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淮大早上被巫行远拽起来也没生气,迷迷糊糊被人搬去卫生间洗脸,等清醒过来已经在刷牙了。
展淮自己接过牙刷,盯着镜子里的巫行远:“怎么了?”
“买钻戒,约了今天早上,专柜有新品,我们去看一下。”
“去哪家?”
“尚美看看,如果没有喜欢的就去宝诗龙或者格拉芙?”
“功课做得不错啊。”
巫行远有些小臭屁,但还是板着脸:“要带巫今阳吗?”
连大名都叫出来了,展淮思索了下:“带吧,好不容易放假,不带他怪可怜的。”
于是巫今阳也被送床上拔起来,巫行远大手能盖巫今阳的一张脸还多,两下替人洗干净,又擦了宝宝霜,拎着他坐上餐桌。
“宝宝,今天爸爸和爹爹要去买东西,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
“愿意。”巫今阳情绪稳定,被抓起来也不生气,自己和小馒头做斗争。
做饭的阿姨也放了假,巫行远叫f4里的裴智超在他家饭店留了一个包厢。
钻戒选的慎重又随意,展淮在五花八门的戒指里迷了眼,最后还是觉得简单点好,和巫行远选了一个白金的半环镶钻。
巫行远伸着手,展淮抓着人把戒指随便一塞,没想到巫行远居然单膝跪地,很郑重地把戒指带到他手上,将戒指转了转,确定合适才放开。
展淮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抬着手握了握拳。
“很好看。”
巫行远去结账,展淮抱着巫今阳在包厢里等,最后又选了一条小小的小老虎给巫今阳带上。
小老虎活灵活现,是黄金的,用黑色的链子穿起来,挂在巫今阳脖子上很可爱。
巫行远回来接过巫今阳,一起去了裴智超家的饭店。
展淮只知道有这么一些人,但从来没正式见过,平日和巫行远约饭约酒的也是分开的,没想到今天在饭店遇上了。
但其实是裴智超通风报信,3个人密谋堵人。
“嗨~老巫,好久不见。”最先打招呼的是赵航,紧随其后的是心虚的裴智超,最后才是达庄。
“金座你不来,悄悄找裴裴吃饭,真有你的。”
巫行远换了只手抱巫今阳,和赵航击了个掌:“没有的事,我不和他吃,不然怕恶心。”
“那见我们恶不恶心啊?”达庄在后面接嘴。
“挺恶心的,能不能滚?”
“不太行,裴说今天只有一个包厢了。嫂子不介意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老巫真是的,搞金屋藏娇那套是吧?”
展淮这才开口:“既然这么巧,大家一起吃顿饭吧,今天巫行远请客。”
“哟呼!”
众人进了包厢,服务员将小朋友的饭桌抬来给巫今阳,于是巫行远将巫今阳放进去拉到自己身边,抓了根桌上的香蕉掰成小块给他。
展淮笑眯眯地回答大家七嘴八舌的问题,巫行远打岔:“行了。审犯人呢?”
展淮摆摆手:“没关系的,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就是就是,嫂子我加你个微信吧,下次老巫喝花酒我给你打小报告!”达庄挥挥手。
于是大家纷纷掏出手机,巫行远只阴恻恻地笑,一顿饭因为一桌逗比吃得很欢快。
等真正把话讲够了,巫今阳都睡了一觉醒来了,展淮的外套搭在他身上,被巫行远裹着抱起来。
“走了,下次我做东。”达庄伸了伸懒腰,“嫂子一定要来。”
“嗯嗯。”展淮替巫行远拿东西,跟着出了门。
上车后巫行远将外套还给展淮:“穿着,待会儿着凉。”
巫今阳自己坐在后座碎碎念,展淮穿好外套转过头和他说话,巫行远这才将车开走。
的,他也被安排进了公司实习。
但和他哥赤手空拳的从底层开始干不一样,巫雄为他准备了一支队伍。
展淮自己一点点召集人手,挑选项目,好不容易要大显身手了,却被告知要空降组长的时候是崩溃的。
但耐不住巫行止有个好爹啊,于是展淮认命,将团队拱手让人。
巫行止完全没有巫雄的雷厉风行和巫行远的毒辣眼光,展淮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投胎也是个技术活。
巫行止甚至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人为他铺好了路,而自己,被巫雄资助了这么多年,就是最好的铺地砖。
展淮被告知巫行止要空降那天,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难道他的心血就全付诸东流了?
