上开一会儿窗户的特权。搞得现在窦角还是每每早睡起床就是大眼儿咕唧的,鼻子也不太通气儿……
不过江猛也尝到了苦头,晨起真是少了不少的嫩豆腐吃就是了。
老妈子还是跟往年一个样儿,还是那件小裹袄,下两锅四馅饺子,四喜丸子最后撒上一把翠绿翠绿的香菜末儿。
江海和窦靖行最近总吵架,不停的吵,这一大家子都看得出来跟以前不同,现在是真都急头白脸的骂,并且问题的根源全都是公司里的内部问题。
老妈子有心劝可无力。
江猛有力可他又没立场。
就不听他俩在家吵吵的这两句半的话儿,现在外头也都在疯传很久的江海与窦靖行不合,散伙儿指日可待为主题的一系列小报儿杂志。
最近俩人更是连家也不着几回了。
没有人知道这俩老子究竟在忙活什么,包括江猛。
江猛打给他老子的电话不是被转移了就是由他的秘书助理接听,不过就算这样江猛也没多想什么,实在是这么多年他就这么过来的,只不过江猛以前没这么找过江海罢了。
找了几天也不见消息江猛也就自顾自去忙活自己的四.人.帮了。
今年的年夜窦家小楼很冷清。
老妈子早早就回自己屋儿休息了,只留了俩小孩儿活动在这楼上楼下。
“阿猛,你说我爸跟江伯是怎么了?”窦角窝在江猛怀里瞅瞅这空荡荡半暗的楼层,抱着江猛的手又紧了紧。
“作,你别管他们。”捏几把怀里人儿的小脸儿,江猛不想提这茬。
窦角不罢休:“可是、”
“媳妇儿,咱明个儿找个医生给看看是不是怀了啊,你怎么老没胃口呢?”江猛说的一派认真,摸着怀里人软软的肚子笑着啃几口那羞红的脸儿。
成功转移了话题。
大过年儿的江猛想谈喜庆的嗑……
日子不紧不慢的溜到了开春儿,江猛窦角就像一对儿老夫老妻一样,没有喧嚣,只有似水流年的稳。
窦角享受这种日子,江猛更是。
或许就这么溜完一辈子才好。
五月份某一天的某一夜,江海倚立在高达三十八层的大楼之顶。
窦靖行就坐在离江海不远的宽椅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
动作娴熟,快的让人看不清他手指的动作。江海最清楚窦靖行这毛病,从认识这胖子开始他就知道,一紧张就玩命的挑点儿东西在手里转。
也看的江海心烦意乱。
“不就是个让渡书么,还至于把你紧张成这样……”江海掐掉了手上的烟来到窦靖行面前儿居高临下的问。
窦靖行手上的动作就不曾停下过:“江海,再不我签吧,你也知道我没干过这事儿。”
“行,你签,那你觉得你儿子是能当断就断还是藕断丝连?你认为我儿子会不会替我补偿你从而娶了你儿子当媳妇儿?嗯?”江海无辜的表情嘴上可不客气。
窦靖行无话可说了,自己儿子那熊样的窦靖行太清楚了,从小缺人疼。
而自己这当爸的也从没进到过当爸应尽的责任,窦靖行心疼自己犊子了……
小心的询问:“江海你说咱非得这样啊?这俩孩子能受得了么?“
江海瞪过去一眼:“搁你就跟他俩直接说?不合适又怎么了?这俩小兔崽子想过咱们吗,咱俩都这么大岁数了,这不把我往死了逼么。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丘老头儿那时候都把人打成什么样儿了你也不是没看见,到头儿了呢?他孙子不还是跟那打球儿的跑了。”
窦靖行边听边点头儿,生怕江猛一个急火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