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麒,本来,你不回来,也就罢了,可,啧啧啧…」一副惋惜的口吻:「你偏偏要将那男子带回来,这不就…找死!」一挥手,众人又蜂拥而上。
两人陷入苦战,元虤打下一人的剑,丢给韩隐,顺手一接,韩隐依旧只守不攻。
元虤被三人围攻,左侧露出空隙,两位白面具宗族伺机突袭,韩隐一见,手臂一转挡去攻击,左侧手臂便被宗族画了一刀。
元虤见了韩隐受伤,眉头一皱,气愤地说:「我的人你也敢伤。」一怒之下,猫腰挥刀画了眼前三人小腿各一刀,靠近韩隐,眼神检查着韩隐的伤势。
元虤心里一股怒气,单手一挥,一个旋身变将韩隐跟前的宗族踢得翻了一圈倒在一旁,元虤大喊:「我看你们麒麟族根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甘心被外族人利用,毫无尊严可言!」
宗族人们一听,顿时安静,此刻大伙都盯着元虤瞧。
其中一名宗族声音发抖:「是…是…长生麒麟…」
另一名忽然跪下:「长生麒麟祂发怒了。」这名宗族年纪稍大,声音哑得厉害。
众人一阵恐慌。
韩隐看向元虤,只见元虤手上的麒麟纹爬至颈上,麒麟双瞳张得老大,像是瞪着宗族人审视他们。
韩隐趁机攻向那似拓拔屋之人,拓跋屋一个不留意,面具被韩隐划破,露出面貌,虽有些皱纹,却还是可以认得,是拓跋屋。
众人一见,惊愣地看向他,那跪下的老者忽然道:「他不是李橡!」似乎知晓此人。
另一名宗族人一见:「真的不是李橡,你到底是谁?」
众人有种受骗的恐惧与愤怒。
拓跋屋猖狂地笑着:「我从没说过我是李橡。」单手一挥,假扮成宗族人的士兵持刀架在麒麟宗族颈上,六名士兵分别架着元虤与韩隐。
「拓跋屋,你何以进来长生宫?」元虤愤恨地问。
「喔…你认得我。」挑挑眉,他可不记得这小伙子,慢条斯理地走向跪在地上的老者,摘下他的面具。
老者眼神愤怒地瞪着他:「贼人!你假冒李橡,利用我麒麟族到底想做什!」
「老人家,说利用就难听了点。」恶心的语调依旧不变,走了两步,又说:「我也只是达成你们所愿,为你们除去李天麒,然后,借你们长生麒麟用用罢了。」极其委屈。
「借?」另一名宗族呸了一口,对他吼道:「当初李将就是与你私通暗地里想运出长生麒麟,利用祂一统西域,你们俩打着甚么算盘,我们族人又被你们害得甚么惨状,你这厮还在这装委屈!」
「这倒是,十五年前早该办好之事,偏偏李将出了差池,我能不委屈吗?」笑得邪佞。
转头面向元虤:「我说…这位公子,你又何以认得我?」眼神一冷。
元虤冷哼:「弑兄杀弟就为了夺取高昌王之名,你的臭名还不值我记得。」
拓跋屋眼神又是一冷,他真是毫无印象这小伙子打哪来,能知晓他杀了拓跋聿与拓跋雍之人早已入了土,看了看元虤,年纪不过二十,也不可能与他是旧识,故作无谓地说:「罢了!看在你是晚辈的份上,我便同你说我是如何进来。」抬手招了招手,身后便走出一人,是宗族里的人。
韩隐与元虤一愣,是李炀!
「就是他了!」揽着李炀的肩,在他耳旁轻轻地说:「我们李炀可对我好极了,是吧!」
李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