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胡言乱语,明显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叶芳愉:……
本来还很心疼,听到那句“以后再也不吃东西了”,又差点绷不住笑开。
她死死地抿住唇角,不让其上扬。然后也朝太医看过去,“胡,胡太医是吧,烦请胡太医为保清扎针。”
她刚说完,怀里小娃娃的哭声霎时又响亮许多,呜呜咽咽嘴里念叨着什么,已经语不连贯了。
看见娘娘面露不忍,周围宫人满脸心疼。
望向他们时,虽然没有明言,可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浅浅的谴责与不满。
两位太医:……
他们也很冤枉呀。
其中被叶芳愉点名到的那位太医,想不能这样下去了,于是两步向前,恭敬地对着叶芳愉拱了拱手,道:“娘娘还请明鉴,这扎针,不过就是在阿哥手指虎口处的合谷穴上,轻轻扎上那么一下,出血即可。”
话音刚落,满室寂静,小娃娃的哭声似乎也顿住了。
太医摸了摸胡子,有些满意,娘娘和大阿哥没有误会就好。
可他刚想完,就听见大阿哥的哭声瞬间又响了起来,这回带上了分明的惊悚,“呜呜呜呜要流血了,额娘,额娘,宝宝会不会死掉啊?”
这话说的……
两位太医立时就给他跪下了,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不过是看个肠胃,怎么就牵扯上了生死呢。
这个罪名,他们可万万担待不起啊!
叶芳愉也有些无语。
本来想继续拍拍他的小屁。股,示意他别害怕。
可看着小娃娃往她怀里使劲钻,就知道她再说什么,陷入惊慌中的小娃娃也是听不见的。
只得摆了摆手,示意两位太医先起来,下去做好给小娃娃扎针的准备。
同时柔和了面颊,软声相劝,许久,才将怀中小娃娃的理智劝回来那么一点点。
……
事实也证明,太医所说的扎针,确实不疼,出血也没有多少,大约只有绿豆粒那么一小滴。
当两位太医擦着脑门上的冷汗,提着药箱告退时。
小娃娃难得觉得有几分羞赧,坐在叶芳愉的膝头,很是不好意思地给两位太医道歉,“太医伯伯对不住,先前是我误会你们了,还以为你们是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