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隐微微闪身,大腿上还是被划了口子,元虤很是愤怒,也不管手上的伤,抓起一旁的剑便要上前。
季项拦下元虤,主动上前:「交给小的。」便冲向徐深,与徐深对过几招,在数尺之外,忽地往前奔向徐深,季项笑的冷冽:「上次你用暗器,那么这次,我…。」一个靠近,在徐深身上洒下粉末:「用毒。」虽然只是一般的蚁粉,让人疼痒难耐。
耶律沙奇见季项如此,没想到季项还有这一面。转身看了元虤一眼,明明双手已不能握剑,在哥受伤那一刻,竟还拿起剑要为哥出气,看着元虤如此,耶律沙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或许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元虤,季项退回元虤身侧,将耶律沙奇的失落看在眼里。
城外士兵已然回城,叛军无力抵挡,最终被围于大堂之中,堂中只留下大辽大臣,其余人等皆至堂外等候。
堂中耶律休哥眼神愤恨,被士兵打趴在地,口中依旧不饶人,骂着堂上所有人,萧思温反倒平静,跪在朝上,萧绰一见,隐隐不舍。
「爹…」亲情的情分还是有的。
萧思温微微挑眉,感叹再三,起初拉拢韩隐便是为了萧绰一统大业,岂知萧绰与他理念相悖,他便起了野心,现下此等情势也是他自己所致,感慨人性贪婪,连亲人,连他自己的亲女儿,他都不放过,大笑三声:「蜜儿。」叫着萧绰的小名:「杀了爹,以正大辽政风!」希望死得有尊严。
萧绰一听,红了眼眶,嘴角微微抖着,她无法下令。
「听到没!杀了我这叛国贼!」不想毁了萧绰一手建立起的政风,他的女儿,萧绰,已经创造出一个赏罚分明,正气凛然的大辽,看不透的竟是他这个做爹的。
韩德让拱手说话:「臣以为,让萧大人在狱中自省些时日,再定夺萧大人之罪,乃因萧大人一生为大辽奉献牺牲,如此将之斩首,不免令众大臣心寒。」
萧绰听了,感动的看着韩德让,镇静心情,挥挥手:「押入大牢,萧大人一生奉献于朝廷,功罪还有待定夺。至于耶律休哥,便押入水牢,三日后赐毒。」
韩德让又看了一眼韩隐,打算为韩隐说话:「启禀皇太后,此次护驾耶律家兄弟功不可没,臣斗胆为他俩邀功。」
韩隐一听,便与耶律沙奇跪在大堂:「臣乃责属所当。」
「此次,便答应你俩一人一个要求如何?」故意看了一眼韩隐。
韩隐一听,微微笑着。
「斜轸啊,说说罢!」皇太后靠在凤座上,岂会不知韩隐要什。
「臣想着耶律沙奇此次功劳最大,实有大将军本色,这大将军之名,斜轸愿意让贤。」此话一出,众臣喧哗,耶律沙奇早已料到,就算是为了元虤,他愿意成全。
「喔…这么说,你可是不愿为官?」故意问着。
「臣已为大辽征战多年,请皇太后看在臣以往功勋,让臣回乡。」
「这我可就得问问耶律沙奇了。」萧绰看了眼耶律沙奇。
「臣愿担此大任。」低头,这样便好,元虤也快乐些。
「好好好!那沙奇,你可有什么要求?」
「臣…」低头思忖一会儿,便说:「臣想自请护送大宋外使回城,以表我大辽此次纷争之歉意,以维系两盟之情谊。」
「哈哈哈哈…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