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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一次)求婚不成反被精水灌女X(1 / 1)

巫行远第一次对自己的听力产生了怀疑:“什么?”

“我有10%的股份,你不想赢吗?”展淮最后一句话音气儿都快没了,他忐忑得要命,这和上门求欢有什么区别?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今天在公司他听到巫行止说他妈帮他联系了几家占比比较大的散户,协议已经拟好只差签字了,到时候巫行止的占比将超过巫行远,公司就要落到他手里了,展淮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展淮甚至没来得及请假,昏头一般从公司打车到了巫行远家里,却没想到海市的台风来得如此之快,才到半路,大雨将路边的伞棚都吹到了天上,到楼下他下车被雨一浇却又开始踌躇起来,如果巫行远不要怎么办?

巫行远看了眼手机上的红色预警,开会儿门的功夫,楼道里的风已经快把人吹跑了,索性拽着展淮的手拖进了家门。

展淮身子一歪就踩到了巫行远家昂贵的真丝地毯上下,随后被按在换鞋凳上坐下。

巫行远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灰色的拖鞋,看展淮半晌不动,单膝跪地替他脱了鞋袜,托着他的脚心塞进鞋里的时候展淮终于害臊了:“我自己来。”

巫行远起身,从客卧找了两件衣服和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让展淮先去冲个澡,不然感冒了。

展淮进了浴室,整个空间里好像都是巫行远的味道,金枝玉叶的小王子每次去村里都是香喷喷的,但一天不到就会变成家里柴火和灰墙的味道,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登堂入室,进入巫行远的私密空间里。

巫行远在门外敲门:“内衣内裤放门口,记得拿。”

展淮将东西拿进来才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洗完澡出去巫行远居然熬了一锅红糖姜茶。

“喝了,之后感冒别怪我,像傻子一样,台风天不带伞。”

“谢谢。”

巫行远和展淮都没有再提关于股份和结婚的事,反倒开始讨论晚饭吃什么。

“你回不去了,台风天没车走的。”巫行远先说了客观事实,“晚上想吃什么?”

“我都行。”

“没有这种东西。”

“炒饭吧,有些什么?”

“我想吃红烧肉。”

展淮感觉牛头不对马嘴,只好自己起身端着碗进了厨房,冰箱里东西挺多,看来平时阿姨没少打理,菜很新鲜。

“红烧肉,炝炒小白菜,番茄鸡蛋。够吗?”

“好。”

于是展淮把锅碗刷好,自觉系上了围裙。

晚饭时展淮几次想挑起话头,都被巫行远堵了回去。

索性展淮不再开口,直到巫行远吃饱了放下筷子:“饭桌上我爸老提你,心烦。”

展淮冤枉,但不想解释了,推开碗筷:“我做饭你洗碗。”

巫行远嗤笑一声:“展助,现在是你寄人篱下。”

展淮想说你当初来我家也不干活啊,但他又觉得不太妥当,只好憋下。

水流哗哗,巫行远站在展淮身后,静静的看着,于是展淮转身时吓了一跳。

“商品还有验货环节,展淮,你能给我什么,能让我用婚姻交换?”

“股份,”展淮低着头冲碗,“巫行止已经找到了几家散户,只要签了合约,以后公司就很难再回到你手里了。”

“10%,真多啊。”巫行远一点都不意外,“可是这还不够,展淮,你想要什么?”

展淮将最后几个碗塞进柜子,深吸一口气:“我想让你赢。”

巫行远笑了一下,然后勾住展淮的脖子,将人按在玻璃门上亲吻。

“我要验货,展助能接受吗?”

“什么货?我没有带股权转让书,”展淮想把他推开,“下次行不行。”

“不。”

巫行远把展淮横抱起来,展淮闭了闭眼,被温热的唇瓣亲吻过的脸颊泛热,随后进入了巫行远真正私密的地方,巫行远的卧室一股子性冷淡风,黑灰设计,半夜醒来都要做噩梦了,展淮掐着他:“放我下来。”

“不。”

展淮的衣服是巫行远的睡衣,很好撕,纽扣掉了一地,展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一下,但巫行远的吻好热,他整个人都快化了,于是迷迷糊糊挂上了巫行远的脖颈,听着交织的喘息。

巫行远不再说话,展淮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温热带着微微的湿意,于是他开始展露出一点进攻的意思,展淮也乖乖张开了嘴。

