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点头:「方便些。」
「又偷跑出来。」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会儿,元虤笑着摇头,昨日往事,已是昨日往事。
赵光义也是一愣,倒也没多说什么,当时的自己还能抱着元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握紧拳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说到了赵元侃。
「侃儿,这个月要为他补办生辰,吵着来褚庄庆祝。」想问问元虤是否还在开封。
「补办?」想起赵元侃那小子,嘴角弯起。
「那孩子和你同月,都是年末的孩子,很是机灵,上个月我们南巡,未能为他庆祝,他倒也不闹,就说要来褚庄和爷爷过。」眼里透着父爱。
「你这眼神,可真…真像个爹。」笑着赵光义。
赵光义也笑着:「跟叔叔一般吗?」笑着褚李对元虤的偏袒。
元虤哈哈大笑:「倒有些像,你也偏心了!」
两人又是一笑。
「这个月二十,便在褚庄为他庆祝,你可还在?」有元虤的褚庄,有元虤的开封府,怎地变得如此奢求。
「在。」又摘了一瓣:「待春分才离开。」
赵光义低头,嗯了一声。
「虎儿,可又是四处行医?」虎儿定也知晓暗卫的存在。
元虤又拨了拨梅花枝,才说:「此次将会回灵灵山小屋久居,依山伴湖,休息一阵。」放下水盆,折下几枝梅。
「是吗…」赵光义悔着,依山伴湖逍遥过日,这些事,最终不是由他伴着虎儿完成。
「侃儿可是你第几个皇子?」提起水盆,一手又拿着花篮。
赵光义顺势拿过较重的水盆,自然地回着:「第三个。」
元虤也就依着他,还拨了拨水盆的花瓣。
俩人也不觉有异,只是以往习惯了如此。
「现在最小的?」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皇子公主。
「不是,他下面还有个妹妹。」走在元虤身侧,与他一同进了药室。
赵光义自然地为元虤洗着花瓣,元虤也起身打着油膏,俩人默契十足,一旁的下人见了此景,都有些微愣,一切犹如八年前一般,庄中的老奴们心里有些感慨。
「是小公主,也是和文雨所生?」放了些药粉入油。
赵光义摇头:「是左相之女所出。」又说:「侃儿就是文雨所出。」为了朝政权利,他已纳了六名嫔妃。
「看得出来,有着文雨的一丝水灵。」善解人意。
「我倒觉得侃儿像我多些。」筛着花瓣,将水沥干,伸手便将元虤递上的帕巾按上花瓣。
「说的不是长相。」没好气地看着这位傻爹爹。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