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
这个小人。
在这种时候我仍在不合时宜的想着已经发生的事情,甚至开始埋怨客栈没有多余的屋子。
“走神?”男子嗤笑一声掰过我的脸,他眼中闪闪烁烁盯了我半天,我惊讶的发现,在他看着我的过程中,男子勃起了。
“你!”惊得倒吸一口气,解放的右手下一秒就要给他一个掌掴。
男子不偏不躲,硬生生受了我这一巴掌。
红痕很快浮现在他的脸上,白画梨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抬高了身子坐在我腰腹上:“打也打了,被我上可就不能抱怨了。”
勃起后足足有儿臂粗细的阳具乖乖躺在肚皮上,长度就快到触到乳房。
我羞的不敢看,胡乱拢了刚刚被他解下的衣服就去推他。
“呵......”男子轻而易举制住我的手,往后退了点身子,扶住粗长就要往穴里插。
颤巍巍的两片花瓣被挤开,好歹是才破处的身子,仍然紧的不像话。
心里一片混乱,又有一股热流从花心流出来。
“咦?”男子发出疑惑的声音,在腿间作祟的那根热物不知怎么退开了。
我往身下看去,一片嫣红。
真是来的合时宜。
我瘫在桌子上拿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啜饮。
白画梨去寻了仆役更换被单,似乎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好事被月信打扰。
动作利落的仆人迅速换好了床单,抱着沾了姨妈血的被单出门时,脸上露出暧昧难当的笑容。
怕是当成我的处子血了。
等仆人退出去,白画梨重又进到屋里,端了一碗姜茶进来。
陶泥烧成的碗放在面前,他坐在我面前道:“喝了暖暖身子,刚刚你身上没擦干就被我抱出来,小心染了寒气。”
我垂眼不看他,只放下茶杯慢吞吞将姜茶捧起来。
仍是小口小口啜饮,有点辣。
白画梨刚一动身子,就见我警惕的僵住喝茶的动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时辰不早了。”他说,“我让小二抱了两床被子,今晚不会逾矩。”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感觉屁股的地方暖暖的。
来了古代还是不适应这里女子用的草石灰,便自己用棉花做了许多类似姨妈巾的吸水垫子,好在倾城坊不差这采买棉花的钱,这次出门我也带了许多。
黄色的姜茶倒映着烛火,耳边是白画梨脱衣上床的声音。
“小琼儿净弄些新鲜玩意儿。”许陌君捏了捏手中软软的棉花垫子,我垫着草纸,夹着腿赶紧手上的活,又羞又恼的瞪了一眼他。
“这究竟是个什么?”沫涩学会了我教他的方法在帮我赶工,但还是看着手中未成形的东西有点困惑。珮扇将棉花扯平,难得话少,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
他一想到这东西是垫在女子身下的,就纯情的像个从没摸过女人的嫩头。
殇止嘴角挂着笑,剥去棉花的壳,这才发声:“别问了,看她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