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非罗十分“无奈”地道:“虽然我这后宫里只有一个人,但总不能老让我在无赦谷独守空闺吧?这也太不人道了。”
区长镜炸毛道:“谁,谁是你后宫了!不要脸!”
觉非罗挑眉道:“哦?那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是什么?总不能有了夫妻之实,不给我夫妻之名吧?你们道修就是爱这样本末倒置吗?”
“不要脸不要脸!那都是你强迫……”区长镜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赶紧给我走啊!”
觉非罗根本不理睬他的虚张声势,一步步往剑尖方向走去。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上次确实是我不对,一下没收住把你给做狠了,第二天被踢下床也就算了。我想着得给你点时间恢复,迟了半个月来找你,你就这般生气。早知道我半个月前就来了,也省得你这么苦熬着等我。”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谁等你了谁等你了!你不来我不知道多开心,差点没放鞭炮庆祝!”
“哦?是吗?”觉非罗猝不及防地将区长镜床榻上的被褥掀开,发现床边被人刻上了很多小记号,“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些记号呢!我来数数,哎呀,这些刻痕跟我晚出现的日子完全一致,你是在数着手指盼我来吗小长镜?”
“这,这……”
区长镜没想到自己刻下的小九九会被觉非罗发现,一时间也扯不出慌来圆,只能结巴着杵在那不知如何进退。
觉非罗道:“小乖乖,虽然每次都玩这套欲迎还拒的把戏我也挺愿意配合的,可这样真的是浪费时间啊!你看距离天亮也剩不了多少时辰了,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次咱就不浪费时间了可好?”
在区长镜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觉非罗便快速上前缴掉了区长镜手上的剑,箍着区长镜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
“好弟弟,想哥哥了没?”
觉非罗一边说,一边咬上了区长镜的耳廓。
区长镜被他咬得浑身一激灵,膝盖立马发软,差点就跪到地上了。
觉非罗迅速吻上了区长镜的唇,手则压着区长镜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在窗外偷窥的苏澈大感不妙,当下后悔为何要剩这点路作死来找区长镜,闭关时日太久他差点忘了区长镜和觉非罗还有一腿了,如今被亮瞎狗眼的苏澈真是悔不当初——就是再远也应该去找郑东才对!
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苏澈原本想眼不见为净。可当他想闭起双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虽然可以眨眼,但是却无法闭眼!
知道又是安齐远使的幺蛾子,苏澈差点没颠覆向来良好的休养骂起娘来。
一直紧紧贴在苏澈身后的安齐远在苏澈耳边轻声安慰道:“阿澈莫恼,你别看觉非罗这厮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我发现他在某个方面的手法可真是多的惊人。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观摩学习一下,日后也能增进道侣间的情趣不是?”
观摩你妹啊!
苏澈已经在心里骂街了,可是嘴上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用杀人般的眼神狠狠地剜着安齐远。
“啊呀!”
安齐远忽然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苏澈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又往屋里看。
“觉非罗竟然偷了无赦谷的媚萝香过来!真是暴殄天物啊!”
安齐远痛心疾首地批判着觉非罗。
这媚萝香是专给结了道侣之契约的修士双休所用的,顾名思义就是此香能让贞洁烈女都化成妩媚软萝,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