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宴会结束了吗?”
冷啸寒没有回答,而是径直将宁馨领进电梯上楼休息去。这个建筑有七层,一二搂连在一起作为宴会厅,三楼以上都是休息区,每层大概有十多个房间。一个多月前,冷啸寒和宁馨来到这个国家后都被主人邀请住在这里。
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冷啸寒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宁馨的颈窝,温热的大手不断揉搓着宁馨的后背,他的双腿夹住她的下半身,紧紧地将其嵌入自己的身体内。冷啸寒像条饥渴的狼,终于逮到猎物。
宁馨被弄得头晕目眩,不知何时已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颈窝处也火辣辣的疼。
冷啸寒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宁馨颈窝周围,白皙的肌肤上被烙下的多个又大又红的印记,沉落的夕阳般的红色,似要滴出血来,很诡异。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紫色淤青,像被人狠狠掐过一样。
冷啸寒轻柔地抚摸着印记,手指慢慢爬到宁馨的下颌,停住,没有继续向上攀爬,而是突然伸进宁馨的裙子里,手指像蛇一样滑向它的目标,另一只手则从领口伸了进去。
五只手指灵活地配合着,弹钢琴似的在花丛里舞着,舞着…
最终,宁馨禁不住在冷啸寒的手指上达到了高潮。宁馨鲜艳娇嫩的面颊有些微红,眼里洋溢着被爱抚过的湿润气息。
冷啸寒笑着说:换你了,宝贝。
……
套上荷叶边雪纺纱裙,宁馨又在外面披了条羊毛长披肩,走向7楼的阳台。与二楼的大阳台不同,,这是个半椭圆形的小阳台,里面放着两张棕色皮质沙发。因此这倒像个吸烟区。
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宁馨。宁馨说了声“sorry”,发现坐在那儿的是晚宴上见到的少女妮娃,便向她展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可能是灯光明亮的缘故,妮娃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神情也有些恍惚,凌乱的栗色长发斜披在左肩,丝绸睡衣的吊带也滑落到腋下。
妮娃用同样苍白的纤细手指揉揉鼻头,神色慌张地向宁馨点点头,似乎还未从惊恐中缓过来。又举起身旁的香烟盒,示意宁馨抽一根。宁馨摆摆手拒绝掉。
两人沉默的并排坐在沙发上。夜里的风有些冷,宁馨裹了裹披肩,脚却觉得冰凉的。
妮娃递了一杯威士忌给宁馨,用俄语说着“可以暖身的”。宁馨结果接过喝了两口,辛辣的酒精立刻让血液沸腾起来。
“我今年十七岁,你多大?”妮娃用俄语问道。
宁馨看了她一眼,说:“i’msorry,butibundstand.byouspeakenglish?”
妮娃却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