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林随一手抱着钟宿,一手给家里的医生打电话。小小的空间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简直让人无法忽视。幸好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而林随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心里暗潮汹涌。
钟宿信息素的味道甜甜的,他的四肢百骸都要被水蜜桃染上甜味了,甚至体内的信息素也开始被水蜜桃勾得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钟宿像八爪鱼一样扒拉在林随的身上,到处蹭蹭,借助林随的身体消解自己体内的燥热。可是过了一会儿,钟宿又开始不满意了。林随身上的凉意都被他暖化,钟宿热得忍不住要逃
', '')('开,去寻找更加冰凉的地方。
林随挂掉电话,及时抓住要松开自己的人,双手搂着钟宿一提溜,把钟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宿宝,再忍忍好吗?马上就好了。”林随把自己的额头抵在钟宿的额头上,心疼地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安抚他。
钟宿的眼泪就像断线了似的,林随都担心他会把自己哭脱水,只好轻拍着他的后背聊胜于无地安慰他。
他从来没有觉得回家的路这么漫长过,司机已经把车速提到了能在城区内行驶的最高车速,但林随还是觉得慢,心急如焚地抱着钟宿。往窗外看一眼到哪里了,又往钟宿的身上看一眼钟宿的情况。
司机从未见过林随这般失态的样子,向来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如今满脸焦急,说出去谁敢相信这是那个冷酷无情,仿佛天生就比旁人缺少了几分七情六欲的林总呢?
司机心里也着急得慌,毕竟,钟宿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车辆在茫茫夜色里疾驰,林随抽出手将车内的挡板升起来。
到家后,林随抱着钟宿下车,家里的医生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林随把钟宿放在床上,然后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制剂,他的信息素被水蜜桃勾得也有些轻微的泄露出来了,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青柠檬的味道。
医生先是给钟宿注射了抑制剂,然后又给钟宿检查了一下身体,等到抑制剂开始生效,钟宿缓缓沉睡过去,他才离开林家。
林随放心不下钟宿,尽管钟宿此时的状况已经逐渐恢复正常,他也一直守在钟宿的床边。
钟宿脸上还残留着潮红,粉色的月季花与他的面色相衬,仿佛是不经意间涂抹上去的胭脂,又像是粉粉的棉花糖,让人想要咬一口尝尝味道。
是和月季一样的香,还是和棉花糖一样的绵软?
林随叹了口气,起身拂开窗玻璃门上垂下来的花朵,走到阳台,垂眸打开手机,发出去一条消息,要求彻查秦家。
他凉薄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既然敢对他放在心上的人图谋不轨,那就要付出代价。
在夜里加班的时候,他的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惶惶不安,感觉要出什么大事。人生三十年,除了当初他的父亲出意外的时候,他的心从未如此不安过。
他给钟宿发消息钟宿没回,又给陈左玄打电话,陈左玄强忍着起床气恨不得掐死他,但还是起床去看了看,说:“行了,大半夜的你就别瞎操心了,我们一整个剧组的人都在这里,钟钟能出什么事?”
是呀,但是林随心里的不安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分毫。于是,他只能快点再快点地做完自己的工作。在半夜的时候,去悄悄看一看钟宿,只要确认钟宿没事就好。
他根本不敢想要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会怎么样,以至于现在他的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还好还好,差一点他家宿宝就要被别人欺负去了。
林随站在阳台想了想,又给陈左玄发消息给钟宿请假并承诺这两天剧组的损失由他赔偿。依照钟宿现在的情况,这两天让他出去拍戏的话,林随放心不下。
没有什么比他的宿宝更重要。
林随放下手机,重新走进屋,趴在钟宿的床前守着他。
小夜灯的光柔和了他的面孔,认真看着床上的人的时候带上了林随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