巫行远找到他的时候也欲言又止,展淮通红的眼让他说不出安慰的话,毕竟明面上,他弟弟是真正的受益者。
“展淮,我不知道这件事。”
“没关系,”展淮轻轻拂开巫行远拉住他的手,“毕竟是你弟弟嘛。”
“我去和我爸说。”巫行远转身就要走,但展淮叫住了他。
“巫行远,没用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一切都有征兆。巫总当初找到我的时候,说的就是让我组建一支团队,没说让我当组长。”
展淮苦笑了下:“辞职信我已经交了,你不如提醒巫总给我批一下。”
第二天展淮就被叫去了巫雄的办公室,巫雄手里拿着他的辞职信:“小淮,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在这个节骨眼上辞职工作很难找的,而且只是让我小儿子来挂小组长的虚名,你还是第一负责人的。”
展淮不想听:“巫总的意思我明白,既然这样我就先出去了。”
小组成员都在替展淮打抱不平,巫行止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吊儿郎当在办公室喝奶茶,脚快翘到天上去了,但无人理会的太子爷很折磨人,一下让人端水,一下要吃几公里外的外卖,大家不好反驳他,苦了展淮到处跑。
最后巫行止翻了下他们的项目书:“这个项目没前景,不做了吧,我让我爸找个简单点儿的。”
展淮拳头都快捏碎了:“小巫经理的意思是?”
“我那天看到我哥有个项目就挺不错的,小淮啊,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和他说说拿来我们做呗。”
大家非常不忿,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展淮之后没再鸟他,没想到巫行止不仅是个脑袋空空的公子哥,还很擅长挑拨离间,最开始巫行远不太和展淮搭话,巫行止先和展淮说他哥如何如何的装,展淮忍无可忍反驳了两句。
“再装也比你这个,草包有用,至少比你能看。”
巫行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第二天巫行远看见展淮时有些委屈,但展淮被同事拽着去开会,没来得及说话,之后变本加厉,巫行远的项目真的被巫行止拿到了。
“你怎么拿到的?”展淮翻了下项目书,心脏狂跳,这个项目巫行远之前跑了半个月,自己也帮着做过一点数据分析,但现在这些都到了巫行止手里。
“抢来的。”巫行止好像很高兴,盯着展淮毫无血色的脸。
“我不会做的。”展淮把项目书甩在桌上,“还回去,这不是你能做的。”
“没关系啊,这不是有你么?展淮哥哥。”
展淮后背几乎竖起了汗毛:“别恶心我。”
“怎么会呢?你可是展淮,全年奖学金获得者,省级三好,校级团干,年级第一。”
展淮咬着牙:“你调查我?”
“不用调查的,你不知道吧?你是我们家饭桌上的励志人物。”巫行止像在说笑话,但展淮分不出真假。
巫行远自那以后对他视若无睹,有次和他一起站在电梯前甚至都不愿一起进去,转身就走了安全出口。
展淮很想问,但又觉得没必要,现在公司里谁不知道,巫行止抢了巫行远的项目,兄弟俩对着干。
自己作为巫行止这边的人,反倒没这么在乎了。展淮埋头苦干,不再问巫行止项目是哪来的,也不再说辞职。
直到爱琪的项目出来,巫行止和巫行远之间的明争暗斗正式被摆到了台上。
“这个项目我必须要。”
“可是这个真的适合我们,我们擅长做前端,这个偏向算法了。”
“不会可以学嘛,这个我必须要。”
“你是三岁小孩儿吗?你想要就非得给你!”展淮觉得自己最近发火的次数越来越多。
巫行止阴恻恻的盯着他:“你是不想和我哥打擂台?你可别忘了你在谁手底下吃饭。”
之后展淮一直奔波于市场调查、项目策划,直到某天公司有传言,巫行远把巫行止给打了。
那天巫雄在办公室拍着桌子,指着巫行远的鼻子骂:“那他妈是你弟弟!!!”
“那他有把我当哥哥吗!”巫行远毫不示弱。
“为什么要打他!”
