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直到现在也无法认清这一古文化,看文物特点,做工,显然达到了极佳水平。可这一先进的文化起源何方,不得而知。这繁荣的古蜀国又好像它的出现一样突然又消失了。关于古蜀国的灭亡,大家想出种种原因,都无法成立。说是水患,可并未发现洪水留下沉积层。说是战争,可并无战乱之象。说是迁移,这里物产丰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所以也不能说服。再说这些出土文物,绝大多数是祭祀用品。总之,整个三星堆就是一个迷。”宋教授俨然一副老学者的做派,一口气倒出心中的疑惑,似乎对这研究成果很不满意。
说着大家来到一个标志性建筑旁。建筑别具特色,主体外形与地貌和古文物造型艺术相结合,融原始意味和现代气息为一体,布局巧妙,匠心独具。周围绿草如茵,湖光岛影,这里就是博物馆。今天到这里的人似乎特别多,连外面广场上也有不少人。
我们跟随宋教授来到展厅,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处,站着一个人,看上去年龄和宋教授相仿。个子不高,国字型的脸上透着莫名的威严,而最大的亮点便是颈部有一块严重的烧伤疤痕。此刻正仰着头专心致志的看向墙壁上。
“瞿主任,你怎么在这啊?今天辛苦你啦!”宋教授眉开眼笑的给那人打招呼。但似乎那人太过投入,没有听见,直到宋教授走近身旁才注意到。
“哎呀!宋教授,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没注意到你来了。实在抱歉!”那人客气的说。
“哦,对了,老杨。这位是文物研究所的瞿怀戎瞿主任。”宋教授不忘介绍。杨承斌很友好的迎上前去握手。
瞿怀戎满面春风的笑道:“原来是杨总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杨承斌客气了几句转过身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也邀请了过来。”
瞿怀戎对着我和耗子浅浅一笑走了过来。但当他走近我身旁时,瞿怀戎眼神深邃的看着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左手指关节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说有事要忙,先失陪了。我看着刚才瞿怀戎看向的墙面上,是挂着一副写有几个看不懂的文字模样的图形。
“宋教授,这是什么啊?”耗子也看到了墙上的文字,问宋教授。
“呵呵!这是考古发现的这唯一几个字,临摹下来的,这是古羌文字。”
“那这些字怎么读呢?又是什么意思?”耗子好奇的问。
宋教授很热情的对我们说:“虽然我们判断这是古羌族文字,但就现有的古羌文字中根本找不到这几个字的存在。后来我们进入山寨,找到一些老民,告诉我们古羌文字有很多已经失传,不过有部分失传的文字,只有特定的人才会认得。”
“什么人啊?”
“羌族祭司。”宋教授淡定的说。“祭司掌握着一种特殊的语言。在族人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当地一位祭司,想了解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可是,当我们把照片拿给祭司看的时候,他的样子极度惶恐。他告诉我们,在祭司流传下来的记载中,羌族在很久以前遭到了外来入侵,并且改变了羌族的文化,就连后来的文字也不再是真正的羌族文字。这几个字就是外来族人的一种语言,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该怎么念。”
“啊?这鬼画符的图形怎么念?”耗子听得来了兴致。
“衉嘎薩嚤咜。”宋教授吃力的念出。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念。”耗子试了好一阵子也觉得读起来绕口。
宋教授摇摇头说:“祭司告诉我们这是不祥的语言,历代祭司都会读,但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时杨承斌说有些其他事要和宋教授谈论,让我们先自行参观。
博物馆共设有两个展馆,我们首先来到一号展览馆,这里也叫综合馆。陈列的文物种类繁多,金、铜、玉、石、陶等各种材质的物件,看到这些工艺精湛的艺术精品,不得不佩服古蜀人的智慧才能。欣赏着这些文物,我竟忘乎所以,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耗子不知去向。此时馆内人群众多,只好先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