湿润的舌尖滑过唇间,从左到右,又慢慢地回头,最后向齿间轻轻探了探,展淮嗯了一声,被巫行远按着下巴张开了嘴,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展淮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巫行远的腰腹上,常年锻炼的身躯健硕有力,紧实的后背,没有赘肉的腰,每一寸都很有性张力。

巫行远毫不示弱,展淮的衣扣全面崩盘,裸露出羸白的色彩,纯靠纤细有的马甲线会因为手掌的按压而微微绷紧,腿间的物件忠诚的表达着主人的情绪。

巫行远感觉这里特别小,但他隐约知道展淮的身子更特别些,于是隐隐感受到某种巨大的隐秘即将揭晓,耐着性子给展淮手淫,展淮捂着嘴,他现在平躺在床上,浓密黝黑的头发散着和黑色的床单融为一体,能完全看到巫行远的动作,看着巫行远是如何用手掌将他整根握住,上下撸动,将龟头按得七倒八歪。

身体被翻出陌生的快感,展淮没坚持多久,浓白的精液被裹在手里。

巫行远用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替他翻了个身,展淮在床单上颠了一下,跪坐起来就要跑。

巫行远拖着他的脚踝将人拉回来,把自己压了上去:“跑什么?”

“我,不做了。”

“可是外面下雨,你今天也回不去。”

“没关系,我去隔壁睡。”

巫行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展淮很紧张,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在翻腾间被擦在了床上,湿湿的一滩,展淮不敢去看。

巫行远不想展淮受伤,难受得对着他的腿间顶了两下,展淮感受到了某种性的火热,趁着巫行远将头埋在肩颈,挪了一下屁股,随后巫行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展淮面红耳赤,摸索着抓到了巫行远的手指。

巫行远感受到他的力道,没有拒绝,被拽着从展淮的腰腹而过,那里因为呼吸在挤压手掌,展淮的目的地却不是这里。

路过阴茎,巫行远恶劣地挑逗了一下:“又想要了?”

展淮没说话,拉着巫行远往阴茎下面摸,那里有一处真正的隐秘之地,这个世界上除了早死的爸和妈妈,再没有人知道。

巫行远触碰到了,一处柔软潮湿的地方,本来应该是会阴的位置,分裂出了一处女穴。

巫行远偏头,和紧张的展淮对视,展淮的手还没有放开,依旧贴在巫行远的手背上,但巫行远已经开始动了。

他并拢食指和中指,慢慢揉开了那处,里面的温度比手指高,甚至是潮湿的,软滑的,带着展淮的紧张在挤压。

展淮的眼睛震惊似的瞪大,欲言又止的唇红得诱人,巫行远觉得展淮在勾引他,于是率先闭上眼亲了过去。

展淮的小逼被巫行远磨着,两指就在外面搅啊搅,搅得阴道的水顺着手指沾湿了巫行远的掌心,浇过刚才射过精液的地方,重新变成润滑一样的东西,巫行远摸到了阴蒂,那里小小的豆豆,被两指按住,展淮的大腿内侧会紧紧挤住腿间的东西,巫行远寸指难行,只好将腿挤进展淮的腿间,强行将人分开。

展淮用舌尖推着巫行远,又被吮吸着舐咬。

最后展淮被推着跌跪在床上,巫行远将已经探进阴道一指节的手拔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

“别说话。”展淮将脸闷在枕头里,下身就抬在巫行远面前。

巫行远索性矮下身去,顺着展淮的脊背一路向下啄吻,最后伸出舌尖在腰窝舔舐了一下,激得展淮敏感地抖了起来。

巫行远伸手揉弄着雪白面团似的绵软臀瓣,抓揉出淡红的指印,用肉乎乎的圆臀夹住了自己的鸡巴,飞快地前后抽动着,水声咕啾,时不时擦过紧窄小口,还有几次甚至蹭着穴边顶弄了几下,让展淮生出会被这么直接抓着屁股肏干进去的强烈惧意,忍不住挣扎起来。

展淮一动就被巫行远往后拉,于是那根东西的存在愈发明显。

“哥哥别动,我忍不住了。”巫行远紧皱着眉,双手摸索着勾住展淮的臂弯,将人往后拉成一座拱桥,同时胯下不断顺着臀缝往下挤,好几次险险擦过会阴的小逼,那里像发了大水,阴茎每次都沾着一股股水流过去,于是巫行远愈发的快起来。

