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很容易被他唤醒,脑子更是因为他的关系,联想力变得丰富。
比如,大年初一一早,楚瑜起床洗漱完,就去楼顶晒晒太阳,看见养在楼顶的一颗仙人掌病蔫蔫的,她自言自语:“这仙人掌怎么越长越丑了?”
陆战瞄了一眼,淡淡来了句:“缺日!”
“……”这简单直白却粗暴的话,让陆战遭到楚瑜一顿揍。
天气真不错,难得过年没有下雪,楚瑜站在屋顶上,看向远处的村庄,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来年她给自己定好了目标,不出意外,她会比去年更忙,恐怕还有至少两次的出国计划,到了那时候,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闲暇时光了。
陆战抱着她,俩人对视一眼。
“媳妇。”
“嗯?”
“你说,若咱们有了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楚瑜笑,她虽然觉得有儿有女最好,可后世大部分都是一家一个孩子,男女无所谓。
“你想呢?”
陆战勾唇道:“我当然想要男孩!”
“为什么?”
“男孩我可以陪他玩陪他打球,更重要的是,我还可以给她换尿布,要是女孩子,换尿布这种事,我做不到。”
楚瑜失笑:“还有你这样当爹的?那小娃娃不管男女换尿布都一样!”
不过,让她给男孩换尿布,她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知道当父母的都是怎么适应的?
陆战摇头:“自小就要注意男女有别!要是生了闺女,打小也得跟我学武功,没几下功夫我可不敢放她一个人出门,以后要是有男人想泡她,嘿!一拳把她给揍扁了!”
楚瑜想了下那画面,只觉得恶寒,真要那样,她家闺女岂不是成光棍了?以后谁敢要?
次日,楚瑜又带着陆战左逸飞一起去外婆家坐了坐,因为之前那顿酒的关系,秦东和陆战也能聊到一起去,加上楚瑜在北京帮了秦蔚很多,舅舅舅妈们对她都很客气,直说让她留下来吃饭,楚瑜婉言拒绝了,把给外公外婆带的礼物留下,就回去了。
她一走,秦家人都站在门口,说楚瑜这孩子不错,有心了,自己好也不忘拉兄弟姐妹一把。
楚瑜难得回来,肯定要跟周强碰一面,陆战不放心她,骑车载她去。
他们沿着土路往镇上去,一路上,楚瑜坐在陆战的后车座,看着麦田里青黄不接的庄稼,感受着耳畔吹来的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媳妇!”陆战忽而道。
“嗯?”
“坐好了!让你看看你男人脱手式骑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