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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强强拉扯/暴力囚/深喉你看我的眼神满是肮脏Y念(1 / 1)

谢忘蝉不是会守夜照顾人的主儿,许诚询问是否为他安排休息房间,他走得没犹豫。

站在二楼一间客房外,谢忘蝉从房间电子总控屏后摸出隐藏开关,一打开,整个房间墙壁闪着幽幽电光,他看向许诚似笑非笑:“让我住这间?”

许诚神色不变,温和道:“为了客人的安全,每间客房进行了一定改造。”

谢忘蝉不置可否,向下一间看去。

客人接不接受这个解释许诚看不出来,但他能感受到这个让主人费尽心思的客人此刻兴致盎然,一连看了几个房间,直到走到主卧旁的“黑箱”。

“谢先生喜欢这间客房吗?”

“就这间。”谢忘蝉眼神晦涩难明,浅蓝基底的卧室看起来温馨无害,但谢忘蝉对危险有天然的敏锐,这间客房给他的感觉最古怪。

许诚:“好的,我为您收拾”

“不用,我自己来。”

明显的赶人架势,许诚恭敬退下,对主人却是更敬佩了一分。

这时他才明白主人让他这样做的用意。

【利用谢忘蝉的兴致,请君入瓮。】

自傲的猎物亲自进入牢笼。

“咚。”

门锁落上,谢忘蝉打开行李箱,一半是整整齐齐的换洗衣物,一半是军火武器库,作为待选的红衣主教,圣教科研所难得向他全面开放,从赤岛出发前他备上不少好东西。

谢忘蝉从密码盒里拿出一张近乎透明的薄卡,手指轻点,一串串代码狂飙,他捏着发烫的卡片,找到房间电子设备总控台,贴上去的瞬间,

“滋啦——”

像是设备短路的声音,灯光全灭,浅蓝色墙壁像是被涂抹一样骤然转黑。

温馨的房间全是假象,全屋的物品都采用拟态伪装,墙壁也是显示屏。

“呀,发现的真快,不愧是嫂子。”

门外传来略带沙哑的男声,谢忘蝉能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诡异的扭曲感爬上脊椎,对危险的感知让他竖起汗毛。

“你想杀了我?”谢忘蝉在黑暗中放肆露出嗜血的眼神,挑了最趁手的枪拎在手里,上膛、轻笑:“弟、弟。”

“别误会。”虞朔倚在门外,平光镜被他踩在脚下,手环调出一块全息投屏,链接黑箱功能端口。

“一个小测试,你来找我合作,我得看看你的价值,你要是不进这个房间,考验难度会低一点。”虞朔随意扯着慌,点下“高频波段”的按钮,“嫂子可真喜欢挑战……提醒一下,你毁掉的是光学拟态,仅仅是卸除了房间伪装,接下来——”

虞朔又依次点下精神攻击类的开关,热武器就算了,他暂时不想把谢忘蝉弄得鲜血淋漓,影响下一步行动。

虞朔双眼放空,静静数着数,从1到60再到1,屋内传来几声枪响,门有些微的震动,看来是在暴力开锁……

差不多了,军工厂的人说过,他们研制的精神攻击武器能把s级精神觉醒者变成只会咩咩叫的痛苦小绵羊。

“要和你合作的是虞旸。”被接连不断的精神攻击蹂躏了一轮的谢忘蝉发现开不了锁后,声音冷了下来。

但还有余力。

“即将——红衣主教,待选红衣主教的竞争几乎是你死我活,你来静夜城不去教堂先来和哥哥来我家,难道是来度蜜月?”虞朔说出自己的猜测,门内的静谧大概是默认。

过一会儿,“怎么?通过你这可笑的测试,证明我的强大,弟弟就会乖乖合作?”

“你猜。”虞朔手指移到热武器的分类,谢忘蝉果然很强,他眯着渗人的黑眸,点下“空间切割”。

密集的激光切割线会编织成网追逐设定范围内的活物。

别——轻——易——死——啊——

虞朔捏了捏胯下,那里早就鼓起一大团,“再等等,小家伙。”

虞朔等了五分钟,等到门内传来喘息和闷哼,越强大的武器消耗的能源越多,空间切割也仅能持续五分钟,他听着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心想,够了。

猎物被拔去利爪尖牙,可以享用了。

虹膜指纹解锁,虞朔打开房门,踏入房间的刹那,光线洒进漆黑的房间,一道黑影从天花板跃下扑来,虞朔瞬间反应过来。

“砰!”

