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也知道,民宿拍卖后我们其实能剩下很多钱,对外看起来像是民宿遭受重创,但实际上,我们只是拿到了第一桶金开始另外一个方向的创业而已。”孔安槐脸越来越红,“我和阿泽,想把民宿开在世界各地,每一个有岩壁的地方。”
“你去哪,我去哪,你想在哪里安家,我就在哪里筑巢。”最后这句,说的很轻,如同呓语。
说完之后就顶着一张红透的脸,悄悄的蹭回到喻润胸口,趴着一动不动了。
感觉,好肉麻……
但愿喻润听清楚了,这种话她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喻润,应该是听清楚了吧。
沉默了那么长时间,应该还在消化她刚才的肉麻话。
越想脸越红,干脆再多蹭两下。
“你想我继续做定线员?”喻润声音带着不确定,有点哑。
哑了,就代表是听清楚了,孔安槐安心。
“我只是想你可以做一次自己真正想做的选择,不用考虑到我,也不用考虑到喻家。”声音细声细气的,明显还在害羞中,“不过,我应该是不喜欢你变成西装革履的样子的。”
尽管喻润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很可口,但是她应该是不喜欢的。
“安槐……”喻润犹豫了很久,仍然在挣扎,“你是独生女,这样长期在外对你父母不太好。”
“如果他们想我了,我就飞回来住几天。”孔安槐拍了拍喻润的胸权当安抚,“或者他们想出来玩,就接他们来玩几天。”
“而且我查过了,五年的比赛定线经验其实也不是每天都在飞的呀……你那天是不是为了让我心安夸大了事实。”
喻润沉默。
孔安槐悻悻:“我们之间缺少坦白,再这样下去信任就消失了。”
委屈的语气再加上晃来晃去的脑袋,看起来更像是撒娇。
她在逗他开心,可他心里仍然在犹豫。
“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眉心依旧紧锁。
“我们能不能晚两年生孩子?”孔安槐脸红红的在喻润胸口画圈圈,“民宿转型,你这边也会很忙,而且我们还没结婚……”
最后一个理由几乎是在赖皮了。
“……我们可以下午就去领证的。”喻润拍了拍孔安槐的屁股,“定线员的事,我再考虑考虑吧……”
说不动心是假的,这曾经是他的梦想,放弃的时候心里面彻底变空的感觉他至今记忆犹新。
可他不想孔安槐为他牺牲那么多,尽管她今天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堆的计划,拍卖民宿似乎也是为了喻泽。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他做定线员的事,孔安槐应该会有其他的选择。
“我跟你不太一样,我一直没有特别明确的一定想要做的梦想。”孔安槐抬头,看到喻润的表情后笑了笑,“是真的,高三填报志愿的学校都是我妈帮我填的,班主任问我对什么专业感兴趣,我想了一个月都没有答案,最后我妈火了,给我填了个最难考的,这样我起码还能有点奋斗目标……”
“工作也一样,如果没有阿泽,我可能会选择留校,但是不是因为我想做研究,而是因为我懒。”孔安槐笑,“这几年一直在做民宿,唯一有点兴趣的就是软装,也专业性的去学过,但是仍然不是热爱。”
“所以我其实没有为你牺牲什么,换种生活方式对我来说挺好的,说不定能找到自己真的喜欢的东西。”孔安槐手又开始画圈圈,“你身边的人看起来都是有目标的,我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