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窗户都关了。
候公公用纱捂住前面,走到香炉去拨香。
“昨儿又去找玉老板了?”
候公公也不知是几岁去势,皮肉上一点毛发也没有,想来年轻的时候是比女人也不让的。只是眼下那滑腻的东西流下来,叫人不想看。
“嗯。”
“你不怕我杀他?”
没听到声音,候公公转过来一看,那人已经闭着眼睛睡了。
靠过去,把那脸咬上两口,把那宝贝含住□□。“好了冤家,我哪里敢杀他,我杀了他,你怕是要杀我。我最近都不吃粮了,只吃牛乳。你看我可漂亮些了?”
将人搂着,捂住。
“不要说话,你漂不漂亮我都无所谓。”
候公公心里一热,恨不得把自己奉献上去,到底晓得自己不是玉老板,也比不过人家打小的情谊。又心上那一份酥麻到底压下去几分。
“皇上又召你去。”
“我不去。”
“乖,别任性,胳膊拎不过大腿。”
霍然立了起来,“太后召我,皇上召我,你的老情人都被我睡了,我竟是个什么!”
候公公慌张安抚道:“瞧瞧瞧瞧,急什么,青筋都爆出来了。太后不过是图个新鲜,召了你两会也就算了,皇上年轻,你只当他是玉老板还不成?总比挨着我舒心吧。玉老板是个敞快又有真心的人,他都许了我,难道还拎着皇上的那根筋?他也不敢啊。有好处的事儿,不亏你。”
粱鸿惨然一笑,到底班主棋高一着。他收服了这位候公公,可好处竟都被师兄师弟占了,个个家财万贯,辉煌腾达,说到底,班主是带着一票兄弟的刘邦,自己是乌江边的霸王。
“怎不找虞老板。”
“虞老板?嘿,他霸气不足,伺候不了皇上。冤家,皇上现在正热络你念你,你不去他一急,一句话把你十几年的努力灰飞烟灭,再晓得是为着你外头那个玉老板,玉老板还想活?你听我的,我总不能害你啊。”
玉老板想活,却不该是这样的活法。
“是了,我去。”粱韵将候公公拉入帐子,这一次手段百出,把个候公公差点几番灵魂都出窍了。
登车入宫,候公公还是软着的,粱韵也不扰人帮忙,轻声细语的扶着。到了掖庭的荒宫,候公公便是跪在那里等人,他也陪着坐在地上,似个心爱的人一样把人圈在怀里。
密麻的脚步声传来,候公公连忙推拒,“皇上来了,你快放开。”
“我不放,你这样子,我不忍心。”说着在候公公的脸上不停亲啄。
“梁卿”门开了,一个明黄的身影闪了进来。看到地上的两个人,笑容便有些冷。“怎的,候公公是怎么了,嗒着做什么,还不起来伺候。”
宫里的床榻很不一样,皇帝却没什么稀奇,不过是个被太监带坏了,染上雅癖,贪图享受的小男人罢了。
粱韵几次将皇帝弄得舒爽却不到顶,反而拉住伺候的候公公缱绻厮磨。候公公迎合已经成了自然,又被□□得又酥又媚,不但推拒不得,反而越发燃情,这一厢巫山际会琴瑟和鸣,把皇帝冷在一边,几次踢开候公公,却总是不被中意。
“皇上,”候公公今日多承,已经承受不住,也知那冤家故意冷落帝王,只得扭转头去亲迎皇帝。偏粱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