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喜欢在他喉结上种草莓,宣誓主权。
薄寒时很受用,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在他喉结上作乱。
可这一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克制力一向不错,可这种事,要么没有,一旦开始,就很难收的住。
他已经整整一年没开过荤了,自从酒店那次以后,她住在御景园里,有时候洗完澡,穿着睡衣总在他眼前晃,他快要忍到委。
她来涠洲岛录制恋综一周,这一周里,他看不到她,连拥抱都是奢侈的,失眠的厉害,越是失眠,就越是躁郁,恶性循环。
再这样忍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废掉。
他吻她唇角,嗓音磁性又深沉,“还想继续吗?”
乔予没回答,但行动却很诚实。
她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劲腰。
就在薄寒时以为她同意的时候……
怀里的人忽然拉上被子,蒙住了脑袋,瓮声瓮气的说:“我想睡觉,下次梦游我们再做吧。”
今晚,实在没力气了。
以后做梦的机会多了去了,不急在这一时。
“……”
就这样?
她靠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明显是把他当暖炉用了。
薄寒时气笑了。
她对着他的喉结一顿啃咬,亲到起感觉了,她却无情的睡着了。
她真以为在做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伸手推推她:“予予?”
“……”
睡死了。
薄寒时想去冲个冷水澡,可她抱的他紧紧。
他因为起了反应,浑身很热,乔予更喜欢了,往他怀里贴的更紧。
她的手,甚至摸到了最热的地方……汲取温暖。
“……”
薄寒时快忍疯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涠洲岛上是阴雨天,外面的天,八点多才亮。
乔予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出了一身汗,高烧才退下去。
九点的时候。
院子里响起了敲门声:“温暖,你醒了吗?”
乔予发了一晚上的高烧,醒来时,脑袋昏沉,跟被人抡了一棒子后脑勺一样。
她困难的起了床,坐在床边清醒了几分钟。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温暖,你没事吧?还在发烧吗?”
这声音,好像是罗达。
她看着桌上的退烧药和感冒药,怔了几秒,大脑几乎断片。
昨晚,罗达是不是来过?
她穿好衣服,起身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你好点没?我刚才做了早餐,给你端点过来,你趁热吃。”
乔予烧了一夜,这会儿烧退了,是饿了。
她接过早餐,“谢谢啊,昨晚的药,是你送来的吗?”
“是啊,我看你不舒服,就不太放心,还是过来看一趟。你快吃点东西吧,待会儿又要录制了,今天好像演播室的观察员会来探访。”
“观察员?”
“对,节目组的导演刚才说的,观察员今天会来,但具体是谁不清楚,挺神秘的。”
乔予端着早餐进了屋。
她进浴室洗漱的时候,忽然发现浴室里,有一条深灰色的男士內裤。
“……”
昨晚有男人进她屋子里了?
她怎么……毫无印象?
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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