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不在意咱,可,只要咱一有什事,他定马上回来相助。」梁大叔也是感慨万千。
「可不是,还记得两年前隔壁山头火烧山了,他大老远地从北方赶回来,见着了我们平安,不到一日,那汪老找着他了,才又离开。」王大叔又是一阵感动。
「两年前?」元虤问了一下,两年前对山便被烧了,这事得和韩隐讨论讨论。
「是啊!」梁大叔见了元虤发问,热心地回:「他就赶回来看看我们是否平安,要不是汪老给了他一条什么虎牙项链,我看他还会再多留几日。」
元虤一听,脸上一红,听出了端倪,这么说当时韩隐便是赶了百里路回来鱼木村后,不到一日,便又赶了百里路前去寻他,眼里水光波动,他感动至极。
韩隐拍着身子进门,见了屋里热闹,微微地笑着,对梁大叔说:「瓜果搬进您院子里了。」看着大伙稀奇地看着他。
只有元虤倒了杯水给他,还递上帕巾,见了大伙没声音才转头看向大家。
「这孩子笑得可诡异了。」梁大叔说得欣慰。
「可不是,有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王大叔帮腔着。
「真的,将军您笑的可真…」抖了下身子,阿鲁搓着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掉满地。
韩隐一愣,眼角又是一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对元虤说:「王大叔和梁大叔身子还行?」他相信元虤的医术。
「再喝几帖药,便与年轻小伙子一般健壮了!」说的是辽语。
「将军,您媳妇儿的辽语越说越溜。」王大叔很是喜爱元虤。
「叫我元虤就行了,媳妇儿也行,只是怕大家叫得绕口。」红着脸和大家说着。
韩隐听了笑得开怀,还被元虤踢了一脚,众人见他俩如此甜蜜也跟着笑着,毕竟那从小安静到大的将军,他们虽疼着他,却也没有谁曾见他如此开怀大笑过,心里更是一阵安慰。
元虤想着下午两位大叔说着烧山之事,看着更衣的韩隐:「两年前你可是连赶了几百里路来寻我?」虽是疑问,却是肯定句。
韩隐依旧背对着他将束带解下,挂在架上,点点头。
从韩隐身后抱着他,靠在他的背上,两年后,他才知晓韩隐对他的情感有多深,总是默默付出,在他不知晓之处。
笑着抚上抱着他的手,韩隐转身环着元虤:「值得的。」
靠在韩隐身上,元虤像是想起什么又说:「王大叔他们说两年前隔壁山头火烧山,你说这与下毒会不会有所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