巫行远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好想肏进去。”

展淮死死咬住牙关,现在出声就是死路一条,但他显然高估了巫行远在面对梦遗对象时的自制力。

展淮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点,巫行远想去扯张纸,下面水实在太多,好几次打滑鸡巴都掉出去了,但展淮又想爬开,巫行远倾身想把他抓回来,慌张的动作之间,昂扬挺立鸡巴噗嗤猛地撞进了小逼,塞进了小半个龟头,被撑开撞入的剧烈痛楚袭来,受惊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闯入的异物。

“啊!”展淮平生第一次被人戳到这个位置,“好痛……出去……!”穴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痛意一浪接一浪袭来,展淮脸色惨白,疼得浑身打颤,扭着屁股想往外逃,雪白的臀峰盈盈颤抖着,反倒是像发了骚在努力吞吃丑陋的紫红鸡巴。

巫行远轻嘶一口气,头皮发麻快要炸掉般。

这并非他本意,但搞成如今的局面展淮有8分的错,穴口的软肉夹弄着鸡巴,层层叠叠的湿润媚肉讨好地吞吮着圆硕的龟头,爽得巫行远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强行撞进去的欲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跑好不好?你放松,我退出了,你不要跑。”巫行远声线在抖,阴道太会夹了,频率又高,他本来就快要射了,现在鼓胀得要爆炸。

展淮双肘撑着床单,努力撅起屁股让臀部放松,但他发现,只要自己松一点,巫行远就进来了,他气得想哭:“出去!”

巫行远伸了手握住展淮半勃的鸡巴,有几分粗暴地撸动起来,顺带低头去够展淮的唇。

展淮舌尖被勾到,紧咬着鸡巴的阴道壁肉也软了几分,穴心分泌着汩汩湿液,缓解着异物侵入的不适,喉间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轻颤,仿若求人垂怜。

巫行远脑子里的弦猛地断掉了,什么克制忍耐都抛在了脑后,劲瘦结实的腰腹用力一挺,径直贯穿了进去,撞上穴心深处。

“啊——”一声尖锐的叫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闪电劈入大脑,展淮腰身弓起,哭叫一声,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身前阴茎飚射出淡白浊液,竟是被直接干射了,阴道疯狂痉挛,夹弄着侵入的粗硕鸡巴,穴心渗出潺潺水液。

展淮视线涣散,泪水自泛红眼角滑落,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呼吸着,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巫行远也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夹弄,挺着腰甚至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射了展淮一肚子。

“出来。”气若游丝的声音,展淮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巫行远显然也很慌乱,扶着展淮的腰想把自己往外拔,但展淮还是很痛,紧咬着松不开一点,巫行远只好一边磨一边往外拔,很快展淮发现这样不行,因为巫行远完全硬了,本就酸痛的小逼被撑得鼓鼓的,每动一下大脑都在轮流播放:“好爽好爽。”

停在深处的鸡巴挺动起来,拔出一点又全根没入,破开层层穴肉,持续不断地顶肏撞击着流水穴心,巫行远的胯骨疯狂地撞击着拍出淡粉的臀尖,一点技巧也无,大开大阖,单纯地拔出又进入,蛮横又简单极了。

阴茎粗壮恐怖,每次顶入都能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压敏感点,常年健身早就恐怖的腰力,持续肏干的频率高得惊人,没有半分疲色,窄小甬道又满又胀,被强硬地扩充开来,干成了那杆狰狞丑陋的鸡巴的形状。

“巫行远……”

“我在。”巫行远回应着,又将展淮翻了过来,动作之间湿软穴肉被烙铁似的坚硬鸡巴狠狠摩擦碾过,传来强烈的快感。

展淮浑身紧绷,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和巫行远连接的地方。

“慢点、慢点……”展淮哽咽着,胡乱求饶道,“要被干死了……”

展淮手摸到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点凸起,他生出会被顶破的惧意,紧致肉穴紧张地夹弄着,想要挤出异物,被强行撑开的敏感肉壁能清晰地感知到粗硕鸡巴上盘亘的青筋。

“哥哥,哥哥里面好爽,展淮哥哥夹得好紧。”巫行远抓起他的手亲,一边说着胡话一边狂风骤雨的肏干。

身体被抬往高潮,展淮手指抓着床单扯出深深褶皱,再一次射了出来,身前的淡粉阴茎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腰腹间,小逼不断绞缩着粗壮的性器,埋在里面的鸡巴勃勃跳动,一副要射精的迹象。

巫行远像终于想起正事:“哥哥会被我肏怀孕吗?”

