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好好爱我所爱的人,呵护照顾回报大家的恩情,可是就目前来看,爱的人不知去向,要回报的人逼我沦妓,太子身在宫中不知是否一切和乐安好,还要劳烦他替我多担一份心......。
还是那句,对不起啊。
牵连了你们。
人总是想着从前,而忽略了眼前,好比现在。
身前的门蓦地就被人大力撞开,一堆金银珠宝全洒落了下来,老鸨发痴地冲上前来捡这散落一地的钱财,我身子一轻,一抛一甩间,转眼已躺倒在床,上方还撑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我彻底彻底怔愣住了,一时之间竟还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现下应当如何柔情抚去,一同沉沦於情慾天地。
「你...」哑口说不出话,只能直直看向眼前哭肿双眼的落魄男子,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他轻薄的唇角忽凑了过来,喷洒了我一脸的酒气,燥热不安,「我要上你。」霸道的大掌伸来,爽快俐落地从隐晦的襟口一唰而下,碎布万段,无力垂落床边。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枉费方才那一番精心打扮,结果到头来,男人最爱的还不是那赤裸的天然曲线?
敛了敛前一刻前还波涛汹涌的情绪,我伸手轻柔抚触他湿热的下颔,一个倾身,软唇覆上他的,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反是咸涩弥漫嘴边,苦了味儿。
「怎麽了?」心里似乎有点了底,踏实了起来,许是一时冲动来买醉的吧,比起那些龌龊色鬼的毛手毛脚好多了。
他不发一语,眸色愈加深沉,有什麽情绪就快迸发出来。
「我叫君佭。」
简单扼要,却也不明所以。
寂静像头啃食人的猛兽,非把人们搞得惶恐不安,再来个致命一击,一命呜呼,直飞西天。
他死盯着我,默默地拿起腰间的葫芦,仰面灌下,一口接一口。
愣愣地看着他明显忍着什麽喝酒的模样,有什麽话呼之欲出,却在他猛地一手攻向那多汁的苞蕾後,濒临瓦解。
我娇得倒抽一口气,没来由地抽蓄,淡淡蜜香萦绕在彼此之间,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身子顺从慾望的渴求,不停勾引牵丝出一条条绵密缠绕我俩。
他眼神狠戾硬是分开我的双腿,粗鲁地扯下自己的腰带,撕成两段,迅速绑在床头的两侧,腿根的粉嫩苞蕾早已一览无遗,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我对现在的姿势感到害臊不已,那牵黏成丝的花心被大喇喇地观赏,所以两手忙是交叉遮住那处羞怯,试图缓和一下这突如其来缠绵的氛围。
「想不到贱y头你的身材还不错嘛!既然还儿已因你被太子夺去,那大爷我也只能找你来泄愤了哈!」男人满是胡渣的脸笑得扭曲歪邪,话语更是粗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