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侧福晋伤到的是手腕,旁处也无大碍,并不影响出行。”
虽摆着一张笑脸,但说出去的话却令人不容拒绝。
金风对南菱强势的态度感到不悦,她忍着不忿道:“可是赏荷宴上人多,万一挤着碰着了,岂不是又会加重伤势?”
说着,她暗暗瞪了南菱一眼,“而且我们主子爷临走时交代了,不许侧福晋单独出门,所以这赏荷宴,侧福晋怕是难以成行。”
南菱脸上的笑意顿消:“既然如此,宜妃娘娘也不会强求,回去后奴婢会如实告知的。”她屈膝道:“奴婢告退。”
“南菱姑姑慢走。”
金风冲着南菱的背影重重哼了一声:“不过也是个奴婢,竟敢这般放肆。”
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意,真是岂有此理。
年淳雅笑了笑,轻声安抚她:“好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不过刚才的事,你还是要亲自跑一趟马场,告知苏培盛。”
宜妃派人来请,她却拒绝,哪怕有伤作为借口,可实际上是一点面子也没给宜妃,宜妃难保不会记恨。
她对上宜妃可是没有丝毫胜算,还是把这件事交给四爷去头疼吧。
“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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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金风搜寻到苏培盛的下落,小跑着上前,在苏培盛耳边嘀咕了几句。
苏培盛眸光一泠,“姑娘先别回去,等杂家禀报主子爷,看主子爷有何吩咐。”
正好还没轮到四爷上场,四爷正坐在场下喝茶观战,苏培盛几步上前,低语几句,又不着痕迹的往金风那边看了一眼。
四爷顺着苏培盛的视线看过去,指尖一下下轻点着杯盏腹壁。
须臾,他神色不变的嘱咐了苏培盛几句,苏培盛很快跟着金风一起离开。
坐在四爷身旁的七爷没听见四爷和苏培盛说了什么,但看到了不远处的金风。
他似好奇的问:“四哥,怎么了?”
四爷颇有几分无奈:“女人家的小性儿罢了。”
七爷恍然,感同身受道:“是了,女人都是事多又粘人,只是弟弟瞧着小四嫂该不是不懂事的人啊。”
四爷道:“她受了伤,又查不出幕后指使的人,心里难免不安。”
一说起这件事,七爷感叹道:“也不知是谁如此大胆,敢在行宫这般行事。”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阵阵欢呼,四爷顺势低眸饮茶,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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