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躺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女人还真是肆无忌惮的放肆啊。
由于若鸢以前在孤儿院时经常给弟弟妹妹们洗头所以若鸢洗头的功夫是很厉害的,四贝勒躺着只觉得她的手柔柔的,她抓过的地方竟然奇迹般的不痒了反而很舒服,四贝勒躺着躺着竟然快要睡着了。
“好了起来把头发绞干吧。”若鸢用力拧了拧四贝勒的头发。
“这不是毛巾”感觉到几根头发被扯着,四贝勒皱眉。
“这不是干的快一点儿吗,不然你这么大坨头发要干到什么时候才能睡觉。”说到睡觉,若鸢打了个哈欠,玩儿一天了她到是真有些困了。
坨?这个女人用的什么形容词啊,四贝勒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下次别用拧的。”
下次?还有下次?“哎下什么…”
“时间短点儿水凉了。”
“我…..”若鸢还想说什么,但是四贝勒已经转身走了,他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啊,以后还以后她一个孕妇别大着肚子还要给他为奴为婢。
四贝勒披散着头发坐在书桌前“怎么还不来帮爷绞干?”
“我……”想起今儿白天的事“好好好爷您等着奴婢这就来~”若鸢拿起毛巾,慢悠悠的走过去。
起先若鸢站着一下一下一处一处的擦着四贝勒的湿发,也许是胖的,站了一小会儿便觉得累,于是便让冬陌搬了椅子,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擦,这么多的头发要擦到什么时候去啊,要是有个吹风机就好了,哎~手好酸,好累哦。
四贝勒心里一阵暗笑,这女人擦个头发都要摆这么大的架势,正享受着她的伺候,突然间背后的人没了动作,四贝勒回头一看,之间若鸢抱着毛巾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四贝勒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女人真是…..他该拿她怎么办,四贝勒起身动作轻柔的打横抱起若鸢,慢慢的走到里屋,行至床前,又动作轻柔的把若鸢放到床上,为她脱去了鞋子,盖上了被子,然后动作轻柔的走出屋子,关上门。
冬陌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很是惊讶,心里又很是开心,主子能被四贝勒如此对待,那也是主子的福气啊。
第二天若鸢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四贝勒已经回城了。
“冬陌我昨天是怎么睡着的?”若鸢觉得自己失忆了她真的真的想不起来昨天她是怎么到床上的了。
“主子您昨天在椅子上睡着了。”冬陌笑着说到。
“奥,早饭做好了吗?”
“主子早就做好了。”冬陌继续笑着说到。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若鸢突然觉着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见过冬陌笑的最渗人的一次了。
冬陌上下看了看自己“主子奴婢哪里奇怪了?”冬陌还是笑着说到。
“我说冬陌今儿早上你是捡钱了?”若鸢斜睨了她一眼。
“奴婢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啊。”冬陌还是笑。
“哎呀我求求你拉别笑啦,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开春了的,看来是长兴跟你表白了,咱冷静点儿矜持点儿。”若鸢穿好衣服,出了里屋。
“主子您说什么呢,主子您净顾着瞎猜都不问问奴婢是为什么。”冬陌扶着她主子在餐桌前坐下。
“好吧是为什么呀,什么事儿让姑奶奶您笑的如此春风得意花枝招展啊?”若鸢拿起一块桂花糕。
“主子,您方才不是问我您昨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吗,您就不问问您是怎么上的床?”
“我说咱这是正经人家,您笑的正常些。”若鸢很想说冬陌这笑真的是跟老鸨似