门重新关住上锁,但虞朔被黑影扑到,反身压制在门上,灼热的呼吸打在后颈,残留热度的圆柱抵在后脑,是枪。

他们差不多高,拥在一起极为契合。

“合格了吗?弟弟。”谢忘蝉的热气拂在虞朔耳朵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手腕一转,精巧的蝴蝶刀抵在虞朔心口。

一条生路都懒得留。

闷哼和喘息都是伪装,谢忘蝉游刃有余。

“好玩吗?弟弟?”刀尖嵌入皮肉,破出温热的血,一片漆黑,他看不清虞朔的神情。但谢忘蝉发现,他怀里的身躯在颤抖,他不信虞朔会因为恐惧发抖,直到他听到——

虞朔在笑。

“呵……哈哈哈哈……”

一片黑暗中,虞朔被枪顶着,笑得愉悦疯癫。

“我喜欢延迟满足和循序渐进……你总是……”虞朔轻声说,“你总是爱乱来。”

灯光骤然爆亮,再敏锐的人也会有一瞬的生理反应微眯着眼,谢忘蝉反应极其迅速,他直接闭眼,依照本能毫不留情地开枪。

“砰。”

子弹落空,门上,四条机械臂弹出,一条护住虞朔,三条钳住谢忘蝉的四肢,狠狠往反方向扭,在谢忘蝉即将开第二枪时,机械臂掌心刺入谢忘蝉皮肤,一条试剂液体推入,两条闪过蓝光,入体式电击。

“唔。”谢忘蝉咬着牙关只发出一点闷哼,身子如同上岸的鱼弹跳几下,天花板又垂下五条机械臂,有锁链有项圈,贴心地为他环上。

“z12,谢谢。”虞朔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血黏在身上不舒服,“灯光太亮眼了,调成温馨海浪。”

纯黑武器库转成温馨卧室,墙壁地板天花板还贴心地涌动波纹灯光,明明暗暗,把人影切割成暧昧的碎片。

“我不想对你用药,这样像作弊。”虞朔扯开衬衣,丢在地上,他高挑修长,肌肤白得反光,一身肌肉流畅收紧,像该放在展览台的完美的艺术品。

胸口的血已经凝固,伤痕蠕动着复原,这道红痕在他身上,颓靡艳丽。

谢忘蝉银灰色双眸因为药效显出几分迷离,但落在虞朔身上又淬了火,“只是测试吗?”他玩味儿地看着虞朔下身的凸起,“你认识五年前的我,虽然我不记得你……是我的失忆伤害到你了吗?学弟……不,不只是认识,你喜……嗯……”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俯身的虞朔抓起头发用力磕在地上,这只是第一下,虞朔坐在他腰上,色情地摩挲他的发丝,下手却重得要命。

“测试失败会有惩罚。”虞朔打得不过瘾,他解开皮带,拉下内裤,狰狞的巨物跳出来,打在谢忘蝉丝绒衬衣上。

谢忘蝉衬衣散乱,露出大片胸膛,虞朔的龟头正卡在他胸前沟壑,铃口渗出黏腻的液体,在谢忘蝉饱满的胸肌上拉出银丝。

虞朔打着圈在他胸膛戳弄:“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你?”

谢忘蝉对胸膛上作乱的阴茎眉梢一挑,挑衅笑道:“弟弟,从一开始我就发现……”

“你看我的眼神,全是肮脏的欲念。”

他舔着饱满嫣红的唇:“想和我上床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四肢锁着铁链,脖子上还带着项圈,谢忘蝉依旧冷静到冷漠,他挺了挺腰身:“放了我,我可以把刚才当做情趣,我们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谢忘蝉冷笑:“哦,应该叫偷情。”

“自作多情的婊子,脏死了……”虞朔被他刺激得呼吸杂乱,手背青筋暴起,强迫谢忘蝉仰起头。

他咬在谢忘蝉下巴上,蛇一样舔舐:“我想杀了你,但杀了你太便宜。”

“真以为我有多想肏你。”虞朔讥讽地笑道:“我中了药,拿你当肉便器发泄下。”

“按照我的设想。”虞朔在谢忘蝉沉厉的目光中,扭断他的四肢,在他逐渐苍白的脸色中亢奋道:“这样才好玩。”

“当然,肉体的疼痛对嫂子来说是小儿科,那就先摧毁你的精神……自尊……”

“口交会吗?准主教大人、嫂子,你!当然不会。”虞朔捏住谢忘蝉的下巴,直接卸掉脱臼,他毫不怀疑不做任何措施捅进谢忘蝉嘴里,他一定会狠狠咬下去。

虞朔让机械臂把谢忘蝉的上身拉起,拖到床边,让男人的身子呈跪坐的姿态,虞朔好整以暇坐在床边,重新抓住谢忘蝉的银灰发,把他脑袋往自己下身按。

谢忘蝉瞳孔骤缩,他极少受到这样强烈的侮辱,从一开始他就没把虞朔和测试当回事,哪怕接连不断的精神攻击让他吃了苦头,他依然难以想象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太大意了。

