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吗?西娜和因佩利亚爷爷呢?”
“他们他们我是一个人跑出来的。”亚莫凡迪亚说话吞吞吐吐,忽然语气变得焦急:“小姐,您同黑暗魔法打的交道比较深,是否知道,人死了会不会复生呢?”
“那是僵尸。”
“什么是僵尸?我是说。一个人如果被斩断了手脚,由圣克利耶尔那样顶级治疗师出手,可能会完好无初地恢复吗?”
骆夕阳瞪着惊惶的战士,奇怪这个平常有点大咧咧的家伙怎么问这么冷门的问题,如果是她自己,断了的手脚要是原样接上,可能还有戏会恢复如初。其他人倒是不清楚,圣克利耶尔最优秀的两种法术:水系魔法和治疗术。骆夕阳在圣克利耶尔那么久只跟着赫安学了前者。一来她身体复原力惊人,二来路美衣也调派了不少优秀的治疗师随军,没必要自己钻研。感觉拿时间去认真学治疗术还不如多背点单词,所以她的治疗术一直是跟因佩利亚学地初级阶段,够用就行了。而且断肢再生这种深奥的技术,大陆上没有公公。想是无专门人才去深入研究。
“不清楚,大概可以吧。”回想自己原先在的二十一世纪,离开身体的手脚在极短时间里通过手术好象是可以接上的,这个魔法世界里,想必也行。
“那这样呢?”亚莫凡迪亚比着自己的胸,手指一划“从这里被切成两段呢?还可能恢复如初,舞刀弄剑吗?”
“死定了!这还用说吗?这样还能动弹地,那是尸傀儡,皮肉都没了的是骨傀儡!”骆夕阳用一个你脑子有病的眼神看过去。
“那就是不行啰。”
“当然不行。绝对不行的。你、你看到什么了?”
“小姐,拜托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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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里沙尔站在寒风里。剑紧握在手,如临大敌地侦测四周动静。远处陆续又有禁卫军赶了过来。他不知道这些后来的会不会步上刚才还躺地上士兵们的后尘。
一地的士兵不是被打伤,也不是中了剧毒,只是陷入了昏睡中,抽个小耳光就醒了,此刻都茫茫然地站着,害怕厉害的法师再度出手,不用使人昏睡这种温和的魔法。
号风猎猎,吹得人心揪紧。空气中有种压力,使禁卫队长全身寒毛竖起。那个人在这里!就在某处侍机而动!是谁?战士还是法师?出来!
风向变化了!
还是一团黑暗降临。多里沙尔挥剑刺出,剑气又被什么裹住了!
黑暗里有个轻微的噫声,那声音细细地,很诧异的样子。
骆夕阳深觉自己象个多用保姆,因为自己有能力、可以做得最快最好,所以做得也最多
亚莫凡迪亚请她去把刚才那群追兵里带头地捉过来,却不说具体原因,只是说要确认一下。只是捉个把人应该难不倒自己,骆夕阳故技重施,再度使用“关灯睡觉”
被打醒的禁卫军很点背,重新跌回冰冷地石板地,三秒钟睡得呼声四起。
根据骆夕阳自己的经验,没睡饱被叫醒会头晕,睡醒了之后再睡回头觉会比开始睡得更沉。
黑暗中,那个叫多里沙尔果然不错,身子晃了一下,没倒。骆夕阳对这个人在酒馆里表现的气势印象很深,论身手,不在亚莫凡迪亚格拉特他们之下,只怕能与波咎勒拼个几十招。
也只是这样吧。如蝙蝠从屋檐上滑掠而过,骆夕阳近距离对着这个人放了个昏睡咒。
还不倒!?难道这个也是魔免?这世上魔免之人太不吃香了吧,随便就能遇上?看着那人身体摇摇晃晃就是不倒,骆夕阳想着什么法子能把他安静无伤的带走。
多里沙尔头脑晕眩,毫不迟疑地用剑在大腿上刺下,黑暗屏障淡去,眼中一个白色的小身影快速逼近!
扬手便砍。
是酒馆里的人!果然是一伙的这个念头刚浮现,并非魔法造成的黑暗遮住了一切光。
骆夕阳避开剑气,转到禁卫队长身后,右手拇指扣于食指上,跳起轻轻一弹对方后脑。
“魔法对你没用,只好动粗了。”
趁着远处新地追兵没到,骆夕阳扛起高大的禁卫队长,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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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每天晚上回家,都是大包小包地,花钱如流水,新租的房子,要添的东西太多了。昨天晚上折腾到一点多,终于把新家的那堆乱七八糟东西给归了位,桌子拖到一边,地方看起来终于空旷了点,期间电脑机厢砸了一下,鼠标也落地砸了一下,结果总报找不到usb接口错标时灵时不灵的,不知道要不要换鼠标了,也用了一年半了。我这里动静大,希望没影响到楼下邻居什么的--
要开始存十月份的稿子了。所以更完今天的就暂不更新了。因为没借到笔记本电脑,回去大概是没法更新的,只好这几天先存点,到时候交给编辑大人更新了。国庆的七天假也打算早几天回来,汗。我要请假在家里努力码些字出来,下周一的火车,还得去买些送家人的礼物,而且行李箱拉杆坏了,也得去店里找找,烦心事真多呀。先提前跟大家说国庆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