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明月却越发惶恐。
因为她发现沈壑已经不再费心思去掩藏他的欲`望了,有人的时候兴许会克制着,可一到两人独处,那目光便跟狼眼似的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他非常喜欢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抚`摸她,刚开始是脸、耳朵、手,因为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地方,手法还算老实,没有太过分,明月为了女儿也就悄悄的忍下了。
可谁知道她的隐忍反倒助涨了他的嚣张气焰,在多次委婉警告都没用的情况下,这个男人居然开始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在`乳`房`上抚`摸……
大半夜顾家人都已经入睡,谁会顾及到他们夫妻两的事,更何况仅凭她一个小女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对方抗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只是摸摸,就随他去吧。
明月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忍着尖叫的冲动继续咬牙装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直接找上顾母。
“你都考虑清楚了?”女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等倾宁断奶后再走?”
明月摇摇头,她相信以顾家的财力,重新聘请一位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不难,只要有母乳,谁都一样……
顾夫人瞧着明月一副依依不舍,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暗自叹了口气:“好吧,你去把那份协议书找出来,过两天让沈壑陪你把剩下的手续办了。”
明月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心中的大石跟着落下了,可回到房里,看着嗷嗷待哺的女儿,她的心情又一次跌落至谷底。
到底是从身上切下来的肉,她哪舍得,可再舍不得能怎么办?她已经无耻的用孩子换回了自由,难道还能厚着脸皮让宝宝跟着自己吃苦?
明月对着婴儿床抹眼泪,越想心中越酸涩,伸手想要摸摸宝宝的脸,可手指悬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她心里不禁害怕,真怕摸了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而她这思前想后,居然过了一个下午。
用力抹了把脸,明月恍恍惚惚的起身,揉揉还在发麻的小腿将小宝宝伺候舒服了,这才想起要找离婚协议书的事。
开了大灯以后屋内变得非常亮堂,听到楼下的喇叭声,明月忍不住对着女儿又发了一会儿呆,等到回过神之后翻箱倒柜的找起当初那份签好的离婚协议。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明月脸色越发的苍白,黑亮的眼眸拂过一抹惊色。
抽屉里——没有?
柜子里——没有?
她蹲得小腿微麻,胳膊发酸,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又是一轮地毯式的搜索,随着原本整齐的屋子变得凌乱,她突然颓丧的跌坐在地上……怎么会没有?她明明放这的呀?怎么可能没有?
一根发丝垂至脸侧,于唇边飘过。
明月在数秒的怔忡过后,猛的爬起身往书房跑。
又是一番疯狂的翻找,直到文件纸张全被丢了一地,也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在找这个吗?”沈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双手抱着胳膊从容的斜靠在门边打量她。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孩弧度极为漂亮的后颈和跌坐在一堆文件上,玲珑有致的身体。
她在坐月子的时候吃了不少补品,连专门给她配餐的营养师都不止一个,而在他换着法子给她进补的情况下,明月吃的皮光肉滑,肤色红润,似乎比没生之前都要漂亮三分。
明月侧过脸,宽大的罩衫非但没有遮掩住其姣好的曲线,薄薄的料子与肌肤贴合,反倒将刚经过二次发`育的胸`部衬托的更圆润`挺`拔。
在瞥到他手上的公文袋时,明月震惊的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