展淮这时候还不懂就是真傻子了,葱白的手指推着巫行远的小腹:“出去,不要射在里面。”

“会怀孕吗?”

展淮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地方的检查。

巫行远皱着眉头,青筋虬结的粗长肉茎抵进了穴心深处,低喘一声泄了身,深埋在肉穴的鸡巴抖动着,强有力的精液飚射进脆弱的穴心深处,持续击打着第一次被探访的肉逼,精水尽数灌进了展淮的肚子里,射得实在太多,被干得烂红的交合处溢出白浊黏液,往下滴落着。

展淮眼眸簌簌落下泪珠,口中发出呃啊惊叫,半扬在空中的小腿绷直了线条,手指在巫行远后背隆起的坚实肌肉上抓出条条红痕。

巫行远抱着展淮喘了半晌,终于舍得拔出去了,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在穴口按了按,白色的精水漏了出来,顺着滑进股缝里,像被吃了。

“明天带你去检查。”巫行远伸出手指,在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将精液抹开。

展淮认命般合上眼:“不要。”

“去吧,万一真怀了,我们就可以奉子成婚了。”

展淮恼怒地睁开眼:“巫行远,你在说什么屁话?”

巫行远看他还有力气,抬起他的一只脚,盯着他:“哥哥不是想结婚么?我在给你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因为,哥哥和我上床了,我要对哥哥负责啊……”

最后一声“啊”更像叹慰,因为阴茎重新进入了被干软的小逼,展淮听到了鸡巴磨过的声音。

“哥哥,比股份更吸引我的,是你。”巫行远把展淮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

展淮的脑子被巫行远的话语搅弄得根本运转不了,阴道的鸡巴又不断恶意地顶弄,脊背上攀升着一阵又一阵的让人发疯的癫狂快感,冲击着薄弱的理智神经,眼白微翻,口中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混乱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指尖深深地掐弄着巫行远的肩背,却引得面前的人愈发兴奋。

到最后展淮尖叫着再次被撞上了高潮,太多次的射精让可怜的粉红鸡巴已经射无可射,抖抖索索地颤动着,顶端只能流出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阴唇被磨得酸胀酥麻,臀尖被长时间撞出火辣辣的一片疼意。而巫行远还在对他上下其手,努力开拓每一片肌肤,致力于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印记。

展淮在巫行远足足呆了3天,窗外狂风大作,屋内暧昧丛生,展淮差点以为自己再不能从巫行远床上爬起来了。

巫行远真的很过分,做完不拔,某天夜里展淮醒来,发现肿胀难忍的小逼还夹着可恶的阴茎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巫行远做了三天不早朝的君王,第四天一早助理准时发来了问候。

“巫组长,您的项目可以开始了。”

巫行远坐在床边穿戴整齐了才喊展淮:“展助,天晴了。”

展淮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眯着眼看着背光的巫行远的身形:“要上班啦?”

“今天我帮你请假,去领证。”巫行远将领带结推到喉结下,摆正位置。

展淮头发乱糟糟的,呆滞着:“领证?”

“结婚证,展助不会后悔了吧?”

展淮接过巫行远送过来的衣服,他的衣服,从第一晚就失踪了,之后三天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多。

巫行远替他拿来新的内裤,之前的都被撕烂了。

两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巫行远看了眼时间:“先去你那里拿齐证件,然后去民政局,民政局到11点半下班,争取上午搞完,下午上班。”

展淮点点头,对上午结婚下午上班并无异议。

一切都很顺利,连结婚照上巫行远都笑了一下。

展淮晕头转向地被指挥着去填表拍照做婚检,最后拿到红本时有种终于结束了的松劲儿。

巫行远拉开车门:“上车吧,老婆。”

展淮咳了一声,坐上了副驾,展淮几乎是起步的瞬间就睡着了,巫行远拉着他要绕大半个城区才能回公司呢。

没想到只眯了一会儿就被叫醒了:“展淮,醒醒。”

展淮头很痛,接连没睡好真的让人暴躁,于是伸手拍了巫行远一下,被攥着手腕亲了一口。

“变态。”

展淮睁眼却发现巫行远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来这里干嘛?”