“他嘴贱。”
巫雄气急攻心,进医院了,等展淮从隔壁市回来,巫雄已经住院半个月了。
医生说是中风,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之前的状态,巫行远拉开门看到展淮也懒得生气了,侧身让他进去。
“巫总,我来看看你。”
巫雄躺在床上,只能扭过一点头,张着嘴呜呜呜,手握着病床栏杆都在抖。
展淮坐了半晌,看巫行远被指挥着去拿苹果给自己,然后用颤抖抖的手打字。
“离职吧,去做你想做的。”
展淮眼眶一酸,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时候被巫雄放过了。
巫行远没有说过,只递了一份股权转让书给他。
10%的股份,展淮不想要,巫行远把笔塞进了他手里:“就当是这几年磋磨你的补偿,我爸,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你。”
“怎么会,如果没有巫叔叔,我今天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
“人生的事谁说得准?我爸他对你确实有愧,就当做是补偿吧。你收下如果我爸挺不过去了,他也不至于怀恨而终。”
“呸呸呸,叔叔长命百岁。”
“嗯,你签吧。”
展淮签了字,巫雄欣慰地抖着手拉他,但最后他也没有回握。
很难说清那一刻展淮的心情,后来巫雄让巫行止不要再争了,展淮跑了半个多月的心血算白费了,但某种意义上,也算补偿了巫行止抢到的第一份,巫行远跑的那个项目。
后来巫雄开始复健,把股权微妙地分给了兄弟俩。
公司20%的散户,10%、15%分别是另外两位创始人的。
这就是说,巫雄手握55%,结婚的时候给了宋婉5%,之后又给了展淮10%,剩下兄弟俩一人20%。
33%可以持有否决权,现在兄弟俩都有了20%,剩下的怎么获得就是问题了。
宋婉的心偏到了太平洋,5%也要给巫行止,巫雄生了场大病,没力气掺和,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剩下的就是兄弟俩的角斗了。
巫行远累了,才毕业几年,像在脏水里滚了几个轮回,于是在准备给公司搞个大的时候,展淮来找他了。
“你知道我有10%的吧?”
巫行远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没有回答:“下雨了。”
展淮抹了把脸,用很认真的,仿佛在讨论工作的语气问他:“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巫行远第一次对自己的听力产生了怀疑:“什么?”
“我有10%的股份,你不想赢吗?”展淮最后一句话音气儿都快没了,他忐忑得要命,这和上门求欢有什么区别?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今天在公司他听到巫行止说他妈帮他联系了几家占比比较大的散户,协议已经拟好只差签字了,到时候巫行止的占比将超过巫行远,公司就要落到他手里了,展淮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展淮甚至没来得及请假,昏头一般从公司打车到了巫行远家里,却没想到海市的台风来得如此之快,才到半路,大雨将路边的伞棚都吹到了天上,到楼下他下车被雨一浇却又开始踌躇起来,如果巫行远不要怎么办?
巫行远看了眼手机上的红色预警,开会儿门的功夫,楼道里的风已经快把人吹跑了,索性拽着展淮的手拖进了家门。
展淮身子一歪就踩到了巫行远家昂贵的真丝地毯上下,随后被按在换鞋凳上坐下。
巫行远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灰色的拖鞋,看展淮半晌不动,单膝跪地替他脱了鞋袜,托着他的脚心塞进鞋里的时候展淮终于害臊了:“我自己来。”
巫行远起身,从客卧找了两件衣服和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让展淮先去冲个澡,不然感冒了。
展淮进了浴室,整个空间里好像都是巫行远的味道,金枝玉叶的小王子每次去村里都是香喷喷的,但一天不到就会变成家里柴火和灰墙的味道,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登堂入室,进入巫行远的私密空间里。
巫行远在门外敲门:“内衣内裤放门口,记得拿。”
展淮将东西拿进来才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洗完澡出去巫行远居然熬了一锅红糖姜茶。
“喝了,之后感冒别怪我,像傻子一样,台风天不带伞。”
“谢谢。”
巫行远和展淮都没有再提关于股份和结婚的事,反倒开始讨论晚饭吃什么。
“你回不去了,台风天没车走的。”巫行远先说了客观事实,“晚上想吃什么?”
“我都行。”
“没有这种东西。”
“炒饭吧,有些什么?”
“我想吃红烧肉。”
展淮感觉牛头不对马嘴,只好自己起身端着碗进了厨房,冰箱里东西挺多,看来平时阿姨没少打理,菜很新鲜。
“红烧肉,炝炒小白菜,番茄鸡蛋。够吗?”
“好。”
于是展淮把锅碗刷好,自觉系上了围裙。
晚饭时展淮几次想挑起话头,都被巫行远堵了回去。
索性展淮不再开口,直到巫行远吃饱了放下筷子:“饭桌上我爸老提你,心烦。”
展淮冤枉,但不想解释了,推开碗筷:“我做饭你洗碗。”
巫行远嗤笑一声:“展助,现在是你寄人篱下。”
展淮想说你当初来我家也不干活啊,但他又觉得不太妥当,只好憋下。
水流哗哗,巫行远站在展淮身后,静静的看着,于是展淮转身时吓了一跳。
“商品还有验货环节,展淮,你能给我什么,能让我用婚姻交换?”
