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露出公式化的笑容，“同志，已经开过发票了的。”
也不是不能退，就是比较麻烦。
“琳琳，咱们不退。”
黄烨一把将吕琳牵住往旁边走，“你喜欢咱们就拿下。
咱们京都就此一块，你这会儿退回去，等会她们路过还是会看到。
到时候还不是猜出你退的，咱们面子还要不要？”
吕琳：……
“收着吧，也不是经常买，偶尔一块。”
唐菀知道两千多在这个年代是巨款，但无论什么年代，总有人买奢侈品的。
几人说说笑笑又看了一下其他手表，唐菀也买了一块。
虽然价格没有吕琳的贵，但也好看，是陆怀景主动提出给她买的。
等他们大包小包逛完时，百货大楼已经不见王家姐妹的身影。
“累了，咱们回吧。”
唐菀主动提出回去，中午四人在国营饭店搓了一顿。
回到小院时，秦学正等在这里，显然已经等了些时间。
因为唐菀眼尖的看见地上不少烟头。
“陆哥。”
看见唐菀他们回来，秦学十分激动，天知道他站在这儿等的时候。
胡同里的大爷和大娘有多热情。
个个巴不得将自家闺女推给他，秦学头一次见识到大娘们的凶猛！
“进去说吧。”
陆怀景自然的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院门进去。
唐菀则去厨房泡了一壶茶水进来，黄烨摆了摆手。
“要是不好的消息，我建议你想好再说。”
眼看着明天下午就要离开，黄烨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
“你急什么啊。”
唐菀给他们一人倒了杯茶水，“先听听看秦同志怎么说的。”
“陆哥，这事我已经亲自调查过，你们提供的证据大部分是真实的。”
秦学清了清嗓子，黄烨有些无语，“什么叫大部分。
所有的证据都是真实的好吗？”
“不是说不真实，只是还来不及全部查证。”
秦学先稳住黄烨，“你们放心，余下的证据我不会浪费。
现在主要的情况是，柳娜承认放硫酸的事情是她干的。
王安她们死不承认，我现在要抓，只能以她顶替别人上大学的事情抓她。
但这事也不归我们管，还得联合你们京大一起处理。”
而王安的爸爸是京大的副校长，现在这些还不足以扳倒他。
所以秦学才会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今天我们去百货大楼，遇见你妈妈和王萍一起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