“那边婚检我不放心,带你再做一次。”

展淮不再出声,等着巫行远缴费带着他去了……妇科?

展淮很抗拒,周遭都是女性,他和巫行远一个比一个显眼,但巫行远泰然自若,甚至比展淮更早反应过来号排到了。

医生很温和,见到异于常人的器官也没惊讶,但发现阴道红肿后还是皱了皱眉:“你是自愿的吗?”

展淮很尴尬,巫行远被留在了外面,诊室里只有他和医生,他只好点了点头。

“那先开个b超吧,看一下你体内是不是有另一套生殖系统,之后我们再说治疗方案。”

展淮拉好裤子,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了b超室,又被要求做了一次彩超。

最后医生断定他有另一套生殖器,但子宫发育不够好,较正常女性更小,性生活也不应该剧烈后出了医院。

巫行远没有带他去公司,将他拉回家里,连带着要涂要吃的药一起买好递过去:“等我回来。”

展淮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巫行远回来:“药涂了吗?”

展淮嗓子都睡哑了:“嗯。”

巫行远:“洗把脸出来吃饭。”

巫行远直接从饭店提了菜,展淮吃得很香。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

“嗯?”展淮不理解,“过来住?”

“结婚了你不和我住吗?”

展淮尴尬地放下筷子:“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我是想和你协议结婚。”

展淮看到巫行远脸色都变了,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需要性生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不需要。”巫行远语气很僵,“巫行止因为你没去上班今天在公司乱发脾气,你去跟他住算了。”

“不了吧,我不喜欢他。”

巫行远哼了一声:“那你给他当牛做马。”

这句话戳到了两个人的痛点,展淮吃了两口,觉得挺没滋味的:“我们什么时候签转让协议?”

“不用转,”巫行远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对,又不是展淮愿意做的,“结婚了就是共同财产。”

“ok,那我先,走了。”

“今天太晚了,睡这里吧。”

客卧的床单已经被拆了洗了,主卧是最后的净土,巫行远和展淮各占一边,背对背躺在床上。

半夜巫行远被踹醒了,没脾气地将展淮冰凉的脚夹在腿间,展淮就愈发过分,直往巫行远身上挤,最后巫行远伸手裹住展淮,两人才得以安分的睡觉。

巫行止得知展淮和巫行远结婚的时候将展淮送他的水杯砸的粉碎,大喊着让展淮滚。

展淮收拾了东西,直接搬去了巫行远办公室:“弃暗投明了,以后巫总记得罩我。”

巫行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是我老婆,不罩你罩谁?”

外人只知道小巫又发疯了,巫行止冲进巫雄办公室,却在面对一众股东时息了火,一言不发回到办公室,枯坐两个小时后主动收拾东西:“让展淮回来,这个位置我让给他了。”

原话传达,但展淮被抢先一步,成了巫行远的秘书。

公司风起云涌,外人看不懂这个局势,以为展淮是间谍,展淮也不解释,反正站队胜者为王。

此后巫行止被巫行远压在下面,做着可有可无的小组长,而展淮一路高升,在巫雄退位后成了巫行远的秘书长。

所有人都说展淮有眼光,但巫行远却每次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有眼光早八百年前就应该来找他了。

展淮其实没做多久秘书,因为后来他就怀孕了,就那次台风天,巫行远没带套,他没吃药。

小孩来得猝不及防,展淮躲在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出去还要装没事人一样贯通上下,巫行远刚上任,忙得脚不沾地,展淮跟着加班,两个人很多晚上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蜷缩在休息室的床上将就。

展淮没去医院,自欺欺人,觉得是因为太累了,压力大才吐的,最后在某天吐出血的时候才惊觉不对,生怕自己得胃病,请了半天假去医院。

从消化科转妇科,他人麻了,巫行远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最后巫行远挂断电话,等展淮从医院出来就看到巫行远给他发的消息,在门口等他。

化验单被巫行远捏在手里,盯着短短一行字发呆:“妊娠8周。”

“你,怀孕了。”巫行远不像通知,像在给自己一个确定。

“啊,是啊,要不要我去打掉?”展淮像在问吃什么一样简单,巫行远瞪着他。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第一次见,不知道能不能生,检查结果过两天出。”

“过两天我和你一起过来。”

好像就这么简单,展淮被强制搬去和巫行远住,原因是孕夫如果出事不好办,巫行远像在做梦,拎着行李箱上楼都还蒙着,展淮挥挥手招他回魂:“我住哪?”