“股份,”展淮低着头冲碗,“巫行止已经找到了几家散户,只要签了合约,以后公司就很难再回到你手里了。”
“10%,真多啊。”巫行远一点都不意外,“可是这还不够,展淮,你想要什么?”
展淮将最后几个碗塞进柜子,深吸一口气:“我想让你赢。”
巫行远笑了一下,然后勾住展淮的脖子,将人按在玻璃门上亲吻。
“我要验货,展助能接受吗?”
“什么货?我没有带股权转让书,”展淮想把他推开,“下次行不行。”
“不。”
巫行远把展淮横抱起来,展淮闭了闭眼,被温热的唇瓣亲吻过的脸颊泛热,随后进入了巫行远真正私密的地方,巫行远的卧室一股子性冷淡风,黑灰设计,半夜醒来都要做噩梦了,展淮掐着他:“放我下来。”
“不。”
展淮的衣服是巫行远的睡衣,很好撕,纽扣掉了一地,展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一下,但巫行远的吻好热,他整个人都快化了,于是迷迷糊糊挂上了巫行远的脖颈,听着交织的喘息。
巫行远不再说话,展淮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温热带着微微的湿意,于是他开始展露出一点进攻的意思,展淮也乖乖张开了嘴。
湿润的舌尖滑过唇间,从左到右,又慢慢地回头,最后向齿间轻轻探了探,展淮嗯了一声,被巫行远按着下巴张开了嘴,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展淮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巫行远的腰腹上,常年锻炼的身躯健硕有力,紧实的后背,没有赘肉的腰,每一寸都很有性张力。
巫行远毫不示弱,展淮的衣扣全面崩盘,裸露出羸白的色彩,纯靠纤细有的马甲线会因为手掌的按压而微微绷紧,腿间的物件忠诚的表达着主人的情绪。
巫行远感觉这里特别小,但他隐约知道展淮的身子更特别些,于是隐隐感受到某种巨大的隐秘即将揭晓,耐着性子给展淮手淫,展淮捂着嘴,他现在平躺在床上,浓密黝黑的头发散着和黑色的床单融为一体,能完全看到巫行远的动作,看着巫行远是如何用手掌将他整根握住,上下撸动,将龟头按得七倒八歪。
身体被翻出陌生的快感,展淮没坚持多久,浓白的精液被裹在手里。
巫行远用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替他翻了个身,展淮在床单上颠了一下,跪坐起来就要跑。
巫行远拖着他的脚踝将人拉回来,把自己压了上去:“跑什么?”
“我,不做了。”
“可是外面下雨,你今天也回不去。”
“没关系,我去隔壁睡。”
巫行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展淮很紧张,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在翻腾间被擦在了床上,湿湿的一滩,展淮不敢去看。
巫行远不想展淮受伤,难受得对着他的腿间顶了两下,展淮感受到了某种性的火热,趁着巫行远将头埋在肩颈,挪了一下屁股,随后巫行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展淮面红耳赤,摸索着抓到了巫行远的手指。
巫行远感受到他的力道,没有拒绝,被拽着从展淮的腰腹而过,那里因为呼吸在挤压手掌,展淮的目的地却不是这里。
路过阴茎,巫行远恶劣地挑逗了一下:“又想要了?”
展淮没说话,拉着巫行远往阴茎下面摸,那里有一处真正的隐秘之地,这个世界上除了早死的爸和妈妈,再没有人知道。
巫行远触碰到了,一处柔软潮湿的地方,本来应该是会阴的位置,分裂出了一处女穴。
巫行远偏头,和紧张的展淮对视,展淮的手还没有放开,依旧贴在巫行远的手背上,但巫行远已经开始动了。
他并拢食指和中指,慢慢揉开了那处,里面的温度比手指高,甚至是潮湿的,软滑的,带着展淮的紧张在挤压。
展淮的眼睛震惊似的瞪大,欲言又止的唇红得诱人,巫行远觉得展淮在勾引他,于是率先闭上眼亲了过去。
展淮的小逼被巫行远磨着,两指就在外面搅啊搅,搅得阴道的水顺着手指沾湿了巫行远的掌心,浇过刚才射过精液的地方,重新变成润滑一样的东西,巫行远摸到了阴蒂,那里小小的豆豆,被两指按住,展淮的大腿内侧会紧紧挤住腿间的东西,巫行远寸指难行,只好将腿挤进展淮的腿间,强行将人分开。
展淮用舌尖推着巫行远,又被吮吸着舐咬。
最后展淮被推着跌跪在床上,巫行远将已经探进阴道一指节的手拔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
“别说话。”展淮将脸闷在枕头里,下身就抬在巫行远面前。
巫行远索性矮下身去,顺着展淮的脊背一路向下啄吻,最后伸出舌尖在腰窝舔舐了一下,激得展淮敏感地抖了起来。
巫行远伸手揉弄着雪白面团似的绵软臀瓣,抓揉出淡红的指印,用肉乎乎的圆臀夹住了自己的鸡巴,飞快地前后抽动着,水声咕啾,时不时擦过紧窄小口,还有几次甚至蹭着穴边顶弄了几下,让展淮生出会被这么直接抓着屁股肏干进去的强烈惧意,忍不住挣扎起来。
展淮一动就被巫行远往后拉,于是那根东西的存在愈发明显。
“哥哥别动,我忍不住了。”巫行远紧皱着眉,双手摸索着勾住展淮的臂弯,将人往后拉成一座拱桥,同时胯下不断顺着臀缝往下挤,好几次险险擦过会阴的小逼,那里像发了大水,阴茎每次都沾着一股股水流过去,于是巫行远愈发的快起来。
