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廷对这块地另有他用,你们还敢有意见?”
他都在这里干了这么久的活儿了,自然对原来燕子巷的事有些了解,了解的越多越是吐口水,明明晓得这块地没有地契和房契还不早早准备,就真的就把这当自己家了。
享受了人家这么多年的供养还敢来闹?
“上头的人可是说了,当初你们烧了燕子巷,还波及到了前面一条街的两间铺子,这赔偿的银子可是衙门先垫付的,还没找你们算,你们不会以为烧了人家的房子不用赔吧?”
“当初是哪一家先烧起来的?”
“烧了这么多家人,不赔?”
几个妇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其中一个妇人有些慌,“根本没有烧前面两家,是衙门的自己给拆了的。”
这话明显中气不足。
陈刚哼了一声,“衙门为什么要拆,要是不拆这一条街都能被烧了,要是真的那样,你们以为你们还有机会在这里闹事,幻想一些不属于你们东西。”
文绵绵定眼瞧了一会儿,转头朝魏老大人说了一句,魏老大人乐呵呵的笑了,指派了一个人过去。
过去的那人到了门口就咳嗽了一声,“两位老大人说了,这块地皮现在在安北王的手里,你们要是不满或有什么诉求,去安北王府闹。”
几个夫人一听更是慌乱,大将军府她们还敢大着胆子去一去,这王府她们怎么敢?
“没事就散了,修建重地,不相干的人不许踏入。”
几个妇人无奈,灰溜溜的走了,魏老大人瞥了一眼文绵绵,“心太黑。”
文绵绵哼哼两声,没说话。
开玩笑,那几个兄弟就合力出了一百万两,万事不管,就等着以后分银子,那怎么可以,总得要出点力的。
文绵绵在花半里,华旌云在远泰处理事,有管事说码头来了一大批货物,华旌云当即就让人接收,顺便对灵果说:“本王为王妃订了一批料子也到了,你跟着去验看。”
灵果点头,很快就跟着人去了码头。
华旌云朝宴寻使了个眼色,宴寻有些忧心,紧跟着也转身去了。
城外的码头很是繁忙,大船靠岸就会有无数的汉子争先恐后的去接活儿,很是混乱。
灵果到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批汉子正在和什么人争论,仔细听原来码头的工头没给人结算工钱,又要让人去卸货,这些汉子说什么都不答应,要求先结钱再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