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你成了元婴初期,已经有了能力在背后捅我一刀,还带着区长镜一起跑!真有能耐!”
觉非罗遇袭醒来,发现区长镜不见了,差点一口气走岔了也走火入魔。好在觉非罗的心腹第一时间发现苏澈也一并失踪,并且无赦谷的结界分明没有外敌侵入的迹象,弄清了苏澈和区长镜的失踪并非是被敌手所虏,不会有性命之忧,觉非罗才恢复了神智。
可即便知道苏澈和区长镜只是逃了而不是被掳,觉非罗的心情也实在好不起来。且不说他们四人在梵奇秘境里早已经历所谓的生死相依,而区长镜与他又有了道侣之实,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至少能在区长镜心中有那么一席之地,不至于就这样突然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的。
只是苏澈逃跑一事兹事体大,幸好安齐远尚在闭关不知外头消息,觉非罗只好苦逼地一边派人寻找苏澈和区长镜的下落,一边静待安齐远出关。
安齐远出关后,修为有了明显恢复,但离化神境界尚有一些距离,但情况已经比闭关之前好了太多。
谁知出关后非但没有见着日思夜想的苏澈,就连觉非罗的道侣也一并拐跑了,心中的愤懑可想而知,后来竟又生出了被过河拆桥、飞鸟尽良弓藏的悲戚之感来。
俩魔修大佬就这样被俩小道修耍得团团转,最郁闷的偏又是他们自己乐颠颠地上去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回过神来越发觉得恼羞成怒,盛怒之下的安齐远既没有砸摔东西,也没有拿人出气,只是静静地坐在榻上玩转着手中的夜光杯,许久不发一语,眸中的殷红之光越来越盛。
觉非罗随侍在旁,难免担心安齐远好不容易才补回来的修为又让走火入魔给毁了,谁知安齐远并没有发狂的征兆,而是出奇的安静。
“若届时人找回来,区长镜还是不愿与你结为道侣,你当如何?”安齐远忽然问。
觉非罗皱了眉,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却始终觉得道侣之契若不是另一半心甘情愿也无法立成,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安齐远道:“事已至此,你难道还想着能等他们心甘情愿地点头?道修都是些彻头彻尾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觉非罗刚想提出道侣之契的设立前提,安齐远便冷笑道。
“这世上,也不是只有道侣之契一种可以下。”
觉非罗先是略一怔愣,反应过来后即刻皱眉道:“难道,宗主想用附庸之契?”
这种契约结成的也是一种人身归附之契,结成之后,双修同样能提高结契之人的修为,也不需结契人都心甘情愿。但区别就在于附庸之契中的结契人必有一主一仆的区分,主对仆可予取予求,仆对主必须有求必应。从这个角度来说,附庸之契其实是以强力逼迫另一方服从的双修之契。
“既然不愿意当主人,那便当仆人。”
“还好他现在只是元婴初期,区长镜修为更是低下,想要结附庸之契还不简单?”
“可是……”觉非罗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犹豫。
道修这种存在,简直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典范。若是强行结下附庸之契,怕是难有善终。
“别他妈废话了!难道他们能心甘情愿地跟我们结下道侣之契?”
“在他们眼里,我们永远就是不入流的魔修!无论怎么掏心挖肺,终究化不了他们的千年寒冰!既然这样,何不直接采用最为简单的手段达成目的!”
觉非罗顿时无言以对,对着盛怒中的安齐远,也只能保持缄默。
什么事情,都得等到把人给找到再说。
“宗主可有考虑过如何找到他们二人?”觉非罗尝试转移话题。
安齐远喝了一口杯中的灵酒:“天下这么大,他们躲在哪个犄角旮旯谁能知道,再加上苏澈境界已臻元婴,要设个结界就更难找到了。”
“那如何是好?”
“静观其变,他们总不能在结界里躲一辈子。”
于是,苏澈和区长镜就这样赢得了一段逍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