巫行远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好想肏进去。”
展淮死死咬住牙关,现在出声就是死路一条,但他显然高估了巫行远在面对梦遗对象时的自制力。
展淮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点,巫行远想去扯张纸,下面水实在太多,好几次打滑鸡巴都掉出去了,但展淮又想爬开,巫行远倾身想把他抓回来,慌张的动作之间,昂扬挺立鸡巴噗嗤猛地撞进了小逼,塞进了小半个龟头,被撑开撞入的剧烈痛楚袭来,受惊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闯入的异物。
“啊!”展淮平生第一次被人戳到这个位置,“好痛……出去……!”穴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痛意一浪接一浪袭来,展淮脸色惨白,疼得浑身打颤,扭着屁股想往外逃,雪白的臀峰盈盈颤抖着,反倒是像发了骚在努力吞吃丑陋的紫红鸡巴。
巫行远轻嘶一口气,头皮发麻快要炸掉般。
这并非他本意,但搞成如今的局面展淮有8分的错,穴口的软肉夹弄着鸡巴,层层叠叠的湿润媚肉讨好地吞吮着圆硕的龟头,爽得巫行远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强行撞进去的欲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跑好不好?你放松,我退出了,你不要跑。”巫行远声线在抖,阴道太会夹了,频率又高,他本来就快要射了,现在鼓胀得要爆炸。
展淮双肘撑着床单,努力撅起屁股让臀部放松,但他发现,只要自己松一点,巫行远就进来了,他气得想哭:“出去!”
巫行远伸了手握住展淮半勃的鸡巴,有几分粗暴地撸动起来,顺带低头去够展淮的唇。
展淮舌尖被勾到,紧咬着鸡巴的阴道壁肉也软了几分,穴心分泌着汩汩湿液,缓解着异物侵入的不适,喉间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轻颤,仿若求人垂怜。
巫行远脑子里的弦猛地断掉了,什么克制忍耐都抛在了脑后,劲瘦结实的腰腹用力一挺,径直贯穿了进去,撞上穴心深处。
“啊——”一声尖锐的叫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闪电劈入大脑,展淮腰身弓起,哭叫一声,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身前阴茎飚射出淡白浊液,竟是被直接干射了,阴道疯狂痉挛,夹弄着侵入的粗硕鸡巴,穴心渗出潺潺水液。
展淮视线涣散,泪水自泛红眼角滑落,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呼吸着,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巫行远也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夹弄,挺着腰甚至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射了展淮一肚子。
“出来。”气若游丝的声音,展淮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巫行远显然也很慌乱,扶着展淮的腰想把自己往外拔,但展淮还是很痛,紧咬着松不开一点,巫行远只好一边磨一边往外拔,很快展淮发现这样不行,因为巫行远完全硬了,本就酸痛的小逼被撑得鼓鼓的,每动一下大脑都在轮流播放:“好爽好爽。”
停在深处的鸡巴挺动起来,拔出一点又全根没入,破开层层穴肉,持续不断地顶肏撞击着流水穴心,巫行远的胯骨疯狂地撞击着拍出淡粉的臀尖,一点技巧也无,大开大阖,单纯地拔出又进入,蛮横又简单极了。
阴茎粗壮恐怖,每次顶入都能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压敏感点,常年健身早就恐怖的腰力,持续肏干的频率高得惊人,没有半分疲色,窄小甬道又满又胀,被强硬地扩充开来,干成了那杆狰狞丑陋的鸡巴的形状。
“巫行远……”
“我在。”巫行远回应着,又将展淮翻了过来,动作之间湿软穴肉被烙铁似的坚硬鸡巴狠狠摩擦碾过,传来强烈的快感。
展淮浑身紧绷,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和巫行远连接的地方。
“慢点、慢点……”展淮哽咽着,胡乱求饶道,“要被干死了……”
展淮手摸到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点凸起,他生出会被顶破的惧意,紧致肉穴紧张地夹弄着,想要挤出异物,被强行撑开的敏感肉壁能清晰地感知到粗硕鸡巴上盘亘的青筋。
“哥哥,哥哥里面好爽,展淮哥哥夹得好紧。”巫行远抓起他的手亲,一边说着胡话一边狂风骤雨的肏干。
身体被抬往高潮,展淮手指抓着床单扯出深深褶皱,再一次射了出来,身前的淡粉阴茎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腰腹间,小逼不断绞缩着粗壮的性器,埋在里面的鸡巴勃勃跳动,一副要射精的迹象。
巫行远像终于想起正事:“哥哥会被我肏怀孕吗?”