“主卧,我给你收拾出来了。”

展淮看着被分出一半的衣柜,和洗漱台,将东西放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样开始同居了。

展淮孕前期反应很大,巫行远请了保姆给他做孕餐,后来肚子大了展淮根本不敢出门,因为自己用男性的外观挺着个大肚子出去实在不好看。

巫行远新官上任三把火,改革风风火火,某天公司的人发现展淮不见了,私底下都在传是不是巫行远卸磨杀驴。

实际上是金屋藏娇,展淮每天作息很规律,早上起来就有饭吃,休息会儿跟私教练一会儿保持体型,之后做一下网上接的任务,准备吃午饭,午饭后巫行远会短暂的回来一会儿,看他睡着后再回公司,展淮下午窝在沙发里冲瞌睡,看一会儿书,差不多巫行远就下班了。

也不是时时都能等到巫行远,有时候他加班,展淮就自己吃饭,然后伺候一下阳台的花,穿一件宽松的外套,趁着夜色没晚,下楼散步。

这种日子等到展淮平稳下来,巫行远某天又突发奇想,将人带到了距离公司挺远的别墅区。

“这边离医院近,而且有个大花园,你可以种菜。”

展淮腹诽:“我种了十多年的菜来到这里,又要给你种菜吗?”

换了地方,巫行远中午就不方便回来了,展淮中午睡觉没人盯着还不习惯了会儿,好在公司平稳了,巫行远下班的时间稳定下来,能准时陪展淮吃饭。

展淮很喜欢捯饬那块花园,将里面一分为二,一边种菜一边种花,被巫行远嘲笑:“浪漫和生活你都要是吧?”

展淮孕中期稳定了,去医院检查很不好意思,巫行远恶趣味的买了套孕妇装和假发,但展淮半夜却偷偷哭了,激素的作用,让他整个人敏感而脆弱,巫行远半夜爬起来没看到人,家太大了,找了半天才发现展淮躲在一丛月季下默默地抠地上的石块。

展淮肚子已经有一个皮球这么大了,穿着宽松的能套到腿上的长衣,笨拙地蜷缩在繁盛的月季花下,像一只大龙猫。

巫行远过去和他一起蹲在墙角:“怎么了?”

展淮不想说话,但巫行远看到了他眼角莹莹的泪珠,展淮嗫嚅了会儿:“我腿麻了。”

巫行远哭笑不得,小心地将他扶起来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展淮的腿被他拉到腿上放着,一点点给他揉。他很困,白天脑子过劳了,晚上小风一吹,捏着捏着就要睡过去了,展淮缩了缩脚,他些微清醒了点,和展淮一起回了房间。

“我不喜欢。”

“什么?”巫行远的哈欠刚打完,听到展淮说了一声。

“那些东西。”

“假发吗?不喜欢就丢了吧,我提前预约了明天7点半的,那时候医院人少一些。”

展淮点点头,爬上了床。

孩子很健康,但医生觉得展淮产道太窄了,生孩子的时候可能有风险。于是委婉提醒:“您可以多动动。”

某天晚上展淮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巫行远将他拉起来:“多动动。”

之后展淮被迫骑了一次大马,颠簸得直掉眼泪。

那时展淮已经有些够不到地上的东西了,巫行远替他擦洗身子,趁人睡着了,在额角悄悄亲了一口。

但其实最让展淮难以启齿的,是怀孕引起的产乳。

展淮饱受涨乳之苦,巫行远请按摩师学了手法,晚上将展淮搂在怀里帮他按,原本不大的白乳因为乳腺胀大,发硬发胀,巫行远将手从衣摆下伸下去,握住双乳,沿着按摩师指导的穴位一点点按,展淮有时候痛得闷闷的哼,揪着巫行远的衣服皱着眉。

巫行远按完将展淮拉到怀里坐着,将衣摆往上掀开,在被按得发红变软的乳上亲了亲,又替他整理好。

后来展淮开始泌乳,巫行远成了通奶的,半夜迷迷糊糊被展淮蹭醒,展淮眼睛困得睁不开,却将衣摆掀开,挺着胸脯哼哼。

巫行远也迷糊,勾下头去,将红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慢慢地吮。

巫行远觉得自己是被展淮喂养的第一个孩子。巫今阳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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