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虤见着什么人,做了什么,必然有人通报王爷、皇上,如今他想瞒着这两人私下见陆大人与李大人,这必有隐情。
「元公子可知道我褚庄的地道?」见了元虤的眼神便知晓,那调皮的王爷必定曾带他去探险,现在只是等着自己开口帮他这个忙:「你这孩子!叔叔向着你,帮就是了。」
「叔叔…」抱着褚李的腰,难得撒娇:「叔叔,要在这十日内完成,才行。」得在炅儿来探访前。
「你这孩子,又为了王爷盘算什么了吧!」慈祥地摸着元虤的头。
「我只能帮他做这些。」笑得满足。
褚李拿着元虤交代的信,又嘱咐了几句要他好好休养,才离开。
元虤又提笔写起了书信,他得抓紧时间,否则那人便要起兵造反。
元虤等了一日,议府的同僚们都来看他了。
「元大人,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自己抢着立功,到现在还在休息。」谭正放下手上的上好人蔘,人才一到门口,便发难了。
「这是,你看看,我们元虤现在是皇上当前红人,我这么女,可是非他所属。」纪悟还不死心。
「还说,我们元虤大病初愈就要听你俩在这儿烦他,恐怕待会儿就撵你们走。」上官伯平拉张椅子,坐在床边。
「我的好哥哥们,有你们,我这儿可热闹着,要常来!」元虤笑得开怀。
「才不!你最好赶紧好起来,到我们议府走走。」李达喝着茶水。
「这是。姚大人要不是今日有要务在身,他也想来,听见你醒来了,他比任何人都激动。」上官伯平拿了杯蔘茶给元虤。
「元老弟,你可要快好起来,最好再跟皇上请辞,然后调回我们议府,你可知道,少了你,我们闷着。」向洋真希望他调回议府,至少元虤回朝之时,不会受那些流言蜚语的恶意中伤。
元虤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倘若哥哥们不嫌弃,小弟不日便向皇上说去。」先应着,这次大病初愈,元虤心里总是有种离别的不安感,觉得该离开此地,而此地便是离开这大宋,离开褚庄,离开炅儿。
「算你这小子还有良心。」谭正听见他的回应,乐着。
「这好。你回来后,我便让我家闺女和你见面去。」纪悟还不死心。
「你别想了,我们元虤帅气着,又救驾有功,皇上会钦点美娇娘给元虤。」向洋泼了纪悟一桶冷水。
「哈哈哈…是该跟皇上说说,向大哥说得也是。」元虤打趣的说。
「这可不成。你要说也要说我家闺女的名字。」纪悟还真的担心。
「又来。谁知道你家闺女叫啥名。」李达翻了他白眼。
「叫纪念。好听吧!」纪悟骄傲地很。
众人一愣,便大笑了起来,整个房子里闹哄哄。
众人闹了一会儿,李达、向洋和谭正便先离开了。
纪悟本也想走,却看见元虤眼神的暗示:「我先去个茅厕,你们先走。」便先出房门。
「老弟阿,那我也该走了,你好生歇息。」上官伯平拍了拍他的手。
「哥哥,可否帮我个忙。」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说吧!」上官伯平很是开心,能帮上元虤是他的荣幸。
「东门市集有位卖锅具的汪大叔,定也知道我深受重伤之事,那汪大叔是我辽文的师傅,我的身子尚未能出府,烦请你帮我跟他报个平安。」将信塞入他怀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没问题。那汪大叔我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