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了不肯洞房,虞宁也有法子治他,她跟寨子里的老大夫学过药理,会配些药,将人绑在床上强硬灌下,不从也得从。
狼终究是狼,这男人终是装不下去,阴狠地看着她,“你若是现在放我,我便当从未遇见过你,再敢放肆,我必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虞宁哪能被他两句话吓到,纵使这男人气势极重,但她也是个心宽胆大的,丝毫不怕,还用手里的鞭子去逗他,一寸寸摩挲他的脸。
“你都这样了,还敢放狠话呐,是打量着我喜欢你这张脸,舍不得打你是不是。”
虞宁扬扬手里的鞭子,温柔笑着,“来,你再说句我听听,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虞宁,我必杀你!”
“啪!”
虞宁甩了一鞭,瞬间在男人胸膛上烙下一道红痕,“呦,看不出来你这皮肤还挺嫩。”
他似是恨极,神色阴沉到底,见虞宁油盐不进,也不再张口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别呀,不说话多没意思啊,夫君,咱们一会还要圆房呢。”调戏一会,虞宁终于玩够了,扔了手里的鞭子,一点点靠近他。
她越看越喜欢这张俊美的脸,简直是喜欢极了,“你要是不说话也不配合,我就自己动手帮你喽。”
他喝了虞宁的药,已是难耐,但身上躁动也不妨碍他骨头硬嘴硬,始终不肯服软。
“你好热哦,还能忍多久呀,别忍了,只要你求我,我就帮帮你,好不好。”玲珑如葱的手指从男人脸上划过,轻声诱哄。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他呼吸渐粗,脸色绯红,声音低沉,咬牙切齿地张口:“虞宁,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呦呦呦,千刀万剐不至于吧,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没有我你可早死了,做人呀,要懂得知恩图报,以身相许。”
“死了倒干净。”
虞宁状似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别呀,你死了我就没有夫君了,我可舍不得呢。”
她笑吟吟地凑上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别气了夫君,我不折磨你了。”
这就是他们极不和谐的新婚夜,恨意席卷,咬牙切齿,但最后归于春山云雨中,渐渐安静下来。
夜色浓重,虞宁从梦中惊醒,她再也睡不下,起身去偏房,看正在熟睡中的虞小宝。
虞宁坐在床边,借着月色微光凝着女儿的脸,低声呢喃。
“小宝,你长得真像他。”
父女俩眉眼如出一辙,真的很像。
虞宁问过他的身份,他说他是将军,必须要上战场,他等不了,不能留在寨子里。
这男人心机深沉,嘴里没一句真话,虞宁是不相信的,但他武功高强,手中有常握兵器的老茧,她心里有一丝丝直觉,觉得他说的或许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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