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不愿意扁栀难做,说了这些话,把人直接提出去,出去之前路过林灵身边,对林灵说,“看着你们老大,壶里的水喝完了,再让她出来。”
说完。
直接怒气冲冲的拽着欧皓的领口,把人一路拖着往中医院的门口外头丢。
“欧皓,心里有点数么?在这里赌谁心软呢?”
“对你好,是给你这么用的么?”
“说这些狗屁话之前,先想想自己是怎么好起来的吧,怎么不是当初那腰都直不起来的人了?人能朝前走,可也别忘了来的路!”
“之前的还觉得,你是个对手,把你放眼里头了,没想到,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把你对手都侮辱我了,我警告你,别tm在这里给我说些有的没的让她不高兴,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有些话,说不出来,但是我能!”
“你凭什么说这些,”欧皓不服,理直气壮的,“我是为她好。”
周岁淮从脖颈里扯出链子,上头的戒指砖亮着不一样的光泽,晃着欧皓的眼,“凭我是她对象,我就不能让人欺负他!也别tm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去让她做不乐意做的事!”
欧皓愣住。
他呆呆的看着周岁淮脖颈上的链子,上头的钻戒他看过,当时她问扁栀。
扁栀笑了笑,眉眼都柔软了不少,她说:“啊,这个啊,将来送我丈夫的。”
扁栀说的很清楚,她说的是“丈夫,”而非“对象。”
欧皓摇摇欲坠的看着周岁淮脖子上东西,脸上忽然被砸过来一摞东西,是他给扁栀做的企划书。
“也不看看是谁女人,用得着为了碎银几两为难自己么?滚!别叫我再看见你!”
天空飘下雨滴,砸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欧皓呆呆看着周岁淮进入中医大厦的门,像是被雨点砸的回神了一般,立马朝周岁淮的背影大吼,“你别想美事!我不会甘心的,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能被你养在小小的中医院里头,她是扁栀!”
“她!可是扁栀啊!”
“她一定会扬名立万,能为国内最盛名的中医的!”
胖子看着欧皓执狂的样子,也是无语了,撑着伞过来劝,“欧皓,你咋变成这样了呢,当初还不如不走呢,出去染了一身的商人气息来,对得起谁?你了解院长么?你懂她要什么么?如果你这都不懂,你都陪不上说喜欢她。”
‘你懂什么?!’欧皓一腔的热情被付之东流,他很委屈,他觉得没人谅解他,“我是为她好!”
胖子知道他是听不进去了,摇了摇头,将伞塞进他的手里,“你是为她好么?还是觉得,按照你规划的人生路走,她会依托你更多?会在这过程中,让你们的联系更紧密?让你成为另外一个周岁淮?”
胖子摇摇头,“不,你不是周岁淮,你跟他,不一样。”
欧皓没接过伞,雨滴落在脸上,有偏执也有不甘心,“是不一样,我家世是差,但是她不差那点家世,她不是那种人。”
胖子懒得再说,“除了这个,院长更看重其他的,”至于其他的是什么,胖子没说,欧皓如此固执,说了也是白说。
“我不会罢休的,你们也知道,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否则刚刚在里头,扁栀早就说了,扁栀对待身边待久的人,性子一直是很软很宠的。
扁栀是个念旧,情长的人。
呆她身边久一点的人,都知道。
欧皓对这一点还很有把握的,伞胖子没拿走,他就这么淋着,等着扁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