谢忘蝉不是没看到虞朔的欲念和不对劲,但他只以为是过激追求者玩得小把戏,对,过激追求者,作为上位者,他从不缺这类型的追求者。

也许以前学长学弟的时候虞朔疯狂暗恋他,也许是见色起意,所谓的测试就像猫咪伸出爪子挠人,企图得到他的注意力。

和猫咪玩玩是情趣,被折辱被迫承受是另一回事儿。

鼻尖是另一个人的腥膻,怒张的铃口在勾勒他唇瓣的轮廓,谢忘蝉合不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滑在肉棒上。

妈的,谢忘蝉的双唇甚至能感受到铃口在他柔软唇上张合,他挑起双眸,眼神杀气四溢压向虞朔。

“就这样,就这个眼神,我喜欢你的眼神。”虞朔双颊浮现病态的嫣红,没有平光镜遮掩的双眸尽是疯狂,

“别急——”

虞朔倏而站起身,对准谢忘蝉柔软的口腔,猛地捅了进去。

“唔……”

虞朔太大了,肉棒进到一半就顶到谢忘蝉喉头,干呕的冲动压迫着龟头,像无数小嘴在吸吮,与谢忘蝉身体表面的冰冷不一样,他内里温热得让虞朔发颤。

“我早该这样干,操烂你这个肮脏婊子……”

“你也想要呢,吸得真紧。”

虞朔不等他适应,猛烈地挺动腰身,把阴茎往更深处送,他兴奋得全身发麻,五年没有勃起尝试过性爱的欢愉,现在开了闸,他简直……简直——

想直接干死他。

谢忘蝉还在挣扎,他四肢被卸掉使不上力,唯有身子和头还能扭动,但他的挣扎成了虞朔的助兴剂。

虞朔的双手在谢忘蝉脑后交叉,固定住银灰色的脑袋,腰身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极其凶狠,搅动出“滋滋……啵”的水声。

虞朔撞了百来下,把谢忘蝉喉头操开,全身都在饥渴地叫嚣,他还要往更深处挺弄。

“嫂子,嫂子,草死你……”虞朔恶意地叫着嫂子,把狰狞的肉棒整根抽出再送进谢忘蝉嘴里,他双唇红肿贴在肉棒上,嘴角已经裂开。

细小血红的伤口在他俊美的脸上有种凌虐的美,银灰双眸溢出生理性泪水,聚在眼睫要坠不坠。

虞朔把自己全都塞进去后反而不急着抽插,他享受着深喉带来的被湿热巢穴挤压的快感,颇为惊奇地在谢忘蝉眼上一抹,

“原来你会哭啊。”

虞朔把那滴泪放进嘴里,咸涩的滋味胜过任何催情药剂,从舌腔开始,一路酸麻到腹部。

插进谢忘蝉嘴里的性器突地一跳又膨胀了一圈。

“唔唔……”谢忘蝉尝到喉咙的血腥,他真的被肏坏了,被性器堵着呼吸口,几近窒息的痛苦让他介于玉白与蜜色间的肌肤开始泛出淫靡的红。

这还不是结束……

虞朔把他拖到在床上,性器却舍不得离开巢穴,一边抽插一边把他往下压,最后他仰躺在床上,虞朔的性器自上而下插进从未进过的深度。

“啪啪啪……”

囊袋也恨不得挤进去,剧烈地拍在谢忘蝉下巴上,挤出的口水混着血丝把他下巴脖颈染得透亮色情。

“好淫荡啊嫂子,在弟弟床上吃弟弟的肉棒。”

“天生的婊子,精穴,好软好热还会吸,啊我早该这样,五年前就该这样!肏得你只能吃我的精液……”

“下面的口也没人碰过吧?别急——弟弟给你开苞。”

虞朔说着平日不会说的淫秽下流话,到底憋了五年,快感几乎化作实质,双眼染绯,桃花样的色泽,喘得近乎濒死,他又一次深喉,腰眼一酸,白浊喷涌,又浓又多。

射到一半方又拔出来喷在谢忘蝉秾丽的脸上,头发丝上。

玉雕的神像被他拉下神坛。

虞朔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伸手把谢忘蝉下巴复位,“等会我想听你叫床。”他认真地说。

谢忘蝉被呛得厉害,咳嗽了好一阵,缓过来后,被肏坏的声带沙哑,凌厉的银灰双眸没有任何折服的迹象,他比了个口型:

“早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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