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僵，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又问：“也有人说，珮扇公子被赎了身，再也不回倾城坊了，是真的吗？”
“这......”我为难地咬了咬唇，避而不答，“你夜深找我有什么事？我该睡了。”
因为屋内昏暗，不知不觉间我和他靠得很近，浓郁的秋兰花香包裹在四周，呛得我微微偏了偏头。
再回头时，男子已凑到我身前了。
电光火石间，他的双手攀上我的腰，衣袖滑落，露出一节藕白的手臂，秋兰香一拥而上，他把我箍得紧紧的，冶红的唇迫不及待吻上我的脖子，湿漉漉的舌头毫无章法舔舐着那块嫩肉。他喉间发出矫情刻意的呻吟，整个人像一条青蛇裹在我身上蠕动，惊得我浑身汗毛直立，后背发凉。
“放手...小黄香！”我用力去推他，男子娇嗔着瞪我一眼，狠狠将我的两只手并在一起，死死握住。
他把我抵到墙上，下体顶在我身下的凹陷不停耸动，舌头缠上我的耳垂，喘道：“沐姑娘...沐姑娘一定和珮扇公子睡了吧......”
他眼中露出痴迷的神色：“我听说他那处比坊里的人都大，和他睡一定舒服极了，是不是？嗯？是不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又惊又恐之中眼泪一汩汩冒出来，热泪沿着脸颊滑到脖子上，冰凉而又黏腻的触感让人直犯恶心。
他不是坊里的小黄香吗？不是那个每次见我都会甜甜地叫我“沐姑娘”的小黄香吗？
如今他又在做什么？
我的推拒在男女的力量差异面前不过螳臂当车，他抱着我，仍在喃喃诉说他对珮扇的痴恋。
“我好些时日没有见到珮扇公子了，我也不是没想过，我和他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
“他有殇止公子这样的哥哥，自然不愁赎身之日，但我只想...我只想和他能有一场露水情缘，能在他的身下承欢，哪怕只有一次，我也甘之如饴。”
我因为恐惧和紧张喘息急促，为了安抚他，尽力表现得知心体贴，但是声音中的颤抖和牙齿细微碰撞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的惊慌：“...他过些日子就会回来的，小黄香，你相信我。”
“当真？”他打量着我的神色，我瞪着眼睛拼命点头，他默了一瞬，轻轻皱了皱鼻子，眼中一片冰凉：“你骗我。”
战栗蔓上脊背，他道：“沐姑娘最擅长的就是这些骗人的把戏，不是吗？学堂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实际上也什么成就都没有做出来，现在又因为我要奸你，就骗我珮扇公子要回来，不是吗？”
“既然珮扇公子上过你，我便也入你的穴，也算是体会过他的感受了。”
他目眦欲裂，扯开自己的衣物，又一把撕扯下我的亵裤，挺着硬物不管不顾就要往里入。
我泪水糊了满脸，模糊中也不知道一脚踢到什么地方，男子一声怒嚎，我趁机往门口跑去，吊着嗓子尖啸一声，像是濒死的鹤鸣：“救命——”
“啊！”长发被那双鬼手抓住，小黄香揪住我的头发，左右开弓甩下来两个巴掌，把我的头在地上死劲磕了一下。
我的脑中“嗡嗡”地发响，耳中只余下心跳的怦怦声，眼前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湿热的血从发间缓缓流出来，小黄香的手分开了我的双腿，但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