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手掌在肩头拍了拍,那透过手心传过来的温度,令索亚松心中一荡。李月江笑着帮他抿了下嘴角“出血了”大拇指伸到嘴里用力的吮了一下“我不表白,我为什么要表白,我的心意他知道。”
索亚松紧抿着嘴做切齿状“凭什么你的爱情是爱情,别人的爱情就都是阴谋?我喜欢你就那么不值得一信吗?”
李月江摸他脑袋“我知道了,我走了。你好好养身体,别总没事找事,你把对我的那脾气都用在你爸身上,对着你爸硬气一点,有些原则,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也坚持下自己的意见。现在这个案子交给你们第五事业部了,再整得面目全非,真是不如不弄。”
“还有,屋子要勤打扫,一开门就会闻到一股味,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李月江走后索亚松赌气的将枕头砸在门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又过去捡起枕头抱在怀里窝在床上。扯过被头兜头盖下,索亚松十分憋闷。
第二天到公司时,对着李月江那个空空的办公室惊怔,索亚松才惊觉他说的那个我走了是什么意思。
索亚松等了几天也不见李月江回来,最开始倒是硬气的不给他电话,但是一个人心里一但放着另外一个人,不论做什么便都想着他。尤其是想到李月江和赵明保在一起,必是一脸贱笑,指不定要怎样讨好。
索亚松就知道那是他的最爱。常说因富而生谄最可耻,遇贫做骄态贱莫甚,李月江倒是不耻不贱把自己踩在脚下,什么都没有,还骄傲成那样。索亚松越想越气闷,一想到他捧着个黑碳般的大个子还当成宝,索亚松心口阵阵发痛。
怎么就沦落到这种田地?索亚松不服,堂堂贵公子魅力无人能敌,欢场上试验无数无往不利,凭什么他李月江就不看到眼睛里摆在心上?
索亚松买醉后离开喧嚣的声色场的,无论陈曦和那帮狐朋狗友怎么挽留,独自一人扬长而去。“我才不与你们这帮醉生梦死的家伙鬼混。”
来不及缠借口给家里,便独自一个人直奔b市,索亚松窝在辅位上,揉着太阳穴打电话“周秘书,对,李特助之前有没有托你订过酒店,是啊。”索亚松套消息自然易如凡掌,“还有麻烦你替我打个电话给这个号码,对,转告我家里,公司有派遣任务,临时决定的。”
那是太子爷的宅电,还有一定机率会和太上皇通话,没有谁不愿意代这个劳,而托美女的福,索亚松顺利的摸到李月江预定的酒店,不停的掀门铃,甚至引来服务员的注意,也没有等到里面的人出来开门。“你找哪位?屋里客人不在。”
借着酒气,索亚松坐在楼梯口等,虽然他衣着华丽,难免行迹可疑,不久保安便亲自上来“请”他下去。好在这座城市虽繁华却不好绯闻,尤其是对这种公子哥似的丑态不敢兴趣,平常一出门便会被狗仔围截的索亚松如今形单人只走在路上,连年少女子见了都会捂着鼻子闪到一边,躲他如同躲酒鬼一样。
索亚松呵呵傻笑,身边更多的还是行色匆匆的人。走在这样的街上路上,忽然有种平凡人的感觉,一遍遍给李月江打电话,倒退的景色反反复复坐的路线。忽然有种飘匆不定的感觉,后悔两个字慢慢升腾起来。
李月江自然是和赵明保在一起,吃饭的地点大保比较熟,盘子大菜量足服务员态度也不错,两个人坐在颇为简单的饭店里谈知心话,手机便从震动状态被他拨到了静音。最初当然知道来电的人是索亚松,也正因为是他,所以才觉得没有必要接听,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索亚松听的永远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大保尴尬着喝酒舔了舔嘴唇“江江,没想到你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