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最後脱去那令人动情的白色棉短裤,跨进浴缸。当她抬起右腿的时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妇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隐密的部位;这时两人都被屏幕上的图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阴毛又多又浓,而外阴部又小又紧,所以,他们只看到两外阴唇之间那柔粉红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着,将头枕在浴缸边上。
「你觉得她会玩弄自己麽?」凯蒂亚激动地问道。她回想起阿比盖尔来的时候是怎样使他们高与的。
「如果这样做了,我会非常失望的。」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盖尔,亲爱的。与你那像家酿的淡葡萄酒一样的红头女人相比,这妞儿可是一种深色的、神秘的红葡萄酒。是一种稀有的红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这样闲扯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我还没有看完呢,」凯蒂亚叫道。
「你当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进午餐吧。要保证孩子们规矩点。今天吃晚饭的时候,穿上那件青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放得低低的,里面什麽衬衣都不要穿。」
「我们今晚不是没有客吗?我穿什麽有何干系?」
「游戏已经开始了,凯蒂亚,再提问题是要扣分的。」
凯蒂亚心中直冒火,可她还是强压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认为他在使她恼火,那他就开心了,并使游戏更加复杂。凯蒂亚先前那种卡桑德拉对她不构成威胁的想法,在她观看萤幕时已经消失了。她有好久没见到底埃特脸上出现过如此垂涎欲滴的神情了。自从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会上、第一眼见到玛丽文特以後就没有过这样的神情。而玛丽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脑里持续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因为五年之後,她死了。凯蒂亚不想让卡桑德拉也这样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麽久。
「你最好还是吃午饭去,」男爵提醒道。凯蒂亚见他仰躺着,动身子。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唤起他的欲望的那可见的迹象。她向床边走去,仔细注意他是否有恼火或讨厌的兆头,可是一点也没有,只是一种被逗乐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吗?」她问道,在床边静静地坐下来。
「当然要她!不然我干嘛雇她?」
「告诉我,你要她做什麽?」
他摇摇头,说∶「那样泄密太多。记住,这对你也是一场竞赛。」
「但你想毁了她,是吗?至少得承认这一点。你想改变她,彻底改变她,直到她都认不出自己为止。」
男爵耸耸肩道∶「如果你要那样说,那就是。」
凯蒂亚一只手从他的裤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