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韩隐腹肌,一副无辜地模样。
看着元虤的大眼透着情欲,韩隐眼神流露出露骨的欲望,一手拉下自己的底裤,弹跳出的阳具隔着元虤的底裤,顶着他的小穴,轻轻地按下元虤的头,吻得疯狂,啃咬着他的颈,一手握上元虤的阳具,爱抚着:「不…你得对我负责…」恶意地又顶了一下元虤,惹得他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这厢房可是在黄啸他俩隔壁间,脸红透的看着韩隐。
笑着元虤的害羞,亲昵地吻上他的唇,眼神里满满的宠爱,元虤总是如此,诱惑他时总是透着抚媚,真的回应他时,却又害羞的不知所措,在元虤耳旁笑着,吻了吻他的发鬓,抹着香膏的指头伸进了小穴,缓缓地抽动着,看着元虤闭着双眼,睫毛动情地颤抖,脸上透着红粉的情潮,韩隐退去他的底裤,底裤还挂在元虤的腿上,他一个翻身,下身抵着小穴,吻着元虤的唇,将巨大埋入小穴,龙涎香味在巨大进入的那一刻,香味弥漫两人,彼此贪恋彼此的体香,龙涎香味让他两情动,催动着他们一次次的交合。
翌日清晨,张眼见了怀里的元虤,韩隐温柔地为他拉了拉被褥,亲点他的额,元虤依旧贪睡着,咕哝一声:「…隐,再睡一会…」便趴在韩隐身上,睡沉了,笑着摸着他的背,元虤对他的依赖,让他心中充满安定感,一如小时候见了他与元聿出门时,元虤总是爬出门口,小手紧抓着他的裤脚,四肢缠着他的小腿,舍不得放开,思及此眼角弯起,笑得温柔,吻了他的发鬓。
门口一阵敲门声,韩隐为元虤拉上被褥,披上外衣便前去应门。
「闷头小哥。」是黄啸与彭郎,笑得极为暧昧。
韩隐见他两笑得如此,有些害羞。
「这表情我看得出来,害羞了!」黄啸没个正经,笑得大声。
彭郎踢了他一脚:「你笑得如此大声,就不怕吵醒小哥,他两昨晚可是折腾得很。」和黄啸对看一眼。
韩隐害羞地轻咳一声,脸上微微红着。
「还真是害羞了!」黄啸用手肘推了推韩隐。
「哈哈哈…闷头小哥,我俩是要来与你们道声再会,镖局的货得赶在立秋前运到。」彭郎不舍,却依旧期待着下次再会。
「是啊!想着再同你俩说说话,不过…哈哈哈哈…」又没个正经。
门内出现声音,元虤半起身,衣裳大开,韩隐转头见了,将门带上,对他俩说:「等一会儿。」
「唷…闷头小哥真的霸道!」黄啸故意说给他们俩听。
「可不是,满身红点,怎舍得让我俩看去,这天气热啊!」一搭一唱的,说得让他俩脸红。
元虤红着脸开门,笑得腼腆:「两位大哥,别说了。」他耳根子都红了,煞是可爱。
惹得他俩一阵大笑,四人互道再会,又是一阵不舍。
与韩隐一同走出酒楼,便见着赵醒在酒楼门口等着。
「元大人。」微微作揖,很是尊敬,没有人比元大人还要为皇上着想,要不是皇宫不容于元大人,他与皇上也不至于如此。
「赵内侍官,怎么了?」有些惊讶,是炅儿怎么了吗?
赵醒赶紧说:「没事。就想着跟元大人道声谢。」
与韩隐对看一眼,他没有头绪。
「老臣侍奉两代君王,你与皇上之事,老臣是知晓,皇上这两年四处寻你,除了朝政,完全无心于后宫,老臣甚是忧心。」又抿了抿嘴:「老臣也不知该如何同您说,只晓得您是真心为皇上好,趁空来感谢元大人您。」
元虤笑了笑:「我对炅儿好,是应当的,既然赵内侍官来此,可否为元虤传话?」拿出纸笔,写下几句,折起书信递给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