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显然没有被齐老大充满威慑力的恐吓吓倒,兴奋的声音一连串在手机里炸开,音量大的震得齐荣钊耳朵发麻。齐荣钊恨恨地瞪了话机一眼,拿远些按下扩音键。
“老怪物,我要结婚了!哈哈哈,羡慕我吧?!婚期定在一周後。快把你南非的那套别墅送给我做新婚礼物,我要在那里度蜜月!”
齐荣钊用看疯子的眼神盯著手中的电话,冷冰冰地打断里面的疯言疯语,“你还在做梦吧?前年刚结婚今年怎麽可能又结婚?”
“前年?啊,前年的离了啊。怎麽我没有告诉你吗?”
齐荣钊愣了愣,继而痛苦地揉揉眉心。
第四个新娘子。等罗圣乾去世那天,不知会留下多少个曾经的罗夫人。
齐荣钊已是无话可说,抱著安平往後一倒。摇椅猛烈摇晃,早已起来反应的下`身碰在一块儿,两人俱都抽了口冷气。
手机发出的声音越发吵闹,“这是什麽反应?是嫉妒了我了对不对?嫉妒我的新娘子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我说老怪物,快跟我学学吧,改改你那稀奇古怪的臭脾气,不然你这辈子肯定的孤零零地一个人等死。”
嫉妒?
齐荣钊好笑地挑挑唇角,把手机仍在地毯上,捧住安平泛起粉色的脸颊,冲著那双鲜果样红润的唇用力吻下去。
他齐荣钊从来不知道这两字怎麽写。
别说罗圣乾只是娶第四任妻子,就算他网罗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他也不会去嫉妒。
他只要眼前这一个,就够了。
放`浪又纯情,脆弱又坚强,绝无仅有的双色花,还有哪个女人能及得上如此销魂蚀骨的美味?
深入到喉部的热吻让身体重新燃起了热度。汗水从紧贴的皮肤之间渗出来,带著被情`欲浸泡过的甜香,刺激著两人更加无度地索取对方。手臂用要将骨头拗断的力度拥抱著对方,胸口摩擦的生疼,口中的津液几乎被吞咽殆尽。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齐荣钊掐住安平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在摇椅似要倾覆的猛烈晃动中抬起安平的一条腿,一口咬住他腿根处细滑的嫩肉。
“啊!”安平猝然喊出声。雪白的大腿根部立刻现出一朵嫣红的痕迹。
齐荣钊臂肌上的血管暴突,三两下扯掉两人身上的布料,把身下人细弱的腰身固定在胯下,挺动腰部对准安平腿间幽密的穴`口刺过去。
摇椅脚旁的手机却又是一通不识时机的乱叫。这回连齐荣钊都被惊得一个激灵。安平更是吓得面色雪白,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巴。
太阳穴怦怦地鼓动著,齐荣钊按捺下立刻飞到南非掐死罗圣乾的冲动,探手抓起手机,力道之大,分明是把手机当成了罗圣乾的脖子。
正要放两句狠话教训教训那个不识趣的混蛋,第四次做新郎官兴奋的智商急剧下降的罗大夫居然抢先开口兴师问罪,“喂,怎麽不说话?刚才到底是什麽声音?你究竟在干什麽竟然发出那麽!人的动静?啊,你,你该不是在想著我的hellen自?慰吧?!你这个老混蛋!你要是敢这麽羞辱她我非把你剁了不可!就像你剁掉叛徒一样剁掉你!让你连个肉渣都不剩!!”
齐荣钊满腔怒火,在听了这通无异於诬陷诽谤的胡言乱语之後,却只能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