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你要去哪?”
我揪住泛红的耳朵,不自在地说:“找个g片看看,冷静一下。”
该死,又不是打炮日,说这种话撩我做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心情打游戏了,他又死活不肯陪我看g片,想想共处一室太容易擦枪走火,我们索性下楼遛弯了。
“我发现你的思想很有问题。”他走在我旁边说。
“怎么了?”我问。
“就、就是你的想法跟我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他支支吾吾地说。
“没事,”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思想上的矛盾都可以靠肉体解决。”
他一惊,慌张地左右看看。
“大晚上的你做什么?”
“就是大晚上的才要做啊。”
他抿着唇,看了我半天,才摇摇头又说了一遍:“你的思想很有问题。”
路灯下是我们长长的影子,阴暗的角落里偶尔冒出几声细小的猫叫,我掐掐他的胳膊:“怕了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忍俊不禁,勾住他的肩膀,倚倒在他身上。
“怕了也晚咯。我这条贼船你都上了,还想回头吗。”
“不想。”他轻声说。
“乖。”
“你能不能不欺负我了?”
“不能。”
静谧的夜色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我们走在小路上,听着彼此的脚步声与呼吸声交缠。
可惜不是乡间小路,抬眼就能看见城市的灯光,再走两步就是一间小超市,实在没什么浪漫感可言。我不无遗憾地收回手,能够肆无忌惮的无人地带到头了。
晏阳握住我放下的手腕,小声问:“炮友可以牵手吗?”
“不可以。”我说。
“哦,”他的手松了松,似有若无地套在我的手腕上。“那这样呢?”
我看了看不远处闪闪的门店灯又望了望无言的明月,别过脸:“随便你。”
他高兴地笑了两声,对我说:“我们现在既不是朋友,又不是炮友,我觉得你离我太远了。”
“远吗?”我问。
“嘿嘿,”他的手指调皮地扣了扣我的手掌,“现在不远了。”
“当然不远了,距离明明是负的。”我的胳膊有频率的上下律动了几下,“十几公分呢。”
“……你又胡说。”
不用看,我也知道某人开始冒烟了。
论撩人,他还差得远呢。
晏阳和我大概永远都过不上没羞没躁的日子,他的反应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老色鬼。
“快把衣服脱了。”我急切地说。
他扭扭捏捏地侧身闪过我的目光,手指搭在衣扣上迟迟不肯动作。
“这样不、不好吧。”
“没办法了。”我走到他的旁边,温热的气息吹上耳朵,吹得他浑身酥麻任我摆布。
我趁此机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束住他的手腕,脖子戴上一个项圈。
“你……你干什么?”他缩起头却是避无可避。
“本来想用在我身上的,看你是没办法主动的,只能我来了。”
我贴近他的胸膛,对上他略有些惊疑的双眼,轻轻一笑,沿着项圈的边缘舔上他的颈脖。
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等等,你清醒一点……唔!”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多做几次就熟能生巧了。
我的手慢慢探进了他的衣服下面,用力地揉捏他结实的大腿和紧俏的臀部。
他的身体渐渐火热了起来,反抗也显得力不从心了。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难耐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