展淮这时候还不懂就是真傻子了,葱白的手指推着巫行远的小腹:“出去,不要射在里面。”
“会怀孕吗?”
展淮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地方的检查。
巫行远皱着眉头,青筋虬结的粗长肉茎抵进了穴心深处,低喘一声泄了身,深埋在肉穴的鸡巴抖动着,强有力的精液飚射进脆弱的穴心深处,持续击打着第一次被探访的肉逼,精水尽数灌进了展淮的肚子里,射得实在太多,被干得烂红的交合处溢出白浊黏液,往下滴落着。
展淮眼眸簌簌落下泪珠,口中发出呃啊惊叫,半扬在空中的小腿绷直了线条,手指在巫行远后背隆起的坚实肌肉上抓出条条红痕。
巫行远抱着展淮喘了半晌,终于舍得拔出去了,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在穴口按了按,白色的精水漏了出来,顺着滑进股缝里,像被吃了。
“明天带你去检查。”巫行远伸出手指,在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将精液抹开。
展淮认命般合上眼:“不要。”
“去吧,万一真怀了,我们就可以奉子成婚了。”
展淮恼怒地睁开眼:“巫行远,你在说什么屁话?”
巫行远看他还有力气,抬起他的一只脚,盯着他:“哥哥不是想结婚么?我在给你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因为,哥哥和我上床了,我要对哥哥负责啊……”
最后一声“啊”更像叹慰,因为阴茎重新进入了被干软的小逼,展淮听到了鸡巴磨过的声音。
“哥哥,比股份更吸引我的,是你。”巫行远把展淮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
展淮的脑子被巫行远的话语搅弄得根本运转不了,阴道的鸡巴又不断恶意地顶弄,脊背上攀升着一阵又一阵的让人发疯的癫狂快感,冲击着薄弱的理智神经,眼白微翻,口中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混乱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指尖深深地掐弄着巫行远的肩背,却引得面前的人愈发兴奋。
到最后展淮尖叫着再次被撞上了高潮,太多次的射精让可怜的粉红鸡巴已经射无可射,抖抖索索地颤动着,顶端只能流出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阴唇被磨得酸胀酥麻,臀尖被长时间撞出火辣辣的一片疼意。而巫行远还在对他上下其手,努力开拓每一片肌肤,致力于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印记。
展淮在巫行远足足呆了3天,窗外狂风大作,屋内暧昧丛生,展淮差点以为自己再不能从巫行远床上爬起来了。
巫行远真的很过分,做完不拔,某天夜里展淮醒来,发现肿胀难忍的小逼还夹着可恶的阴茎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巫行远做了三天不早朝的君王,第四天一早助理准时发来了问候。
“巫组长,您的项目可以开始了。”
巫行远坐在床边穿戴整齐了才喊展淮:“展助,天晴了。”
展淮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眯着眼看着背光的巫行远的身形:“要上班啦?”
“今天我帮你请假,去领证。”巫行远将领带结推到喉结下,摆正位置。
展淮头发乱糟糟的,呆滞着:“领证?”
“结婚证,展助不会后悔了吧?”
展淮接过巫行远送过来的衣服,他的衣服,从第一晚就失踪了,之后三天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多。
巫行远替他拿来新的内裤,之前的都被撕烂了。
两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巫行远看了眼时间:“先去你那里拿齐证件,然后去民政局,民政局到11点半下班,争取上午搞完,下午上班。”
展淮点点头,对上午结婚下午上班并无异议。
一切都很顺利,连结婚照上巫行远都笑了一下。
展淮晕头转向地被指挥着去填表拍照做婚检,最后拿到红本时有种终于结束了的松劲儿。
巫行远拉开车门:“上车吧,老婆。”
展淮咳了一声,坐上了副驾,展淮几乎是起步的瞬间就睡着了,巫行远拉着他要绕大半个城区才能回公司呢。
没想到只眯了一会儿就被叫醒了:“展淮,醒醒。”
展淮头很痛,接连没睡好真的让人暴躁,于是伸手拍了巫行远一下,被攥着手腕亲了一口。
“变态。”
展淮睁眼却发现巫行远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来这里干嘛?”
