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良:“.......”
林畅畅黑脸:“沈柏良你踏马想死是不是,明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你他丫的还给我玩暧昧是不是,怎么,想无缝衔接,养鱼塘啊?”
沈柏良脸色大变,激动的摇摇头,用肢体语言辩解自己没有那个心思。
“是不是飘了,像那边一个我,这边一个李晓敏,老家再来一个宋晚秋?”林畅畅越想越生气,动嘴已经不能让她消气。
林畅畅一生气直接动手动脚,拳打脚踢。
沈柏良还不敢反抗,怕伤了她,只能受着,还要顾及她别误伤了自己。
一通乱打,林畅畅看着任打任骂的人,双手抱胸,抬下巴,给沈柏良一个狡辩的机会:“说吧!”
沈柏良暗暗松了口气,他认错:“畅畅打得好,要是不够,再咬几口,是我活该,明知道李晓敏对我意图不轨,却没第一时间掐断她邪恶的小火苗,是我的错。”
“我没有玩暧昧,也没有养鱼塘,更不会这儿一个李晓敏,老家一个宋晚秋,我不是那样的人。”
林畅畅不屑的冷哼一声。
沈柏良继续道:“畅畅,我保证,以后肯定一发现苗头,不,根本不给苗头冒出来的机会。”
“我决定,挂个牌子,写上林畅畅所有,让那些女人远离我,免得给我惹麻烦,她们配吗,我是林畅畅同志的人。”
林畅畅斜眼:“别贫嘴,姐姐不吃这一套。”
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已经原谅沈柏良。
不过,男人就是欠收拾,一次不把他收拾利落了,皮子痒了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男人不挂在墙上,谁能放心?
她不是没自信,架不住有些女人就是那么不要脸,明知道有未婚妻,还上赶着贴上来,你说李晓敏是不是有病?
“沈柏良,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不想和我过,我们好聚好散,不用有什么顾虑,感情你情我愿,你若是不喜欢,直接说,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畅畅,我没有,畅畅我只想和你过,畅畅,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遇到对我有想法的坏女人,我一定下手狠厉,绝不过夜。”
“哦,好女人就留着过夜?”林畅畅似笑非笑。
沈柏良差点跪了:“除了畅畅之外,那些想泡我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她们都坏。”
呵呵一笑,林畅畅抚了抚沈柏良的脸:“记住你说的话,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只认好聚好散,不认劈腿出轨,懂吗?”
沈柏良肯定的点点头,讨好的求饶,他看出来了,林畅畅不是开玩笑,她真的很生气,沈柏良那个后悔啊。
就算被人说几句,也要铲除祸害。
就知道宿管阿姨不靠谱,让她回绝的话,肯定没认真传达,不然李晓敏怎么那么不要脸。
之前她送东西过来,他让宿管阿姨说了,以后别打扰,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影响不好。
谁知道人家还是厚脸皮来了。
也好,畅畅出手,一个顶俩。
就是他自己差点也被三振出局,沈柏良想想,以后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吧。
敢喜欢他,找死呢!
第二天,原本不用去沈家村的,林畅畅还是去了沈家村,自从不用沈柏良带着穿1978年后,想去哪是林畅畅的自由。
自从不收刀鱼,林畅畅出现都是开着她的小汽车,招摇过市,就是这么嚣张,要不是劳斯莱斯太瞩目,她还想来秀一下。
除非她想吃公家饭。
六月初,村里风景不错,夏天来了,荷花很美,龙虾也出来了,林畅畅开车过来的时候,吹着风,看着荷叶红花,心情不错。
等她看见宋晚秋的时候,这份心情多了几抹愤怒。
宋晚秋已经报考今年的高考,该挣的工分还是要挣,没接到通知书那一刻,她就得留在沈家村干活。
今天是锄草,宋晚秋弄的脏兮兮的,准备回去做午饭,就看见站在枇杷树下的林畅畅。
脏污的她和白净漂亮,穿着长裙,踩着小皮鞋的林畅畅一比,自惭形秽。
宋晚秋本想假装没看见林畅畅,见她一副就是等自己的样子,宋晚秋抿了抿唇,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样子。
林畅畅看着视而不见的人,笑了一下:“装看不见我,是心虚了吗宋晚秋,你和傅文晨告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你怎么知道?”宋晚秋急了。
“前几天去了一趟京市,你猜我看见傅文晨和谁了?”林畅畅故意说出让宋晚秋误会的话,果然,看她着急,心里爽。
“看见谁了,是不是许安安?”是她,一定是她,那个女人也在京市,他们才是夫妻,上辈子许安安就是傅文晨的妻子。
想到这,宋晚秋恨不得飞去京市。
林畅畅:“许安安?”
“没错,是不是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女人?”宋晚秋在手机上见过,他们那些有钱人,在网上能搜到。
许安安也是。
她作为大佬的女人,肯定榜上有名。
而且,许安安不只是全职富太太,她自己还开了公司,和傅文晨两人伉俪情深,据说互相成就,成为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