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的眸子里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到一丝的委屈与勉强,似乎那些话是出自她的真心一样。
但是赫连隶不相信,他固执的认为母亲这一番的劝解根本就是为了他和凤儿着想,母亲一定是知道父王宠爱那个女人,如果他们与那个女人作对的话,担心他们会被那个女人暗地里欺负,所以才要他顺从的……
“娘,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她除了长了一张狐媚的脸蛋之外,根本不及您的十分之一,她给您提鞋都不配……”
俊面因为愤怒而有些微微的发红,如果知道母亲叫他下来就是替那个女人说话的话,他宁愿违逆目的意思,不下马车了……
“隶儿,你为什么要拿她和娘比呢?娘早已经不是辰王府的人了,我只不过是你们的娘亲而已,那个女人也是奉了父母之命嫁入辰王府的,她这辈子注定都是辰王府的女主人,所以,隶儿,哪怕你不愿意,也要学着接受她,你要明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和睦……”
“娘,别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行……”
赫连隶沉声说道,璨若星河的眸子顿时冷沉一片,潋滟的薄唇被他自己咬出一排清晰的血印来。
要他叫那个女人一声二娘,除非她答应永远的滚出辰王府……
看着儿子倔强冷傲的神情,慕容宛如幽幽的一叹,“儿大不由娘,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下一刻,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在母亲面前低下了他那傲娇的头颅,“作为儿子,我要一辈子都维护着娘……”
“可是娘不需要你的维护,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娘出辰王府是自己的意思,那封休书也是我逼着你父王写的……”
那清冷而平静的眸子终于掀起了一丝的波澜,闪过一丝的痛苦之色,那拉着赫连隶的手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赫连隶心里明白,母亲这么些年一直在隐忍,一直在维护着父王作为父亲的尊严,她一直都不愿意自己和凤儿去恨父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惜编造谎言,将所有的罪过都背在自己的身上……
“娘你别说了,这外面的风大,您还是早点进去吧……”
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赫连隶莫名的烦躁起来,早上,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让凤儿生了他的气,现在要回去了,母亲却一定要他接受那个女人……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身边的亲人究竟怎么了,明明是那个女人鹊巢鸠占,却没有一个人说她坏的……
“隶儿,你想不想以后每个月都可以见娘一次?”慕容宛如抿了抿唇,眸光微闪。
“娘,你说的是真的?”赫连隶眼睛瞬间一亮,所有的阴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父王从来都没有阻止过他们来看望母亲,可是母亲却总是避而不见,只有大年初一的这一天才愿意见他们一面。
他曾经怀疑过,是不是父王在背后暗中干预了,所以母亲才不愿意跟他们时时见面,现在听母亲这么说,他便知道,跟父王无关了。
“只有你接受二娘,以后你和凤儿想什么时候来看我,就什么时候来看我……”
赫连隶这次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答应娘……”
只要能够时不时的可以见到母亲,与那个女人虚与委蛇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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