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什么话不说就出国去了……现在不知道回来没有……”
张砚砚没有说话。她知道李洁说这个的意思,只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李洁说的全部是现实,她的心中,还是会升起一个想法。
沉烈是不同的吧?
她不知道沉烈是不是不同,只是因为李洁的话,她对未来,怯场了。
当时,离开连云市的时候,她闹着要和沉烈离婚。因为她累了,倦了,想要重新开始。
可是,为什么,她的重新开始,就是抱着快要离婚的丈夫,什么都不说就上床了呢?
张砚砚捏着自己的手,顿时想到昨夜的火辣,脸上有点白。
或许,是她太懦弱了,老是被沉烈吃的死死的。
不行!她不要这样下去了!
张砚砚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在今天下午早点下班,她才不要那么听话,乖乖的等沉烈。
他们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勾搭在一起?
不过,张砚砚不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尤其是在沉烈面前。
下午三点的时候,张砚砚借口肚子疼,早早的下班了。
在回家的路上,她还左顾右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沉烈在跟踪她一般。
不过,还好,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一路安全的回家,连电话都没有响过。
快到自家巷子口的时候,张砚砚总算是卸掉了心里的紧张,就当她是鸵鸟吧,鸵鸟的想要重新生活。
不过——
她的紧张刚卸下,马上就除了问题。
快到巷子口的时候,旁边倏地伸出一只手,拖着张砚砚就往角落中藏去。
“啊……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呢,张小鸟,胆子肥了,居然不听话了?”那抱着手挡在她面前,一脸似笑非笑的人,不是沉烈又是谁?
只不过,张砚砚看了一眼沉烈,也是鼓起了勇气。
“沉烈,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还来纠缠干什么……”
听到张砚砚的话,沉烈倒是又几分疑惑了:“谁说我们要离婚了?”
那无辜的样子,好像张砚砚一个人在无理取闹一般。
张砚砚气得美目都是喷出火来,“沉烈,你说过的,这一年是选举的重要一年,你说你后院不能起火,但是让我们先分居的……还说一年后,还我自由的……”
“我是有说过……但是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们要离婚……我们只是夫妻的吵架……不过,小鸟儿,三个月了,你还没消气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砚砚十分暴躁,敢情她以为她的自由,她的重新开始,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场闹脾气啊。
张砚砚也怒了:“沉烈,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的,放我自由的!”
沉烈微微一笑,面上全是好脾气,见到张砚砚抓狂,他也是不紧不慢的上前,安抚了一下闹脾气的某人:“我是在放你自由啊……三个月,让你自由的在天上飞,我还不够说话算话么?”
无耻不过某人,连语言表达能力都不如某人的张砚砚彻底的毛躁了:“沉烈,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的!我不要和你过了……我讨厌你,讨厌沉鱼,讨厌你的一家……”
是的,一直都讨厌。纵然是时间能冲过一切,她还是忘不了,忘不了自己是怎么被背叛和伤害的。
就是,再多的好,再多的疼,都弥补不了那心内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