“那边婚检我不放心,带你再做一次。”
展淮不再出声,等着巫行远缴费带着他去了……妇科?
展淮很抗拒,周遭都是女性,他和巫行远一个比一个显眼,但巫行远泰然自若,甚至比展淮更早反应过来号排到了。
医生很温和,见到异于常人的器官也没惊讶,但发现阴道红肿后还是皱了皱眉:“你是自愿的吗?”
展淮很尴尬,巫行远被留在了外面,诊室里只有他和医生,他只好点了点头。
“那先开个b超吧,看一下你体内是不是有另一套生殖系统,之后我们再说治疗方案。”
展淮拉好裤子,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了b超室,又被要求做了一次彩超。
最后医生断定他有另一套生殖器,但子宫发育不够好,较正常女性更小,性生活也不应该剧烈后出了医院。
巫行远没有带他去公司,将他拉回家里,连带着要涂要吃的药一起买好递过去:“等我回来。”
展淮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巫行远回来:“药涂了吗?”
展淮嗓子都睡哑了:“嗯。”
巫行远:“洗把脸出来吃饭。”
巫行远直接从饭店提了菜,展淮吃得很香。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
“嗯?”展淮不理解,“过来住?”
“结婚了你不和我住吗?”
展淮尴尬地放下筷子:“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我是想和你协议结婚。”
展淮看到巫行远脸色都变了,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需要性生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不需要。”巫行远语气很僵,“巫行止因为你没去上班今天在公司乱发脾气,你去跟他住算了。”
“不了吧,我不喜欢他。”
巫行远哼了一声:“那你给他当牛做马。”
这句话戳到了两个人的痛点,展淮吃了两口,觉得挺没滋味的:“我们什么时候签转让协议?”
“不用转,”巫行远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对,又不是展淮愿意做的,“结婚了就是共同财产。”
“ok,那我先,走了。”
“今天太晚了,睡这里吧。”
客卧的床单已经被拆了洗了,主卧是最后的净土,巫行远和展淮各占一边,背对背躺在床上。
半夜巫行远被踹醒了,没脾气地将展淮冰凉的脚夹在腿间,展淮就愈发过分,直往巫行远身上挤,最后巫行远伸手裹住展淮,两人才得以安分的睡觉。
巫行止得知展淮和巫行远结婚的时候将展淮送他的水杯砸的粉碎,大喊着让展淮滚。
展淮收拾了东西,直接搬去了巫行远办公室:“弃暗投明了,以后巫总记得罩我。”
巫行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是我老婆,不罩你罩谁?”
外人只知道小巫又发疯了,巫行止冲进巫雄办公室,却在面对一众股东时息了火,一言不发回到办公室,枯坐两个小时后主动收拾东西:“让展淮回来,这个位置我让给他了。”
原话传达,但展淮被抢先一步,成了巫行远的秘书。
公司风起云涌,外人看不懂这个局势,以为展淮是间谍,展淮也不解释,反正站队胜者为王。
此后巫行止被巫行远压在下面,做着可有可无的小组长,而展淮一路高升,在巫雄退位后成了巫行远的秘书长。
所有人都说展淮有眼光,但巫行远却每次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有眼光早八百年前就应该来找他了。
展淮其实没做多久秘书,因为后来他就怀孕了,就那次台风天,巫行远没带套,他没吃药。
小孩来得猝不及防,展淮躲在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出去还要装没事人一样贯通上下,巫行远刚上任,忙得脚不沾地,展淮跟着加班,两个人很多晚上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蜷缩在休息室的床上将就。
展淮没去医院,自欺欺人,觉得是因为太累了,压力大才吐的,最后在某天吐出血的时候才惊觉不对,生怕自己得胃病,请了半天假去医院。
从消化科转妇科,他人麻了,巫行远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最后巫行远挂断电话,等展淮从医院出来就看到巫行远给他发的消息,在门口等他。
化验单被巫行远捏在手里,盯着短短一行字发呆:“妊娠8周。”
“你,怀孕了。”巫行远不像通知,像在给自己一个确定。
“啊,是啊,要不要我去打掉?”展淮像在问吃什么一样简单,巫行远瞪着他。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第一次见,不知道能不能生,检查结果过两天出。”
“过两天我和你一起过来。”
好像就这么简单,展淮被强制搬去和巫行远住,原因是孕夫如果出事不好办,巫行远像在做梦,拎着行李箱上楼都还蒙着,展淮挥挥手招他回魂:“我住哪?”
