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意吗?”含笑的低沉嗓音忽然响起。
“唔?”她非常专注地盯着某一处,大脑无暇分析他的语意。
他那里看起来真的很傲人,假如彼此真的**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身经百战,技巧应该很不错吧?
“喜欢你看到的吗?”他逼近她。
被抓包了!她娇容糗红一片,开始惊慌失措。
“你的脸好红,是生病了?还是”他一脸促狭笑容。“欲求不满?”
“没、没、没那一回事。”她结巴了,伸长手抢过他手中的冰啤酒,敷在火辣的脸颊上。
她抚着头,快承受不住了。
“只有偷看太没意思了,不如亲手摸一摸。假如你想更进一步,我也不反对。”他冷不防拉她的手去触碰他的骄傲。
她尖叫一声,整个惊跳起来,落荒而逃。
“汪可蕾啊汪可蕾,你真是纯情得太可爱了!”
他疯狂的愉悦笑声回荡满室。
汪可蕾逃到别墅后方的露天泳池,凉爽的风迎面吹来,稍微减缓了她体内的燥热之感。
她落坐池畔,赤luo的双足浸入沁凉的池水中,然后打开手里的冰啤酒,仰头大灌一口。“啊,舒服!”
她怔望自己的手,想起方才触碰他**的感觉,脸蛋再度烧红起来。
老实说,方才有一刹那,她不禁被邪魅迷人的他迷惑住了,差一点就想答应他的性邀请了。
虽然后来理智战胜,平安逃了出来,但她却感觉到心底有一股怅然若失的遗憾
“天啊,汪可蕾,你真的饥渴到疯了!”她羞窘得呻吟了声,整个人懒洋洋地往后躺在地上,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花。
无光害的乡村,天空挂满灿亮的星斗,美不胜收。
“忘了吧,快忘了吧”她遥望夜空,喃喃自语,试图催眠自己遗忘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情感低能儿,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那一张几乎令她疯狂的俊脸赫然出现在上方,她一阵惊吓,下一瞬忍不住哀嚎求饶。“符文森,拜托你饶了我”
她的心脏快没力了,经不起—再的挑逗与刺激。
他脱掉鞋子,跟着躺在她身边。“除了求饶,你没有其他的话对我说吗?”
“要说什么?”她愣了一下。
说对不起吗?
但一连串的亲密行为又不是她主动的,她何错之有!
骂他**吗?
但每一次好像她内心也挺陶醉的
坦承她也很饥渴吗?
天啊!那不如杀了她吧!
“说你爱我。”这次他用肯定句,而非疑问句了。
“我我没有。”她的语气少了以往的坚定,却多了几分心虚。
“你有!”他侧转身面对她,灼热的呼息撩拨着她。“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没办法和不爱的男人**。可如今你想和我**,就代表你心中有我。”
黄昏时的那场激情并非只是擦枪走火的意外,而是她内心同样渴望他,她深爱着他!
“不是这样”她脸上有被揭穿心事的窘况,爬起身又想逃了。
他拉住她,愤怒的双眼直勾勾瞪视她。“因为迟钝而没察觉自己的心意,没有关系。但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心中真实的情愫,却还硬要否认逃避,这是非常懦弱的行为!汪可蕾,我真他妈的鄙视你!”
“是,我懦弱,我根本不想承认自己爱上你了。”她彼他不屑的语气激怒了,大声对他咆哮。“爱你比爱其他男人还要辛苦,我真的不想爱你”“我说过了,姚若彤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解决,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你为什么不试着勇敢相信我?”他颓丧地抹了抹脸。
“你以为让我胆怯的只有那件事吗?”她眼神流露一丝不安。“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到处风流?”
不定性的男人只适合当朋友,当情人只会变成一种痛苦的折磨。
“我不会!”他斩钉截铁的回答。“一个男人之所以会不断寻找目标,是因为他内心缺乏安定的力量。但现在你已在我心中下锚,这辈子我都走不掉了。”
她咬着下唇,内心陷入爱与不爱的拔河。
“你因为害怕而逃避,一辈子错过自己深爱的人,你不会遗憾吗?”
“不会!”她嘴硬道:“遗憾这种东西,只要不去想永远就不会存在。”
“是吗?”他森冷一笑,后退几步,站在泳池边缘。“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她还来不及领会他的意思,就见他跳入泳池,顿时水花四溅。
“来这招?哼,我不会上当的。”她很清楚他的泳技好得很,才不信他会因此溺死。
可是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他始终没有冒出水面。
她身上没有带表,无法实际确定过了多久时间,但总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开始紧张不安了
“符文森,不要玩了,快点出来!”她着急地大声呼唤,泳池里却依然毫无动静。
假使他再不探出头来呼吸,大脑缺氧超过三分钟,脑细胞就会开始坏死
她忧心如焚,再也按捺不住了,旋即纵身跃进泳池,然后潜入水面下寻人。
#x5c3d#x7ba1泳池的附近设置了灯柱,但光线实在太微弱了,水面下一片黑暗,她看都看不清楚,更遑论找人了。
她浮出水面,急得哭了。
“符文森,你在哪?出来!拜托你快出来”
身后霍地传来一阵水花翻腾的声音,她转身察看,下一瞬便被一只强壮的臂膀搂了过去。
看见她惊慌难过的神色,符文森泛起得意的邪笑。
“失去我,不是不会感到遗憾,又何必特地下来找我,甚至还为了我哭?”
“你神经病啊!居然拿自己的性命来测试?”她气得推打他。
他突然倾头缄封她的嘴。
她使劲推开他,哭着槌打他的胸口。“你这个疯子!这样吓人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可恶!太可恶了”
他笑容未减,一迳地疯狂强吻她。
这一次,她没推开他,彻底投降了。
所有胆怯和顾虑的事情统统不管了,从今以后她只想诚实面对自己的心,好好地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