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愣愣地仰望著他,像是没有听懂他在说什麽。
男人讥笑地牵动嘴角,“不是说做女人比死还痛苦。怎麽,真的让你解脱痛苦去死,又舍不得了?”
安平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他以为方才齐荣钊只是气急了,才没把好分寸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可原来,原来他是真的容不下这样的自己。只要不肯变成女人,自己便真的连活著的必要也没有了。
他不怕死。
在气死了父亲,把豆豆弄丢,又害自己的宝宝活活惨死之後,死亡对他而言本就是种解脱。一层层的罪恶积压在身上,活著对他而言,除了折磨除了受罪再没有其他。
可他现在若真的死了,母亲怎麽办?齐荣钊又会怎麽对她?
安平像被烙铁烫到,猛地松开齐荣钊的裤脚,抖抖地伏在地板上往後退。
男人伸手,猛力将他扯起来。
“安平,这麽多年过去,你人也不小了。我原想,有些事你应该也能看得透了。真没想到你还是这麽天真。也好,那今天,我就让你透透彻彻地明白一回。”
男人钳住他双臂,手掌滑进他的睡衣下摆。
“你以为我的家族,能允许我娶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进门?还是你觉得,让孩子喊一个外表是男性的人为母亲很正常?”
不顾安平的挣扎,没有温度的手指,钻入他身体最隐秘的中心。
“不是女人?不想做女人?无法忍受?生不如死?安平,你还能更口是心非一些吗?”
指头灵活地爬到花心深处,恶劣地戳弄幼嫩的中心。
安平惊喘著抱住男人,花穴急切地绞缠住入侵的异物。
男人舔了舔他的耳珠,满意的轻笑,“看,这样就受不了了,还说自己不是女人?”
手臂用力托起安平的腰,将他摊放在写字台上。
深棕色的桌面衬著安平凝雪一样的皮肤,灼眼的豔媚。
男人眼瞳微眯,抓住安平虚弱挣动的手臂,挑开半敞的睡衣,专心调弄他的花心。
“唔……”
安平啜泣著呻吟。只是简单的戏弄,过於敏感的身体便摆脱了意志的控制,在男人的手中扭动辗转,腰部不知羞地泛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安平,你见过这麽放浪淫媚的男人吗?嗯?告诉我,你见过吗?”
安平闭著眼睛,绷紧身体,极力抵抗体内逐渐涨潮的欲望。他大汗淋漓,牙齿咬破了嘴唇,可潜藏在皮肤下的火苗,还是可耻地被撩动了起来。
“啊……”
安平短促地喊了一声。
齐荣钊目光一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湿透的花穴在快速的戳刺下黏腻地开合,汁液黏著的声响清晰低充满色欲。甬道中汁水泛滥。男人的手指顶住花蕊中心,用力一按。安平惊叫著,蜜液急涌出花穴,沿著腿根流到桌面上,汇成一小块粘滑晶亮的浮水印。
“这样就兴奋的高潮了……”
男人的手指,自他被玩弄到熟透的穴道中抽离,整只手掌都沾满了他淫乱的黏液。
“安平,你再告诉我,”男人俯下身,暧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