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几乎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住了苏云菲。
楚铭尧唯一还完好的手，死死握紧轮椅扶手，额头上的青筋鼓起，有汗珠渗了出来。
宋伊人同样紧张，虽然知道宫凌夜的人有绝对的手段让苏云菲开口说实话，可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害怕哪怕发生那么一点点变故。
“是的。”苏云菲的声音响起，音质比平常稍微沙哑些：“我都在场。”
她的话落，让听审席上的人不由有些窃窃私语。
“安静。”审判官开了口，示意律师可以开始具体问话了。
“那么苏小姐，你是亲眼看到，楚铭尧杀死了三位受害者，而且全程都没有离开视线吗？”律师问。
苏云菲点头：“是的。”
“那请你详细描述一下，楚铭尧杀害三位受害者的过程。”律师道。
苏云菲抬起眼睛，望向了被告席上的楚铭尧。
她的眸子有瞬间的惊骇，因为，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因为紧张，没有看到他。
可此刻，看到那个握着匕首要剖开她肚子的男人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她突然就勾了唇角。
她原本只是个普通模特儿，因为长得漂亮身材好，又愿意奉献身体，所以爬得很快。
后来和楚铭尧在一起，她也是真的动了心的。
他和那些包养她的男人们不同，他会和她搞浪漫，会给她买礼物，甚至还会陪她过生日。
那时候她就想，或许她可以考虑，以后嫁给他。
人心的欲.望，总是个无底洞。
当她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她已经不满足于在国内的名声，所以，让楚铭尧利用宋家养子的身份，帮她在国际上铺路，让她在国际盛会上，也渐渐有了名气。
之后一次，她有了他的孩子，她没有和他打招呼就打了，只因为她两个月后会有个特别重要的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