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抱着的手又更紧些。
耶律沙奇见了如此,心里一痛,他早知道了不是。
翻过高墙,又跑了十尺,跳上马匹,随耶律沙奇往山顶奔去。
马匹跑了数十里,才甩掉萧府的护卫,耶律沙奇带着他们进了石洞,韩隐一见石洞也是一阵惊叹,难怪元虤病了也要和他说,石洞里是多么炫目漂亮。
元虤按着头,坐在暖被上,他的手并未放开韩隐的衣袖,紧紧的拉着,韩隐就着他身旁坐下,眼里满是担心。
耶律沙奇看着他俩,虽没有半句言语,却有着心灵相通的默契,背过身,点上烛台。
「我…」眼神很是脆弱。
「我找着你了。」拢了拢他的外衣,怎会不懂元虤的自责。
元虤看着韩隐,眼里既是感动又带点脆弱,这次他完全无法逃出,只能等待韩隐,他心里一阵无助,不想成为韩隐的软肋。
韩隐看着他一会儿又说:「倘若…」微微皱眉:「倘若又遇上此事,你且保你自身平安,别让我担心,我俩可是有麒麟蛊呼应,懂吗?」麒麟蛊可以让他俩知晓彼此是否平安。
元虤眼里一片水雾,点点头。
心疼地将元虤抱在怀里。
「我说…我在呢。」刻意出声。
元虤低下头,整理思绪,摸到脚下的暖被:「你准备了暖被。」嘴角弯起。
耶律沙奇拿起桌上的茶杯:「还准备了茶杯。」三个茶杯。
原本他只想准备元虤的,可心里总是想着元虤那句要邀请哥一起来作客的话,等他回神,手里已经拿上了三个杯子。
「这次多亏沙奇。」韩隐很是感激,若非有他,他绝不会如此顺利救出元虤。
耶律沙奇一愣,哥还是哥。
看了他们俩一眼,脸色惨白的元虤颈上好像有个黑影:「元虤你的颈…」
韩隐看了看,笑着说:「没事。」
元虤拉拉衣领,露出颈部,一只焦黑色的麒麟面贴于皮肤上:「是麒麟纹。」笑了笑,多亏了麒麟蛊,否则这迷藤毒可够他受了。
「和哥一样。」看向韩隐,只见韩隐点头,拉他一同坐着。
「沙奇,哥并不是耶律家的孩子。」看了耶律沙奇讶异,他拍拍他的肩一如小时候,如兄弟般。
简单和耶律沙奇说着自己的身世,和他们俩人身上的蛊,以及他俩订下终身之事,韩隐是真心的想对这个弟弟好。
元虤身手握着韩隐的手,那麒麟便游至手上与韩隐身上的麒麟呼应着:「我们俩身上的麒麟蛊,让我俩共生共存,彼此感应对方。」
耶律沙奇这才想通韩隐刚刚的举动,他笑着自己傻,摇摇头:「共生共存,你们俩可真是将自己生命绑在一块。」他想着让元虤成自己家人之时,元虤早已与哥…,心里闪着一丝难过。
「也因为如此,我才能成为你的家人。」说的无心,元虤喜悦着因为韩隐的关系,他多了耶律沙奇这个家人。
耶律沙奇一愣,看着元虤笑得开心,心里一软:「也是。」这也是家人。
韩隐看着耶律沙奇的眼神,拍拍他的肩,揽着他:「哥永远是你哥。」
元虤也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