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似乎对我特别好,和我聊得很来,但是和师父走的不算近,而且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字,听林书说,平是师父当时收养的孤儿,因为没什么文化就给师兄取了一个字的名字,反正只是个称谓罢了。
太奶自从刚来的时候见面一次已经一周没见到面了,最近总是隔三差五有人来找太奶帮忙,可是都没有请动太奶,这不已经是一周之后了,我坐在偏方和林书在用浆糊和宣纸沪指人,转眼就已是中午,之前的一周中耳濡目染他们的做纸扎的手法,我做的都比林书好看,我这个更是像人,林书的太丑了。
谁知在我说林书做的纸人太丑后,林书不高兴了,指着我就骂:“你做这么好,和人一样这是不对的,要做就得和我这个一样。”
“反正我这个做的更像是人!”我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丫鬟纸扎,恍惚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纸人太像人了,就像死人躺在地上一样。
“纸扎只是一个精神寄托并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你这个纸扎得撕了。”
林书伸手就把我的纸人抓了过去,二话不说用手一蹬纸人脑袋,连通竹制骨架和纸一起断掉了:“骨架一会重做一个就行了,记住要做的和我一样。”
“奥!”我应了一声听了林书的话。
“呵呵,这才是学徒的模样啊。”林书笑了。
两人吹牛的功夫,只听见门被人敲响了。
“怕是又有人找师父帮忙了。”
“他们找师父到底是做什么?上次就有个人连着来三次都没有请动我太奶,这是泽呢么回事?”我问。
“并不是每个人的请求师父,她老人家都会答应的,你看看那些人是个就有**个是没有真事,全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就之前那个胖子,你看他的模样,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官员,现在很多官都或多或少的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情,他们只是无中生有,这种事情我见多了,给!”他把手中的纸扎丢给我,“把仆人放在轿子旁边就行了。”
他把纸扎递给我后就自顾自的朝着大门口走去,拉开门栓,从外面冲进来一个胖子,身着笔挺的西服,脚上的皮鞋也锃光瓦亮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庄严感。
着胖男人就是昨天来过的人,他一个踉跄冲进来后立马就跪在了林书的面前:“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杨大仙吧,我要请她帮忙,我家闹妖怪。”他说到妖怪二字脑袋下意识的朝着身后探去,见没有东西这才长输一口气。
我把纸扎放好后就跑了出来:“林书,咱们把他还赶走吗?”
林书把胖男人搀扶起来,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挥胳膊说出送客儿子,只是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我去和师父汇报,大哥你在这等一会。”
见昨天撵他走的林书换了一副模样那个胖男人才舒了口气,对着林书的背影说了句:“谢谢啊!”
我跟在林书后边和他一起走进了正屋,见太奶正在拿着扫帚扫地,林书上前汇报:“师父,昨天来的那个胖男人今天又来了,他今天的面相和昨天的看起来不大一样,今天极其丑陋,恐怕他的家里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看错吗?”太奶问。
“没有,你要是看到了一定也会惊讶的。”林书说。
她让我把那个胖男人叫进来,太奶坐在太师椅上,表情顿时变得仙风道骨杨大仙的美誉,她不怒自威的看着胖男人:“林书,给他一个凳子。”
林书拿起凳子放在了胖男人的退后面,轻声说了句:“请!”
“奥,谢谢大兄弟!”胖男人说着便坐了下来:“杨大仙,求求你了,我家闹妖怪,我来是想请您老人家帮我降妖的。”
“你怎么知道你家的是妖精而不是鬼?”太奶拿起拐杖,慢步朝着胖男人的面前,胖男人看着太奶,手不住摸着那条手链。
太奶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胖男人,胖男人紧张的都说不出话了,当太奶目光移向别得地方的时候,那个胖那那人才稍微缓和下来慢慢的说:“我是名警察,前些天和同事上山打鸟,抓了好几只认不得的小鸟,长得就像小麻雀一样,就是羽毛很好看就像孔雀尾羽一样,花花绿绿的,不知道怎么的那天我们都只打到这种鸟,打完鸟之后我们几个人就把鸟给分了,每个人都带了三只回去。”
“不认识的鸟就吃了?”老太眼睛微闭,露出一些缝隙看着胖男人。
“我以为只是我们不认识的鸟,反正鸟不都是一样吃嘛,回家就把三只比麻雀稍微大一点的鸟内脏什么的都处理干净,做了麻鸟。”胖男人说。
“麻鸟是什么?”我问。
“麻辣小鸟。”胖男人说,“虽然打鸟的有四五个,但真正吃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我们单位一名同事。”
“恩,是不是他最近出什么事了才让你发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是啊,他昨天凌晨死在自己家里面了,死状很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死的。”胖男人拿出手绢擦了一下脑门,“自从吃了不认识的鸟之后,我老婆和我孩子最近都变得神经质了,我怀疑他们是中邪了,你别看我现在这么正常,其实我感觉自己也有点毛病。”
胖男人在说话的时候不住的回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但是根本就没有。
“你为什么总是回头?是有什么东西在你身后吗?”太奶问。
“我只是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跟着总是找不到原因,可能是我做警察的职业习惯吧。”胖男人说到这里腿一软,“我求求你了杨大仙,奶奶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胖男人跪在地上发出了轰隆一声,地都被震响了。
“大兄弟,我看你脸色很差啊,这样吧,你是开车来的吗?”太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