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迅速扯着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他身前,掰开我的腿,直直将挺翘的阳具抵上花心。
昂扬的龟头带着灼人的温度磨着穴口,我难耐地紧,暗自张大了双腿,挺腰想将那物吃进去。
“我道你原是个谁都在意的。”紫红的龟头悄无声息破开滑腻的阴唇,不急不缓向里深入,“如今才知你只惦记倾慕不得的人。”
沫涩发了狠,腰腹沉沉压下来,整根肉棒尽数插进穴里,不等我喘息便飞速抽插起来。
他是故意没控制力道,随心所欲地用肉根讨伐我的小穴,不过几十下就将我逼上了一小波高潮,我哭软在他怀里,一口气没喘匀,被他翻过身去接着肏弄。
我伏在床沿,只能踮着脚尖承受他的肉棒,脑中昏昏沉沉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不明白怎么就又得罪了他。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飞溅的水声混在一起,四溢的汁水随着肉棒的插入与抽出胡乱甩在我的臀背与他的胸腹上,娇哑的艳声从我的臂弯间倾泻而出,淫乱得不成模样。“爱慕殇止时日日思来想去,睡到了便再不管不顾,连穴也是有一日没一日的让他肏着,你就这般薄情,嗯?”他压下身来,泄愤般咬了一口我的后颈。
我疼得轻呜一声,在肏穴的快感中断断续续出声辩解:“啊...不是、唔...不是这样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小穴淅淅沥沥涌出一小汩热液,尽数浇在埋进穴内的肉棒上。
我又被他肏高潮了......
“哈...我们几人的鸡儿都吃过了,肏得你一夜能去上八九次,怎么就留不住你的心呢?”他慢下动作,腰腹贴着我的臀肉缓缓地磨,“还是吃腻了,就想去尝尝珮扇的滋味?”
我羞得耳珠煞红,趁他温存的空隙急忙申辩:“我没这个意思,我没腻。”
“哦?”沫涩揪了揪我的耳垂,轻轻呵一口气,痒得我脊背都软了。
他的手徐徐摸上藏在阴唇中的花珠,挺腰的同时温柔地揉弄,低声问道:“你没腻?那这十几日怎么没见你找我们其中一人?”
“我便罢了,反正你的心一向是不在我身上的。”
他这句话让我心口一窒,不等我反驳,只听他接着说:“当初你对殇止魂牵梦萦,我们可都有目共睹,如何连睡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阴蒂被他揉得发酸,我缩紧了穴,沫涩又往下压了压身子,伏在我耳边放低了声量:“沐姑娘不是没有欲念,每日换下来的小裤上都留着淫液的印子,怕是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玩了好几次吧?”
我的脸倏得燥红,他直起身来,两手掐住我的腰,由徐至疾狂肏起来,我尚有一丝清明的大脑又被男子的腰腹撞得支离破碎,很快就在一片混沌中再次攀上巅峰。
心脏“扑通扑通”,急速缩紧的甬道挤压着饱满的阳具,我的叫声越来越大,被快感刺激得哭出声来:“呜、啊...肉棒、肉棒插到了,沫涩...轻一点,啊...啊!!!”
湿透的花穴委屈地绞着肉根,男子也乱了呼吸,再也无法忍耐地重重挺腰,直到将男根全部塞进了高潮的花穴,只有饱满的卵袋留在穴外时——射了个痛快!
热烫的白浊射满了花穴,我的双腿失了力气,直接跪趴在床边,沫涩失笑,并不着急抽出半软的男根。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确保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而后如所有情人的事后温存般,悄然笑道:“我明白了,我们不必等你主动了,沐姑娘只中意被强上的快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