“主卧,我给你收拾出来了。”
展淮看着被分出一半的衣柜,和洗漱台,将东西放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样开始同居了。
展淮孕前期反应很大,巫行远请了保姆给他做孕餐,后来肚子大了展淮根本不敢出门,因为自己用男性的外观挺着个大肚子出去实在不好看。
巫行远新官上任三把火,改革风风火火,某天公司的人发现展淮不见了,私底下都在传是不是巫行远卸磨杀驴。
实际上是金屋藏娇,展淮每天作息很规律,早上起来就有饭吃,休息会儿跟私教练一会儿保持体型,之后做一下网上接的任务,准备吃午饭,午饭后巫行远会短暂的回来一会儿,看他睡着后再回公司,展淮下午窝在沙发里冲瞌睡,看一会儿书,差不多巫行远就下班了。
也不是时时都能等到巫行远,有时候他加班,展淮就自己吃饭,然后伺候一下阳台的花,穿一件宽松的外套,趁着夜色没晚,下楼散步。
这种日子等到展淮平稳下来,巫行远某天又突发奇想,将人带到了距离公司挺远的别墅区。
“这边离医院近,而且有个大花园,你可以种菜。”
展淮腹诽:“我种了十多年的菜来到这里,又要给你种菜吗?”
换了地方,巫行远中午就不方便回来了,展淮中午睡觉没人盯着还不习惯了会儿,好在公司平稳了,巫行远下班的时间稳定下来,能准时陪展淮吃饭。
展淮很喜欢捯饬那块花园,将里面一分为二,一边种菜一边种花,被巫行远嘲笑:“浪漫和生活你都要是吧?”
展淮孕中期稳定了,去医院检查很不好意思,巫行远恶趣味的买了套孕妇装和假发,但展淮半夜却偷偷哭了,激素的作用,让他整个人敏感而脆弱,巫行远半夜爬起来没看到人,家太大了,找了半天才发现展淮躲在一丛月季下默默地抠地上的石块。
展淮肚子已经有一个皮球这么大了,穿着宽松的能套到腿上的长衣,笨拙地蜷缩在繁盛的月季花下,像一只大龙猫。
巫行远过去和他一起蹲在墙角:“怎么了?”
展淮不想说话,但巫行远看到了他眼角莹莹的泪珠,展淮嗫嚅了会儿:“我腿麻了。”
巫行远哭笑不得,小心地将他扶起来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展淮的腿被他拉到腿上放着,一点点给他揉。他很困,白天脑子过劳了,晚上小风一吹,捏着捏着就要睡过去了,展淮缩了缩脚,他些微清醒了点,和展淮一起回了房间。
“我不喜欢。”
“什么?”巫行远的哈欠刚打完,听到展淮说了一声。
“那些东西。”
“假发吗?不喜欢就丢了吧,我提前预约了明天7点半的,那时候医院人少一些。”
展淮点点头,爬上了床。
孩子很健康,但医生觉得展淮产道太窄了,生孩子的时候可能有风险。于是委婉提醒:“您可以多动动。”
某天晚上展淮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巫行远将他拉起来:“多动动。”
之后展淮被迫骑了一次大马,颠簸得直掉眼泪。
那时展淮已经有些够不到地上的东西了,巫行远替他擦洗身子,趁人睡着了,在额角悄悄亲了一口。
但其实最让展淮难以启齿的,是怀孕引起的产乳。
展淮饱受涨乳之苦,巫行远请按摩师学了手法,晚上将展淮搂在怀里帮他按,原本不大的白乳因为乳腺胀大,发硬发胀,巫行远将手从衣摆下伸下去,握住双乳,沿着按摩师指导的穴位一点点按,展淮有时候痛得闷闷的哼,揪着巫行远的衣服皱着眉。
巫行远按完将展淮拉到怀里坐着,将衣摆往上掀开,在被按得发红变软的乳上亲了亲,又替他整理好。
后来展淮开始泌乳,巫行远成了通奶的,半夜迷迷糊糊被展淮蹭醒,展淮眼睛困得睁不开,却将衣摆掀开,挺着胸脯哼哼。
巫行远也迷糊,勾下头去,将红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慢慢地吮。
巫行远觉得自己是被展淮喂养的第一个孩子。巫今阳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